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驚喜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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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時間過,冽終究也沒在劍術上勝過夜琉奉,冽對此的結論就是「夜琉奉是怪物」。
不過,冽還是挺感激夜琉奉的,即便訓練苦不堪言,與夜琉奉對練讓他分分秒秒想棄劍投降,他還是感到些許的進步,至少能多幾個來回。舊時,每當他學會新的魔法、體術技巧提升,又或是模擬戰進步了,宮辰宵還是不吝誇獎的,說不定男人這次也會誇誇他呢。
一大早,冽帶著夜琉奉的親筆信,同樣用了兩次轉移魔法,一至冥夜域,二至蒼月宮,便在守衛的無視之下,喜孜孜地直奔宮辰宵的寢宮而去。
宮辰宵竟起床了,除非有要事,男人很少一大早起床的,尤其是男人已經穿著白色華服的國王正裝,一臉不悅地坐在書桌前嗑糖。見他進來稍微停頓了下,接著又嗑得糖喀喀作響,「過來。」
冽不禁嚥下唾沫,如此情況,別惹得男人生氣就是運氣絕佳,什麼誇讚大概是不用想了。他也只能戰戰兢兢地靠過去,氣虛地叫喚一聲,「主人,嗯⋯⋯您怎麼起這麼早?」
宮辰宵神色不善地輕拍椅子扶手,示意他過去。
冽再次嚥下唾沫,不禁想著是不是哪裡惹宮辰宵生氣了?比如說夜琉奉已經暗中將一切招供,又或是他和夜琉奉都記錯了時間導致晚歸,諸如此類的事。懷著忐忑,小心翼翼地側坐到扶手上,卻因為牽動到某處而令他微微蹙眉。
「回來不開心?」宮辰宵喀的一聲,大概是把糖咬碎了。
冽聽著咬糖的聲音,便是一陣陣頭皮發麻,身子忍不住輕顫。
「說對了?」宮辰宵似乎真的心情不太好,輕揚語尾,顯得有些咄咄逼人。
「怎麼會!」冽不太確定此時抱男人是不是一個好主意,但他下意識地抱住男人。
宮辰宵的神色竟稍微緩和了,一把將他撈著摔進懷中,緊擁著,在他的頸子上深吸一口氣,微微瞇起藍眼,「看來這幾日被好好疼愛了,都快認不出來是我的奴隸呢。」
冽一陣毛骨悚然,心中警鐘狂響,連忙自證清白,「您多心了!我永遠是主人的奴隸!雖然⋯⋯」
「雖然什麼?」宮辰宵有些神經質地打斷冽的話。
冽冷汗直冒地看著宮辰宵,欲哭無淚地想著,宮辰宵脾氣怎麼如此不好,七日前下去見夜琉奉⋯⋯好吧,也是另一個程度地惹怒了他的奉主,但也不至於擺臭臉呀!硬著頭皮說道:「是比之前更常做⋯⋯」
空氣瞬間死寂,在冽憋得差點要自打嘴巴的時候,宮辰宵才帶著些許疏離感地問道:「有想你的主人嗎?」
「咦?」冽先一愣,心頭一陣痠脹,愣愣地伸手擁著男人,語帶困惑地問道:「您怎麼⋯⋯」
宮辰宵忽然像是生氣,又或是僅是煩躁,有些粗魯地將他從身上分開,繼而按著他的腦袋,親了上去。
「唔嗯⋯⋯」冽呻吟一聲便軟著身子任由男人侵略。
宮辰宵親著不夠,手也拉扯著衣服,讓衣服與褲子間出了空隙,便伸手摸了進去。
看來宮辰宵起得這麼早就是準備把他辦了吧。冽有些無奈,手上卻是比之無不及地解起男人的衣服。
宮辰宵的動作倏地緩下,焦躁似是散去不少,摸著的動作從粗魯變得輕柔,抓握著冽的胸側,拇指壓上微微挺起的小東西,輕輕搓揉起來。
敏感之處被玩弄得麻癢,冽忍不住輕嚀一聲,解著衣服的手指微微發顫,手指上的動作便笨拙了,費了好一番力氣才將釦子解開,露出男人白皙而略顯纖瘦的胸膛,便心癢難耐地摸上細膩如絲綢的肌膚上,慢慢地往那小巧凸起摸去。
宮辰宵分開與冽相貼合的唇瓣,輕笑一聲,吐息灑在對方的唇瓣上,啞聲說道:「你倒是也喜歡摸我。」
「您討厭嗎?」冽微微縮手,卻像是不捨,仍舊將拇指輕放在有些硬了的乳頭上,不願完全離開。
「並不。」宮辰宵聳聳肩,大方地拉開一點自己的衣服,像是在邀請冽隨意摸他的架勢,接著便雙手都摸進冽的衣服裡,撫弄著挺立。嘴上閒不下似地問道:「你和夜琉奉一早做了?」
冽身子輕顫,對此感到有些意外,捂著嘴,悶聲說道:「您怎麼知道?」
雖說,到時候脫下褲子八成也要知道的。夜琉奉不知道發什麼瘋,起了大早,便把他抓過去,說要給宮辰宵當潤滑,便做了幾次,在他的穴裡留下淫液便讓他直接回天蒼族,實在過分。他剛才坐到扶手上,正是覺得穴一陣痠麻而蹙眉的。
「你的魔力靈脈殘留著他的味道,不像昨天留下的,嗯⋯⋯做了幾次?」宮辰宵像是對冽的乳頭失去興趣,摸到冽的褲子上,將之剝下,欲探入那緊縮的穴中。
冽不確定宮辰宵是不是不高興了,身子微微發抖,搖搖頭,紅著臉說道:「奉主說要送您當潤滑⋯⋯說要把奴隸灌滿⋯⋯唔!」
「哼——我該向他道謝了?」宮辰宵輕聲哼吟,手指輕而易舉地探入穴裡,略顯粗魯地攪著穴,真有濁液流了出來充當潤滑,又問道:「奴隸,你被操得爽?」
冽本是被操了幾次,穴早就敏感不堪,被宮辰宵略微粗暴地攪弄,便輕而易舉地勾起情慾。然而聽到宮辰宵這麼問,不免緊張,猜疑男人究竟想聽到什麼答案。
宮辰宵見冽遲疑,忽然按上前列腺處,惹得冽嗯嗯啊啊地直叫,啞聲說道:「誠實說。」
冽抿起唇,暗中祈禱宮辰宵不要生氣,才小聲說道:「奴隸被操得很爽⋯⋯」
「看來他把我們的奴隸餵得很飽。」宮辰宵淡淡地說著,面色平靜如常,倒看不出來到底作何想,彷彿只是一句不帶感情的評論。接著啞聲說道:「我可是餓了七日,服侍我。」
「是⋯⋯您要奴隸如何服侍您?」冽稍微鬆了口氣,便親了下男人的唇角,等待男人回答。
宮辰宵聳聳肩,「隨你。」
冽偏頭思索了下,見男人坐在椅子上沒有起來的打算,便說道:「明白了,您如果有其他要求,再和我說。」
冽下了地,將半掛著的衣服都脫了下來,露出精實的身體。
宮辰宵微微瞇起藍眼,意味深長地輕哼著,藍眼如刀子般劃著冽的上半身,「奴隸,你是不是壯了?」
冽一愣,低頭看著自己的身軀。本就不疏於鍛鍊身體,但為了避免身體練得過於壯碩,還是多少克制了點,可這七日被夜琉奉兇狠地鍛鍊,早超過平時的運動量。有些忐忑地摸著自己的胸腹,「有嗎⋯⋯」
「說起來,剛才摸起來的手感確實硬了點。」宮辰宵偏頭思索,白髮的間隙中,藍色的晶石耳墜因光線變化微微閃爍了下。
冽心中一陣不安,雙手分別放在胸腹上,似乎再也動不了,乾啞地說道:「我會注意點⋯⋯」
宮辰宵似乎沒聽見冽說什麼,支著頭,靜靜盯著冽,視線不斷地在冽的身體流連。喉頭微微滾動,聲音有些沙啞,「我還以為你長不出肌肉,你要變得跟夜琉奉一樣嗎?」
冽發現宮辰宵似乎沒有不高興,黏著他的視線似乎染上了情慾,想到男人提起夜琉奉,心中一沉。男人這是透過他看著夜琉奉嗎?有些酸澀地說道:「奉主要我離開魔族時戰勝全盛的他,這幾日都在嚴格鍛鍊我。」
宮辰宵笑了起來,「打贏了?」
「怎麼可能⋯⋯」冽無奈地說著,又繼續在男人露骨的視線下脫下褲子,摸到口袋的信便拿出來,順帶遞給宮辰宵,「奉主的信,您要先看嗎?」
宮辰宵接下後,倒是先放到一旁,握住冽的手腕,「你只要把我服侍好。」
「是。」冽輕輕應聲,看著男人坐著不動,大約也只有背對男人的坐姿才好進入了。
冽小心地解著男人的褲子,當色澤偏淺的陰莖放出來時,才發現男人已經完全勃起。冽有些心情複雜地抓握著男人的炙熱,想著到底是與他接吻硬的,還是聯想到在下界的男人才硬的。
「奴隸,你要握多久?」宮辰宵微微發喘,「別吊著你的主人了,還是說,你不願服侍我了?」
冽回過神,倏地放開男人的硬挺,站起身,「抱歉⋯⋯」
宮辰宵有那麼一瞬的怔愣,然而冽已經背過身,扶著男人的陰莖,抵在流出淫液的穴口,緩緩沉下腰,將男人餵進穴裡。硬物輕而易舉地撬開柔軟的穴。
冽縮著肩頸輕喘,回頭看了一眼宮辰宵的反應,見到男人有些發愣,不禁感到奇怪,「主人?」
宮辰宵回過神,伸手扳起冽的雙腿。
冽喘著粗氣配合,卻因為腿部失去支撐,讓全身體重都壓到相結合的地方,讓男人插得更深了,「唔⋯⋯這樣好深⋯⋯」
宮辰宵已經一掃遲疑,扳著冽的雙腿,讓冽不雅觀地張開雙腿,將腿分別放到兩側的扶手上。
「唔嗯⋯⋯主人,這樣好難受⋯⋯」冽的腳趾蜷曲,伸手按住被迫伸展的大腿內側,被拉緊的筋彷彿要抽了似的。
宮辰宵放開冽的腿,伸手拿起桌上的信,言簡意賅地命令道:「動。」
冽看著宮辰宵拆了信,有些吃醋地別開頭。試圖用腰部力量抬起自己的臀部,然而緊夾的力道讓男人陰莖更鮮明,繃緊的腿也實在艱辛。好不容易抬起便脫力地沉沉坐下,無力地靠著男人的胸膛喘息,「哼嗯⋯⋯唔⋯⋯」
「可真緊⋯⋯」宮辰宵微喘著,一手拿著信閱覽,一手伸到冽的陰莖上,愛撫起來。
冽忍不住緊鎖著男人的陰莖,仰著頸子粗喘,此時根本難以繼續用後穴愛撫男人,忍不住求饒道:「主人,您這⋯⋯唔嗯!我沒力⋯⋯」
「怎麼會沒力?你的穴可是很有力地夾著我呢。」宮辰宵如惡魔低語,側頭親了下冽的耳朵。
冽沒辦法,只好盡量重複抬腰又坐下的動作。
宮辰宵又看了一會兒信,忽然將信一把捏成團。
冽倏地靜止動作,瞪著褐眼,想著夜琉奉到底寫了什麼給他的主人,為什麼他的主人好像超級生氣?
「主⋯⋯」冽氣虛地開口叫喚,打從心底希望男人可以等他從如此艱難的狀況離開後再生氣。
「冽,你是不是每回一次魔族,都要給你的主人一個驚喜?」宮辰宵幽幽地問著。
冽心驚膽顫地僵著身子,冷汗直流。誰來告訴他,怎麼才能安撫身後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