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人趕路回宮後,溫澤便帶玉觴安頓到竹笙台,雖然那裏位置偏僻,但算是一個幽靜怡人的地方,也是這皇宮中的一片難得的凈土,玉觴小心翼翼地放下自己隨行之物,便和溫澤去上早朝,而樂千柔......則是繼續在寢宮睡覺,畢竟......卯時......只是五點,做打工仔的日子都不會這麽早起。
朝中之人早已肅站於朝堂上,沒人敢説任何忤逆之話,隨即昭溫澤便帶着帶上面紗的昭玉觴上了朝堂,這個矮小的身影說:「青玄十二子,樂玄羽,拜見玉龍帝后。」
此話一出,無一人不驚,這個失蹤多時的青玄質子終於尋回,他眼神犀利,但對着「敵國」的朝廷,他沒有怯場,展露了一個十二歲沒有的膽識,但帝后像是察覺到不對勁,她腦海中仍然記得有一人說過會帶上面紗進殿,她......想起來了......就是她那孤高愛遊歷天下的兒子—昭玉觴,她哄堂大笑,然後便叫玉觴進內宮,換套衣裳,當他再從內殿走出來時,他沒有帶着面紗,而是開誠布公的走出外殿,然後再次跪下說:「玉觴,拜見母后。」
眾人驚訝,這十二皇子,竟是這玉龍二少君,這驚世大秘密終於公諸於世,大臣們紛紛跪拜,並熱烈地談論着這少年才子為何突然現身立於朝堂之上,亦因這才子的到來,再加上昭溫澤的紈褲形象,大臣都覺得昭溫澤得不配位,他們都認為應以賢能和才智居先,才能服眾,所以他們覺得這才子的資質更為理想,因此,朝堂上便分了立長派和立賢派。
以方山尚書為首的立長派,認為國之根本,不能隨意更替,既已立處,又改之,便不能服眾,令百姓因朝廷的出爾反爾而對朝廷失去信心,所以朝廷更加要一言九鼎,而且,二少君年幼,堪當大任但仍年幼,需他人多加輔弼,反之,大少君不同。
另一方則是以董少卿尚書為首的立賢派,認為君主必備賢者之心,紈褲子弟當了帝君,更不服民心,且二少君早有才子之名,美其名曰這才子治國,更能增加百姓對朝廷的信心,所以,昭玉觴也被推上這另立儲君的風口浪尖。
然而,昭溫澤問:「治國之道,先要修其身,立其家,再治國,本少君從没三妻四妾之事,且成家後安守本分,做每樣少君應做之事,有何不妥貼之處?其次你們推一個稚子上位,羽翼未豐,現在這樣做,是想意圖謀反嗎?最後,玉觴有才子之名,確實是有才幹,但百姓對於這個突然其來的少主歸仍需時間了解,凡事亦不能操之過急,且你們若質疑本少君之才學,本少君便會向普天下證明自己絕對能堪當大任。」
「少君夫人到!」
「參見少君夫人!」
「平身!」
「謝少君夫人!」
「如今玉龍國尚有母后坐鎮,百姓安穩,各位大臣,若現在此言引起黨派之爭,朝廷少不了會發生一場腥風血雨的明爭暗鬥,況且,人總會改變和變得收斂,我身為青玄國的長公主,若是沒有信任他的把握,又怎會隨意嫁給他?朝堂上有男有女,發表不同的意並無不妥,若是像尊王攘夷般,打著皇家的旗號結黨營私,挑釁皇家的權威,例如像此次易主之事件,按照坊間形象,便輕易決定是否易主,會不會太過兒戲?母后,兒臣倒有一計,玉觴尚年幼,夫君才幹被質疑,不如.....以母后作為監督,讓溫澤監國,而母后則親自教導玉觴,做個表率,這樣便不會蹉跎玉觴似等人才,亦當是給一個考驗給予夫君,不知此等安排,其他大臣是否有異議?」
ns 15.158.61.45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