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面趕回來的昭溫澤一臉凝重地回到了床前陪伴着樂千柔,慢慢從昏迷中醒來的樂千柔,看到床頭前臉色蒼白的昭溫澤,便慌忙地起來,但過程中沒有對話,因為她終於清楚地記起了每一件事,包括她母親和村民跟她說過的話,所有在白玉山的記憶,她又閉上雙眼回想......
「娘親的名字叫?」
「慕容熹!娘親叫慕容熹!」
「千柔真乖,娘親弄了些桂花糕,快把這些桂花糕分下去吧!記住喔,張婆婆和李伯伯牙不大好,這有幾塊較軟的棗泥糕,就給他們吧!」
幾句簡短的話閃過,樂千柔平靜地睜開了雙眼看着昭溫澤說:「夫君,不,少君,現在你已經是這玉龍國的少君!那我該是何人,前朝遺孀?青玄長公主?少君夫人?為何我的記憶如此之多?」
雖然是用平靜的語氣,卻是掛着無比瘮人的臉孔,好像到了甚麼時候就會爆發一樣。但是有心脈封印着,不然她便會被怒氣侵蝕了她的身體。
樂千柔痛苦地呻吟着,眼睛噙滿淚水,但她的怒氣卻被甚麼壓制了一樣,有怨不能發,她像瘋魔一般,時而平靜時而憤怨地想着腦子着:我一直不知前朝到底發生了何事,哈哈,可真是孽緣啊!本是互不相干,仇人愛上了仇人,卻生了一雙兒女,但那雙兒女其中一人被親生父親殺了,但有人一直被蒙在鼓裏。那還活著的人救了的那個男孩,卻被她的親生父親和丈夫瓜分了親生母親的家國,她到底該如何面對已故的母親?又如何面對......我腦子現在好亂啊!
身體仍然虛弱的昭溫澤,他沒有力量再多說太多,他看着此時的樂千柔,強忍着痛楚和悲痛,然後樂千柔看着自己腹中的胎兒,她臉上的淚水止也止不住,身為一個現代女性,她立即醒悟過來,然後她沒有正眼地望向他一眼,眼神空洞,慢慢地從床上走了出去,推開了門,讓自己冷靜下來。
遠處的昭溫澤默默地拿來了一件披風,幫樂千柔披上,樂千柔也努力地冷靜了下來說:「為了孩子,我定不會讓自己情緒波動,昭溫澤,此時此刻的我都會信任於你,因為你是我的夫君。而且,祖上的錯誤也不應讓你承擔,我分得清是非對錯,只是......」
「只是甚麼?咳咳......」昭溫澤小聲地咳着
「沒事了,夫君你大可放心,你妻子沒有你想像的如此脆弱......不過,我還是很擔心玄羽的下落,最近不是在學政策,就是在學女工、撫琴和禮儀,倒是很充實,我有命青竹打探此事,但不知為何到此時都不知行蹤?而且看你臉色蒼白,剛才還咳嗽了,是發生了何事了?」
「柔兒,別擔心,興許是風寒所至。」
「不要如此操勞,你可是未來的國君啊!你先躺下,柔兒先去給你弄些紅糖姜水,暖暖身,明天再給你炖蜂蜜雪梨川貝潤肺,你先好好休養身體。」
樂千柔踏出門口,一邊走着,心裏想着:啊......感覺自己心有餘力而不足,心中總有一股揮之不去的壓力,又一直壓着,但又會瞬間就下去了,像是有甚麼一直控制着我一樣。還有這世界上,我的弟弟都死絕了,那現在的樂玄羽又是何人?為何要被人冒充,冒充的意義......一,他是敵非友,想調查我的底細,二,他是友非想敵,想用一個弟弟的角色幫助我。但我看......好像是友不是敵,從我來到這裏都一直引導我,對我並沒有敵意......能想出如此計劃的人,到底是何人,難道是前朝之人?看來我要命青竹再去查探,不過現在青竹人在何處?但現在知道玄羽安全了,不!這世界上,再也沒有玄羽此人,這樣看來,我也沒有甚麼被人威脅的風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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