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細察靈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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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琉奉擠入幾乎無縫隙的穴時,冽的餘裕全沒了。痛楚令他哀鳴出聲,眼眶泛淚,手指也難以控制地緊扣著宮辰宵的肩。
宮辰宵大概是被抓得疼了,又或是下身也被擠得難受,輕蹙著眉頭,但並沒有對冽表達不滿,而是輕撫著奴隸作為安慰。
「好緊⋯⋯」夜琉奉才頂進前端便停下了,喘息比以往都要沉重,彷彿正極力克制著衝動。雙手鬆開冽的臀瓣,摸到因為疼痛而有些萎了的陰莖上,小心翼翼地愛撫著,「真可憐。」
「奉主⋯⋯」冽惹人憐愛的叫喚著,淚水模糊了視線,終究滾滾落下。強烈的擴張感令他回憶起第一次被宮辰宵擁抱,彷彿會被弄壞的恐懼如出一轍。
「不會受傷了吧?」宮辰宵一手攬著冽的後腦勺,另一手摸上冽的陰莖,推了下夜琉奉的手便將之驅離,「讓我來,你專心一點。」
夜琉奉沒有意見,收回手,扶著冽的腰,專心地和壅塞的穴纏鬥。
宮辰宵愛撫著可憐的小東西,輕輕揉捏著頂部,摩挲著頂端凹陷處,觀察著奴隸的反應。
冽覺得自己分做兩半,一半在愉悅之中,一半則在受苦。更令他不安的是,宮辰宵的臉色並不是很好,擔心自己有些抗拒的態度會激怒男人,然而他無計可施,只能沒用地落淚。
宮辰宵輕捏著冽的後頸,另一手的愛撫沒有停下,清冷的聲音似乎低語了一些字句,停頓著等待回應,發現奴隸根本沒在聽,便加重語氣喚道:「冽,聽到我說的話了嗎?」
冽從恍惚中回神,身體因為恐懼微微顫抖,啞著聲道歉,「對、對不起⋯⋯我沒聽到,請您再說一次⋯⋯」
宮辰宵與夜琉奉交換了眼神,嘆息道:「我剛才說,受不了可以叫我們的名字,我們會停下。聽清楚了?」
冽驚訝於主人給了他安全詞,同時也有些許無力,他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能用。畢竟安全詞是主人們的名字,或許在說出口的瞬間,又會得來大逆不道的罪罰。
宮辰宵等不到回答,用著更為冷肅的聲音再次發問,「聽清楚了?」
冽連忙點頭,輕輕應聲。至於能不能用、要不要用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宮辰宵放柔語氣,擁抱著奴隸,用身體輕蹭了一下,「好孩子。」
冽忽然覺得安全詞是真的能用,而且即便是用了,大概也不會受到責罰。不免有些怔愣,爾後便抬頭朝男人的薄唇親去。
唇瓣相依。
宮辰宵捧著冽的後腦勺,略施小力便讓他們的唇瓣緊貼彼此,愛撫陰莖的手則是靈巧揉捏,惹來奴隸絲絲甜膩的輕吟。
夜琉奉見兩人忘我地交纏,趁機再往狹小的穴內挺進,不過是推進一點便聽到奴隸不適的呻吟,只好再次停下。遲疑地說道:「別堵著他的嘴吧?」
宮辰宵聞言鬆開手,頭也試圖往後退開,然而冽主動追了上去,被熱情的奴隸親得仰頭。男人攤手,自證沒有奪走奴隸說話的自由。
夜琉奉便繼續和狹小的穴纏鬥,揉捏著臀瓣,又微微扳開,捲起水面幾波漣漪,再次挺進。
「嗯——」冽的哀鳴聲幾乎被男人的唇堵住了。後穴被撐到極致的擴張感令他害怕,不禁抱緊宮辰宵尋求安慰。
宮辰宵不吝嗇地給予奴隸安全感,溫柔地揉捏著後頸,給予下身的愛撫也盡是愉悅。夜琉奉亦是小心翼翼地進入,時不時揉捏著臀瓣讓奴隸放鬆。
冽覺得自己分做兩半,一半想要逃離被兩位男人一同進入的折磨,另一半則是享受著兩位男人的溫柔。
「加油,最後一點了。」夜琉奉哄著,忽然一舉頂入深處,將奴隸的後穴完全開拓。
冽的哀鳴未出,全壓在喉嚨裡,呼吸有著瞬間的停滯。終於分開與主人交纏的唇舌,呼吸紊亂不堪,淚水不受控地落下。
「進、進來了⋯⋯進來了⋯⋯」冽嗚咽著,他想和兩人述說此時的感受,卻失去言語能力般咕噥著,「感覺好奇怪⋯⋯您們都在裡頭⋯⋯好像要壞掉了⋯⋯」
兩人亦是被狹小的穴肉及對方的陰莖擠壓,感覺既新奇,又讓人躁動難耐,手得了空便在奴隸身上不停地撫摸。
「不會壞掉的。」宮辰宵不再愛撫冽的陰莖,一手摟著腰,一手抓著靠近頭皮的髮,抓了又鬆、鬆了又抓,極力克制著慾望的野獸,以免因為粗魯而弄傷奴隸。喘息粗重,「但爽得會忍不住將你弄壞。」
「唔!」冽倏地緊張起來,肌肉緊繃,連帶讓後穴跟著變緊了。
三人誰都沒得到好處,略微痛苦的呻吟交織在一起。
「放鬆點⋯⋯」夜琉奉啞聲哄著。大概是三人中耐力最好的,雖也是深陷情慾、吐息紊亂,但還是想起要做的正事,對著宮辰宵說道:「你別嚇他,不是要一起檢查魔力靈脈?」
「噢!對⋯⋯」宮辰宵回過神,似是遺憾地喟嘆著,再次將魔力灌入奴隸的靈脈之中,「得仔細檢查。」
冰涼沁入魔力靈脈,流經不明魔法掩蓋的殘破處,冽忍不住身軀一震。隨即又是另外一股近來逐漸熟悉的溫暖魔力,讓他身子綿軟無力。
冽在恍惚之中,思考著該如何向兩人交代讓他難以啟口的聲音,然而想到宮辰宵好不容易被安撫下來的歇斯底里,實在是不想再刺激男人。反正他的魔力靈脈殘破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讓兩位男人修修補補就是。便暫且將這件事拋到腦後了。
「沒有什麼問題⋯⋯」夜琉奉仔細探著,卻毫無所獲。本該是件好事,但男人不放心似地來回探查,甚至幾次流經被掩蓋的殘破處。
冽被男人的魔力撩得緊張,不免身子僵硬。
夜琉奉問道:「怎麼了?」
「哪裡有問題?」宮辰宵灌入更多魔力以便擴大探查範圍,抓到夜琉奉的魔力流後,跟著集中探查在同一區域,咕噥道:「這裡不是之前⋯⋯」
冽連忙說道:「您、您們這樣一直來回探⋯⋯感覺好怪⋯⋯咿!」
冽忽然一聲驚叫。實在是因為分別來自兩位主人的魔力忽然糾纏,魔力與魔力碰撞的瞬間產生震盪,彷彿被微量的電流電到一般,叫道:「您、您們在做什麼?」
不僅是冽反應大,他的主人們亦是發出明顯加重的呻吟及粗喘,畢竟魔力極為敏感,交纏在一起宛如彼此交融的不分彼此。
宮辰宵一連罵了幾句低俗的天蒼族髒話,又全身放鬆似地垮下肩,喟嘆一聲。
夜琉奉無奈地看著美麗過分卻同樣粗俗的男人,責怪道:「冽都跟你學了些不三不四的東西。」
「別說你不爽。」宮辰宵沒好氣地回嘴,爾後又道:「幫冽修補吧,即便無破損,還是能穩固靈脈。」
「唔⋯⋯等一下,我還沒準備⋯⋯呀啊!」冽還沒說完,夜琉奉的魔力已經開始縫補他的靈脈。
針線縫補般的刺痛僅有瞬間,接著便是陣陣酥麻。冽總覺得這次縫補有些陌生,或許是兩人的魔力交纏在一起成了新的滋味,感受良好,甚至好過頭了。
冽無力地趴在主人身上,靈脈時不時像是被輕微電了一下,引起陣陣舒爽。恍惚間學起主人口出粗言,全是天蒼族語。
夜琉奉伸手掐著奴隸後頸,輕捏幾下,輕罵道:「別學你主人的粗俗。」
宮辰宵不快地瞪向夜琉奉,藍瞳冷冷剮過,然而也沒有出言反駁。
冽被陣陣酥麻折磨得啜泣起來,「可是⋯⋯嗯!唔⋯⋯感覺好奇怪⋯⋯哈啊!奉主!停、停一下!唔!」
忽然間,冽的腦袋一片空白,繃緊身體不斷顫著,濁白的液體在池水裡浮沉,他竟這麼高潮了。
「奴隸,你弄髒池子了!」宮辰宵訝異地抱著冽,撥動了水,拍到奴隸的屁股瓣上,「竟然在修補魔力靈脈的時候高潮,真是不知羞恥。」
冽根本顧不上男人又是責怪又是打屁股的,靈脈傳來的陣陣酥麻還在繼續,高潮後讓他更為敏感,簡直是要將他逼瘋,胡亂叫著,「不、不要再補了!好了⋯⋯唔⋯⋯那裡好好的⋯⋯真的、啦!啊!」
即便原本殘破不堪,都要給他們修補好了。
冽有些崩潰地掙扎起來,然而兩根陰莖鑲在肉穴裡,根本插翅難飛,扭動身體的樣子反倒成了一種勾引。
「差不多了。」夜琉奉淡淡地說道。冽以為終於能脫離過於刺激的地獄,然而還來不及鬆一口氣,男人又抓著他的屁股,說道:「接下來能餵飽你的主人們了?」
冽還沒會意,便被兩位主人抓著屁股肏弄。他在混亂中暗罵兩人毫無默契,肏著他的頻率根本對不上,被頂著深處的壓迫感才退,另一根又進,險些被肏暈過去。不僅如此,穴肉也是火辣辣的像是要燒起來似的。
「嗚⋯⋯不要了⋯⋯求⋯⋯啊!主人⋯⋯奉主⋯⋯太⋯⋯啊⋯⋯」冽被肏得穴肉、腰椎酥麻,慌亂間碰上浴池的邊緣,一施力打算爬上岸逃走。
他的主人們皆是按著他的腰,奮力一頂,『想逃?』
冽尖叫一聲,哀求道:「求您們放過奴隸!奴隸的穴會壞掉⋯⋯您們以後就沒辦法玩了⋯⋯主人⋯⋯奉主⋯⋯放過奴隸吧⋯⋯」
「你知道說什麼能讓我們停下。」宮辰宵親吻奴隸的頸子,時不時輕輕啃咬,彷彿在品嚐一樣美食。
冽恍恍惚惚地想起前不久主人叮囑過他的話,尚未意識到說出那個詞代表什麼,嘴便自動地動了起來,「宵⋯⋯奉⋯⋯」
宮辰宵有一瞬間錯愕,就連夜琉奉都有些訝異,兩人皆停止動作,僵硬著身體。
冽感覺到空氣的凝滯,停擺的大腦終於稍微起了點作用,然而他的第一個反應是自己竟然在無意識間喊出兩位主人的名諱,那可不是一個奴隸該做的事。
冽有些恐懼地看著宮辰宵。
他不能喊。一定是不能喊的。那像是一個陷阱,明明該識相地避開,他卻無意識地踩了上去。
「我不⋯⋯」冽囁嚅著。
宮辰宵捕捉到冽的害怕,回過神連忙退出濕軟的穴,慌張地說道:「沒事的!我答應過你會停下⋯⋯夜琉奉!退出來!」
夜琉奉也從錯愕中回神,將陰莖退出奴隸,擔憂地看著身子微微顫抖的奴隸。
被喚著名字本該是甜美的,此時卻染上幾分苦澀,兩人都有些懊惱把安全詞訂成自己的名字。切身體會到極致的分裂感,既是激動得想抱緊奴隸狂親,卻礙於承諾什麼都不能做。
冽此時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說出安全詞的意義。後穴正被突如其來的空虛蠶食,他想要被主人們填滿,然而這一切都是他不帶敬語地喊了他們的名字所致。
「冽,還好嗎?我能抱你?我是說,一般的擁抱。」宮辰宵以手指輕撫著冽的臉頰。
冽錯愕地低下頭,他不知道該怎麼向他的主人們解釋。他不是迫不得已要讓他們停下,是他不小心濫用了安全詞,然而換言之,他就是大逆不道地喚了主人們的名諱。
「冽⋯⋯?」宮辰宵低下頭想要看冽的表情,小心翼翼地碰著奴隸的臉頰。
冽終究敵不過罪惡感,向他的主人告解,「對不起⋯⋯是我濫用了安全詞⋯⋯」
「不,我答應過你,你可以用。」宮辰宵顯然誤會了冽戰戰兢兢的原因。再次問道:「讓我抱抱你好嗎?」
「不是!我不是真的想要用安全詞!是我不小心喊了您們的名諱!」冽反駁道。
沉默蔓延。
「對不起⋯⋯」冽情緒低落地道歉,又抬起頭,老實地問著懲罰,「您會怎麼罰奴⋯⋯唔!」
未完的話被薄唇堵住。
宮辰宵一手捧著冽的後腦勺,一手緊抱著冽,彷彿想將人揉進骨血之中,緊貼彼此。舌頭肆無忌憚地侵略奴隸的嘴。
冽不禁陷入困惑,傻愣愣地任由主人親。他犯了與男人相遇時,男人所訂下的、為數不多的禁忌,男人卻極其興奮地吻著他。
冽有些擔憂,自己的懲罰很可怕,才會讓男人如此興奮。
宮辰宵親得夠了才放開,說道:「你今日失去用安全詞的權利了。」
然後呢?
冽還來不及問,頭便被身後的夜琉奉扳過,換了另外一位主人親,「唔嗯⋯⋯嗯⋯⋯」
宮辰宵沒有說什麼「然後」,僅是托著冽的臀,一舉頂入花穴。
再次被炙熱填滿,冽輕吟了一聲,便發出滿足的喟嘆。他始終沒得到什麼「然後」,他的主人就激烈地肏著他。
之後的事,冽懷疑自己是在慾海中載浮載沉導致腦袋停擺。
他不記得宮辰宵在水池裡幹了他多久,亦只有模糊的印象是夜琉奉邊肏著他邊將他抱回床上。
至於回了床上後,他們實際上到底輪流幹了他幾次,他像是喝了過量的酒精而斷片一般。唯一記得清的是,他無力地翹著屁股趴在床上,穴被肏鬆似地闔不上,汩汩流出不知道是誰的精液,雙腿不知羞恥地抖個不停。
接著,又不知道是哪位主人深插入裡,頂得他的屁股啪啪作響,酥麻的快感令他腰腿發軟,頻頻發出甜膩的呻吟聲。
無盡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