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私人補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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冽本以為宮辰宵會大發雷霆,像是第一次從魔族回來被狠狠懲罰一頓,第二次東窗事發則是穿著「色情服裝」和夜琉奉合力哄好,然而這第三次便顯得平淡了。說是平淡,不如說是宮辰宵有著明顯不快,但沒有懲罰他亦沒有對他生氣,甚至在把成團的信扔到桌上後,將他的雙腿抬離扶手。
宮辰宵可以說是個斤斤計較的男人,如此反常之舉,冽是感到惶恐不安的,彷彿有更可怕的事即將發生。果不其然,男人抱著他的身體,說道:「記得魔力附體防禦怎麼發動嗎?」
冽當然不記得。實際上,他沒有魔法天份,看著書本幾乎學不會,而宮辰宵一位魔法天才其實也不怎麼會教人,因此他所會的魔法幾乎是靠著宮辰宵以強硬的方式手把手教會的。也就是將魔力灌進魔力靈脈,帶領他強制發動魔法,直到他能主動發動魔法便可以獨自練習,最後在唸咒正確、發動速度、精準、殺傷力、魔力消耗量等都達到宮辰宵認可,才算是學成一個魔法。
宮辰宵當然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魔力不合而辦不到的魔法便不強求,但只要辦得到的便會要他專精到宛如呼吸一樣自然。
而這過程,絕對苦不堪言。首先第一個痛苦,很可能便是他準備要經歷的。
「很抱歉,我不記得。」冽小心翼翼地回答,心中有些害怕宮辰宵會怪罪他愚笨,畢竟之前都試過不少次了。
宮辰宵一手摩挲冽的下腹,一手揉著胸,親了下肩頭,「那麼放輕鬆,帶你走一遍魔力流動的順序。」
「唔,您不先操奴隸嗎?」冽實在有點想躲避這種學習行為,至少讓他做好心裡準備。
「這可是絕佳的調和魔力的方式。而且,你很爽地絞著,我也很舒服,一舉數得,來吧。」宮辰宵有些訝異,似乎是驚訝他怎麼會拒絕這麼好的事。
問題就是,冽極想逃避如此痛苦的學習。然而,宮辰宵不等他回答,已將魔力灌進他的魔力靈脈,「我沒有火屬性魔力,你只能記下流動順序,再嘗試了。」
「嗯!哈啊⋯⋯」冽縮著身,輕喘著,「請您慢一點,我、我會努力記⋯⋯」
「很好,來吧。」宮辰宵控制魔力,在冽的體內流竄,邊為了讓冽記下而唸咒。
「嗯⋯⋯唔⋯⋯」魔力流過靈脈的酥麻令冽顫抖不止,他得努力保持理智,免得被那快感及慾望淹沒。
宮辰宵咬下最後一個音節,便有股冰寒要凍了靈脈似的,然而僅是一瞬,接著便像是錯覺般消失無蹤,完整的發動方式男人都示範了。宮辰宵輕撫著冽的身軀,「記住了?」
冽回想著魔力的流動,默念著咒文,大概是之前被迫發動幾次,似乎沒有太大的問題。靠在宮辰宵懷中,軟聲軟語地說道:「我試試。」
冽閉上眼,有些不合時宜地強烈感受到宮辰宵在體內的存在,令他羞紅著臉。很快又聚精會神地驅動魔力流過靈脈,邊唸著咒文。為了確保魔力流動及唸咒正確,放慢速度,到了最後一個音節時,魔力湧動後便在身上成功覆蓋防禦。
隨之而來的,是火灼燒的疼痛,彷彿全身會壞死化為焦炭的燒灼,冽嚇得立刻解除魔法。不僅如此,也萎了。
「不愧是先前練過幾次,一次成功呢。」宮辰宵抬手揉了揉冽的腦袋,話鋒一轉,又道:「可惜持續時間太短。」
冽僵硬地回頭看著男人,快哭出來似地眨著濕潤的褐眼,「這不可能持續吧,實在太痛了⋯⋯」
宮辰宵往冽的下身探,撫弄著萎下的東西,說道:「副作用確實令人討厭,冰屬感覺也很糟,全身失去知覺似的。你有兩個選擇,一是克服,二是無唸咒瞬發。」
冽被撫摸得像是一人分作二,一個還留在剛才附上魔力的恐懼裡,一個則被拉回情慾中,極為矛盾地拉扯,蹙著眉頭輕喘。不過,他的兩位主人大概在他學成以前都不會放過他,只好認命地求教,「那、那⋯⋯唔⋯⋯感覺那麼糟要怎麼常駐?」
冽試圖先從較為簡單的下手,無唸咒瞬發實在講求時機,抓錯了時機,若不願放掉魔法,便得延長作用時間,這又回到第一個問題,無論如何他都得盡量克服彷彿能逼瘋人的劇痛。尤其是他不太確定是因為不熟練,發動一次的魔力量比想像中的多,直接放掉魔法實在是太浪費了。
「想像力。」宮辰宵手指把可憐的小東西捂起來了,又轉為重點撫弄傘頂小孔,愉快地聽著冽輕聲哼哼。
冽邊哼叫,邊陷入疑問,「什麼想像力?嗯,呼⋯⋯主⋯⋯」
「催眠自己不會痛。」宮辰宵說得理所當然地說著莫名其妙的話。
「哈啊⋯⋯哈?」冽完全不明白宮辰宵在說些什麼,心道他的主人是不是真的腦袋不行了。
「想像力。」宮辰宵仍舊執迷不悟地展現他破了洞的腦袋。
冽想著還不如用意志力撐下去,可能比那莫名其妙的想像力有用。
宮辰宵沒等冽答話,拍著冽的大腿,「繼續,多練幾次!」
「唔!是!」冽鼓起勇氣再次催動魔力。
接著便是冽接連的唉唉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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冽被折騰了一早上,魔法練得渾身無力,最後便被宮辰宵抱著狠操了一頓。
宮辰宵今日絕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寢宮,邊半是拖延地辦公邊監督冽練習魔法。
照理說,宮辰宵時隔七日終於把冽操了頓,心情理應不錯的,可是宮辰宵看著公文的臉色愈來愈陰沉,最後又嗑起糖,咬得喀喀作響,忽然抬頭看向趴在床上晃腿的奴隸,「冽。」
冽身子震顫,晃著的腿停在半空中,抬頭對上藍瞳。
宮辰宵叫狗似地打了響指,勾勾手指要冽過去。
冽看著堆積如山的公文,心想著宮辰宵是不是又要他幫忙處理了,或是又想拿他洩慾了。但主人在叫,他也不能不過去,只好下了床快步走去,「要幫您處理公務嗎?」
「不必。來。」宮辰宵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坐上去。
冽有些哀愁地想著自己的衣服是不是又要被扒了,雖是坐上男人的腿,還是開口為自己的小穴求一下情,「主人,奴隸的穴今日真的不行了⋯⋯」
宮辰宵本是摟著冽,抬掌用根本不會痛的力道輕打了下側腹,「別滿腦子這種東西,只是這樣可以就近監視你有沒有偷懶。」
宮辰宵說是這麼說,手已經在冽的身上摸起來了。八成是摸著奴隸的身體讓心情好,男人的神色有逐漸好轉的趨勢,之後才把注意力轉回公文上。
冽確信宮辰宵只是想摸他,但他被摸,倒也想摸男人,當然最好不要找死。要不是真的死了,就是被拖去床上,依照今日縱慾,可能真的會死。
冽只好繼續練習堪稱慘無人道的魔法防禦,當他再次嘗試,幾乎是連三秒都撐不過,便有些生無可戀地靠在男人身上,繼續催眠自己,「不會痛⋯⋯不會痛⋯⋯」
宮辰宵摸著冽的手忽然有些粗魯,也不是不舒服,但讓冽以為男人想做愛了。冽嚇得閉上嘴,然而也不見男人平復,便小心翼翼地問道:「主人,我吵到您了嗎?」
宮辰宵的手停頓了下,輕拍了冽的側腹幾下,淡淡地說道:「沒有。」
「但您好像⋯⋯很煩躁?」冽小心翼翼地打探,又說道:「我會小聲點。」
宮辰宵又拍了冽一下,似乎有些不快,「不關你的事。」
冽忍不住思索宮辰宵究竟是指什麼。
宮辰宵擁緊冽,說道:「不吵,專心練你的魔法。」
冽瞇起眼,抱著男人輕蹭著,忍不住享受起淺淡的香草味,乾脆埋在男人頸邊吸個過癮。
冽抓得恰到好處的是,在男人準備不耐煩時停下,繼續乖巧地練著魔法,繼續哀哀叫。
徒留宮辰宵眼神不善地剮著裝乖的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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