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說完這句話賀逸雲已然失控,摁住她的腰肢扣在大理石砌成的棋桌上將揚物底在穴口上,在她鼓勵下一寸寸插入那溫熱緊緻的幽徑。
薛燕歌眼神迷離,而賀逸雲仍如明鏡清亮,他清醒的看自己是如何失控,又看她是如何沈倫在身下。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44kmOH0h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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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逸雲問:「會疼嗎?」
薛燕歌搖頭,喊著他繼續。
「可你為什麼看起來這麼難過?」
已經好多年沒有人問過她還好嗎,她一路咬牙撐過,性子要強不想丟面子,很多時候她看著好,實際心裏特別難受。
賀逸雲看出來了,她有些害怕,可他眼底映著她,好似天上地下,只在乎她一人,這種眼神她見過很多次,曾經喜愛如癡,現今卻是避之唯恐不及。
薛燕歌不想跟他談心,吻上他的嘴唇,欺身而上,主動納入他的性器,兩人同時喘息著,無暇再故其他兒女情長。
賀逸雲覺得全身血液像是沸騰似的,那心魔鋪天蓋地襲來,有時候他不曉得與她交纏的到底是崑崙賀逸雲還是他的心魔,暈暈呼呼眼前染上層欲色,大概還是有些理智殘存,否則早就被這妖精勾得摸不著天南地北。
他看玉柱插入淫紅粉穴,看那撐開透著色得肉膜,感覺是吃得有些勉強,這處除了醫書上,還是初次看見實體,他一手托著大腿,另手摸上花株,小小一顆米粒般的大小,不過輕輕輾弄,緊緻的肉穴一咬夾得他險些出精,卻也爽得難以自持。
無師自通一邊輾弄花株,一邊擺起勁腰試探她的深淺。
身體越感亢奮,失序時他盡根沒入直抵花心,誰知內里那小口更讓人銷魂,那處的肉是逆著長的,進去容易出去難,強烈的挽留感緊絞冠頂。
她嚶嚀哭著:「輕點,受不住了。」
賀逸雲挺起腰往深處一頂,動作失控,聲卻是平靜,用著尋常替弟子講學解惑的語氣問道:「哪里受不住了?」
「里面好脹。」
賀逸雲停下動作,按在她小腹凸起的輪廓上,輕輕一壓:「這里?」
「唔...」薛燕歌挪著身想逃,卻讓他拉著腿插得更深。
賀逸雲不是個無慾無求的人,他曉得自瀆,也明白自瀆的感覺,但並不重欲,他以為男女之事與自瀆差不多,不過事多個人參與罷了。
可現在確實是他狹隘了,此類快感只一次,賀逸雲就明白自己上癮了,飲鴆止渴般無法自拔。
感受著肉柱被吞食、推桑柔弄、含著、咬著,像無數張貪婪的小嘴在吸吮。
各類殘暴淫穢的想法在腦海中跑馬燈閃過。
她是喊著疼,卻也配合挺起身,方便他肏弄,逼近臨界時,他掐住腰肢一下下撞擊著,細嫩的腰腹上已留下他的掌痕。
野獸有做記號的本能,男人也不例外,伏下身吸吮她的側頸,像雪中綻開的紅梅。
「這里也要。」薛燕歌將他攬到胸前,用乳珠擦過他的唇瓣,賀逸雲喉頭一滾,大口含住,亂無章法的親吻咬弄著。
嬌媚的聲音醉生夢死,喊著疼,一雙手卻又將她擁得更緊,喊著不要,一口淫穴卻絞得更緊。
肉體拍打聲越來越劇烈,最後在聲低吼中停止,晶瑩汗珠掛在他身上,像極了沾染露珠的藏品,潔白似雪,她攬住一縷捧在手中,白絲如絹,與尋常頭發不同,摸著更為滑順有韌性。
扯過白發,她擡起頹盤到他腰上,吞吐那巨物,仰著身淫蕩而不自知,她難耐說道:「賀郎,燕娘里面好癢,趕緊的再肏深一點,快把燕娘弄壞。」
「啊!」薛燕歌痛苦塌下腰,扭著身想逃,他帶著些懲罰力道捏住花珠,「閉嘴,我不喜歡聽這些話。」
「嗯啊...呵呵...賀郎想聽什...啊...」蜿蜒的身軀柔美,她仍是那副遊刃有餘的模樣,笑那沈淪於慾望中的仙人,「事都還沒成,賀郎卻先忌妒起了,這些話...啊...不止你聽過...」
浪叫聲綿延不絕,賀逸雲忘乎所以,發了狠勁枉死里肏,狠得撞進胞宮,肉穴刮起絲絲的疼,更多卻是前所未有的快慰,慾壑難填,他沈浸在深淵中,享受這陰暗旖旎,俯身再咬上她的乳尖,張著嘴大口吸吮,摟起她的後腰,緊貼性器,恨不能塞得更深,與她合而為一。
月黑風高,宮人聽見若有似無的女人嬌喊聲,循聲來至偏殿外,慌恐問安:「蘭公公好。」
蘭君轉著玉板指,慘白的臉上掛著和藹無害的淺笑,他微微點頭,「往後沒事莫來偏殿,可別打攪國師。」
蘭君看宮人似懂非懂,特意解釋道,「國師正在安撫被君王擾得不能安寧得宮妃,那宮妃是個善人,可惜碰上薄情寡義的昏君。」
宮人以為蘭君口中的宮妃是亡靈,各個怕得退了幾步,其中卻幾個膽大的,頻頻向偏殿瞥了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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