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咁樣落去,點算?毛筆字寫到好似打風咁,搵辦法睇下可唔可以試下搵得返啲記憶,上次跌落海、麓霞山、村落同埋雞叫都令到我的記憶交錯,究竟佢哋之間有咩關連?最起碼BB出世之後都應該要等自己做番一個最好嘅楷模,唔好有甩漏啦。」她看着手上的日記,沉思了一陣子。
「柔兒,看你心神恍惚不定,說吧,溫澤從來都不是你的擺設。」
「溫澤......可否......和千柔說說我和你在白玉山時與你習武的事?我記不清了......」
「柔兒為何突然問起這事,難道你......你是又記起了甚麼嗎?」
「溫澤,當時我與你在白玉山師從何人?我雖然知䁱你是我的師兄,但我只有你的記憶,並沒有他人,我只想知道為何我完全沒有這段記憶?」
「你當真不知?」
「毫無印象。」
「那時候的你是被一個女人送來白玉山的,那應該是母族的人,而這人是否是你的娘親,我無從得知,那時候的你卻愁眉苦臉,我也不知原因,後來派人查找下,得知送你來的那個女人便是你的娘親。白玉山門下從來都是極為隱蔽的,我亦是因為機緣巧合之下,在清泉塢的狩獵迷路下,才第一次才遇到師母,至於作為首席弟子,就會被天賜予彎月形頸鏈,而且聽說天賜之人定有神力到未知的世界,而你便是天賜神力的人,可能是因為如此,所以你才可以到未來。」
「不過......我為何無緣無故是天選之人?還有......你!」樂千柔突然眼前一黑,像有什麼神力似的,讓她暈了過去。
昭溫澤卻沒有差大夫來,而他隨即而來,便是一陣頭痛欲裂,他強忍着疼痛,對着昏睡樂千柔說:「這些記憶多年來終於可以還給你了......因為你亦有權知䁱所有事情,反噬就反噬吧!若然不是你從山崖救我一命,我這天選之人就不會有活下去的可能,這是我答應師母的......」
昭溫澤看着手中的彎月形紅印越來越灼痛,頭痛越來越烈,便悄悄地去了書房,然後便命松柏把牽魂丹都拿來,用來強行壓制了反噬之力。
松柏擔憂地說:「少君,你如此下去,是會損耗你的身體的,而且你不是已經答應過她,如若夫人記起所有事情,你必遭反噬!」
「強行奪去別人的記憶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本君定不會讓此事發生在她身上!小小的反噬之痛!也換不回她弟弟和娘親的性命,更換不回村落所有人的性命!師母故國被害,師母與柔兒娘親是母女,可笑的是卻被青玄國和玉龍國瓜分了去!」
「這些是祖上的錯,少君你又何必擔着呢?」
「松柏,本君定要向她贖罪,所以盡可能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她既然都問起,想必她也不想腦中有所困惑,而且......我們很早之前就有緣分,我,亦答應過她會保護她,從很久很久以前.......我也解脫了。」
昭溫澤從書房的窗户看向房間的方向,然後露出輕柔的笑容說:「待你醒過來,可能便會恨我到入骨了吧......這亡國之恨,任誰也不能坐得住。」
此時的昭溫澤為了抑制樂千柔接收那些痛苦的掙扎,他直接把剩餘的兩顆牽魂丹和自己的心脈煉化,即是説,如若他再遭到反噬,便會必死無疑。
「少君,不可啊!」
「我的命,本就是從她手上逆天改命救來,如若沒她,何來今天的昭溫澤,救命之恩,定當湧泉相報,而且她是本君的夫人。哼!天選之人,本君從來都是逆天存在的人,為柔兒逆天又如何!我,昭溫澤,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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