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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於眼前的身影……正是帶給眾人希望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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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此的人,說出了這番令人放心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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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定謎月還在這個時空,也已經鎖定了他的氣息,並在整座森林設下了結界,只要我還在的一刻,他都不可能離開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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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現身於過往歷史的審神者,讓在場的刀劍男士驚呼連連,訝異全顯示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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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竟然……親自到訪!?這還是我出陣以來第一次……。」亂藤四郎止不住驚奇,比起前一句說的話,更在意主人特意到此的事,閃閃發光的寶石大眼投射出一臉不敢置信。將目光焦點全放在自家審神者身上,嬌小玲瓏的人影左右來回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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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一振見狀,單手拖住了弟弟的肩頸,替有些過度反應的亂藤四郎解釋著: 「主人本來就很少離開本丸,你又沒出陣過幾次,這肯定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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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要這孩子別大驚小怪,一期一振滿臉寫著歉意,對於有話直說、打斷主人說話的弟弟感到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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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藤四郎鮮少出陣,難免會如此興奮,審神者並不介意話被打斷,先是環顧了在場的所有刀劍男士,讓他在此說道: 「你們能平安真是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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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六位平安無事的刀劍男子,雖然多少都受了點傷,卻都還能如此精力十足、活蹦亂跳,這也讓審神者安心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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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神者這才將視線轉向這次肩負重任的鶴丸國永身上,有些難以啟口道: 「辛苦您了!這次計畫之所以能成功,都多虧鶴丸先生捨身處於這樣的險境中……讓您一度陷入危機深感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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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不願讓您遭遇危險,但這卻是目前唯一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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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由雙方這樣的衝突,讓事前在鶴丸國永身上的防護破損正是他們計畫的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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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神者能感受到施加的力量被打破,這瞬間也鎖定了自己殘留力量的位置及確切時間軸,好讓他順利出發前往這個時空。並且在到達這遼闊森林時設下了大範圍結界,緊接著碰上山姥切國廣等人,接下來之所以要鶴丸國永不用急著追上去,也是因為這些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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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謎月逃得過短暫一時,卻逃不過永遠,大太刀最終還是被困在這座森林徘迴,遲早會發現無法如願前往其他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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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神者虔誠低頭致謝,今日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他能夠與謎月重逢,這群刀劍男子費盡了多少心力於之中,這點他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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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您別這樣……這個計畫是我們一致通過的,主人不用感到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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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丸國永見狀趕緊說下去,同時伸手扶起審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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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這計畫已經無可挑剔了!只是相逢必有衝突!這些本來就是我們該承擔的風險!何況整個過程,要不是主人事先設下的防護,我可沒有辦法在那危在旦夕的時刻還能如此從容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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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就好!這次果真如我所想……謎月對你刀劍相向……。」沉重的話語中夾雜著審神者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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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此術施展並非輕易就能使用,這不僅會耗盡大量法力,連體力都會受到影響,之所以會選擇將術用在鶴丸國永身上,也是經過判斷後,覺得最有可能成為敵人目標的人選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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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殺氣動手傷害鶴丸國永,這層防護將會抵擋並且被破壞,當時的回彈力有多強大,就代表著謎月動手時有多麼毫不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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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表現得太事不關己……因此激怒了他,但也能確定謎月所要攻擊的目標,不外乎就是我呢!」鶴丸國永露出淡淡苦笑,不安的想起大太刀在離開前所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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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看你有沒有辦法活得比我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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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極為玄機的話讓他不知該從何解讀,不好的預感逐漸在胸口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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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丸國永回想起自己之所以會堅決來到森林的理由,也是因為某種熟悉感,他其實對這座森林並不陌生。沒將這份感覺誠實說出來的原因,也是因為他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眼前這份既視感。只能先拋開胡思亂想,將焦點放在這次任務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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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此次的目的是要找回潛伏敵軍的刀劍男子,因為政府軍已經下達了公文,要回收這把投入敵方陣營的暗墮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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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件事的安排和計畫並未詳細告知所有出陣夥伴,亂藤四郎就是其中一個還處於狀況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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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發生的一切……都是在計畫之中?」亂藤四郎顫抖的肩頸顯示出他的驚愕,對於出陣開始到現在的種種經過,包括他中途亂跑這些事,都是出於下意識之舉,不經讓他這麼一想……難道審神者和鶴丸有辦法把期間的突發狀況都算計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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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不經頭皮發麻,亂藤四郎向後退了幾步,眼神中充滿驚恐與疑惑,將所有想法脫口而出道:「你們根本是未卜先知,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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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丸國永向前解釋著:「別露出這副疑神疑鬼的表情看著我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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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的視線左右飄移,輕聲道: 「……我都不知道我為何會聽到”鈴鐺”及”海聲”就跑走,你們還能預算到這裡……。」話到此陷入沉默不語,默默的又退了兩步。仔細回想要是他沒有不聽指揮亂跑,那鶴丸國永根本沒有機會獨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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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亂藤四郎覺得自己先前的擔心好似都是多餘的,這根本就是計畫之中的事嘛!不經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軟腿的他跪坐在草皮上,低頭說道: 「覺得人家完全被蒙在鼓裡,好受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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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只有亂藤四郎不曉得真正的計畫,連這次帶領部隊身為隊長的山姥切國廣都沒得到消息,他們確實都在鶴丸國永消失蹤影時擔心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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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審神者知道鶴丸國永打算藉由出陣與謎月單獨會見,只是究竟會不會在這次現身……說老實話根本沒有人能事先做好萬全準備,就只是未雨綢繆,如真碰上就順水推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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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有些垂頭喪氣的孩子,鶴丸國永屈膝單腳跪下,好讓視線能與亂藤四郎平視,吸了口氣後解釋著: 「其實並非有意隱瞞大家,會這麼做就只是抱持著最壞的打算……打算利用敵人衝著我來的同時反將一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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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丸……。」亂藤四郎微微抬起頭,彼此終於對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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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鶴丸國永接續道: 「凡事都說……想欺敵就得先瞞過自己人,為了不讓消息走漏風聲,這件事不能事先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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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漏風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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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敵人總用各種方式竊取到重要機密,包括我們間的談話,也許都會成為成敗關鍵……只要那把大太刀還在敵軍時……有些計劃就不能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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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神者最能深刻體會到,秘密是如何被揭穿的。當時越是不想被謎月發現到的真相,卻還是傳進其敏銳的耳中。所以這次在出陣之前,審神者和鶴丸國永都只是用眼神上的交流來達成一定的協議,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針對這件事詳談,就像鶴丸國永其實也沒想到過,自己的防護解除後,審神者會馬上前來這個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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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他們彼此信任著,目的才會順利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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