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渾然天成的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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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白鷹一夥人該如何處置,宮辰宵暫且拋到一旁去,什麼事都不會比探奴隸的魔力靈脈來得重要。夜琉奉在這一事上,很好地與宮辰宵達成共識。
於是,冽才被帶回宮辰宵的寢宮,就被兩人前後包夾,抓進浴室。冽因此感到欣慰,他們沒有在進門後立刻發狂,至少忍到了浴室。
但或許只是他們在地道染上塵土,誰都不好受,索性先將一身洗淨。最好的證據就是,淋浴的水才灑下,宮辰宵便伏在冽身上,兩指粗魯地擠進緊緻的穴肉裡,索性洗、做合一。
「唔⋯⋯等、等一下⋯⋯」冽低啞呻吟,扶著牆,雙腿發顫。他的魔力被強制抽了大半,此時實在體力欠佳,被這麽站著幹簡直要人命。
「等什麼?」宮辰宵不依,那份自地下石穴就壓著的狂躁再也按耐不住,語調都聽得出幾分急躁。
「奴隸現在承受不住站著被您操⋯⋯」冽可憐巴巴地回頭哀求著。水的重量拉直他的褐髮,貼在頰上、頸上,長睫因為時不時閉眼阻止水流入眼睛顫著,濕漉漉的面容實在狼狽。他試圖抹去水珠,卻是徒勞,軟聲哀求,「主人⋯⋯啊!」
宮辰宵有些煩躁地施力一壓冽的前列腺,看著奴隸受驚似地顫抖不止,才滿意地抽出手指,攔腰抱著稍微支撐奴隸,「好吧,不站著⋯⋯到池子裡。」
冽有那麼一點意外,宮辰宵竟沒有執意現在抱他,畢竟男人的急躁幾乎是想就地上他。雖然冽更想回床上,但此時能不站著被操,他已是感激不盡。
簡單洗去塵土,入了池子,冽就被宮辰宵拉去,讓冽面對面坐在腿上。男人沒有多餘的前戲,迫切地用硬挺抵著他的穴。
冽不再反抗,甚至主動沉腰,後穴含住男人飽滿的頂端,輕喘了一聲,「唔嗯⋯⋯」
宮辰宵奪了主動權,一舉頂入冽的深處。
「嗯!呼嗯⋯⋯」被撬開穴肉,彷彿是硬物緩慢鑲入肉穴之中的異物感,無論冽多麽習慣做這種事,還是無法無動於衷。
且也不只是他們兩個,旁邊還有夜琉奉,冽更是靜不下。然而,冽朝夜琉奉的方向看去,沒想到這頭都開打了,男人倒是慢條斯理地清洗身體。
宮辰宵將冽的臉扳回,非得要奴隸注視他,「我抱你,你看別的男人做什麼?」
冽總覺得宮辰宵不太對勁,先前還跟夜琉奉一起玩他搞得不亦樂乎,現在連看一眼都小氣巴拉的,而且他也沒有什麼其他意思,就是看一眼另一位等一下也可能會抱他的男人在做什麼而已。
不容冽多想,宮辰宵便親上他的唇,奪去唇舌的自由。冽軟聲呻吟著,索性閉上眼睛,享受男人濕潤的舌頭在嘴裡掠奪。
但是男人就連接吻都有些浮躁,冽差點以為男人是否想咬掉他的舌頭,過了一會兒,冽才聯想到男人的這種情緒,簡直是佔有慾被強烈地勾起。
冽在男人的舌頭舔過他的上顎,引來一陣酥麻後,稍微用舌尖頂著男人的舌,趁機退開。
宮辰宵卻把頭湊近,還想再追擊。
冽微微後仰,伸手抵住男人的嘴,在對上男人愈發危險的藍瞳時,身子一顫,連忙問道:「您、您⋯⋯遇上什麼事了嗎?」
「沒有。」宮辰宵斬釘截鐵地回應,聲音卻低啞,冷了幾分。拉下阻擋自己的手,又湊近要親。
夜琉奉洗著他的長髮,忽然轉過頭,說道:「我們看到你們打算折辱你的主人。」
冽先是一愣,才反應過來,「我沒⋯⋯!」
宮辰宵再次以嘴堵住聲音,一手捧抱著冽的後頸,一手緊擁著腰肢。
冽想退,男人卻不讓,被更加恣意地吻著,終究著急地滑下淚水,「嗯⋯⋯」
好一會兒,也不知道是男人吻得過癮,又或是憐惜含淚的奴隸,宮辰宵緩緩退開,淡淡地說道:「你想都別想。」
「我不⋯⋯嗯⋯⋯」冽再次被堵著嘴,彷彿男人完全不想聽他辯解,他有些委屈,但一細想或許又沒那麽委屈了。在感性上是想玷污男人的,但那並非為了折辱,他又怎麼捨得如此對待男人?
口舌被封,且宮辰宵似乎極度拒絕談論這件事,冽只好緊擁男人,讓男人更加恣意地掠奪自己。他想,只要足夠乖巧聽話,他的主人或許不會再為這些虛假所迷惑。
為了宮辰宵,冽可以什麼都不要。
也許是冽的乖順,讓宮辰宵不再那麼情緒緊繃,啃咬著唇好一會兒便稍微收斂侵略性,狂風驟雨的唇舌糾纏成了細雨點點,接著便抱著冽緩緩頂弄起來。
冽輕吟一聲,被男人熟練地頂得痠軟,趴在男人頸上,水面因他們的動作捲著一波一波漣漪。他總覺得溫熱的水似乎也被帶進穴裡,要不穴壁怎麼會熱得要融化了呢?他配合宮辰宵的挺進夾著、放著臀肌,喘息吐在男人白皙的頸上,還是被那香草清香勾引,輕輕啃咬上,「主人⋯⋯」
宮辰宵側著頭,倒是任由冽啃咬舔吻頸子,抱著奴隸的身軀,緩下動作,僅是深深埋在冽的體內,說道:「放輕鬆讓我檢查。」
「嗯⋯⋯您不會修補吧?」冽應聲後便是有股冰涼流入魔力靈脈,麻癢從腰椎直衝至腦門及四肢,一陣激靈。他忍不住喘息,將男人抱得更緊了,幾乎把臉埋在頸側,吸著男人身上混著沐浴乳香氣的香草味。
「我就是要補,你能怎樣?」宮辰宵冷聲說著,能聽出幾分不悅。冽本以為那股冰涼會轉成針刺般的疼痛,然而宮辰宵終是沒有補。男人抱著他,微微瞇著藍眼,淡淡地說道:「讓你的奉主去補。」
冽繃著的身體倏地放鬆,撒嬌似地蹭在男人身上,「那請主人操奴隸⋯⋯您看,我的魔力靈脈沒什麼特別的吧?」
宮辰宵的臉色一下陰一下晴的,大概是奴隸不願讓他補靈脈,但又向他撒嬌求操,才會如此變化難測,「不行,得更仔細一點⋯⋯」
一陣不由他們產生的漣漪打到他們身上,夜琉奉終於洗淨身體,跟著下來了,「我來看看吧?」
宮辰宵瞥了夜琉奉一眼,大概又是哪裡刺激到他,冷聲說道:「一起看。」
冽在大腦解讀出「一起看」是什麼意思時,嚇得再次情緒緊繃,抬頭對上宮辰宵的視線,顫抖地說道:「不、不行的,會死掉⋯⋯請您放過奴隸⋯⋯」
被一個人進入便將他的穴肉塞得滿滿的,他實在不敢想像同時被兩個人進入,他的穴或許會裂開,那或許跟酷刑無異。
「可沒有人這樣死掉的。」宮辰宵舌尖輕抵著上顎,藍眸審視著奴隸,看上去格外危險,彷彿能將人生吞活剝。
夜琉奉貼上冽的後背,輕輕抱著微微發顫的身軀,無奈地看著宮辰宵,「稍微善待奴隸如何?」
宮辰宵輕輕一咬牙,神色更加難看,彷彿被迫嚥下他不想嚥的東西。
冽看著宮辰宵臭著臉,想起那日早晨聽到他與夜琉奉的魔力靈脈適性良好,似乎也是這麼糟糕的神色,彷彿被全世界背叛般陰沉。心頭發痠,忽然那些面臨未知的恐懼都散去了,輕輕捧著宮辰宵的臉側,微笑著說道:「您若是堅持,那就試試吧。不要露出這種表情嘛。」
宮辰宵愣愣地看著冽,看著如陽溫暖的笑容,伸手貼上冽的手背,又順著摸到臂上、肩上、背上,將人緊擁入懷。像是隱忍著狂風暴雨的情感,最後僅是低啞地喟嘆,「冽⋯⋯」
夜琉奉看著糾纏的兩人,微微瞇起紅眼,手指輕輕滑上冽的脊背,緩緩地往上滑到後頸。
冽因為手指摸著的癢瑟縮著,正要回頭,卻被夜琉奉低頭輕咬著耳朵,而改變了方向,側著頭任由男人啃著。
夜琉奉邊咬著冽的耳朵,邊含糊不清地說道:「你就這麽百依百順?」
「嗯⋯⋯滿足主人是奴隸的價值嘛。」
夜琉奉安靜地舔舐耳廓,含入嘴裡淺嚐才放開,輕輕說道:「真想看看做到什麼程度,才能把你弄壞。」
「咦?」冽不免一驚,轉頭無辜地看向夜琉奉,「等等⋯⋯」
「開玩笑的。」夜琉奉淡淡地說道,手按在冽的後頸上,輕輕捏了幾下,瞥了一眼神色有些危險的宮辰宵,「我可是和這個混蛋約好了,不會折磨你。」
冽被適中的力道捏得舒服,身體放鬆下來,眨著眼看著夜琉奉的紅瞳,看不透男人。或許在夜琉奉再見宮辰宵,那股複雜而糾結的情緒終得以開解,就連在魔族將他抵在門板上若真若假的追求都有些遠了。
若沒有約好呢?他竟覺得,夜琉奉的話裡有著七、八分的真實。對了,看到那些畫面的不只是宮辰宵,他是不是在夜琉奉眼中,已然成了一個對宮辰宵極為危險的存在了?
此時,宮辰宵已然被冽的乖順治癒,不再陰沉著臉,卻是對那有些變態的玩法躍躍欲試,摸上冽的臀瓣,揉捏著,「同時被兩個男人操,你會露出什麼表情呢?」
夜琉奉也一掃那過於複雜的神情,雙手代替宮辰宵揉捏的手,扳著他的臀,巨物抵上那已被填滿的穴口,低沉的嗓子壓抑著幾分興奮,「還真是有些期待。」
冽不禁覺得,他的兩位主對於怎麼把玩奴隸非常有志一同,都是個渾然天成的大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