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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牌感覺真討厭……」蕭機沒有立即打出自己不要的這張二萬,並非因為什麼靈感,單純只是無筋牌。
說實在,目前場況幾乎都是字牌和么九,再加上蕭機手裡完全沒有小數字的萬子,更重要的是阿木的立直宣言牌是一萬,儘管立直宣言牌周邊特別危險的說法已經由科學麻將的統計破解,實際上並沒有特別危險——當然也不是指安全,總結來說最終還是應該從實際場況來判斷。
「雖然說場面看起來就是剛好把不要的牌打光後,剩下最後的一萬所以那樣宣告,但阿木的點差應該很需要打點的,把一萬留到最後,說不定那邊有靠到一盃口的可能,所以本來的牌型有機會是一、一、二、三、三、四萬這樣,進到了另一邊的搭子,平和與一盃口都是一番之下當然是聽二、五萬。」蕭機並非如此認定,只是想到了這個可能。
「如此一來,玫瑰副露那邊有一張二萬,阿木手裡有一張,我缺雀頭要用上這張二萬就只剩一張嗎?」蕭機緩緩吁了口氣,他認為自己不能抱持僥倖。
有一刻,真的只是那麼一刻,蕭機想到假若阿木想要靠到那一番的話,很可能意味著牌不夠大,至少不是直擊玫瑰的話不足以逆轉一位,如此一來推想阿木的手牌最多是平和類型的三番3900,假若阿木目標只有一位的話,那麼他放銃說不定阿木不會胡牌。
這麼危險的想法沒有留在蕭機的腦海裡,他很清楚自己是瘋子,雖然以他所知阿木以往沒有參與這種高額賭桌,不知道如今為何突然會參加,但雙眼中只有一位這一點,他實在不認為在這種賭上人生的賭桌上會有第二人。
畢竟日麻作為四人遊戲,饒是依據規則而產生了以連對為主或者避四為主等等不同的策略,但無視狀況只看一位這一點實在太過極端了。
不論如何,蕭機決定暫時把二萬留下來,先丟出同樣是無筋的二筒,理由自然是因為玫瑰打了三筒,判斷小數字的筒子安全度較高,當然假若玫瑰手裡是五筒暗刻的話,二筒說不定反倒會是他人更為渴求的牌,不過在這時候只能如此賭了。
沒有人有動靜,這叫蕭機鬆了口氣,玫瑰緊接著摸牌之後,再一次沒有丁點遲疑丟出了無筋牌,這次是八筒。
「連續從手裡切出無筋牌?這次總不可能再有情報是安全了吧?要在有役的情況下顧及一邊就很難了,兩邊是絕不可能的吧?」蕭機好不容易才把錯愕壓抑在心底,「這樣的話,單純是覺得有勝率才不顧危險?剛剛是一向聽,現在是聽牌了嗎?」
蕭機沒有看穿牌的能力,當然無法知道真相。
「不不不,該不會是三暗刻單騎?剛好把三、八筒都擋在薄壁外?這樣的話我筒子這邊可就難處理了……」蕭機始終以合理性的角度來思考他人的行為,這是他相信自己能在這場遊戲中勝利的根據。
實際上玫瑰的手牌根本不如蕭機的推想,或許他猜對了動機,但對於玫瑰這個人看得太保守了,畢竟玫瑰只是不想默默等待被阿木自摸逆轉,在目前大量筋數尚未出現的狀況下,她認為自己的手牌有對攻的速度。
這次玫瑰是摸進了赤懸賞牌五筒才果斷丟出八筒,如此一來她雖然仍然缺雀頭,但是進入兩個兩面待牌,儘管這樣的牌高機會最終變成單騎聽牌型,不過有聽和沒聽就是雲泥之別,用一個蠢說法就是要胡牌也就是要那一張而已。
不論如何,八筒不是阿木要的牌,既然沒有喊碰她就緊接著摸下一張,是沒用的九筒果斷丟出。
鱷魚雖然之前採取了暫時迴避的策略,但從來沒有人說下車之後不能重新再來,特別是他手牌中非常難處理的八筒和九筒一下子成為現物能夠放心丟出去,更重要的是他這巡摸進了最後一張六萬,真的不是沒有復活的可能,最終他決定先丟九筒,把玫瑰的現物八筒留下來,始終那個一、二、三萬的副露叫人十分在意。
輪到蕭機摸牌,來了一張他不知道該不該說是渴望得到的牌——八筒。
「就未來的路線來說,絕佳……但我更想要的是立即聽牌啊……不論如何,這裡多了三色同順的可能性,必要時可以叫牌嗎?特別是三筒是現物,鱷魚一直從手裡切安牌應該是選擇防守了,他會打三、六筒的機會蠻高的,不過最後聽牌型因為要固定六、七、八的三色,會變成邊聽五萬……」蕭機雖然苦惱之後的路線,但當下要做什麼倒是果斷。
這種狀況,二萬絕不可能留下來了,之前的二、四筒搭子基本上只虧了三筒的進張,但如今筒子構成四、五、六、七、八筒的大連順,為了接下來的對攻必須留下來,這可是很有機會變成三面聽的超級良型聽牌。
二萬隨著蕭機俐落的出手,墮落在牌河之上,他當然不知道這正是阿木要的牌。
「唉……」看到這一幕的阿木僅是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並沒有發出任何動靜,真的是看起來連丁點反應都沒有。
因為阿木早就在心裡決定好了,她和蕭機一樣,雙眼中只有一位,而這正是她為何會出現在這種大賭注牌桌的理由。
既然阿木沒有喊「榮」,玫瑰自是摸牌,繼續不帶丁點猶豫打出了邊張九萬。
阿木的過水並沒有換來自摸,摸切了二索之後,鱷魚勉強算是進張摸到了七索,便打出安全的八筒,再次輪到蕭機摸牌。
抱持著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之心的蕭機看著摸回來的牌,不知道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他摸到能聽牌的進張了,可是卻必然失去三色同順的手役,並且在最糟糕的狀況下甚至可能失去斷么九。
蕭機摸進了八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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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蕭機丟六萬立直,那就是立直、平和、懸賞一確定的手牌,待牌三、六、九筒,其中三、六筒是有斷么九的高目。
「換個說法,除非一發,否則玫瑰的九筒不能胡,自摸的九筒也不行,若然胡牌就必須賭中至少一張裡懸賞牌……但這裡也只能上了,剛剛把八筒留下來就是為了提高聽牌率,這邊既然已經有能滿足條件的可能,不可能拒聽繼續等待,最壞的狀況可是完全沒機會,現在卻有自摸的可能性,足夠了。」
蕭機結束思考,深吸一口氣後喊出了「立直」,打出六萬後把立直棒丟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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