所有這些事實際上都是人類原初狀態的殘餘,我們本來是完整的,而我們現在正在企盼和追隨這種原初的完整性,這就是所謂的愛情……我想說的是全體人類,包括所有男人和女人,全體人類的幸福只有一條路,這就是實現愛情,通過找到自己的伴侶來醫治我們被分割了的本性。如果這是一條完善的建議,那麼在當前環境下我們必須做的就是把我們的愛給予和我們情投意合的人。
因此我要說,愛是成就這種功德的神,值得我們歌頌。他在今生引導我們找到與自己真正適合的愛人,而給我們的來世帶來希望的也是愛,也就是說,只要我們敬畏諸神,那麼愛神終有一天會冶愈我們的病,使我們回歸原初狀態,生活在快樂與幸福之中。 ——阿里斯托芬*帕拉圖《會飲篇》
我早前和先知製造了星華族的時期很快傳到眾神耳裏。後來我按照兄弟姐妹的要求,我也幫他們製造屬於他們族群的人類。不過這次工匠和愛神也加入,他們把福波斯和月提供的太陽石和月亮石放入生命之土,產生有生殖能力的種族——日耀族的男人,大地繁衍的女人,月鏡族的陰陽人。
“他們早點來就好,這樣第一批星華族的人類就能有生殖能力了。而且他們很快學滿師自己去旅行,我也沒來得及為他們做點什麽。我們下一次見面就到了很久之後的事情。很久之後的事情……”
為了延續他們的生命,我開始學習照顧人類。為了他們有更好的生活,我也逐漸不知疲倦地到處請教各方神明,在他們之處學習技藝,並精進到讓人類能夠掌握的技能——例如建造房子,紡織等。從這些互動中,我也與各位不相識的神明建立了良好的關係。
“例如先知的弟弟小笨笨,就是他幫我開了神獸頻道,我才能跟動物聊天,這樣照顧聖牛也方便多了,後來聖牛也歸還給他飼養。我也從他那裏認識神馬和胖胖的小月兔,我很難得有差不多年紀的小夥伴一起玩。而小笨笨是他最愛的弟弟,最近因為他心裡念著在娜亞美星的伴侶,所以先知還親自造潘朵拉這角色給他。”
但是能夠談心的依然只有先知:“他就是我的兄長一般的存在,當然也想他是……”
總之他是不可缺乏的角色,此時的心靈是多麽的愉快,我的微笑只是屬於他的。
“你不該老是跑到我這裡,應該多跟女神們聊天。”
“才不了,老是要行虛偽做作的禮儀。”我就是在這裡可以不講究外面旳禮儀,隨便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盤腿而坐。
“那你有沒有直接跟她們說‘你們還真虛僞’?”他走到我跟前,打趣般看著我。
“並沒有,我還是要活命呢。”這時我踮腳站了起來,手按他肩膀親吻著額頭。
“是嗎?”他卻冷淡地回應,看著他冷厲的眼神。這回應心裡頭有種被刺的感覺,我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對了,上次我說的提議如何?”
“你說提升人類的食物質素,讓他們智慧進化?”
“對呀!這方法可行不?”
“不行,這方法需要火。火是不能放到人間去。”先知打擊我的想法:“火實在不可控,你以為冥王花了多少時間改造才能放到車上。以他小氣的性格並不可能答應你這位小神的意見。”
我心裡嘀咕著:“如果是我的話是可行。這樣我就能盡了對人類的義務,然後見母后。反正我這個小神不會有誰眷顧。”
這想法不可能大聲說出來——假裝活著,然後選擇悄悄離去的話,少許偽裝也是需要,尤其是這裡。就如為潘朵拉之心披上光鮮華麗的面紗,誰又知道她真實的想法?
“嗯……那就算吧……对了,小笨笨什麽時候把神馬給我?”
“嘿,我弟弟只是不諳世事,不是笨。你別這樣叫他!”
“但他也不介意我這樣叫他。”
“算了,他近日會馴養好後會送去愛神那裏,你要找他就到愛神那邊去。同時,小月兔已經到春日日女神那裏,你隨時可以過去一起玩吧!”
“太好了,那我現在就去春日日那裏。還有,你桌上的銀蓮花我拿走了!”我一直看到先知桌上常有一朵銀蓮花,但最近次數明顯少了很多。總覺得不問他拿,以後就沒機會了。
先知回應:“你喜歡?”
“很喜歡。這花的感覺令人感到很舒服。”
“那麼,送給你。”
“真的?謝謝阿爾貝!”但看到苦悶的他,是不太想把這朵花給我。
在我準備離去的時候,他卻說了一句我永遠都不想聽懂的話,但無法從心裏面揮去的語句來做了結尾:“即使你不愛我也不要緊,只要你不背叛我就好。”
這句話我以為我明白,其實我是不懂,也是不想懂。
“最好以後都不懂,這句話……他是想我永遠都遵從著。”
只是自身偽裝得再好,永生的神明也會在這萬神殿上有墜落的一刻。此刻是忠臣,下一刻就可能變成逆賊。過不久先知因為人類的祭品惹上了禍,他為了避免我和他的嫌疑,我們也吵翻了臉。我是不安著——我可以在戰場上置自己生死不顧,甚至毫不猶豫奉上性命,可是這是我首次為他人的生死如此擔憂。
在某次祭典之後被父王試探了一句:“你還從他嗎?擁有明眸的你。”
“不,我的一切都是從你的。”
“殺了心愛的人也可以?”
“沒有智慧能超越到我,就讓我用著智慧把他捏殺在地吧。”
說著這句話心中是多麽的痛苦,是你在法律女神那裏得到了預言,讓我如此誠懇地說上這句謊言。所以要殺,我也不能假手於人,讓自己活著是我首要任務。
法律女神最後的預言是萬分叮囑我不要到盜火現場見最後一面。但我又怎麽會聼這番話!
“不要,你就讓這些生命之土回歸大地吧!反正我們還可以再一次創造人類呀!”
你只是溫柔地看著我:“過來,娜拉。答應我一件事情。”
“是什麽事?”
“成為十二柱神,守護人類——我們最初的承諾。”
“不,我為何要守護這些生命之土,而把你犧牲了!我不!”
“這是我留給你最後學習的課題,我沒有什麽能教。而且愛也並非我能教你,你需要從他們身上那裏得到。“
“如此弱小的他們真的能給我這些嗎?就算他們能給我大智慧我也不要,我不能沒有你。”
“你的世界不能只有我……活下去!”就這樣我被他踢開一邊,盜火就此成功。不久,我按照父王的意思,違背自己的意願為潘朵拉披上華美的白袍。在潘多拉盒子裏暗中裝載希望之光,然而很諷刺的,希望之光因盒子關上,在水的洗刷之下,直接變成了絕望。
“潘朵拉之盒只是一個封印品,當潘朵拉之盒只是一個立方石狀態,封印了就不會是一個完整的人。潘朵拉之所以完美,因為合二為一的壺形才是打通七輪完美的人類——壺形才是修行者的完美肉體狀態。”
此刻的我們只好各自密守法律女神最後的預言,而我確保我的演算能秘密地進行,以保日後雙方性命,直到日後能夠送上金蘋果的英雄出現。
“盜火只是掩飾泰坦族人戰勝了奧林匹克神,取得永生甘露的秘。並喝掉之後,只是給出殘卷給奧林匹克神明,反而冥王倒是因為得到酒神,他就算不用得到這殘卷,也能得到青春的泉源。使得父王最後還是不得不聼從天后的話,以取得金蘋果維持青春。而他還是不依不饒去試驗那份殘卷。所以大洪水是因為盜火而懲罰人類,那件事情是假的。哪一位神明真的在乎人類呢?那只是不想告訴人類,他們手上的誰得到永生的秘密,導致祭祀和崇拜減少。不過,既便於多年過去,我和他再也無法回到之前的親密關係了——因為我們的希望被關在盒子内。”
而先知保住自己的原因,是他保留其中一個預言——大洋女神的兒子會搶佔父親的位置,而先知暗示了父王去命運三女神那裡取得自己子嗣的神諭,這樣就能為自己的英靈殿添加兵力。這句舉動也是為了讓我得到部分軍權,壯大自己的勢力。
但我那時只希望手上的銀蓮花不會因此枯萎,但只剩下軀殼的約定又有何用?所以它終歸要回到自然之中,而命運之輪還是在殘酷地運轉。
“那時候我還沒有回復記憶,只能遵循著命運地擺佈,痛苦卻無法吭聲地活下去。”
後來我終於登上了十二柱神,並從父王手中得到他偷偷收藏已久的雙劍——是母后給我打造的黃金雙劍。我在眾神前跳著愛神教導華麗的舞步,隨著太陽和信使演奏的曲,我盡興地跳著,但此時此刻更想的是讓母后和先知受到此份榮耀,我眼裏只有更堅定的榮光!我跳完舞之後,我直接奔去工匠看訂做的武器,直到我解決所有煩心的事情就倒頭睡。
可是表面風光背後,依然危機四伏。天后為我早前送上的別上金別針袍暗感怒火,因為這件事情差點讓她失去名節,所以她一直想暗地裏讓我失去地位。原本是“好意”讓她能夠用美色挽留父王多一會,現在反過來橫了樑子。
“不過這也是早已知道會造成結果,只是讓我出了一口氣。”
所以她在父王指名我登上十二柱神當天,就提議要我到一塊領地去得到民心,這塊地就是海王想要的。正好父王並不想他的兄長得到的領域,避免擴大他的領土範圍。
因為之前亞特蘭提斯的高度發展,讓這裏的人民揚升到更高的維度,留下古遺跡。亞特蘭提斯王和希臘海王是兩回事,要知道亞特蘭蒂斯本身是傳給他人類種族裏的長子阿特拉斯——後來被宙斯降罪的擎天神——他是西方與言論之神與人混合的子嗣。而當時的希臘海王想搶奪亞特蘭提斯遺留下來的文化,並向各界傳播擁有領導人資格。主要是海王想借亞特蘭提斯族人揚升後,剩下的亞特蘭提斯遺產能順勢納入他名義之下。裏面有充足的金銀銅資源,還有水晶原料的武器。並想得到獨角獸轉世為自己子嗣的直系——因為獨角獸最初是群體的意識能量,後來才申請要個別化,而轉生到地球就需要物質化。而這個過程就能以亞特蘭提斯文明重新崛起。並且說自己跟亞特蘭提斯最後的地球種族,協議好繼承這裏的意志,這也是海王藉此來鞏固自己在萬神殿上的地位——不過這事情被先知和小笨笨拆穿,並讓父王避諱與他們立下條件保護人類。因為他們在大洪水裏保住最後的人類血緣,就能約束海王的承諾,並與父王暗中搞掉海王——所以開了一個民主的選舉,決定‘把亞特蘭提斯變成一個船去不了的地方’,以防誰圖謀不軌搶奪遺址導致萬神殿勢力崩塌。所以最後借板塊移動,一個海嘯洗掉高度的文明,令它合并旁邊的大陸,變成沙漠的一部分,成為讓船去不到的地方,使得希臘海王爭取失敗。這也讓他把目光放到還未立為城邦的雅典,造成與我搶奪守護神位置。
“為此,海王表面和父王打壓泰坦族巨人,從古海王——我的外祖父那裡得到海域的統治權,以及大洪水和泰坦之戰裏佔領剩下的亞特蘭蒂斯。搶奪海仙女成為自己的妻子,正式取得海域統治權。而海后並沒有把所有權交出,保留了自己對海裏生物的統治權。所以海王才這麼積極去研發獨角獸肉體化計劃,這個計劃並沒有得到愛神的授權,並自行取得海后在海域生物研究裏面取得部分基因資料。導致獨角獸肉體化失敗,多次失敗之後,失去了翅膀和角,成為現在的馬。而當中有獨角獸好色,也是因為遺傳了海王肉體上的基因。”
同時希臘海王丟下從獨角獸靈魂裏轉生為實質肉體的神馬,是因為愛馬的希臘海王覺得血統不夠純正,神馬並沒有成為獨角獸,然而他也只是丟下他一個。所以神馬想繼承另一個名字。因為在獨角獸裏集體就是全部,而神馬的哥哥並為能在地球上活下。在臨終前他不想保留自主意識,並把靈魂的力量和神馬合一,轉移了權能給他。這樣神馬就能繼承高尚的靈魂基因不再受到世間的歧視,因此有揚升回獨角獸的行列。但不太穩定緣故,所以神馬形態不一——有時候有角無翼,有時候有翼無角。所以希臘海王後悔放棄神馬,曾經優待神馬引他回去,並承諾他擁有繼承權。”
“也好,反正他是想挑起戰爭並幻想有一天能得到王位,而我只是去樹立和平,這也算是很好的回擊一番,自己也能好好守護著約定。但以海王小氣的性格是不會放過我,他借自己不順心的怨氣,對我神殿的女祭師出手,成就了我第一宗不義的裁決。所以至今女祭師的頭顱依然在我的盾牌上,而神馬也是一直由我和穆斯照料著。無論是傾向作為女祭師蛇姬對海王進讒言,並讓她發動兩位姐姐來搗亂莊園和引發洪災,還是為了躲避海后才在我殿裏與海王相遇,甚至是她完全是個無辜的受害者。在這些事件中,我只知道自己是個無能者,光有一個光鮮的外殼,卻不能維護著公義,終究到底我并沒有能力把主謀者繩之於法。不過我對於她的美貌,我并不後悔,我只是按照先知的命令結束事情罷了。最後我命令英雄殺掉她之後,再把她兩位姐妹收服,成為自己的忠實左右臂。過了許多年後,用他留下來的巨人之血和我的血液加以封印,讓她恢復原貌。不過她恨我多年來使她失去美貌,所以她想報復我,最終我只好派一位英雄把她的頭砍下來。對於錯誤的判決,我銘記於心。我一定要讓自己日後强大到把這類罪行審判得絕對公正,否則我是難平心中的怨恨。”
至於神馬的血統,大概大家都誤會。雖然他是海王的棄嬰,因自幼體弱而棄養,但并非蛇姬血統。只是因為他潛行時候不小心雙眼沾到她的血,發狂下飛了起來,讓大家誤以為他是蛇姬的血里所生,我還用了很多時間來療養他的雙眼還好保住了。海王也因為這件事情發現了他,原本想要回去,但是已經沒可能的事情。
“不過神馬並不想住在穆斯那裏,所以最後搬來跟我住。此時我和神馬經常去春日日和月那裏聚會,主要是能夠讓神馬看到小月兔。同時也是因為冥王那一場難過的選妻約會,春日日、月和我被逼參與。沒辦法,我是被指名一定要去。據説是因為冥王看過我跟法律女神的辯駁,又與海王搶到領地,加上近日的功績使他留意到我,所以不得不面對可怕的眼神。但父王和愛神私下狠狠提醒了我們,用盡他們教的方法讓他好感度降到負值,始終父王實質上哪一對都不想撮合成功。”
所以那次選妻約會后,他過了好一段時間沒有再來煩我們。
之後在如夢幻般的大滿月之下,我差點因醉倒出了差錯。神馬帶來很多水果和零食,我們跟月與春日日一起舉辦了月下酒會。神馬問我們為何不能一起嫁給他,他想心愛的各位在他保護之下過日子——我們有各自的理由推托了他。而他的問話勾起我不可言的愛情的思念,我只能對著滿月唱著心中的心痛,舞動著我無法抒發的情感。不料此曲被太陽聽見,但還好的是他沒有說出來,也好,當初他也不知道我的對象是誰。
但我更後悔著這晚的喝醉,我和月在不留意下,讓好姐妹春日日被拐去冥界。後來才知道這事情是父王默許,但誰都不知道冥王看中春日日哪一點?
“明明在山谷之處還聽見‘姐妹起來了!把花朵滿滿地抱在懷裏帶回家去吧!’,下一刻就失去了氣息的蹤影了。”
最後我就是不服氣,所以我盜取了信使的神杖,帶著神馬去冥界搗亂,順便去探望一下她。後來神馬想在冥界待一會,所以我答應他了,並定期接他回去。之後借著愛神的賭注,與戰神繼續搗亂冥界。不過我們協議下,就只有夢神的銀蓮花海免受災難。在戰神卡關之際,我終於遇上可惡的冥王!
“你這虛僞的神,名聲公正的神居然作出這荒唐的事情!”
他卻這樣回應我:“你太年輕了,根本不知道世間殘酷欺壓與世態炎涼。就算是神,也期待擁有屬於自己的愛,一段永恒又溫暖的幸福吧!”
“搶奪回來的感情是可悲的,你休想從中得到溫暖!”我帶著憤怒的譏笑地對著可惡的冥王喊著:“我會和戰神一起搶掠冥界財物,並把神馬定期接回來。對!我要懲罰你!”
表面是對冥王的懲罰,實際上也是神馬懊悔他的行為,他後來主動提出留在冥界。雖然我察覺了,但我沒有説什麽,所以借著他的意思定期留他在冥界。後來太陽和信使受不了我的行為,就暗中把托工匠製作多一支用檞寄生造的黃金樹枝魔杖給我:“你是正義女神,這種事不能張揚去做。雖然已經跨界的冥界都知道了,也沒有誰敢得罪你。”
太陽恥笑地搭上話:“現在海王和冥王都沒有興頭向你提婚,反而對你充滿恨意。可喜可賀!父王的策略真的太棒了。”
所謂的策略也只是讓十二柱不會有誰獨大的局面出現,所以才挑起這些無謂的權力鬥爭 。
我接著説:“別顧著嘲笑我,好好留意月。別因為月跟你吵架就不理她。”
“不理她不是只有我,其他神都跟她吵翻。比你更厲害,除了最疼愛她的父王,其他神都不願意跟她一起。你也不是無緣無故被趕了出月宮,她還約男伴在森林陪自己了,然後跟冥后吵了不知道多少回。”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月會有如此大反應,但我不想就這樣讓好姐妹自甘墮落。”
“還不是因為你早前引她射殺獵戶,才導致這種惡果。”信使不知好歹地說。
“我也是為了她的貞潔著想,再這樣下去,她連十二柱都不能站穩。”太陽反駁。
"但你這樣會讓她更不相信男人。“
“總比她整天跟男人跑好!”太陽沒好氣地收尾:“又藏了男人,又跟另一個通山跑,她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嗎?”
其實我另外猜想跟那《月亮之下》的事情的影響也很大吧?原本我們應該四神組隊,但因為月已經帶了一個人類肉體到水晶宮裏,好讓他永保青春日地沉睡 ,但毀了自己的清譽。現在又親手殺掉自己的另一個男伴,所以最後變成三神行動了。
另外,在神馬回到我宮中期間。冥后曾迷戀一個男神,避免他被冥王殺,所以送去愛神那裡,但最後被冥王修改生死冊而被野豬撞死了,這事情曾讓冥后耿耿於懷。但也只是一會的事情,很快這個男生已經成為被遺忘的血色銀蓮花。冥后她都變成爭權奪利的一位神明了。
“而我無法管再多的閑事,人類因為被父王搗亂基因,也搞出人類罷工的事情。不過也是活該,神也該明白人類祭天後回饋的重要性,不該看他們似低級生物,就怠慢人家。你看已經魔化的家夥做得多好!好好利用人類短視的欲望,牢牢緊抓人類,讓人類主動投靠他們,捨棄神明。眾神都為這些事情都發了一次大洪水,把世界洗洗乾净,然後再重頭來一次。”
但此時又流傳該死的預言:“兩女神相爭,必有一女神俯身於冥河之中。”
說句真話,預言看上去是好東西,但實際上是恐懼未來而存在,也有時因為有人想它實現而存在。沒有人喜歡聽到不好的事情,但更有人喜歡利用這東西來謀取自己的利益。這就是為何這麽多人去“相信”這些鬼話,甚至潛意識承認這些事情實現。而不是拿著勇氣去活在當下,動手動脚去令未來更好了。對於深受“預言”殘害的自己,我對此多少都有難忍的憤怒,看著幸災樂禍的事情一件件地到來。而真的看見未來的誰……才是那個不願意再看到更多的。
“預言,讓父王取得很多權力,所以他迷信著所有預言,卻不想著被背後操控的命運。看得見未來的我卻無法辯駁任何謊言,所以我恨的是所有的謊言。”
不過也因為這新預言,天后和我也沒有多大接觸,接觸她都是為了讓她能有機會見到父王而出謀劃策。其實當中太陽、信使和我多少都明白這婚姻當中的爾虞我詐,尤其是父王帶上我處理這些情人的日子逐漸增加,我就更覺得這種男女的情愛只是一場遊戲:“愛神說的愛相反,但做的事情最終目的是一樣。不過我並不喜歡愛神虛僞的愛,那只是傳教的宗旨,把女性推向絕望。倒不如像父王那般直接坦誠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他們的愛就是醜陋的。”
就像父王那樣的男性根本不會真心逗留在一名女性身上,他眼裏王座才是最重要。而我就是從父王和愛神特別的教育下,觀察和學習男女之事:“我帶你出來是讓你見識男人是如何征服世界,和見識他們的醜態。作為女神的你要好好記住這一切!”
“那是什麽?”
“男性對女性的愛。”
自從幼小的我不小心撞破他與其他女神一起時,他就再也沒有抱起了我:“我和他的父女感情又轉囘冷淡的關係,而他換了一個眼神,讓我覺得惡心又真實的眼神——那就是我第一次認識男人的醜態 ,那種醜態足以讓我和他的距離隔離九里遠!”
作為十二柱身的我忙於處理這些他那些情人的爛事,所以都跟專業跑腿信使和馬屁精太陽在一起。和他們一起,他們都在我面前暢談最近接觸的女性:“嗯……有點惱火。”
“最近我們的愛神又精神煥發。”
“看來經過那一征之後,你終於拿到入場券。”信使意會似偷瞄太陽一眼,太陽的嘴角難掩暗喜。
“那是試驗新研製的,你們沒發覺她最近沒戴上金腰帶嗎?”我插口提醒這兩個蠢蛋:“你們是不是被試藥了?”
“看來量不太夠,我願意多去試幾次。”嘴賤的信使,看哪一天讓兩位火神抓住你的‘把柄’,然後被狠狠教訓一頓。
“這種藥是可以不分性別使用,而且次數越多越失去神智。也就說多去睡睡,身邊的就不是愛神,很有可能睡了別的東西。”我回敬了信使。
“那能幫我討點可以嗎,你也知道這次任務艱巨。”那個欠打的信使說道。
“我只能借這點給你,之後就別還了!”太陽很驚訝看著我拿出這麼一大瓶的藥時候,舌頭都吐出來,我打趣說:“我只想速戰速決,然後回萬神殿。”
信使搭上我們的肩膀,把我和太陽擁在一起。他很愉快地回應:“有人組隊幫忙解決父王的事,實在太好!”
“請不要擅自組隊!”我每次聽到都某種怒火都冒出來。
“為這種事情聚集,還是少點比較好。”太陽還是用無奈的語氣回到,正轉頭迴避我的怒氣。
實質愛神看似在父王之下,但他們實力相當。她雖然嫁給工匠,但也搭上戰神,以及其他男神——她有很好地討好天后,所以天后的兩個兒子都歸於她裙子之下,其他男神都只是襯托而已,並有沒有真正接觸過她的真身,只有她知道。她這樣做法,除了因為母系社會下的習性外,還因為權力鬥爭的均衡。
“要不為何其他男神都受她‘眷顧’,但唯獨他沒有?她也要顧念天后的面子,給小氣的天后刮上一巴掌大概也不用活了。不過她還是沒有什麽手段,白白浪費她的魅力,來來去去只跟冥后搶男人,否則能讓她在十二柱裏更有影響力。同時也聽説過因為技巧問題,父王被愛神鄙視著。而工匠也並不是傳説中難看,所以愛神就被父王惡意對待婚配給工匠。只是他地位很低,所以他的俊俏的美貌被眾神傳得不像樣,也讓眾神借愛神的美名來貶低工匠。不過他經常宅在自己工作坊裏,倒不介意流言蜚語,反正也沒有減少他身邊伴侶數量。”
我就在這氣氛下處理了這些日常事,直到有誰暗中安排帕姬和我的對決,之前提及的預言終於出現。面對我的好姐妹,我心中有個底 。她是在先知之後能與我談心的對象。我知道她在這個世界裏投放很多希望。就像我曾經在盒子裏,暗中放進希望一樣,曾有期待美好的結局。不同的是,我對這個世界心碎。
“其實我並沒有做什麼,只是盡我能力。可是這樣下去會很疲倦。”
“我的不倦女神,那就別勉強自己了。放下那些麻煩事去休息好了,事情可是永遠都做不完!”我很喜歡她直來直去的說法,所以經常逗留在她身邊。不過有時候她過度正確的回答都會讓我有點困惑,實在直接到有點難受,可是我卻很想做到。
“我放心不下,雖然我也想休息。”
老實話,我也沒有什麼多説自己最心底的話,我只是履行著一個承諾而活著。先知那邊沒有我,也能按照預言和演算被解放,所以我心無牽挂。回到原先話題,萬一那個所謂的女神相殺“預言”實現,那也該由我去冥河一趟:“我還可以去那邊跟經常見面的叔叔和姐妹打個招呼,説不定有頓豐盛的地下晚宴盡情享受了。”
在這場比試下,盾牌一落,死的是她。
就算知道千百萬個結果,我還是懷著極大的悲痛直奔冥界,我搗亂了那裏一切之後找到帕姬。她的怨氣是如此的大,以致打到我遍體鱗傷。我待她散去怨氣後,並向她表明來意:“我願意用我身上所有血換取你復活的生命”。
為了能儘快令她能有回到肉體的能力,我毫不猶豫割下手腕的動脈,大把大把的血直流到她的靈魂内,我沒多久就昏眩過去。
我無意中通過夢境的白光來到起源之嶺外,正當想進内時候。我第一次遇上母后,她擋在我面前。
“我很想你……”我直覺知道她就是我的母后,沒有話説上就直接抱上去:“我終于能回到你的身邊了。”
“你不該是這個時候回來,你還有很多東西學習。”
“可是我那邊沒有牽挂的東西,對於來說那裏我無事值得留戀。”
“孩兒,你為何這樣說呢?”
“帕姬總是很想在那個世界一直活著,想知道自己能做什麽。可是我並沒有這個願望,也不知道為何一直為他人而忙碌,自己在那裏碌碌無為活著。既然這樣我為何不把生命給她,而我能與你相聚了。”
“孩兒,只是你還未察覺,其實你已經遇上了……傾聽一下有誰在呼喚?”
此時帕姬的聲音貫穿耳朵,直接把我靈魂拉了回去:“你這混帳,我還不夠能量回到原本的世界,先回到奧林匹斯山之後才跟你算帳。”她就是這樣拉扯著我,與那裏的亡魂拼搏,正吃力地飛去冥界之門。這時已是冥后的姐妹暗中幫我一把,把那巨石之門用魔法移開。
我一下子意識到確實不能這樣下去,我也有使命去完成,只是我還沒弄懂而已,更不能抛下這問題離去。所以我在黑暗中爆發了猶如白晝的光芒,擺脫了烏鴉的身體,變為巨大的六翼白鴞,衝破了冥河的邊界回到萬神殿去。
在我做了硬闖冥界的事情後,曾一度父王大為頭疼,所以名義上被罰去做雕像,然後每天懺悔,實情上是因為帕姬成為了自己的眷屬,她原本黑髮紅瞳的帕姬,因為常年吸入我的血,頭髮和眼瞳都跟我同化了。同時因為需要更多的禱告才能完成復活,所以她會一直以貓頭鷹的形象陪伴左右。後來這雕像就是成為甩到圍城的神像,在木馬戰爭後想找回來也沒有了。
但不知為何冥王毫不追究我搶奪帕姬靈魂的任何事情。
“是因為神馬去給他們解悶,還是我救下他們第一個直系孩子,所以冥王他才沒有追究我吧?”
確實,救下他們的孩子是一件好事情。而且我很好給父王刮上一巴掌,是他故意漏風聲給天后,說酒神就是他的私生子,并且是他的第一繼承者。這樣的做法就是要讓冥王失去第一繼承人,其二就是讓冥后發瘋。所以我收到消息之後,急忙去救剛出生的酒神,還好我來得及在巨人手裏救下心臟,并與冥王去要挾父王讓酒神重生。所以他隨便找了個懷了胎的情婦生下酒神,並命令穆斯在酒神身邊護航。而這酒神還是挺討喜,很快就換了農神的位置,登上十二柱神,也算是給不常出場的冥王和冥后的一點面子。
“不過這家夥太吵鬧了,非要跟勝利一起鬥嘴。真是歡喜冤家!不過,這時候是最熱閙的。勝利、帕姬、神馬和迪奧都在我身邊。只是因為神馬受傷,讓我憂心了一段子。”
在這段時間裏有很多小事情發生,帕姬和我總是為這些事奔波。例如酒神的誕生總是惹到天后的關注,巨人大閙酒席,各神紛紛逃離:“我只想說瑪卡斯你是最不應該逃,居然作為戰神的你第一個抱著愛神跑了!”
之後,工匠為家事失落,然後打翻了前妻愛神的媚葯。正好讓少出現的地母和我遇上,嚇得我直奔囘自己房子,之後也不敢過去那裏。直到愛神拿著孩子在我面前,我和帕姬愣了,因為我被要挾帶孩子,否則就傳言這是我的孩子。其實把孩子帶過來已經足以傳成謠言,我真想哭著求救找人養孩子,後來我找了三姐妹暫時看管小孩,她們卻和金蛇、銀蛇一起失蹤。另一方還有戰神在我建立的法庭裏,不小心判決可是足以讓一場戰爭直掃雅典。反正之後的評價好壞參半,你是無法阻止流言蜚語的存在。
“金蛇和銀蛇是我在女巫狩獵之後抓回來,但她們一直不説為何失蹤了。為了不驚擾月鏡族的運作,我就放任三姐妹在人間行事。”
日子長了,那位天后自然更不服氣,但在我自然攀升的名氣下,是不可能明刀明槍去跟我對著幹。我們的距離就是維持著見面時候互為尊重,其他時候就不必多見,尤其是她用母愛喂哺帶來光榮半神英雄之後,她都不停集中注意力在他身上。
“她只不過在我未成名時候,未能把我鏟除,所以把怨氣發在半神英雄身上。不過後來青春日女神的失足,在諸神面前丟了父王的臉面。而天后為了挽回臉面,所以才讓我勸服父王,把她許配給半神英雄。最後青春日女神悶悶不樂,她既不能令父王像以前那樣注目她,又沒有取悅到自己的丈夫。所以我出了點計謀,讓她自己回復青春日的能力,救囘半神英雄的孩子們。又讓天庭大家為‘回復童顔’的事情暴動起來,這下子就讓父王不能小看青春日女神的存在。”
此時我並不會為這些事情駐足,但令我心中最大的結卻從這裡捆綁而成——蜘蛛這個名字是我一生中無法開懷的結。她很有才華,很有膽量,她是有值得站起來驕傲的能力。可惜她生不逢時,她直接控訴神明的罪。我看到她的作品時候,只好無情得打斷她的紡織,把她變成了蜘蛛。在眾人眼裏——我是妒嫉,是忌畏,是惱怒。
“當中只有惱怒是正確,她直斥了神應該可恥的地方,作為正義與法律守護者的我是不該把矛頭指向她。只是如果我一旦這樣做,很多卑鄙作惡的神與人都能借這次事件來擾亂世界的秩序,把世界陷入火海之中。我的軟弱無力只能直讓她屈服這淫威之中。”
我恨透這樣的自己,當時的我偷偷把破壞的布匹帶囘自己的房裏修補,但無論如何都無法連接起來。我只有在紡織機前抱頭痛哭:“我為了這些爛事下的判決,庇護了罪惡……真的是正義嗎?我這樣做只是給他們帶來更大的畏懼,而無法前進到更美好的世界,究竟我是在做什麽了?這個世界其實並不需要我的存在。為何我就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就是為了保身明哲嗎?我要這個來做什麽呀?!”
之後人們如何傳,我也由他去。再者這同類的事情並非一次發生,而是一而三,三而四連接發生,忍辱的痛楚無法向任何地方發洩。因為這種無力,卻要用著自己的名聲掩護罪惡的存在。所以往後的劣評都是我應得的罪狀,也無需去為自己作任何辯解。
“由它去吧,這都是我罪有應得的罪名。我只是一時運氣得到這位置,沒有資格當上這位置。”
我只是不想承認,正義並非一直都是光明的存在,而有時需要黑暗來承托著。
“但對比只有唯一的污點的神明,這點已經不是最極點的虛偽。這個神界虛偽的極度,怎麼可能與地下的黑暗能夠相比?”
後來因為這些人類的欲望越發越大。居然想建造天空之塔,監控了整個地球。妄借以“許願”的名義,利用自己的智慧“造神”,而他們的“神”控制了他們的思想,讓人類集合起來去搶奪當代眾神的權力。所以閃電想到一個方法解決他們——就是劈掉他們的高塔,把所有人類劈開一半,既能削弱他們能力與智慧,也能產生大量的人類分散到世界各地去建設。同時讓他們說這不共同的語言,產生了紛爭和戰爭,導致他們全心投入地球的紛亂,再也無法有心搶奪神界,並產生各種欲望來祈求神明的保佑來加强統治地球秩序。
天空之塔是模仿大洪水前的天梯和神樹的原形,來連接古月亮和地球。然而人類不明白古月亮基裏恩早就在地核,以為這還是能夠連接到天人的途徑,試圖把希望的星光摘下。這一切都是在年輕的馬爾杜克想利用舊時代的女神與神明搶奪地球的主權,而發動人類挑釁神明,把人類的祭祀獨攬到自己手裏。在愚蠢的木星馬爾杜克故意誤導下,天空之塔模仿成功建成,並仿照神明進行永生有關的祕儀。這使神明久違的恐懼激發了。最主要的原因還有,人類本身也是能言會道的生命體,他們能夠通過本能觀星,並與星體用獨有的音頻震動頻率溝通,形成獨特的意識溝通,而這種星的頻率感應就是演算能力的前一個版本。加上神傳給人類的天文地理知識,他們很快就掌握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文明發展。導致他們狂妄自大,這也是讓神恐懼的地方。所以日後的宗教裏,占星是大眾禁止的,因為神也害怕人類回到那種危險的時機。神也成功把特有的音頻分解成為語言和音樂,把人類的音域縮窄,讓人類無法發出聲音喊到神魔的真名。而歌頌是最接近原有的音頻,所以神明限制他們唱歌的内容,只能歌頌神明的美好。
“天空之塔事件之後,神明正式把人類分為四種,以塔為中央,把人分發四方。分別守護和發展地風水火的知識,直到文明再次交集,統一成為新世紀。天空之塔雖然說是神明的恐懼。但同時女神也因這件事情悲喜交加,因為人類建起這建築是為了女神崇拜而建起,這讓剛穩定的父系社會的天界來說是一種威脅。所以打斷巴比塔,對神明來說也是一件恥辱的事情。因為這並不是人的信仰和虔誠有問題,而是神明真正的恐懼令這無辜的事情發生了。也只能說人類仗著傲慢而顧著攀上高位了!同時,女神的神格不停被貶低,直到成為龍,蛇,成為魔女為止。”
這次閃電舉動差點使這批人類無法生育,他們大部分尋找到另一半後來會自己捆綁在一起直到餓死。
“我們神族的繁殖差點因為你們這些混賬變得一塌糊塗!現在你還把有潛質的生命也搞沒了!我就唯你是問!”所以經過愛神對人類基因重新調整,我方的人類演變成男性主導的日耀族和女性主導的月鏡族的雛形。
“不過很明顯這些人類都是陰陽失調,接著就是遇上各種神界戰爭,他們更是誠惶誠恐地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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