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一步之差的陷阱
2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SH1qXaKTy
冽在琉璃宮眾目睽睽之下,被夜琉奉抓進琉璃宮的調教室裡,門「砰」地關上,他便被壓到門板上,又是「砰」的一聲。
後背磕在門板上隱隱作痛,還沒緩過,男人便俯下身咬住冽的唇。
冽睜大雙眼,腦子嗡鳴陣陣,彷彿隨時會炸。不該如此,不能如此,彷彿屬於宮辰宵獨有他的證據逐漸被侵佔,即便後穴早已被夜琉奉使用過,他還是想守著僅有的一點東西。然而全部瓦解了,下意識去抵抗,彷彿抵抗了能讓心中冒出的罪惡感輕一點。
冽不明白,分明是宮辰宵要他來魔族,是宮辰宵讓他和夜琉奉發生關係,但當那些屬於宮辰宵的東西染上了別人的色彩時,不安讓他無法坐以待斃。
可是夜琉奉擒拿的技法實在高明,制著他的力氣也大,男人一手按著他的雙手,一手掐著他的下顎,腿又抵上他的鼠蹊部,比在外頭更恣意地磨蹭。
冽一下軟了腰,不禁生出一股對自身的唾棄,竟抗拒不了男人強勢的侵佔,又或是因為宮辰宵給夜琉奉暫時的權力,他下意識敗倒在這些東西之下。
但是,當濕潤的舌撬開唇齒鑽進,冽本能地想咬探入的舌,好讓男人知難而退不要再這般放肆。
夜琉奉像是知道他要做什麼,掐著下顎的手用了力。
冽疼得掙動起來,嘴卻只能任由男人放肆地侵犯,「嗯⋯⋯唔、嗯!」
好一會兒,夜琉奉才心生憐憫地放輕捏著下顎的力道,收回舌頭,居高臨下地望著冽,紅瞳在微弱的光線下幽深邪魅,舌頭輕輕舔過嘴唇,像是細細回味剛才品嚐到的甜美。
冽不甘地抬眼看著夜琉奉,看男人得意的樣子,不滿地抿起嘴。
夜琉奉輕捏著冽的下巴,拇指輕輕摩挲著倔強的唇瓣,忽然輕笑一聲,低語道:「你的膽子是那混蛋養起來的?」
冽被這麼一句搞得吻被奪走的難受都消了,更正確地說,他有點害怕眼前各方面比他強的男人,他絕對逃不出男人的手掌心。忍不住瑟縮著身子,有些不確定夜琉奉到底在指什麼的膽子,是他瞪視男人的膽子?又或是私自定下血咒誓約的膽子?從他被抓進調教室來看更可能是後者。
然而血咒誓約的內容嚴格來說沒有什麼危險性,實際上他也沒什麼事的回來了,川蝕或是更多在滅魔教的孩子亦不會失去性命,就結果來看不糟。
冽不解夜琉奉為什麼因為這件事生氣,小心翼翼地張口說道:「我⋯⋯安然無事⋯⋯?」
夜琉奉冷哼一聲,放過冽的唇,伸手由下方探進冽的衣服裡,輕輕摩挲著,「你不懂血咒還敢與人定血咒誓約,你不怕對方加料?」
冽心中一緊,震驚地看著夜琉奉,也忽然後怕地身子發顫,抖著問道:「⋯⋯我被下了其他血咒嗎?」
「很幸運,沒有。」夜琉奉輕輕說著,忽然掐著冽的胸前凸起。
冽變了調地尖叫一聲,胸前的麻痛讓他止不住輕顫。男人的腿又不安份地抵著他的跨部摩擦,他乾脆放棄踮腳逃離男人的腿,反倒完全坐在男人的腿上,相對的就是鼠蹊部承受體重所施加的壓力,「唔嗯⋯⋯」
夜琉奉瞇著紅眼,又將腿往上抬,踩在門板上。
冽因為斜起的腿往下滑去,情急之下以腿夾住男人的腿,即便如此,還是幾乎與男人貼在一起。
夜琉奉忽然說道:「要不要離開你的主人,做我的奴隸?」
這句莫名其妙的提議搞得冽一愣,腿都脫了力,直接與男人身軀相貼,他卻顧不上其他,傻了似地看著男人,「您在說什麼⋯⋯」
「我想你聽得懂。」夜琉奉湊到冽的耳邊低語著,「我盡主人的義務,你也只需要服侍我,不必被其他男人抱、被親,你只要看著我。」
冽的腦中嗡嗡作響,此時極想逃離夜琉奉身邊,彷彿多待一時,就會被在耳邊低語的沉穩嗓音蠱惑。
他還是埋怨宮辰宵的,即便他順從,還是因為宮辰宵把他借給夜琉奉而心生難受,只是從來沒有細思,彷彿想得多了,有什麼東西會跟著崩壞。就像此時。
「我不要。」冽斬釘截鐵地拒絕,冷硬的語氣裡有著幾分抗拒繼續這個話題的意思。
「為什麼?你對那混蛋付出真心,得到回報了?」夜琉奉冷笑著,一字一句都往冽的痛處戳,又說道:「你也知道吧?魔力適性良好,我們會很合得來。」
冽當然知道,還深受其苦,宮辰宵竟為此生氣。他有些不屑地說道:「那不過是迷信,我愛著主人。」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數十秒,冽的緊張幾乎要讓他絞扭著內臟嘔出酸水時,夜琉奉抬起上半身,瞇著的紅眼危險地注視著他,「真是可惜,我還以為能看到那混蛋被自己的奴隸傷害時,露出悲慘的表情呢。」
冽震驚地看著夜琉奉,他忽然發覺,男人眼神中的危險或許是來自名放上百年而扭曲的古怪情感,難以歸類為某種名為愛或恨或什麼其他的情緒。或許,此時若順了夜琉奉的心意,男人會因為那股複雜的情緒對他氣憤不已,直接將他撕碎。
夜琉奉斂去像是盯著獵物般露骨的視線,凝滯的空氣再次流動似的,輕鬆笑道:「那讓我們看看,你所謂的愛,堅持得了多久?」
夜琉奉原本扣著他的手鬆了,滑到他的腰上緊抱著,唇再次壓到唇上,不等他抗拒,摸著胸前的手轉了方向地往褲子裡頭摸去,便是往他脆弱的性器掐去。
脆弱而敏感的地方被溫暖的手掌握,頓時失去反抗的力氣,嗚咽出聲,「唔嗯!」
夜琉奉的舌技與宮辰宵相比,難分上下,他便被毫不客氣地攻城掠地。
不過是一吻一個唇舌的交纏,就潰不成軍。不僅被親得腰軟,性器上的握力也令他備感緊張,在男人的懷抱中發出微弱呻吟。
好不容易分開唇舌,冽的雙頰紅潤,眼底透著氤氳水氣,迷茫地望著夜琉奉。
夜琉奉嗤笑一聲,彷彿嘲笑著不久前才誇下海口的奴隸,「你只堅持了⋯⋯一分鐘不到?」
氤氳褐眼不甘示弱地瞪視著夜琉奉,雖是帶著薄怒,卻因為臉上紅潤減了銳氣,反倒像情人間玩鬧的小情趣。
夜琉奉沒對冽的倨傲發表任何感想,只問道:「一起摸過嗎?試試?應當差不過你的嘴。」
冽想起不小心咬了夜琉奉命根子而後直接後穴失守的事,沒好氣地說道:「我該感謝您的看好嗎?」
夜琉奉低聲笑著,看著冽解著褲子,也解了冽的褲頭,抓出裡頭的小東西,捏了下頂端。
冽發出急促的輕喘,身子僵硬著,「唔!輕、輕一點⋯⋯」
夜琉奉勾起的嘴角帶著壞笑,催促道:「快點。你摸得我舒服,我便讓你舒服,若是讓我覺得無聊,我便做一些我認為有趣的事。」
礙於夜琉奉的淫威,冽不敢再有怠慢,迅速解開夜琉奉的褲子,把裡頭蟄伏的野獸放出來,看著那巨物還是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當施加在自身傘頂的力道逐漸加重,冽不希望性器被男人捏壞,連忙握住兇猛巨獸,紅著臉愛撫起男人。
冽很快地發現到這樣相互愛撫的行為,實在像極了自慰。差別在於他摸男人的性器,而愉悅會藉由男人的手回到身上。
冽用著大約是自己也會喜歡的方式撫弄,摩挲男人飽滿的頂端,男人也反摸他的頂端,邊輕聲哼吟,「你喜歡摸這裡啊?」
冽輕喘著,那感覺十分奇妙,慢了半拍的延遲愉悅,大腦與手上動作的不一致感總令他難以滿足,便忍不住更加賣力。
結果就是被男人愛撫得粗喘、淫叫不止,腿都夾到了男人腰上,快要攀頂似的仰著上半身,「哈嗯——快,快去⋯⋯」
忽然,夜琉奉抽了手,他被硬深深從愉悅的頂峰踹下深淵,褐色雙眼帶著氤氳水氣不滿地看著夜琉奉,愛撫著男人的手也跟著停下。
夜琉奉搓揉著手上的前列腺液,摸到冽的後穴上,邊揉著穴邊按了進去。
冽因為突然的侵入叫出聲,聲音柔軟無骨似的,帶著淺淡的鼻音。
夜琉奉淡淡地說道:「第二輪。」
冽的鼻音未散,軟著聲抱怨,「這不公平!」
「你也想插我?」夜琉奉輕哼了聲,「你若是弄得我不舒服,我會很不高興,很可能會把你弄哭。」
對於如何愛撫後穴才能舒服,冽可沒有什麼把握,只好乾巴巴地說道:「很公平。」
夜琉奉無所謂地聳肩,「那很好,我們繼續。」
然而第二輪,並沒有第一輪輕鬆。自從夜琉奉按到他的前列腺使他一顫後,男人像是發現什麼能得到寶藏的機關,猛按著那處。
冽根本難以招架男人的攻勢,連手都忘了要摸夜琉奉,攀著健壯的身軀,反弓著腰,身子緊繃,腦袋空白一片,「嗯啊⋯⋯不要一直按⋯⋯」
「再偷懶,我要欺負你了。」夜琉奉沒有理會冽的呻吟抱怨,仍舊按得歡快。
冽不敢想像此時已經夠像被夜琉奉欺負了,再被欺負會是什麼樣子。只好打起精神,抬著快使不上力的手握住夜琉奉,輕輕摩挲碩大性器的頂部。此時的力氣對於敏感的頂部大概恰到好處,便聽見男人滿足的喟嘆。
夜琉奉的動作更大了,先是按揉著他的穴肉,再來便是用手指抽插了,每一下都或多或少戳過前列腺。
冽很快地連硬擠出的力氣都使不上,癱軟在男人懷中。他就不明白男人到底是什麼怪物,抬著一條腿撐著他的體重,即便是踩在門板上還是得負很大的重量,還與他行著這種可以把力氣抽乾的事,男人怎麼依然這麼穩地抱著他?
這次,夜琉奉沒有責怪冽偷懶,給予冽的盡是愉悅,若說折磨還未及。直到夜琉奉一次猛地按上前列腺,卻是輕巧抽離。
冽簡直要發瘋,不安地用下身蹭著男人下腹,抱怨道:「您怎麼這樣⋯⋯」
「我都沒抱怨你偷懶呢。」夜琉奉輕笑一聲,手指輕輕摩挲著冽的後穴,「求我。」
冽委屈地瞪著夜琉奉,罵著男人怎麼這麼多花樣。由他開口索要,彷彿他是一個輕浮、沉溺於慾望的野獸。
對於冽的倔強,夜琉奉沒有多少耐心,輕聲哼吟,出乎意料地說道:「既然如此,時間也差不多了,出去吃晚餐吧。」
冽嚥下差點脫口而出的索要,甚至還想對著夜琉奉叫囂,然而夜琉奉下一刻抱他下地。
夜琉奉整理起自己的衣服,無視下身挺立,正好男人的衣服能夠掩蓋這種不得體。可是冽光是想著把興奮的東西關回籠子去,真不是個人。
「整理好衣服出來吃晚餐。」夜琉奉揮了揮手便開門出去。
冽衣著不整地看著夜琉奉的背影在愈來愈狹小的門縫中消失,門再次關上。褲子滑到膝上,像極了被始亂終棄而傻站在地。
冽在沒有被滿足的慾望中載浮載沉,終是忍不了那不上不下的慾火,罵出聲,「大混蛋!」
2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vElThqZV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