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祂的使者們，5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wxryIH495
祂的使者們也是祂；5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usxSehlRQ
祂們擅選美麗的事物據為己有，5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llmtACAGP
於是地上便有了強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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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強豪，5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hEOYqHrMh
與那些未能成為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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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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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他總是駐足在那幅巨大的畫像前，仰望上頭美麗的圖案，那高高在上的光芒圖形、強壯的威武的巨人、巨人腳下赤裸扭動糾纏的各色軀體、和浸滿底部鮮豔的腥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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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太懂那幅畫的意思，只是覺得很有趣，很漂亮，直到後來『母親』開始教他許多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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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學得很快，也漸漸發現自己與『書』中所述不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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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強壯，他可以跳得很高、跑得很快，他可以聽見極遠的房間裡那些奇怪小箱子的聲響，他的傷口甚至可以快速癒合，即使餓了好幾天也不會像書上說的那些『人類』一樣，餓死或脫水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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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長得有點像，但他不是人類──『母親』這樣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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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是什麼呢？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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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貴族』，母親這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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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切所學、所習，都是為了當個稱職的『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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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須替『神』管理那些弱小的人類，保護他們免於垃圾的侵擾，然後人類必須用勞力來表達感謝……當然，還有提供『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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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開始成熟的，只感覺各種衝動在身體裡堆積，狂吼著想要抒發，情緒開始不穩，他的力氣變得更大了，對周遭的細節感知卻開始減弱──有些時候他甚至無法控制──他可以輕易把東西弄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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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徒手捏死了一個替他晨間例行檢查的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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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腦殼、汩汩流出的腥紅血液混著脂肪、組織變成了粉紅色、他頭一次嗅到如此濃烈的味道，像鐵，又有油味兒，剛開始有點噁心，但充斥著鼻腔和舌尖的味道漸漸變甜……突然間，所有衝動都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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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不由自主地品嘗了起來，讓那股腥甜佔據他的嘴，慢慢從咽喉下滑，滿足他叫囂的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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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第一次切切實實地，搞清楚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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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也是他第一次，被『母親』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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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需要有人帶路殺進議事地，把七神的真面目揭開。」克萊兒說，「萊恩做過調查，裡面似乎有不少末日前的『科技』，但我們所知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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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成問題，我從很久以前就在研究那些東西了。」古斯塔夫掃視那些面色各異的人們，徐徐說道：「這也是為什麼我得用戰帖的方式跟你們會面，我得騙過『那東西』──七神無所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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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宣告讓幾個沉不住氣的小子騷動了起來，但他注意到，那個叫戈婓的赫維堤克城堡管家卻勾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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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的，是這個東西嗎？」戈婓從上衣內袋中取出一個小布包，從中倒出一個小東西，「他們『無處不在』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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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斯塔夫眼裡閃過一絲愉悅，臉上的嚴峻淡化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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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寫信通知羅伊回去看的東西？」戴維斯好奇的湊上去看，那東西黑黑小小的，只有他的拇指指甲那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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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從其中一位伊聲的腦內挖出來的。」戈婓優雅的將那東西墊在布包上，輕輕推到桌子中間，讓大家方便看見它，「我注意過，每個醫師後頸到後腦勺附近的位置，都有細微的縫合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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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疤痕大多都會被頭髮蓋住，不太容易被察覺。」古斯塔夫看著眼前曾被他當獵物，卻連眉毛也沒動過一下，始終保持淡定微笑的男子，「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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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婓垂眸，緩緩從頭道來：「赫維堤克最後一位孕母死亡後，我找到一位偶然落單的醫師，想問他問題──當時，那位醫師的表情很怪，似乎在隱忍著什麼，他的五官有幾秒的時間抽搐著──我當時沒有多想，只猜可能是因為任務失敗，團隊的情緒受到影響吧？直到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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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城堡的角落，往我私人工作間的走廊上，看見一個醫師走著走著，突然定住不動，接著像是斷了線的木偶似的，頹然摔倒在地上。」戈婓回憶著當時那詭異的景像，「我上前攙扶，第一次注意到醫師頸後的位置，有淡色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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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時原本想帶醫師回到醫護室求救，沒想到走沒幾步，那名醫師突然渾身顫了顫，沒幾秒又恢復意識，甚至還掙扎著想推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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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那時候，戈婓更加深了對『醫師』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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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我只猜測，他們可能是跟貴族差不多的另一種品種，或者是從普通種、變異種再延伸出去的分支……有智慧的、但可能沒那麼強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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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人類。」古斯塔夫打斷他，講出事實，「跟你們一樣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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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活生生的人。」戈婓點頭同意，接著加註：「被操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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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戈婓嘴邊吐出的『操縱』兩個字，他修長的食指輕點擺在桌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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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眼光紛紛聚焦在那塊嘿呼呼的怪東西上頭，那方扁狀的其中兩端，有像線一樣的東西伸出來，但被截斷了，周圍插著許多針狀的金屬物體，作工精細看不出究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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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婓將那東西小心翼翼的捏起來翻面，讓大家看到背後更複雜的金屬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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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戴維斯皺眉，即使是從小出身大宅，已用過不少末日前科技產品的他，一時之間也看不懂那東西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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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晶片。」古斯塔夫回答，「控制他們的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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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片……大部分的菲里妲斯人都一臉有聽沒有懂的樣子，不過還是有幾個舊書看比較多的，皺眉凝視著那東西，顯然進入狀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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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該裝在顛腦裡面的東西嗎？或是什麼機器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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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電腦』，而且不只機器，還有可以裝在心臟上的吧？古人的技術真的很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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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在心臟上的那個不是晶片是節拍器吧？之前看過的醫學書，好像有裝什麼電極在人腦裡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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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調節器不是節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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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小聲討論著，直到古斯塔夫在椅子上動了動，他們又立刻閉上嘴，警覺地瞪著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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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兒時，曾經誤殺過一名醫師。」古斯塔夫輕描淡寫的說，避開了生啖人腦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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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師』被母親視為僅次於孩子的重要資產，因次他受了不小的責罰，被活逮的當下，連給他梳洗的時間也沒有，直接將滿嘴血肉、渾身狼藉的他鎖進密室中──而就在關緊閉的時候，他無意間發現嘴頰內卡了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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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觸感有些硬，他半摳半挖的把它吐了出來──感覺是什麼殘骸，但依然看不出原形──他下意識決定將那東西藏著。果不其然，後來替他檢查身體的醫師，說要蒐集他的排泄物『做某些檢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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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裝不知，配合新來的醫師們檢查他的身體，成功沒讓他們找到他藏著的東西，之後，他就一直將那不知名的殘骸帶在身上，同時也開始觀察那些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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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弟妹一個個出來，他們被集中在一個會發出『母親』聲音的房間，母親告訴他們，『該出去履行義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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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們被各自送進隔離的房間中注射藥物，醒來後，古斯塔夫就已經躺在哲曼城的主臥床鋪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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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從人類村落中選出的訓練的幾群奴隸僕人，城堡中少數他還認得臉孔的，是幾個偶爾來訪的醫師，和一位曾經是他的教師的城堡管家，他螫伏著，等待著，發現總有那麼幾年，那些管家會在某段時間突然變老，然後會『失誤』，接著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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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消失後隔沒幾天，城堡內就有會再出現新的人員遞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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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言之，城堡管家一律都是由議事地派送到各個城堡的，赫維堤克會出現戈婓這個管家，是個意外也可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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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很久以前就注意到萊恩和『母親』之間的嫌隙。」古斯塔夫說，「但萊恩太弱了，所以我得繼續等……然後機會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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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維堤克的城堡管家要換新了，而天真的菲里妲斯人居然計畫派出戈婓，以為可以趁這個空檔調包而不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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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乾脆順勢推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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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準時間埋伏在新任管家的馬車經過的路上，將那傢伙的眼耳鼻喉都堵住後，帶回哲曼囚禁，並最低限度維持他的生命，讓母親以為管家只是有點『故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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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想抓住這個機會做更多實驗，好證實自己的猜測，但很顯然他高估了那名人類的生命力，在他想把晶片挖出來的時候，那個傢伙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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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沒真正上任的管家死後不久，『母親』果然在聚會上詢問羅伊──那時的羅伊當然還不知道自己城堡內的管家是個冒牌貨，而古斯塔夫逕自打斷隨時可能漏餡兒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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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赫維堤克的管家忤逆了我，我不小心失手殺掉他了。』他一點歉意也無地傲慢宣告：『為了補償，我替羅伊選了個奴隸當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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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沉默著，但其他人皆無起疑──應該說，沒人對這小插曲感興趣，而他也很清楚，母親對『羅伊因失去心愛的孕器而開始拒絕履行義務』這件事感到困擾──所以這件事就這樣被他輕易呼嚨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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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氣出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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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一副生無可戀的窩囊樣羅伊也沒搭理古斯塔夫的胡言亂語，他一直都對任何事情意興闌珊，在那件事之後更是懶得應付『母親』那套虛假的關心，而這也方便了古斯塔夫和菲里妲斯各自執行自己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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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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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毫無預警地做掉了其中一名醫師。」古斯塔夫看著戈婓，「你並不知道會因此驚動『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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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失誤。」戈婓點頭，「當我猜測到這東西功能後，我立刻聯絡羅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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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不得不提早執行計畫。」古斯塔夫說，「你是當年我擔保的人，所以我得親自收你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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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戰場上古斯塔夫和羅伊對打的那股瘋狂模樣，不少人渾身發毛的盯著古斯塔夫，生怕他一言不合就真的起身對戈婓的脖子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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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戈婓則絲毫不受影響，從容地與古斯塔夫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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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戈婓說，「我的『頭』，應該就是前幾天在貴城廣場上，掛在竿子上燒給大家看的那一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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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斯塔夫眼裡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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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人類兄妹都有很帶種……他不後悔這項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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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算是末日前的技術嗎？」比爾皺眉翻看那塊晶片，「『七神』的真面目是操縱這些東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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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母親』是人類還是貴族，我們從以前到現在，唯一只用聲音接觸過她。」古斯塔夫坦白道，「但我知道，『她』應該不在議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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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議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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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不在議事地──我們跑錯地方了？！」幾個沉不住氣的年輕小夥子激動大吼，一時之間竟忘了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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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沒跑錯方向。要到那裡，經過議事地的確是最快的路徑。」古斯塔夫說，「穿過議事地後，要再繼續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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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意思是，」克萊兒啟唇，她的面龐依然柔美嫻靜，但臉色有些蒼白，「操縱這一切的人……在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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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斯塔夫沒有搖頭，這是默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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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兒的心瞬間沉了，她想到綠洲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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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爾蒂斯為了幫他們，幾乎把船上珍藏的彈藥撥了快一半給她──如果『七神』擁有的末日前技術甚至比眼前的晶片還多、還高深，那麼綠洲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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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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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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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了！！5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AqJsEKFPe
貌似哩哩的新連載故事會在六月釋出喔！5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NqWlGGKFw
會是比較搞笑偏日常的輕鬆故事，5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6WPUL3uJV
有男主角有女主角還有紅紅的，5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QouWgYZcq
還有黑黑的、金色的、5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bFEet9fZn
還有撲倒和貓咪還有內褲！5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sBTPRt7uB
還有呃……（語無倫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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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總之，5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NodLZLTqc
到時候請大家務必賞光！5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28QkfoE6x
新故事預計每周更新兩次，5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5YpHxIGT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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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6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