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心脈渡給了樂千柔後,昭溫澤的手早已緊緊的捂着他的心臟處,血就泛濫在他的肺腑中,而口中的血便抑制不了的吐了出來。他的臉早已是慘白無血色,那鮮紅的血還沾染在口角處,他看着躺在床上昏睡的樂千柔,雖然痛苦,但卻微笑了起來。
松柏着急地說:「少君!少君!來人啊!」
若蓮急匆匆地從樂千柔的房間聞聲而來,看到少君吐血,然後便跪下了說:「少君,你!若蓮給你跪下了!你差了奴婢和青竹去照顧夫人,而且你付出已經夠多了,這些記憶要不要也罷,奴婢相信夫人也不想起這些事情,而且,她......已經有了少君的骨肉,你要夫人如何去面對以後的你啊!」
「甚......麼!柔兒......有了我的骨肉,你們為何不早些與本少君稟明此事!」
「少君,夫人想留待這胎兒穩定才與你說明此事,太醫有言,夫人要小心照料是因為她的身體本身為實寒體質,加上這是夫人的頭胎,所以才不讓奴婢稟明!」
「她肯定受不刺激......希望......心脈能護她平安無恙。但如若不讓她想起她的往事,她體內的天選之力會因為她不是宿主而隨時讓她直接喪命!」
「少君!你可不能如此為了他人而不顧自己的死活!」那個人佩着劍,本戴着面罩的他,除去了面罩後,看到他的真容,只見,那人便是青竹。
「無妨!本少君只知道師母說這天選之力給了他人,就是逆天改命,必遭劫難......你幫本少君查一下,到底有何劫難......可千萬不要讓柔兒再受到任何傷害了。」
「查?這幾十年來,都是你圍繞着那樂千柔着想,自己受了多少苦也自己埋進心裏受着,她救你多少次,她都還不清,她不如死了算了!夠了!此事我斷不會做!」
「放肆!咳......咳......你既不查,本少君自會查出!你如此以下犯上,詆毁夫人,嘴裏不留功德,咒少君夫人?來人,將他拖下去斬了!」
若蓮立即跟少君求情說:「少君且慢!少君,請你看在青竹多年伺候你的份上,饒過他的性命!」
「是青竹冒犯了!青竹知罪!要殺要剮,聽從尊便!」
「算了......你又何嘗說得不對呢......下去自己到獄吏殿領三十軍棍吧!」
「謝少君。」
昭溫澤平服了下來後,臉色雖仍然蒼白,但他還是叫他們不要聲張此事,他又重新地再想一遍:柔兒利用了天選之力去往未來,就證明了天選之力的異能,而此異能便是能從此時穿越到未來之地。為了隱瞞她弟弟已死的事情,便問了師母如何將自己的所見之事,讓對方可以感應到,她便說要以共同之物來讓對方知道你的所見所聞。然後我便把玉觴的幻象透過彎月形胎記與本少君所看到的感應她,讓她以為有這段記憶......那天在麓霞山的村落,她說她是抱着弟弟穿越的......那這弟弟便是幻象,所以她的記憶一直都是玉觴!
而且柔兒穿越回來的那天,玉觴......也掉下了水,那時候的他也溺水,但卻在掙扎時卻對着空氣奇奇怪怪說了一些我聽不明白的話,就像極了柔兒上次無意之中說的話,他被救上來的時候,一直跟我說有個姐姐在跟他說話,上面還有一個彎月形的胎記。其後,就聽說「妖女」在青玄,然後出此下策,隱瞞至今......難道......!
然後昭溫澤便鄭重其事地對他們說:「絕不能讓夫人知䁱玉觴的存在!松柏,讓所有人都知道!誰若向夫人提起任何關於玉觴之人,格殺勿論!若有議論者,同上!若蓮,望你能照看夫人,夫人一旦有何事或情緒不穩定,立即告知本少君!記住!如若夫人真有了萬一,切記!定要先保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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