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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蘿莎小姐妳的意思是這樣嗎？這個犯人，不只是知道小月小圓兩姐妹間有互相吸血的習慣，而且還知道兩人吸血時用了牙套──所以，才會精準地將箭毒毒液塗抹到這個牙套上？這……這也太匪夷所思了！這應該是這兩姐妹一直在守的秘密啊──」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0yqQd8rdr
「所以──問題就是，除去這兩姐妹，還有誰知道兩人互相吸血的秘密？」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Mhd0ekQGh
師傅大人這一簡單的反問，隨即讓現場空氣再度陷入靜默──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T3LMFtfWL
我首先想到的是──剛才戴門先生向我們分享的故事。故事中，似乎這兩姐妹在還沒來荷蒙家之前，就已經有互相傷害互相吸血的行為──也就是說，這個情況下，可以說失蹤的布萊恩先生以及戴門先生是知道這個秘密的不二人選。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5QBAESGCx
「……戴門──」看來也是注意到這個事實，奧莉法小姐此刻亦一臉嚴肅地看向戴門先生，「剛才──你告訴我們的故事，你有告訴過別人嗎？老爸呢？他又有沒有告訴過別人？」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w5kt9IbJY
（這個問題……！）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qzlF8LNqC
我意識到，這個問題的答案也許會非常重要，所以──立即集中起了全身魔力到視覺與聽覺上，開啟魔眼，觀察起了戴門先生那張毫無表情變化的撲克臉周圍的言靈。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oUdobeSnU
「大小姐──除去家主先生首次將這個故事告訴鄙人的時候，剛才，正是鄙人首次把這個故事告訴給別人。也就是說，若只問鄙人的話，鄙人認知裡──現在只有家主先生，以及在場的諸位知道這個故事。至於家主先生有沒有告訴過別人，很抱歉鄙人就不知道了。」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5yTEYSheZ
「你的意思是──在今天你跟我們說之前，只有你和老爸知道這兩姐妹的秘密囉？真的？你確定？」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TOQidzUj9
「是真的。」我代為回答道，語氣斷然，「戴門先生他剛才的回答是──彩色的言靈。所以，他說的是真話──至少，戴門先生應該是真心認為，除去今天剛知道故事的我們，只有他和布萊恩先生知道該故事。」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W3PeTtXpT
「正是如此，見習魔女小姐。」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z4Woqbyhz
「是嘛，我明白了……看來關於這件事，戴門你並沒有要掩飾的意思。」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8KUzkDjaN
語畢──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3rTqWrNlX
奧莉法小姐以略顯犀利的眼神瞅了戴門先生一眼──這一瞅，似乎表示了她對她家這名管家的疑念再一次增幅了；目睹這一幕，我開始思考起來──我和奧莉法小姐之間的情報差異到底在哪裡？到底是哪個情報導致了她這看起來急於下結論的態度？或者說──我和她之間所知道的情報中，到底是什麼差異導致了她似乎略顯狹隘的推理判斷選擇？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84UAlTv8s
也許──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6juELAXeF
我是知道的，我潛意識裡十分清楚，奧莉法小姐所不知道，而我所知道的情報──我清楚知道這個差異之所以發生的原因，而我也完全可以選擇把這個情報告訴奧莉法小姐。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tfJh29FMB
但──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UekQxDe1Z
「那麼，兩位，談回毒殺的問題吧。」奧莉法小姐再度轉向了我和師傅大人。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ni9OvYHJt
登時，她似乎注意到我剛一直在想事情，發出疑惑的聲音：「請問怎麼了嗎？」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Q7AEzRTpj
「不，沒什麼……」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cwJLwfwKp
我還不想失去一切──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wnZeayMqt
無論是確定的、還是不確定的──在這一切似乎已經太遲了的現在，我仍沒有勇氣面對極有可能發生的、失去所有的最壞局面。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O3g35Y0wv
這是我的自私──我的人之常情。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AdIy1gYFe
「是嗎？」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WOaIpVIUL
「……」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ipMv85z4O
「算了……不過──若兩人真是被箭毒所殺，那說到底，這個箭毒是哪裡來的？我記得，這種毒藥應該是米卡蘭那邊的特產吧？」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iBAYS0U3i
這句話，奧莉法小姐是看著師傅大人問的──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KCOlXf5DN
看來她認為我尚未具備回答這個問題的知識與水平──這讓我有點小受傷。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nnOmrUWLZ
「箭毒的入手途徑，是嗎？」師傅大人重複了一遍對方的疑問，「我想，這怎麼解釋都行──畢竟，和其他藥用生物碱一樣，現在箭毒基於其手術麻醉的藥用可能性而有獲得一些大醫院的採購，也有不少大學的醫學實驗室裡都會有各類箭毒的儲備，所以流入黑市的可能性並不低，犯人真心想要搞到手的話應該並不困難。」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wtcwLT8nh
「是嗎……」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77Oz8FjEY
「而且，若犯人有一定的草藥學學問──艾勒曼的森林裡也並非沒有能提取可製作成箭毒類神經毒素的生物碱的植物。」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MwPvyrj4b
「原來如此，受教了。」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63tfgZB84
「比起箭毒的入手途徑，還是更應該關注犯案手法吧。既然牙套上殘留有毒液，那麼現在最重要的問題就是──兩人所使用的這個吸血鬼牙套，到底原本是放在哪裡的問題。」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bzi66w20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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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們對現場的房間進行了全面的搜索──為了找出牙套原本存放的地方。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lA0lxtwL1
說是「我們」，實際上更多是師傅大人對現場的每一個物件、每一處角落都施行了更仔細的掃瞄魔法，以找出房間內是否有任何與兩人的牙套形狀相匹配的痕跡或者存放位置；另外，由於曾存放該牙套的地方附近可能殘留有箭毒毒液，這也是重點掃瞄對象──箭毒雖然若只是用無傷口的皮膚觸碰的話是基本無害的，但以防萬一我們所有人都還是戴上了戴門先生從管家工作房裡拿來的厚手套進行本次搜索。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Df9DZZ3pP
結果，無論師傅大人怎麼掃瞄，室內所有能見、外露的範圍內都不存在任何像是存放過該牙套的地方，除去──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753lSDa5Y
一個被放在了梳妝台上的、邊緣鑲了銀色花紋的、兩側面鑲有紅藍寶石的、看起來很精緻的多層式金屬化妝盒。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bxFjhm2Yf
就只有這個盒子的裡面還沒搜索過──還沒掃瞄過。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i75YrNzkc
其每層的開合處皆被一縱向固定的內嵌式密碼鎖給鎖住了，從上至下共6個碼位──總覺得，化妝盒這種隨身攜帶的炫耀用奢侈品給上密碼鎖很破壞其整體美感，而且不只是密碼鎖，旁邊還有個鑰匙孔，其主人是多麼不想別人打開它？自己打開它也不方便吧。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BAATeSbTr
真搞不懂有錢人的想法──啊不，這個化妝盒的所有者應該是小月和小圓兩姐妹，雖說是在荷蒙家工作，但並不是有錢人……嗎？或者說，兩個女僕居然會持有化妝盒這種奢侈品，這才是最值得驚訝的部份吧──不知道該說是環境氛圍的熏陶能改變人，抑或只是荷蒙家實在太過有錢太過寬容。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WPTe9jwAx
再怎麼說，這部份我也不好意思問奧莉法小姐──這種問題無論是對荷蒙家的人來說還是對已故的兩姐妹來說，都是相當失禮的吧。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XmMsURmT3
「這個鎖孔……應該是這把鑰匙吧？」師傅大人嘴裡喃喃道的同時，拿起了就放在化妝盒旁邊的一把同樣造工精緻的小鑰匙，「問題是這個盒子上的密碼，若沒有任何線索的話──嗯？」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8c9N9zHIM
師傅大人沒有停下她的動作，放下鑰匙後，繼續以那雙戴著手套的手拿起了化妝盒──登時，發出了疑惑的聲音。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XKG8QKup7
這是因為，就在師傅大人拿起化妝盒後──其底下出現了一張被摺疊了起來的信紙；奧莉法小姐上前，拿起那張信紙，攤開後，她睜圓了兩眼。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rurU8oV5S
「這上面用弗蘭西亞語寫了『密碼是、對我和姐姐兩人來說、成為荷蒙家一份子後最快樂的兩天』……這樣。」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HIINiMksJ
「弗蘭西亞語？為什麼？」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r6NJUaHn1
對我的這個疑問──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8OAgOcnNk
奧莉法小姐只是一臉不在乎似地把信紙塞到我手裡：「誰知道。也搞不懂為何不是寫神州國語。」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MsiSEAvzP
「也許兩人根本不會寫神州國語的文字？」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8rNn8Zl78
師傅大人突然提出了此一聽著很匪夷所思的可能性──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BtK6u8lNi
我感到疑惑，看向她的側臉：「這……不會寫自己國家的文字，卻會寫艾裘梅尼卡的？這合理嗎？」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Lzt28H3Vd
「沒什麼不合理的──光是我們國家，也有大量貧窮人口不識字。」師傅大人輕描淡寫地回答道，同時轉過身，看向守在門口處的戴門先生，「剛才戴門先生分享的故事裡提到過，家主的布萊恩先生精通多國語言──我猜想，弗蘭西亞語也是布萊恩先生教兩位的……？」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kwqCzSrbc
「鄙人並不清楚──不過按過往經驗，確有其可能。因為，家主先生他從以前起就一直認為教會孩子說各種艾裘梅尼卡系語言是非常重要的，剛才大小姐能看懂弗蘭西亞語也是此緣由……不排除家主先生他對兩名女僕也實施過同樣的教育。」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25iVXRh8T
「那戴門先生您也會外語嗎？」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soZxffO33
「很抱歉，鄙人在剛加入荷蒙家時，早就過了熱衷學習的年齡。而且早年家主先生和家主夫人皆忙於工作和育兒，並沒有那個空閒對鄙人等下僕之輩進行無謂的教導……當年的家主先生，與現在總是窩在房間裡研究可疑黑魔法的狀態完全不一──」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AQ7K2WEaJ
「戴門，注意你的措辭。」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axsXj18Va
奧莉法小姐沒等戴門先生說完──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HQsIb3wNd
忽然以此嚴厲的責備打斷了對方。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095Tpm7jG
戴門先生頓時卑躬屈膝，「抱歉，大小姐。那鄙人失禮了。」留下這句話，退到了門外──回到了小少爺的身邊。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RKq6H8gZ1
我看向手上的信紙──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lo8wX1pXb
其上確實，有以弗蘭西亞語的文字寫下的兩行鋼筆筆跡。我本身並不懂弗蘭西亞語，我們魔女平常在進行魔法書以及古籍翻譯時是透過使用名為「魔力字典」的魔導具來實行半自動翻譯，很多時只有最後的潤色階段需要人手操作；但若書籍越古老，字典中所缺失的字詞和文法邏輯也會越多，翻譯也就越加困難，經常需要腦補，是我最討厭的差事。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DafXPbcUK
我手握信紙，再度集中魔力到視覺與聽覺上──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elDfNLEVe
「奧莉法小姐，妳剛才說──這信紙上寫的是，『密碼是，對兩人來說在荷蒙家期間最快樂的兩天』，是嗎？」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cwUFSiue0
「嗯，確實是這麼寫的沒錯。」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FNqq0qxYp
彩色的言靈。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OSKW3SmTW
看來，翻譯並沒有錯。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J40nwCnOU
我繼續追問──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GUpzs9Zd9
「那，妳對這個密碼有頭緒嗎？」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KKPjpmMdt
「沒有。我看這兩姐妹天天都很快樂的樣子──哪知道哪兩天最快樂。」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Lqsnt2ZUe
彩色的言靈。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qcMhJIMmL
我轉向了師傅大人：「那師傅大人呢？有頭緒嗎？」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D27K3TXsz
「我一個外人怎麼可能知道兩位女僕間都有哪些快樂日子啊，艾莉卡。」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tK1eyHK2e
師傅大人一副妳怎麼問我這種明擺著的問題般的大眼瞪小眼表情，彩色的言靈。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NpgpM9fEC
（最後則是……）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4A24yNtpt
我轉過身，看向了房門外──看向了、現正身處於門外的戴門先生。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iSi8qZQGz
我往前兩步，正想要喊他：「戴門先──」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xbaVGRycb
「是有什麼事找鄙人嗎？見習魔女小姐。」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9d91ZLarF
忽然、突然、赫然地──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U7Xp2tZpy
像是想要先下手為強似地──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mhpPdT50d
在我還沒喊完對對方的稱呼時，戴門先生就直接以有力的腳步聲踏入現場房間內，不帶任何表情變化地說出上述那句話。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oQN4TuwFJ
不對，並非沒有任何表情變化──我看見，他兩側的顴骨正逐漸凸起。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F18kUucv2
笑意──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ObY7p6reI
此刻的戴門先生──那張臉，確實在笑。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kinat30OM
（為什麼……為什麼這個人在這種場合下都笑得出來？）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5BWsl3rsF
我稍微嚇到了，所以後退回了兩步──同時，鼓起勇氣發問：「戴……戴門先生，對於化妝盒的密碼，您有什麼頭緒嗎？」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fKrJml75z
「對兩人來說最快樂的兩天……是嗎？鄙人想想──」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411isDAtX
彩色的言靈。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UZ0WzzaKo
濃烈的、彩色言靈。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zYVAVtOzD
「……鄙人確實是有頭緒──鄙人極有可能知道，那是何年何月何日的事情。」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vnviMh00O
仍然是──濃烈的、彩色言靈。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b6xzQQd8m
這時，奧莉法小姐從我身邊走過，逼近了戴門先生──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0NwvSkFNR
「你怎麼又知道了？戴門，你到底還知道什麼？」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9o7TsPL8d
「大小姐，鄙人只是在回答被問到的問題。由於見習魔女小姐能夠看破謊言，所以現在鄙人也不過是選擇了盡可能誠實回答一切知道的事情──盡量毫無保留地提供能幫助到調查的情報，僅此罷了。」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MLZ5rpLhc
「……」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mSzdPCpqd
奧莉法小姐似乎是愣住了──她大概是沒料到她家的這位管家會在這個情況下依然如此大言不慚，一時不知道怎麼回應了。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O16c1Zefo
「……好，既然如此，戴門──你何不直接把密碼說出來看看？」奧莉法小姐的語氣越發嚴厲，嚴厲中亦帶有一絲輕視，「怎麼樣？你不是說你選擇誠實了，你敢說嗎？」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zktu18tuw
「沒什麼不敢的，大小姐──『091617』。鄙人認為，這就是密碼。」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JTI3FVxC9
依然是──彩色的言靈。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8QfbUBdSI
（怎麼回事……？為何戴門先生能如此臉不改色地、說出密碼？）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86ZpSTkx5
從剛才起，戴門先生就一直在關鍵時刻站出來分享情報──而且是無論怎麼想，都只會更為加深他本人嫌疑程度的情報；為什麼？我想不明白──就跟之前思考過的、戴門先生在解釋其謊言時並未主張他沒有殺人的問題一樣，為什麼總是最可疑的戴門先生不只是對自己的嫌疑沒有任何狡辯，甚至還主動作出更多把嫌疑往自己身上引的言行？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fULVA4uM6
當我還愣在原地思考上述疑問期間──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rLqKDkDPj
聽了密碼的奧莉法小姐就已經急忙往回跑，來到了師傅大人身旁，同時搶走了其手上的化妝盒。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tS4BR6jmp
此刻──我亦因為開始有點喘不上氣而解除了魔眼，接著湊到了奧莉法小姐的側邊，目睹了她正以右手轉動起了化妝盒上的密碼鎖。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gJWsQibU0
從上至下──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tHDz0VBh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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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按下下方的開鎖鍵──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RYGSgDXfL
咔嚓。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BNiOzndIA
清脆的開鎖聲傳來──看來，戴門先生所說的密碼是正確的，091617真的解除了這個化妝盒的封印！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uPhq6TJMy
「請把它放回到梳妝台上，奧莉法小姐。萬一裡面真殘留有毒液會很危險，所以接下來請交給我。」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1Q8O4Nvez
「哦……！好的……那拜託妳了，蘿莎小姐。」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9lkJYGgVq
奧莉法小姐應師傅大人的要求，小心翼翼地雙手把化妝盒放回到它之前被擺放的梳妝台上，然後橫移一步讓開了位置。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N0bEQbEmu
師傅大人二話不說地上前，打開了化妝盒──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RkBjvRqi2
第1層、第2層……終於在打開第3層的時候──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AE0UKC7RI
「嗯？這……」師傅大人發出了疑惑的聲音，「艾莉卡，妳看看──中間這些空位是不是很像牙齒的形狀？」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UDnHCt2oy
我也把目光落到那化妝盒的第3層上──發現，就在正中央的位置上，有兩組共4個的凹位，其形狀若要以最貼切的詞語去形容的話，那就是牙齒；看來這個化妝盒是特殊訂製的，這裡真出現了似是放牙套的空位。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JLyFwFI1e
師傅大人脫下手套，立即使用掃瞄魔法對其進行了掃瞄──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QvlECnXQ9
「形狀與兩人遺體嘴裡的牙套完全一致──而且，明確殘留有箭毒的毒液。」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HuNNa3pXh
彷彿在說明某種理所當然之事的口吻──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NrMKsWVVH
師傅大人淡然地、道出毫無意外性的對答案。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Z551QvfTK
「另外，不只是這放牙套的空位──」師傅大人重新戴上手套的同時，補充道，「左下角的、與兩人遺體嘴唇上的口紅顏色一致的、紅黑色口紅膏上，整個表面都有箭毒毒液的殘留，其餘地方皆未發現箭毒。這只意味著一個事實──」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amD0az9p4
犯人從一開始就是奔著化妝盒內使用在嘴唇上和嘴內的口紅與牙套進行下毒──也就是說，這個犯人十分清楚小月與小圓兩人有互相吸血的習慣，且知道兩人在進行扮演吸血鬼吸血的儀式時會塗上口紅戴上牙套，同時也知道打開化妝盒的密碼。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Ha9NuGjHI
以上──就是師傅大人針對這第二起密室殺人事件的、現階段的結論。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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