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忐忑不安的求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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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行似乎不介意冽離魔皇很近,又或是相信他所說的厭憎,又或是極為自信,待冽倒變得像是自己人。
冽乾脆打聽起異聲所言,卻得來溯行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拆解,「以混魔調和魔力,方能壯大。」
不行,溯行有病。
然而,溯行似乎不太認同此舉,遲疑地說道:「混魔的魔力會勾引魔族,聖子魔力強悍,不必再走上歪路。」
還好,沒有病得兀相信自己的狂言。
冽只好暫且先將這事放到一旁,便想離開了,說道:「我還是得回他們身邊,要不然他們掘地三尺都會將我挖出來。」
溯行表現出讓冽感到噁心的憐憫,「委屈聖子了,孩子們戰力尚且不足,革命還得從長計議。」
冽冷臉想著,不要計也沒關係。
溯行大方地放行,讓他有空多回來,可以鞏固教眾心智。
冽看著那些本該純然無害的孩子們,又看向溯行人不人鬼不鬼的樣貌,暗自認定溯行是信教信得面目可憎。他可不希望多幾個長成溯行的孩子,那肯定是災難。便應聲離開。
冽才出滅魔教據點,便感受到緊繃的情緒忽然鬆開的乏力,冒出迫切想見到宮辰宵或夜琉奉的想法,或許是因為偷罵了他們倆,即便是違心之論,還是有些不快。又或許是,僅是看到他們便足以慰藉心靈。
冽在滅魔教拉扯一下午,回到永魔宮已是傍晚時分,步入永魔宮時,也見到在角落孤單休息的身影。
琉璃宮分明有著奴隸聚在一起玩遊戲,鬧得歡騰,可夜琉奉偏是與之隔絕。
看著一邊歡騰、一邊寂靜,冽搔了搔臉頰,大概對夜琉奉做了什麼出格之舉,也不太會被熱鬧的那邊注意吧。
冽朝著夜琉奉走去,男人本是閉目養神,忽然睜開雙眼,豔紅的眸子望著他,又帶著些許宛如剛醒的朦朧,半是迷茫地看著冽走向自己,又仰頭望向站著的奴隸。
不等夜琉奉開口說話,冽一手按著男人肩頭,側坐上了男人的腿。
夜琉奉伸手攬住冽的腰,蹙起眉頭,微微瞇起紅眼,「又做壞事了?」
冽呼吸一滯,慌張起來,褐色眼瞳左右亂瞥,就是不願直視紅瞳,「您說得我總是做壞事一樣⋯⋯」
「看著我。」夜琉奉輕捏著冽腰部的肉,冽輕輕一顫,小心翼翼地看去,男人才再次說道:「回答。」
「唔⋯⋯該說有還是沒有⋯⋯」冽搔著臉頰,有些心虛地低下頭,褐眼頻頻朝男人看去,卻發現男人始終面無表情地等著,完全沒有胡弄過去得可能,反倒是自己這般拖延像個白癡。冽深吸一口氣,雙手攬著男人的頸子,靠了上去,蹭在男人頸邊,咕噥道:「迫不得已說出討厭您和主人的話⋯⋯真討厭。」
「聽起來可真⋯⋯驚險?」夜琉奉挑眉,或許是不確定該怎麼評價冽的滅魔教一行。男人不急著聽詳細內容,而是問道:「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唔⋯⋯贖罪?」冽蹭著夜琉奉的頸子,又緩緩抬起頭,看向紅寶石般的雙眸,唇輕啟,緩緩朝薄唇靠去。
「你的贖罪是發情嗎?」夜琉奉低啞地說著,吐息噴灑在冽的唇瓣上,下一刻便被吻住。他乾脆奪了主動權,一手擁緊腰肢,一手捧著冽的後頸,手指按著腦袋,反守為攻地回吻過去。
「唔嗯⋯⋯」冽也擁緊夜琉奉的頸子,微微弄亂了夜琉奉的黑色長髮。
唇舌糾纏,令冽的喘息愈發急促。男人的舌頭十分纏人,讓他連休息的空檔都沒有,不僅如此,約莫是情動,本放在腰上的手緩緩爬進衣服裡,帶著繭子的手滑過肌膚,摸到胸前的小凸起。
顫慄感令冽大夢初醒,連忙躲避夜琉奉的攻勢,唇舌才得了空,驚道:「您不會要在大庭廣眾之下⋯⋯」
夜琉奉微微偏頭,輕道:「我不介意,我以為你這麼熱情是在邀請我。」
「我只是想親您!」冽紅著臉,心道他們這些王者怎麼都不知羞恥為何物,換作宮辰宵八成連停都不會停。當然,他不會發神經到在一群天蒼族面前騎到他們的國王腿上。
夜琉奉看著冽臉皮薄的樣子,又瞥了眼注意到這邊而頻頻偷看的琉璃宮奴隸,輕笑了聲,湊到冽的耳邊低語道:「離晚餐還有點時間,要不運動一下,順便和我說說你的小冒險?」
「不不不,一不小心錯過晚餐怎麼辦?」冽嚇得猛搖頭,開始後悔為什麼要自尋死路騎到夜琉奉身上。
「魔族夜間熱鬧的地方不少,再帶你出去吃宵夜不就解決了?」夜琉奉笑著咬住冽的耳朵,輕笑道:「誰叫你蹭到我身上發情。」
冽忍不住在心中尖叫,滅魔教到底對他做了什麼,為什麼他要找死!
於是,大庭廣眾之下,冽被夜琉奉半拖半拉地帶進琉璃宮的調教室裡。
門關上的瞬間,不知何時死寂一片的琉璃宮忽然陷入炸開鍋的混亂。
「為什麼他要找死?」
「以前、以前不是也有人誘惑過陛下?」
「我知道!是一位離開琉璃宮的前輩,陛下叫前輩滾下去還讓調教師罰了!」
「那陛下這是栽了⋯⋯?」
寂靜忽然籠罩琉璃宮數秒,再次吵得屋頂都要掀過去。
這些吵鬧全隔絕在琉璃宮調教室良好的隔音下。
兩人在外頭親了好一會,都是有些情動,進了門,夜琉奉便將冽壓在門板上,親了起來。
夜琉奉邊親邊解著冽的褲子。事到如今,冽也不想抵抗,更別說他也說心癢難耐,同是伸手解著男人的褲子。
得了熱情的回應便是一發不可收拾,雙雙的褲子才解下,夜琉奉就將人翻身過去,熱硬抵著乾澀的入口,才稍微尋回理智停下。
冽不解地被留在原地,看著男人走去櫃子前翻找,有些忐忑男人是不是在找折磨他的道具。當他看見男人緊拿著潤滑劑走回,才鬆了一口氣。
夜琉奉注意到冽突然展露的放鬆,伸手打了下臀部,「鬆一口氣做什麼?」
「唔!我以為您像主人一樣變態,要拿道具折磨奴隸。」冽在冰涼的液體抹上穴口時,身子微微發顫,潤滑液又被急躁地抹入穴內,穴肉被有些粗暴地侵犯一輪,接著就是熱硬再次抵上,冽忍不住呻吟,「您、您才是發情⋯⋯唔!嗯!」
夜琉奉毫不留情地深深頂入穴內,惹得冽連連顫抖,原本瞎嚷的嘴也只剩下軟軟的輕吟。夜琉奉湊到耳邊,咬著危險的語調,說道:「需要我做些什麼讓你想起,你叫我一聲『奉主』嗎?」
「唔⋯⋯不,記得⋯⋯發情的是奴隸!」冽叫嚷著,隨後又軟著身子趴在門板上,呻吟道:「呼嗯⋯⋯好舒服⋯⋯」
「你又吃媚藥了?」夜琉奉挑眉,不客氣地抽插兩下,惹得冽雙腿打顫,再次深深頂入。
「哈啊——!」冽張著嘴喘息,褐眼染上濕潤,搖著頭,「差點打起來⋯⋯魔力有些躁動⋯⋯」
夜琉奉不禁蹙起眉頭,有些擔憂地看著一顫一顫的背影,問道:「你到底又去做了什麼?不是叫你不要犯險?」
夜琉奉說著又用力地操了冽的屁股。
冽淫亂地掘起屁股配合,呻吟亂七八糟的,又連忙解釋著,「沒、沒⋯⋯是白鷹的事⋯⋯唔⋯⋯不對,是用血咒折磨孩子⋯⋯」
「到底是什麼?我們才剛開始,你怎麼像被操了一整天?」夜琉奉揉捏冽的屁股,緩緩地抽出,便蹲下身扳開臀瓣,看著粉嫩的皺褶飢渴難耐地一縮一縮。
「奉主⋯⋯您在做什麼?」冽有些害臊,伸手欲遮住屁股,卻被夜琉奉一把握住。只好抱怨道:「您突然拔出去做什麼?」
「看你是不是被亂來才這麼反常。」夜琉奉鬆開冽的手,又扳著屁股細看。
冽一愣,差點抬腳要踢夜琉奉。然而男人似是沒看出異狀,再次站起身,捉著他的屁股,粗大的熱硬抵著他的穴,傘頂便沒入肉穴之中,「看來沒有。」
「呼嗯!當、當然!」冽喘了聲,靠在門板上微微發顫,穴肉像是淺嚐美食,不知饜足地噬咬著陰莖。冽雖然有著絕對不要與主人對著幹的經驗,然而他不是被夜琉奉調教出來的,被這麼釣著有些心慌難耐,便口不擇言起來,「您怎麼停下來,不會才開始就不行了吧?」
夜琉奉微微瞇起紅瞳,「你會這麼跟你的主人說話?」
冽有些心慌,想打自己的嘴巴。支吾其詞,「對不起⋯⋯只是想要您插進來⋯⋯唔!」
夜琉奉如冽所願地撬開穴肉,深深鑲入其中。
被男人佔有的舒爽令冽腦袋一片空白,張嘴喘息,「哈啊⋯⋯哈⋯⋯被奉主塞滿了⋯⋯」
「你今天真的很淫亂。」夜琉奉下身頂著冽的臀部往前壓著,覆在冽的背上,伸手捉這冽的下巴。
冽沒有躲避男人的粗壯,反倒挺起屁股方便男人插得更深,「呼嗯!想做愛嘛⋯⋯嗯,您可以不用客氣⋯⋯」
「真色。」夜琉奉低罵了聲,掐著冽的下巴,手指插進嘴裡,玩弄著濕潤的舌頭,抱著冽的身體,緩緩抽送起來,「那我不客氣了。」
「嗯⋯⋯好⋯⋯」冽口齒不清地回著,吸吮著夜琉奉的手指,舌頭偶爾會被男人夾住而不得動彈。下身抽送的力道倒是真的不客氣起來,每一下都撞得他腰骨酥麻、腦袋空白,要不是被男人抱著又撐在門板上,早就腿軟地跪下去了。不過也是被夜琉奉緊抱著,即便是快感如大浪襲來,他也只能扭動身子接受,嘴裡早就失態得吐著破碎的呻吟與嗚咽。
「喜⋯⋯歡⋯⋯嗯!被這樣操也好喜歡⋯⋯」冽流著淚水,心中忽然一輕。他想,大概只要他們不厭憎他,被怎麼玩弄都是喜歡的,他又怎麼會厭憎他的兩位主人?
夜琉奉稍微停頓,緊箍著冽的身體,在耳邊啞聲問道:「冽,不許說謊,被這麼操,感覺好嗎?」
冽含淚回頭看著夜琉奉的紅眼,微微一笑,「好極了⋯⋯您不是埋在裡頭,一定知道奴隸多爽⋯⋯」
冽所言不假,就像他從陰莖硬挺得知夜琉奉很興奮一樣,他的穴肉正發瘋似地絞著男人,他就不明白為什麼男人都沒被他絞出來。
夜琉奉親了下冽的耳朵,「我能解釋成你說了句討厭我和宮辰宵的話,覺得很難受?」
冽蹭了蹭男人的身子,瞇著朦朧的褐眼,輕輕呻吟,「嗯,難受。」
夜琉奉嘆息一聲,手掌輕輕摩挲冽的腹部,繼而摸上興奮吐著淫液的陰莖,緩緩套弄起來,「偶爾討厭一下也沒關係,他總是有做一些讓你不太喜歡的事吧?」
「哈啊!您怎麼臉皮這麼厚,只說主人呢?」冽忍不住回嘴,結果就是招來男人捏著他的傘頂,激烈地以拇指揉弄,他忍不住一波波如電流的快感流竄,嗚咽起來,「嗚嗯⋯⋯對不起、對不起⋯⋯」
冽伸手想拉開夜琉奉的手,卻被男人一打縮了回去。
夜琉奉冷哼一聲,「既然如此,我便真的臉皮厚一點。」
「唔!對不起嘛⋯⋯奉主,您這樣捏⋯⋯會、會出來⋯⋯」冽的喘息逐漸粗重,淚水被激出眼眶,腦袋一白便高聲叫著,下腹一緊,濁液射到了門板上,喘息仍是一片紊亂。
「討厭了?」夜琉奉咬著冽的耳垂,不給冽休息的空檔,繼續愛撫著傘頂,下身也毫不憐惜地抽送。
冽被搞得哭叫連連,扭著身子想逃,卻被夜琉奉抓著手按在門板上,被更不留情地操得臀肉啪啪作響。呻吟道:「奉主⋯⋯唔⋯⋯討厭,嗯、嗯⋯⋯不、等⋯⋯騙人、啊、哈啊——」
冽仰著脖頸叫嚷,不爭氣地再次被操到頂峰。
夜琉奉這次低頭埋進冽的後頸,啃咬著頸子。硬挺埋在深處,在濕潤緊緻的穴裡洩了出來。邊低吼著,「唔!哼嗯!呼⋯⋯」
冽爽得嗯嗯啊啊亂叫,其中還夾雜幾句天蒼族的粗話,被夜琉奉聽到後,就被捂著嘴只能唔唔嗯嗯地呻吟。
夜琉奉捂了一會,直到冽稍微冷靜一些,才放手。
冽雖然氣息紊亂,但至少沒有到胡言亂語的地步,喘著氣說道:「不是這種討厭,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厭憎。我又不擅長說謊⋯⋯唔,就是⋯⋯不舒服。」
「好孩子。」夜琉奉抬手揉亂微捲的褐髮,笑道:「那要來說說你的小冒險嗎?還是你要一邊繼續一邊說?」
冽抿著唇,心道夜琉奉的陰莖根本沒軟下,這麼問他不就是想繼續嗎?然而他想到自己宛如入了滅魔教被朝拜的事,忍不住想著男人邊操他邊聽,會不會心情比較好呢?
「那⋯⋯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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