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馬不停蹄地趕了數天,他們回到了青玄國,「馬夫,先去二皇子府!」
樂玄稷要下馬車的前夕,樂千柔一臉嚴肅地與他說:「其實......你」
「長姐,有何事?」
「醫館的大夫說,你這半載內不能用武功,否則會因此傷到元氣,而且......你已經因此而折壽,切記!」
他們兩人都凝着臉,樂千柔先下了馬車,打算想扶他下來,然而樂玄稷撫了撫袖子,便下了馬車,表面上看起來毫不在乎,眼神之中亦看到他的決心,然而他的臉色蒼白,這掩蓋不了的倦容,讓府中的奴才在他下了馬車以後,便上前攙扶他,那奴才把披風披在他身上,然後擔憂地說:「殿下,如今已入秋,要多添衣裳,可不要凍壞了身子!」
而那奴才身後還站着一個愁緒滿面的女子,儘管是愁容,卻仍能夠看出來此女子容顏傾城傾國,她雙眼秀麗,但卻無神地攙扶着剛回府的樂玄稷,然後奴才便關上了二皇子府的門口。
「確實,這秋風的確凜然。」
樂千柔迎着風又上了馬車,顛簸回到了長公府,她下了馬車,樂千柔便看見這長公主府的牌匾被這結彩包圍起來,初升的晨光被那些結彩遮擋着,令牌匾都顯得暗淡無光。她慎重地推開那道門,她看見這長公主府內無人不忙起來,張燈結彩,周圍都安上了紅燭,極盡奢華,每一個角落都鋪滿了紅氈,廚房亦開始忙起來,為這樁婚事添上些精緻的點心禮餅。樂千柔回到房中,看着那案上的婚服和鳳冠,她先是愣在原地,然後便上前去細看這套婚服,看到婚服的她,心中忐忑,卻又控制不住地不停地撫摸着那套婚服,做工無比細緻。
樂千柔,或許,是有點累了,便命若蓮為她沐浴更衣,沐浴更衣後,她對着房中的銅鏡,梳着她的頭髮,卻聽到房外有些人議論紛紛......
「若蓮,房外之人都在談論甚麼?」
「婢女......不知。」
「你就儘管說吧,反正我遲早都會知䁱。」
「他們說......公主殿下你仰仗這玉龍國的大少君才能......才能有如此盛大的婚禮,如同這山雞變鳳凰般......如此無禮之言!婢女......婢女,都不敢說下去了!」
「山雞變鳳凰?不錯!若蓮,你下次無需如此憤怒,因為有些人還未必有個山雞變鳳凰的機會,你仔細想,如若每人都有這等好事,他們還用服侍我這山雞?哈哈,我是山雞,但好歹也是個名正言順的公主,比山雞更低級的會是甚麼呢?」
「公主殿下,他們簡直欺人太甚!」
「無論這口口相傳又如何,只要昭溫澤他不把本公主當作是山雞,就不是甚麼山雞了。若蓮,我累了,你先退下吧。」
「公主殿下,那婢女先告退了,後天便是公主殿下的大婚之期,定是要好好休息的。」
「是啊!好好休息吧!」
夕陽西下,樂千柔沒有任何對青玄國的念想,卻一直看向二皇子府的方向,深思良多,卻說:「不知樂玄羽如今知道自己要隨我出嫁,他會怎麼想?」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R7CbAaDGu
深夜裏,在月亮的映照下,後院那裏隱約見了一個黑衣人,他蒙着面,身材高大,候在遠處還站着一個矮小的身影,隱約地看見他的眼睛正緊盯着黑衣人,那矮小的身影在旁細語道:「兄長,這次,是你欠弟弟一個人情了。走吧,本君也要好好安排善後事宜,看來這青玄國又會少了兩個人了。」
說罷,他便和那黑衣人上了馬車,秋風蕭瑟,那馬車順着那條寬闊的捷道,場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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