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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妖氛的配樂,凝視深淵後進入特權領域,將觀眾喚入奧斯威辛附近一名納粹軍官的家宅裡。全片概念形式先行,流水帳式的拍攝納粹軍官Rudolf Höss一家,但運用的技巧算是相當有特色:攝影機藏在家宅各處,演員本身不知道攝影機在哪裡的前提下表演。且看法西斯意識形態是如何染進這個家的每一個面向,而槍聲、苦難的哀嚎、集中營的煙塵都在“外部”作祟,而影像只管演示,此刻“沒拍什麼”比“拍什麼”還重要,聯想變成主體。1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eTy36lq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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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操控如此疏離是否會淪為簡單的二元對立、而讓觀眾不去思考?見多數評論常常拉出鄂蘭的“平庸之惡/惡的平庸性”,但看Höss一家人根本不覺得自己平庸:太太自稱奧斯威辛的女王、丈夫在瑰麗堂皇的樓層間睥睨眾生,我們知道他們知道自己靠聰明與運氣來獲得理想人生,但好像僅止於此。尾端丈夫兩次乾嘔回望時,要讓人覺得“終於要衍伸出什麼”時,卻又是給予拒絕,搞得原來整部片都只是奧斯威辛博物館導覽。12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aBGzccEX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