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偉大的至高天王, 我違背了對於您的忠誠, 違背了自己的職責。但我也堅守了我作為神明的仁慈, 在無情的殺戮與人們的美好愛情之中,我做出了選擇。如今,我願為我的選擇付出代價。——錢丟丟《尼伯龍根的指環》
我們在冥界宮殿開審一場不公平的審判,座上有閃電,冥王,太陽,信使。他們假惺惺的威嚴讓我我作噁。
“他們分明是想找個藉口推卸責任!把手鐲“流失”到阿歷克斯手上,導致我困在羅克珊娜的軀殼裏,使我的神力強制失去。他們把這罪名強制安在我丈夫頭上!但這也只是最表面的誣陷,他們只是想把我壓在他們之下,能夠使喚我和帕姬手上的祭品和軍權,來補給自己金庫來對抗羅馬的勢力。同時通過施壓,讓我們能夠無條件地聽從他們的命令辦事。但怎麽樣都好,我都必須要讓父子兩離開這鬥爭。”
我讓兒子在遠離審判大廳,自個做丈夫阿歷克斯的辯護官。
“你別以為真身保住就沒有關係。這事情傳了出去就是毀了你的清譽,希臘神系的名聲。”但這句話聼起來真有點諷刺,希臘神系還有什麼名聲剩下的?用得著我來支撐嗎?但這種事我忍了,為了我的丈夫我什麼都能忍下來。
所以我換了一個對於我們有利的方向,去掉我丈夫的罪過。
“你們不能這樣審批!作為女神的我,是‘我答應他’成為他的妻子。凡間所許的願,萬一應許就必須做到。而作為妻子,是有必要留在丈夫身邊,不能辜負夫妻之間的情義。”
“那你就允許他進行如此暴力的行為?他這樣對待女神,你讓聖山的神祗失去威嚴外,還會危及聖山上各位神祗的安全!”我恨透他了,信使的賤嘴少說一句吧!
“我並沒有承認過這種行為。但是在夫妻生活上,阿歷克斯作為丈夫的他沒有過錯和失職,他是愛我的,待我相好。我作為妻子我原諒他一切的過錯。”我這樣的反駁,是盡可能緩衝一下時間,我知道他們不會放過任何機會:“難道這一切都不足以填補他的過錯?”
“正義與法律的女神呀!你敢允許這凡間的王如此囂張,你是否想庇護罪惡?”閃電這話一出,我啞口無言。仿佛我再出一句話,就已經把自己的責任拋於腦後,就算我是知道他同樣庇護著罪惡,他身邊的太陽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冥王也只有直搖頭。
“我認罪!”阿歷克斯這句話,令我直接跪在他面前,我立刻捂住他的嘴。
“不,不要這樣説……我本身已經答應作為你的妻子,他們根本無權這樣把你判罪,無權把我塑造成一個受害者,假裝地守護。作為法律與正義的女神,我感到此刻無比的羞愧。所以我……”我再度拿起曾用過的匕首:“我決定用血與肉,挑戰這腐敗的法律與正義,這是我一直以來輕視它腐敗的結果。今天我要正面踐踏這邪惡的法規,換取你真正光榮的名義與生命。你現在自由了!”!
如果成功的話,我就是光明正大地劫走罪犯,我們的自由就是無限地被通緝,我已有這個覺悟我一刀向著動脈插去,卻被阿歷克斯的手背擋住:“請別這樣傷害自己,娜拉。這不是你的錯,而是我的罪過。當我用手鐲囚禁妳的一刻起,我就知道我得不到你,所以強行讓你當上我的皇后。當我把權力都給你的時候,你把一切都拒絕,寧願隱姓埋名無任何的功名的記錄。當我給你富貴與名利,你沒有正眼看過這些,而是默默坐在窗邊等待著自由。”
他溫柔又無力的聲音,令我不敢再動,我怕再一次誤傷了他:“不要借正義來殉道,世界并不會因為這樣的殉道有所改變,這樣的你只會顯得你無能為力。我一直記得你想要無戰爭的理想鄉,所以我要把整個江山打回來……我最喜歡你跟我訴說印度的經歷,我想把它得到後送給你,然而我失敗了。一切都失敗,因為你不是愛上我,才與我在一起的。”
他奮力按住我的手,讓我無法用自殘去完成一個復活的儀式:“聽我説,臨到我生命的盡頭,才發現我鑄成大錯。因為你真的並不是因為愛我才在我身邊,而是為了大義!你只是為了阻止一個已被慾望搞到失控的我。看著你不停奔波,不停受傷,失去你疼愛的小生命。我無能為力。我太自以為是,以為打下了江山,就是得到你了。我錯了……”
他哽咽充滿了不捨,可他無法原諒自己的罪過,他羞愧地低著頭懺悔: “我是愛你的,但我是害你害得最深那個……對不起,你不應該是我囚禁的天使,你應該是……為尋找愛而飛翔的鳥兒。你……現在自由了。因為慾望,把神關起來,本身就是一種嚴重的罪孽。”
我除了痛哭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也無法扭轉當中的局勢。
“請萬神之父,各位賢明的神呀!請求你們答應我滿身罪孽的凡人的請求。請讓我作為父親能卸下手鏈,與愛妻一同送別前往美好往生的兒子。我不怕任何懲罰,只願兒子無法得知這審批的結果,不要因為這樣醜陋的我,而心存怨恨打算回來復仇。”
眾神明本身不願意,這時太陽走到閃電前,跪蹲著求情:“我的父王,各位神祗。請求你們寬恕這罪人,現在的他是一位父親,為未曾見面的兒子作最後的責任。誰不想自己的兒子不帶仇恨,幸福地生活下去呢?”當中他的話有考量神的利益,我們這邊也只能強行收下這好意。
“我的父王呀,請求你體諒作為父母的心情。誰都想讓孩子活下去的空間,不願把這一代的罪名帶到他們身上。你我之間都是有過這樣深刻的經歷呀!”我這番話動搖了閃電的心,他扶額擺一擺手同意了。
“對不起,我沒有守住花海的約定。”
“不要緊,羅克珊娜。我們要心平氣和地為兒子送上一程。”
我拿著裝著知更鳥的金盒,這是我兒子的前世。我把交給了兒子:“希望到達新的家庭後,你能達成願望。”我們抱著兒子一會,就領他上渡船,通過冥河去到往生。在這一刻,我們看到他長大後的樣子。穿著紅色的披風,威風凜凜地站在船頭,高傲地望着前方。我們為此感到驕傲!那是他嚮往的英雄身影。
“阿歷克斯,假如我當初答應你成為我的英雄,你會否比現在快樂?”
“娜拉,請你別這麼說。如果真的是這樣,無法與你一起認識廣闊的世界,那時候的我肯定會入行屍走肉地進行屠殺。”他真是太護著我。
“我想到如何幫你翻案,阿歷克斯。”他以為我又亂來,但我按住他:“請相信我,這次我不會失去理性。”
我要求重審:“各位敬重的神祗,在這案子還未真正判刑前。我希望得到公正的審判,願各位放下成見聽我說這番話。”在座的神面無改色地嚴厲看著我:“最初是誰讓手鐲落入阿歷克斯手中呢?我擺放在工匠那裡,那裡可是防衛森嚴的地方,一個凡人怎麼可能盜出呢?”
太陽一驚的表情被我捕捉到:“不過我不深究。始終是阿歷克斯的罪過。他有罪的同時,我也有罪。我最大的罪過就是輕信人類,導致神祗們陷入危機。所以我必須與他同罪,同時監禁!”
眾神們突然議論紛紛,一時不知道如何判決。太陽自然不想失去我這棋子,萬一監禁,軍權歸納於閃電手上。在希臘和羅馬周旋權力的他,當然會更希望我和帕姬把手上的兩方軍力集合,然後推翻閃電們的政權,成立新萬神殿。所以他會想盡辦法為我辯護!冥王一向都“嚴辦判決”,但因為他始終是希臘一方,利益與閃電共同。若我和太陽共同聯手成立新神殿,他就要跟另一邊的冥王爭權,所以有很大分歧。
“不用吵了!我有決定!”閃電一吭聲,無神敢說話:“我判定娜拉和阿歷克斯罪名成立。”
他拿出當年我給他的金鎖鏈——就是能將我折磨死的鎖鏈:“把娜拉的真身關在生命之水,並囚禁在凡人軀體裡接受凡人的痛苦,為聖山行使服務作為懲罰。若他們逃脫,這鎖鏈必穿插娜拉的真身鎖住,不得動彈直至靈魂消滅。”
他懷著虛假的憤怒地看著阿歷克斯:“我宣判這位強盜不得使用他的名。並必須永遠服從聖山命令和守護沉睡娜拉的真身。他要喝下這生命之水成為活死人,直到他因為任務死亡為止,娜拉才能恢復真身。不得有誤!”
閃電下這判決表面很狠,但也是歇盡全力思考如何讓我半死不活地生存下來。因為我的力量只是被手鐲轉移到另一空間,若我的真身被消滅,我是無法取回力量。所以把我關進難以入侵,又能回復神力的生命之水是最適合不過。擁有虛弱人類肉體的我也無法守護閃電與盾。萬一被搶,鎖鏈就會發動,這樣就無人盜取得到。鎖鏈後來也給工匠改良,使它沒有這麼凶狠,讓真身能從生命之水裡得到力量加快回復。也延長了破壞真身時間,以爭取時間解決問題。至於丈夫活死人的決定,是為了永生的我能維持生命意志,但同時這裏父王確實完全不顧阿歷克斯的想法,重重懲罰了他,强硬喝下血腥的生命之水可是每分每秒承受不可言的痛苦。
不過這時冥王開口了:“我的兄弟,你輕判了。”
“冥王,何以見得?”父王怒盯著冥王。
“雖然娜拉是受害者,我也很憐憫她。但是這事情發生後,她隱瞞了所有神祗,令危機四伏的事態有機會隨時爆發。這一欺君之罪怎能赦免?”
“我尊敬的王叔,我相信你公正嚴明會給這判決一個公道。請允許我有個說話的機會。”
現在的我身分只是個帶罪的神,只希望能給阿歷克斯一個減輕罪名的機會。以這個身分去跟冥王爭取機會是很困難,更不用說耍賴:“我有考量過當時諸神正處於與羅馬神的爭執。我是想避免成為眾神的導火線,若入他人手內必被利用的情況。”
“對的,如果天王的閃電和盾牌落入對方的話。”冥王不放過任何機會:“那為何不歸還?”
“是我決定不用娜拉還給我!”父王發聲:“這事情帕姬有給我透露過,娜拉曾提出歸還閃電和盾牌的事。我當時沒有深究原因,所以傳話說不能歸還,因為娜拉永遠是我榮耀的孩兒。”
“那就傳召帕姬過來作證。”這種充滿惡意的語氣,我突然想起幼時闖的禍,我深吸一口冷氣。
“有必要嗎?”閃電用他的威嚴壓制了冥王,讓他無法說話。他繼續說:“你也憐憫一下那是無助的侄女。她雖然貴為女神,但她也是個孩兒。遇上被強迫的事情,卻沒有任何神能伸手幫助,願你也憐愛一下親愛的侄女吧。這事恐怕你是深有體會!”
最後冥王沒有其他意見,只是把判決修改得更殘酷而已。這判決讓我們互相傷害,直到我的丈夫真正離開了我。
“最近過得怎樣?”我們每三十年的見面到了。
阿歷克斯失去過往的傲氣,變得沉默穩重,沒有太多的情緒。他沒有回應我的話,我只自話自説起來:“這次我去了中原地帶,那裡的建築很講究風水,那是很科學的設計。”
就我一個,裝著開心地巴拉吧啦地說外面遇到的事情,避談我們不久前發生過不開心的事情。他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充滿亮光的眼神,傾聽我愉快的故事,他每一次都充滿了悲傷。我撫摸他的臉:“又不是第一次,我們難得有時間相聚……對於神時間來說,我們算見得密。”
我看著他滿身的傷口,實際上也估到他的生活。他沉默不語,我打算去親他:“你過得怎樣?”
“還可以。”但他推開了我沉默地走開。
“娜拉,已經準備好了。”帕姬拿著那手鐲改造成的大劍。殘酷的儀式開始,就是冥王的審判。
“我們是難以相親相愛地在一起……”阿歷克斯舉劍刺向跪在地上的我,對著背向的我直插心臟。
冥王只是改了父王一小段的判決,不是讓阿歷克斯在我蘇醒時回來守護我的真身,而是執行殺死我的任務,把我丟進嗜血的生命之水——生命之水是只能復活剛去世的肉體和生命。然後在我醒後阿歷克斯必須回聖山復命,我和帕姬互為守護真身。
“至於為什麼是三十年一次?雖然神附身的凡間肉體,雖然可保身體青春永駐,但不能長生不老。所以要靠生命之水,從最強盛的時期恢復到最弱小的童年狀態,這樣才能保證人類肉體的延續。”
我後悔當初漏算冥王的陰險,反而讓判刑更重。原本以為我還能當一個有利用價值的籌碼,以為能利用自身身份令閃電和太陽會考慮利益而放過我們。因為他們會派睡神令我安睡中死去,但冥王卻用了這樣傷害心靈的方式來懲罰我們。
“我並不怕死,但我絕不想身邊所有人心痛。”
所以每一次的相見都是讓他親手殺死我,然後丟進生命之水,再等待重生。那裡不像母親的羊水溫暖和安全,每一次都要從死亡克服恐懼,再次從淹沒自己泉水,用意志掙扎起來。
“簡直如在冥河裡游泳一樣深寒。”
我們還是有著出去生命之水領域的自由。而且聖山那邊沒有給我太多命令,我依然遊歷世界不停學習,和帕姬建立一個難以攻破的防禦系統,繼續守護閃電與盾牌。同時,希臘和羅馬神系被新宗教換下,各神在衰弱下逐漸沉睡,不理世事或轉移領地繼續管理。我借機向閃電提議,讓先知復位,使他和我一起培養新神。
“而阿歷克斯就被聖山任意差遣,我是無法得知他的情況。我們看似安全了,但我們還是被困在苦海之中,在不停這樣的懲罰輪迴著。”
在某段日子裏幫忙閃電解決另一個任務,順便揪一下太陽,讓他多一個謀權奪位的把柄。并讓太陽找回信使,把他們安排在太陽宮和雲之國的水晶宮。從而我得到能轉生新的人類肉體的機會。不過我心軟地放手,我沒有附身在擁有靈魂的新肉體上,我還是決定用逐漸虛弱的肉體繼續儀式。帕姬和阿歷克斯看到這個樣子的我感到驚訝,但我已經等不到。
“要開始儀式,否則來不及。”他們皺上眉頭,急忙去準備好一切。
這次好像有反效果,很快就復活過來。我還沒囘過神來就已經醒了,我突然被生命之水噎住,我勉強把自己拉上池邊但滑落。還好阿歷克斯立即拉我一把,把我抱起。我這次成為十嵗的小孩回來。
“這種重生的感覺來多少次,我都無法適應。”我自嘲地說。
“現在這個不是重點,重點的是這次重生時間不對!”阿歷克斯緊張地把我包起來。我們都感覺自己的命運被誰刻意玩弄,疼痛都往自己心臟那裏敲擊,但這個階段無法得知原因。不過我們還是要活下去,這樣才會得知命運的安排。
有一天,遙遠的平行世界召喚了我,我通過夢境過去穿越了如氣膜一般的界限,遠看原來身處的宇宙猶如通透的氣泡。但一下子就已經到了那個平行世界看一下。那裏是沒有我的世界,應該說,那個是帕姬利用我的肉身復活的世界。
“讓我羡慕他們的幸福世界。”
那邊的帕姬說很想念我,所以我從天而降到她面前,她歡喜地抱著我。之後我們聊了很多事情,她也有自己暗戀的對象——雖然我其實完全不知道是誰。
“太好了。”我貼著她的額頭:“果然還是沒有我的世界比較美滿。”
“你怎能這樣說了?如果沒有你的犧牲,我是無法在這裡享受一切。”
“就你所見,我是另外地球過來。那裏的帕姬也在,但她跟著我受困在世事之中。”我悲傷地低頭:“如果我能做得更好,她應該跟你一樣擁有自由。”
她把我抱住:“不對喲!我可以跟你說,沒有娜拉的世界裏,我也過得很辛苦。因為我千年來都想念著你,我怪責自己再也沒有機會照顧你。我想那邊的帕姬是幸福的,因為她能一直照顧著這位可愛的傻妹妹……這是真正的幸福呀!”我們都哭起來了。
“對了,我最近認識一個可惡的傢夥。”帕姬生氣起來。我對此很感興趣,她說是在修鍊時候認識,現在在執行任務打扮成神父。所以我就一個人過去看看那位人物,讓她如此在意的人,看著她的表情我是在竊笑著。
“你不討厭過度正確的人嗎?”我問面前的神父。
“說實話這類人還真不討人喜歡。不過她就是重視自己所愛,重視到有點迷失方向,所以才過度正確,對不?這點才是讓人對她着迷的地方。”
“這樣的話,你會怎樣回應?”我狡猾地問道。
“那就好好吵一架,然後好好地抱起她,說我愛你。”這種不正經的回答,真不符合這溫柔的神父形象。這下面回應更狡猾:“愛能包容一切,包括吵架。而且有一個認真愛自己的人不是很好嗎?世上有多少人能做到?”
“那你有好好抱過你最在乎,最深愛的人嗎?”
他有點驚訝,不過很快就平靜下來:“還沒有,因為我在乎她。等她願意的一天。”
“那你要好好珍惜她喲!帕姬,我要回去了!”我揮動魔杖走進時空之門,避免我打擾了這對準備熱戀情人的餘興節目。
“真是讓我羡慕的世界。”
就這樣我就回到屬於自己維度,但馬上出了緊急事態:“真的不能走開一會。帕姬,我們也該開始行動。你不是說月出事了嗎?我們要盡快跟進那遊戲的情況。”
我立即觸碰帕姬,接過給我的資料,“那個可恨的傢伙就會過來,在這之前,我們快去月那邊看看……”
對的,這就是夢月遇害之後,我們緊急處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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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沒有幫月解決得很好。”娜拉哭泣了:“我只能安慰自己已經盡力,已經盡力……”
“你不用背負其他人的命運在自己身上,每一個生命也需要自己來負責。我們只能從旁協助,接下來他們會知道自己如何辦,我們只要在他們迷茫的時候適當出現就好 。”先知抱著娜拉:“不要為了別人,把自己的命運抛棄。那是逃避自己,不自愛,有什麽資格去愛人?”
“對不起,我……”
“嗯……原諒你。“雖然先知知道娜拉沒有什麽過錯,但為了娜拉心裏安心點而説。
“謝謝你。”娜拉帶著淚水笑了。
“我愛你。”先知吻了下去。
在冥河入口,雪松、淀仁和螢雪擔心地等待著。
“在自己爆發時候,娜拉發動了盾牌結界把自己包圍住,防備了衝擊波破壞冥界,得以讓冥界完整無損。但那負能量的衝擊波還是感受到無比的强大。先知的手沒事吧?”螢雪好心地問。
“我只是做了簡單的包紥,也算頗為嚴重。但還好他身流巨人之血,否則一般神也受不了這攻擊。也因為這能量,才引閃電和聰慧女神急忙趕過來。”淀仁回應。
“那麽你做了什麽?把娜拉的記憶挖出來了?”雪松怒盯墨蘭。
墨蘭後悔著,她拿起正面的潘多拉盒子 :“我什麽都沒有做,我只是告訴她。那段記憶充滿了負能量,要解除身上的能量,就要面對那段記憶。原本我只是想幫她解除能量,而且本身植入負能量這做法并不是我想對她做……而是……”她哽咽了:“只因當時他們要取回心臟,我說要以太陽和信使的命做擔保,向他們植入負能量。而娜拉說他們是團隊,不能只是他們兩個。如果不答應,三神直接強搶心臟——這個意思是指殺了我。我沒辦法下答應了。”
“但你還不是因為自己作賤死去嗎?真是諷刺。”雪松譏笑著,同時在想 :“這位置也是矛盾位,為何不只讓太陽和信使植入負能量?那自己不是就能置身于外。”
這時雪松的‘賭博’發動,他暗淡地說 :“兩神會提早魔化,到時後要費更大的功夫清理後事,甚至有摧毀新神殿的可能。現在的舉動是為了讓兩神集中注意力在娜拉身上。”
“是的,那是我活該。”墨蘭這直接的承認讓雪松不爽:“但我絕對是想幚娜拉大人才下閃電的,更想不到害了她。”
“他們出來了。”淀仁說。
先知抱著小娜拉出來,他們的眼神顯盡疲憊,突然有支金箭橫飛過來。
“嗯,信使什麽時候連福波斯的金箭都偷。“小娜拉手被金箭劃破,但是她把箭上的信在飛過的瞬間取了下來:“看來我還是需要休息一下。喲,這麽快下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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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看了看:“一個星期後嗎?”
“嗯,名字還改得不錯。他知道我一直想‘暴打’他們兩個。”小娜拉疲乏地笑著:“那我不能錯過這機會。我們先休息一頓,然後再定時間開作戰會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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