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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軍威脅的話語讓審神者瞬間啞口無言,本丸夥伴持續注目著主人的神情變化,各個都在等待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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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審神者堅持抗爭政府軍,他們也絕對跟隨主人奉陪到底。山姥切國廣以堅定的眼神回應著審神者,同時,四處忽然飄散起數不清的粉色花瓣,花瓣粉中帶雪白,數道閃光在現,這是刀劍男士降臨時會產生的現象。審神者憶起召喚刀劍附喪神時,也會出現這花瓣飄落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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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從花中誕生,每朵花核都象徵著每一位付喪神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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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群的刀劍男士來到此,阻擋在政府軍面前,以華麗姿態出場的三日月宗近帶頭說道:「醜態畢露的人心啊!別再用無恥之言威逼我們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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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宗近現身於花海中,他先是環顧了一下四周狀況,最快入眼的焦點是躺在離審神者不遠的身影;被政府軍活捉的大太刀渾身是血,已暫時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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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們來晚了! 」跟隨著三日月宗近一同到此的藥研藤四郎深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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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宗近屏住氣息,對於已發生的事還未多言,就先換來一群人的憤言。前一刻被他暗指為無恥之徒的政府軍,皆是惱羞成怒、氣得跳腳、口出惡言等等。但是,身為天下五劍的三日月根本不在乎聽者怎麼想,只在意自己的主人以及本丸夥伴的安危。這次將部分栗田口的刀劍們都帶了出門,來到這片永久花海的每把刀都做好萬分的準備,目的不完全是為了迎戰這群政府軍,而是為了更為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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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陣以待的刀劍男士與政府軍形成對比,原先人數取勝的政府軍也在瞬間失去了優勢,這也讓人急上頭,抗議說道:「此事不該是你們刀劍附喪神該干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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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見時之政府的話之後,本丸眾人內心都燃起了火焰,這也讓栗田口刀劍男子們站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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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事就是我們大家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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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以為換掉大將,我還會聽從他人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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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瞧,這話說得可真肆無忌憚啊!」為首的政府軍朝審神者的方向看了眼,言下之意無非就是在指責主人管教不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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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級的話也讓第一部隊長嗤之以鼻,山姥切國廣嘲諷說道: 「你別以為拿本丸威脅主人,就能如你們所願讓他交出大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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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次千里迢迢來到此,可不是為了看見大太刀被政府軍帶走銷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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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丸國永這次所要做的事,為了兄弟、為了自己,甚至是為了本丸曾經的夥伴。他濃郁的深金色眼瞳顯示出其屹立不搖的心,清晰泰然說道:「即使主人受你們影響猶豫一時,我們刀劍男子也絕對不容許接下來的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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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情勢不利的政府軍員也開始慌了陣腳,激動回道:「你們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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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我們會自行處理,請你們別再干預!」三日月宗近笑容滿面,用著極微客氣的口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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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刀劍男士的話政府軍自然不會輕易妥協,他們還要向上頭交代,又怎麼能容許計畫改變。話不投機是雙方陷入的窘境,但三日月宗近的語氣中潛藏著不許拒絕的威嚇,彼此陷入一陣左右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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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神者憂心忡忡,上前說道: 「三日月先生!請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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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服從上級指示,事後真可能會如政府軍所說的,本丸將不再歸由審神者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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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宗近將目光轉向審神者,唇邊含著一抹動人的微笑說道: 「怎麼才一段時間沒見到,您就憔悴許多?」這關心的態度與前一刻和政府軍談判簡直判若兩人,性格上根本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全都是為了讓主人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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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審神者順著三日月宗近的話回應著,一時有些走神,意識到時趕緊拉回重點,接續道:「不……這件事應該是我與政府軍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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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神者不想讓刀劍男士承擔與政府軍起衝突的風險,要是被盯上後果不堪設想,他可不想把無辜的附喪神捲入這場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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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主人真正的想法! 」三日月宗近制止了審神者把話說完,將來到這裡的想法說下去,「您的心願……就算是要與政府軍對立,我也會堅守到底不會退讓。即使主人這次並未下令,我也不會放任本丸的任何夥伴遭受無理的對待,他們與我都是同樣的心思,何況這次主人只是想按照自已的方式解決,但這群人似乎不打算退讓,因此我才會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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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行動集結了所有刀劍男子的意思,留在本丸的刀劍男子見證了所有經過,至於之所以能臨時從本丸前往歷史時空,這必須向前推往山姥切國廣帶領部隊出陣前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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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神者留給剛甦醒的三日月宗近與鶴丸國永短暫交談的時間,因為深怕鶴丸此次出陣會有意外發生,擔憂雙方會留下遺憾,提前讓兩人將想訴說的話藉此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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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讓鶴丸擔任引誘出大太刀的關鍵,早已料想到避免不了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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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審神者送出山姥切國廣、鶴丸國永、一期一振、骨喰藤四郎、鯰尾藤四郎、亂藤四郎以上六位刀劍男士後,審神者與三日月宗近達成了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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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堅持想要出陣的三日月宗近,即使身體還未調整到良好狀況,卻還是希望能在必要時替審神者化險為夷。他當時這麼說著:「您就當作是預防,我會視情況再看看是否要到現場。」眼神中流露出誠摯請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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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誰也無法預料一切能如預期順利,審神者最終答應了三日月宗近的要求,並將自己的力量注入於作為媒介的皮革刀鞘中,交由三日月宗近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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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您視狀況自行決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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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待在本丸待機的刀劍男士們,看不下去所發生的一切,以三日月宗近手中的力量帶領著栗田口的短刀前來助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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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宗近緊握手中意義重大的刀鞘,他知道這把歷經風雨的古物,是聯繫審神者與大太刀之間的重要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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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們拿本丸威脅您,我今日也不會在此。」三日月宗近橫眉立目的環顧著白衣人,接下來的話刻意放慢了速度,緩緩說道: 「我們是希望可以和平解決,不知諸位意下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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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利的眼神仿佛足以殺死人,此話背後意味的下場確實傳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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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軍對此猶豫片刻,似乎不能接受自己處於弱勢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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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宗近不打算再浪費更多時間,刀鞘一出亮出刀身,威嚇道: 「話說在前頭……想要動我們主人及大太刀,就先解決掉我們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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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政府軍知道這群刀劍男子真有可能如瘋狗猖狂。再怎麼說政府軍還是人類,要與整座本丸為敵還是會產生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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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軍在此退一步,轉交由本丸處理此事。並非是放任審神者為所欲為,而是從旁加以管控,確保大太刀不會再有逃脫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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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稍早受到政府軍的刺傷及糾纏於身的細線傷害,大太刀身上的衣物早已破碎不堪,似乎一度負荷不了,導致謎月意識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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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與政府軍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後,審神者趕到身負重傷的大太刀身旁進行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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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續聚集到審神者旁的刀劍男士心情相當複雜,這沉重的氣氛令人喘不過氣,不自覺能聽見嘆氣聲傳出口,各自都在想著要如何面對醒過來的大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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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神者冷汗直流,雙手顫抖,深怕想說的話未傳達出去前,這把刀就先熬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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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各位,這次絕對會沒事!」鶴丸國永說出打氣的話語,站在審神者旁的他樂觀看待,相當肯定的語氣說著:「不會再讓他留下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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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鶴丸國永從何而來的自信,所有人不明白他打算怎麼做,卻也因為這段話讓氣氛不再死氣沉沉,刀劍男子們紛紛和身旁夥伴談聊起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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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丸國永也趁著空檔向前來救援的三日月宗近問起,「話說,三日月和栗田口短刀弟弟們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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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巧在岌岌可危的時候趕來增援,審神者又是如何於迫在眉睫時還想到召喚刀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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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強力要求,希望主人准許我在必要時出陣。」三日月宗近輕描淡寫的回答,「透過主人事前的力量,讓我能來到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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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丸國永緊盯著三日月宗近手上的物品,問道:「那把刀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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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從刀鞘身上看出歷經過歲月摧殘,形同古物,鶴丸國永眼尖瞄到上方寫著字體,只是不能確定究竟是寫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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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事先在刀鞘中寄宿著力量,這也是大太刀曾經待過本丸的證明,仔細一看是把『打刀』刀鞘。」三日月宗近說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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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神者先是愣住一時,停下了正在療傷的雙手,目光注視著平安太刀。他對於三日月宗近的話感到驚愕,此事並未向任何人提起過,昏迷數個月的三日月自然是不曉得。為什麼能句句說中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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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神者好奇詢問:「就如同三日月先生說的,這刀鞘是我送給初次來到本丸的打刀謎月……他身為刀劍,卻沒有屬於自己的刀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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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大太刀再刃成打刀,最終下場是毀於火焰之中,期間不被五条國永認可,一直被擱置在鍛造廠之中,自然也沒有製作刀鞘保護刀身。因此初逢本丸的謎月是沒有刀鞘的,這也讓審神者親手製了皮革刀鞘作為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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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審神者接續說道:「我倒沒想到這件事實會是由其他人轉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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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宗近明言主人的疑慮,泰然自若解釋道: 「其實,只要仔細觀察就能推測出大概情況,何況我跟謎月不只一次機緣,想必大家也知道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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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男士們默默點頭回應著,這讓三日月宗近說了下去,「早在來到本丸前,我就曾跟身為大太刀的謎月以刀劍相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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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祿八年後,私下與三好政康會見了隱姓埋名的女子,就是在那時碰上大太刀。這些事三日月宗近不曾忘記過,那把神似自己,又神似鶴丸國永氣息的刀劍,讓他在那時就曾懷疑過大太刀的鍛造者來至於五条國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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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姥切國廣回應著:「我們都從骨喰那裡聽說了,在你受重傷前,曾和大太刀交談過,那些談話內容都已說明你倆早就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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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日月宗近昏迷的這段期間,所有人都對大太刀徹底研究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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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不過接下來我所要說的話你們一定沒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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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臉不明所以,等待著還有什麼事是他們遺漏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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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宗近繼續說道:「我之所以能這麼快就釐清今日之事,全是因為曾在平安時代,從三条宗近那耳聞一些事……。」他開始述說起過去的平安時代,當時,徬徨無助的五条國永曾經來到三条家尋找師傅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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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宗近闡述著所看到的經過,話沒說上幾句,就先引起旁人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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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五条國永曾經為了這把大太刀而四處奔走!?」鶴丸國永大吃一驚,在得知此事時有些不敢置信,要是真的發生過他怎麼會完全沒有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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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鶴丸國永與鍛造者相伴的刀生時期,他就從沒耳聞過大太刀的事,對於擁有同刀派兄弟的事完全不知情,這讓他一度以為謎月真的從未被五条國永重視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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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宗近猜測出鶴丸國永的心思,趕緊解釋著: 「這是發生在你誕生前的事,鶴不知情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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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才剛落下,馬上換來審神者的疑問,說道:「您是說五条國永曾經在大太刀消失後,四處尋找刀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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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刀謎月改變歷史後,心力憔悴的審神者沒有繼續調查五条國永往後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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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花費大量時間去調查一把刀的來歷,在得知謎月短暫刀生後,審神者不想再介入五条國永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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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積極尋找這點我無法很確定,畢竟當時的情況十分突然……。」三日月眼神漏出一絲猶豫,對於接下來的話並非百分百肯定,他繼續道:「三条宗近忽然帶我去見五条國永,我就只是從旁觀望著這個人的言行舉止,以此來作為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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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三日月的判斷向來都十分準確,說出來的話勢必都是經過審慎思考,「我能從那段對話聽出……五条國永仰慕著三条宗近,甚至執著於我這把集結於身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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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如此,他一直否定著那把與我不盡相同的大太刀,陷入了泥沼般的輪迴中無法走出。」三日月宗近邊說邊閉起那雙未受任何波瀾,相當堅定的雙瞳。他的心平靜如止水,從旁關注著世間一切,身為刀劍絲毫不受任何事物動搖,卻曾有過如此深刻的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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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來至於五条國永的回話讓三日月宗近記憶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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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刀已經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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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國永此話一出,換來三条宗近驚愕一語,『不在了是什麼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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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条宗近的話也等同將三日月宗近的問題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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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在了……又是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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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國永吞吐其辭,說出了那把大太刀於幾日前被盜取之事。由於平時都是將那把刀與玉鋼鐵塊放置同處,擱置在鍛造廠之中,直到發現不見時,實際上又間隔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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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是否有看見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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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三条宗近追問下去也得不到更多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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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不被五条國永認可的大太刀卻被外人偷走,這勢必造成此人內心很大的衝擊與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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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從謎月帶走於歷史中的大太刀本體時,就對五条國永的人生帶來莫大影響,一度讓這個人在鍛造刀上陷入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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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条宗近能理解五条國永的情緒有多麼混亂,是已至此也不打算再突破心防尋求答案,只能平靜心神,最終詢問道: 『那國永打算怎麼做?要繼續盲目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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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此事五条國永相當低調,並不想大肆宣揚,也沒有打算要揪出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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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是什麼促使五条國永不追究,隱隱約約能從他接下來的話語中聽出點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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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國永說道:『這或許是我的報應……是那把刀神聖的靈體在對我宣洩怒氣……。我曾執著於同樣的美,一昧否定那把刀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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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小看自己的價值,是我讓那把刀消失蹤影。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想,但目前的我沒有勇氣、也沒有資格去找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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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能從五条國永的話中感受到他內心的波動,明瞭其情緒正如激起漣漪的水面胡亂擺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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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五条國永沒有打算極力調查,三条宗近也決定尊重本人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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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答案揭曉,事實將會如五条國永所想的一樣,難以承受。就只能懷抱著這份遺憾與不安,甚至是愧歉感度來過接下來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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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回憶到一段落,三日月宗近將這件事陳述出來,哪怕無法完全理解當事人的想法,但直覺告訴他其實八九不離十。三日月說道: 「那把大太刀的消失帶給五条國永遺憾,人類總是失去才懂得珍惜,無論是哪份歷史,無論是這把大太刀被偷走還是被打磨成打刀後銷毀,我相信五条國永對於謎月都會產生遺憾以及後悔這兩種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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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聽來相當沉悶,眾人耳聞下皆有些鼻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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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話已充分還原了五条國永的心聲,至於受傷害的當事者又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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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憾』……是促使謎月做出這一切的源頭。這把刀只是渴望著能被五条國永重視,而苟延殘喘的活到今日,現在又能否接受這樣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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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一切都得看五条國永與大太刀之間的遺憾,能否成為化解雙方心結的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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