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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擬世界中。
東三局,第五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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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會這麼容易露出馬腳嗎?」蕭機如此心想,摸切了沒用的發。
在上一局中,蕭機的目光,或者該說心思有一大部份都放在玫瑰身上,其原因很簡單,作為搶一的牌局,加上玫瑰又是目前領先的人,率先排除其威脅是上策,特別是她因為利用組合技的關係曝露了大量資訊,他是打算藉由觀察她的捨牌來判斷對方是帶了兩種「眼」之中的哪一種。
遺憾的是牌局速度太快了,玫瑰初期的捨牌很普通都是么九牌,看起來似乎刻意避開了中位數的筒子,不知道是手牌真的沒有,還是透過「眼」看到將會摸到進張所以留下來,捨牌可能不依牌效率而是能預見的結果改變——蕭機想要觀察的就是這一點。
不過就能夠立直的結果來說,可以暫且判斷上一局中玫瑰並沒有故弄玄虛,而是積極進攻。這心態並不難理解,雖然說開局的跳滿是個很大的優勢,但才剛開局絕對在可以被逆轉的範圍,只要手牌有機會,再加上「眼」看到的未來,即使抱著會曝露關鍵資訊而被「道破」的風險,也應該多搶一些點棒,屆時就算技能全失,僅以牌理保守地打下去,還是個十分好的優勢。
畢竟技能不等於點棒,再大的優勢無法換成點棒都沒有意義,與其為了留著技能而失去擴大優勢的機會,倒不如直接拿下優勢犧牲技能。
站在這個角度來看的話,上一局雖然沒能夠看破玫瑰的技能,但另一方面多得阿木的直擊,令玫瑰失去大幅優勢,即使得點的並非蕭機自己,但對「只有爭一才有意義」的牌局來說,這是喜訊。
蕭機很清楚自己的立場從一開始就和其他對手不一樣,他除了奪下一位外,其他順位都沒有意義,但對其他人來說,真不行退而求其次守住二位就不會損失積分,就算三位也只損失賭注的百份之五十還算可以接受,即可選擇的戰術、進退的空間更多。
可是蕭機不行,他非一不可,「畜」的特權只有一場,這是他唯一能在一場賭局中賺取一千積分的機會,要是錯失這個機會,就算二位不欠債也罷,他的母親遺體也等不了那麼多天。
要是還是人類統治的社會,和賭相關肯定會衍生出借貸,然而對於娛樂至上的外星人來說,那等同於讓不屬於那個技術層級的人有取巧的機會晉升上去,即是會降低平均技術水平,也就是讓只想要享受競技樂趣的他們不爽,因此私下的積分轉移是完全禁止的。
「畜」的特權本身就是為了盡快讓那些擁有真正技術的人更快登上高水平的比賽,因此只限一次,以絕對的技術克服僅此一場的運氣性,極限的決鬥即是外星人所追求的至高享受。
蕭機屏除雜念,這是東三局,一個半莊中兩次親家的第一次,要是在這裡拿下優勢將會對後續對局的選擇有很大的影響。
不,是必須在這裡拿下優勢。
「而且不能把注意力只放在玫瑰身上,阿木和鱷魚都有技能,從之前的兩局中也沒看得出什麼情報,不……現在比起防備未知的技能,更應該想辦法連莊,畢竟技能中沒有所謂的防禦類技能,能夠先制立直始終是最強的武器。」
蕭機想著這些的時候當然已經審視完場況,雖然他的牌不算很好,但看到其他人仍然在清理么九牌,甚至阿木還丟出了一對一萬和九萬,這對他這個親家來說可謂非常好的訊號。
「來了!總算一向聽,就算是崁張和雙崁也沒關係,總之先趕快立直……雖然六巡後還立愚型有點微妙,但始終是親家又是先制,加上一懸賞牌,翻一個裡懸賞打點完全足夠了。」蕭機看著剛摸回來的六索組成了雀頭,果斷丟出三萬。
其他人看起來沒什麼特別動靜,蕭機只能祈禱不要有人比他快,畢竟這樣的待牌實在很難對攻,一般而言這巡目有人立直或者默聽都不意外了,雖然不能說是百份百準確,但觀察河牌的狀況其實能依稀判斷,例如接連打出的牌是比較容易構成面子的中張,又或者懸賞牌附近的牌等等這些都是訊號,如今他未看到這個狀況。
大家的牌都不怎麼好,蕭機如此相信著,或者該說希望如此,接下來就是自己趕快摸到關鍵的進張然後立直。
只是天意弄人,或者該說麻將就是這樣的遊戲,蕭機一直摸到第十一巡,只有摸到了一張四索改良了一個兩面良型,其餘都是沒用的牌依然維持著一向聽的狀態。
就算其他三人運氣再差,河牌也不可能總是么九牌,又不是要做「流局滿貫」——一種特殊役,不需要以手牌做出胡牌牌型,只要捨牌全都是么九牌加上沒有被人吃碰,當進入流局時會視為自摸滿貫。
只要丟么九牌就能當成滿貫,聽起來好像容易,實際上難度極高,每局每一家基本上需要打出十八或十九張牌,視乎吃碰狀況增加或減少,而一副麻將可只有五十二張么九牌,要一個人摸進打出那麼多張實在不是能輕易達成的狀況,更何況這種特殊役只要有人吃或者碰那人所打出的么九牌就會無法滿足條件,因此當察覺有人即將達成條件時,就會刻意以吃碰破壞這個特殊役。
總而言之,目前那三人都開始丟中張牌了,除了阿木之外,另外兩人或許在默聽,特別是玫瑰,考慮到她的技能,說不定在等待時機。
「不過……是不是有點怪怪的?」蕭機無路可退,只能繼續拚那個聽牌的機會,但到了這一刻牌河的狀況給他一種奇怪的感覺。
蕭機看著第十二巡又摸來一隻沒用的八索,丟掉是一定的,可是他需要點時間思考那股不明由來的感覺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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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絕一門嗎?」蕭機終於想到詭異的理由。
所謂的絕一門是一個術語,意即筒子、索子、萬子三種花色中缺少了一種。
按照目前的牌河,除了蕭機丟過配牌時在手上的三萬以外,玫瑰和鱷魚都沒丟過一張萬子,相對的阿木丟出來的卻全都是萬子。
「不對,沒有任何技能可以影響牌山,不可能操控自己或者別人摸到什麼牌,在『鬥麻』這個虛擬世界裡更是連作弊的可能性都封鎖了……」蕭機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低頭向其他人示意不好意思,他需要時間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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