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興奮成這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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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琉奉微微一愣,薄唇輕啟,幾次欲言又止,最後僅是輕輕說道:「抱歉,我聽。」
冽也想好好和男人說,讓積壓幾日的壓力得已紓解,然而剛才情緒一激動,身上的燥熱更烈了,滿腦子都想著讓男人幹。此時要他說什麼,十有八九會吐露不得體的淫穢之詞。而他的四肢幾乎是不經大腦地攀到男人身上,咕噥著不知道是說給男人聽還是說給自己的,「我會和您說的⋯⋯我會⋯⋯嗯⋯⋯想要⋯⋯」
夜琉奉終於回神似地攬住奴隸的腰,輕嘆一聲,「我可不想認真聽十句,結果八句都是淫言穢語。先幫你紓解和修補靈脈。」
此時大概沒有什麼比能做愛還要令冽興奮的事了,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解著男人的褲頭,拉下拉鏈還因為粗魯而幾次卡住。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吃東西,急成這樣。」夜琉奉不禁笑了出來,沒有幫忙奴隸的意思,反倒是脫起奴隸的衣服。
冽配合男人的動作脫衣服,然而如此卻頻頻被打斷脫男人褲子的動作,當他好不容易放出男人蟄伏的巨獸時,自己也幾乎被剝光了。
相較於男人未勃,他的陰莖翹得頂天立地,前端甚至已有濕潤,脫下的內褲上也沾著些許水漬。冽不禁羞恥得紅了臉,但躁動顧不上矜持,猴急地握住巨獸,彷彿是希望男人獸性大發,對著巨獸又搓又揉的,「想要⋯⋯」
夜琉奉耐力極好,或是不願意因自己理智斷線而傷到奴隸,即便被奴隸摸得勃起,面上還是維持著冷靜。男人隨奴隸上下其手,邊從床頭櫃撈出潤滑液。
然而瓶蓋未開,冽已經爬到男人腿上,扶著巨物就想往穴裡塞,然而穴肉未經潤滑,乾澀得根本進不去,「唔⋯⋯進不去⋯⋯」
夜琉奉一手抓住奴隸的腰側,另一手晃了晃潤滑液,無奈地說道:「不然我拿這個做什麼?」
冽伸手想搶潤滑液,打算意思意思抹幾下。
「別想敷衍了事。」夜琉奉看穿奴隸的所思所想,舉起手將潤滑液拿遠,「我來,手背到後頭。」
冽喘息著,雖然有些遺憾,還是聽話地將雙手背在身後,相互抓著雙臂,挺著身體,成了誘人的曲線。
夜琉奉滿意奴隸的聽話,抱過奴隸的臀,將潤滑液倒在穴上。
冽因為冰涼縮著身,下一刻便是兩指就著潤滑液按進穴裡,酥麻快感如電流傳遍四肢百骸,忍不住叫出聲,「唔、嗯⋯⋯哈啊⋯⋯」身體不受控的發顫,穴肉瘋了似地絞咬節骨分明的雙指。
夜琉奉忍不住嘆息,「你到底喝了什麼?興奮成這樣。這樣去一次?」
「唔⋯⋯不⋯⋯」冽覺得刺激太過,才想開口拒絕,手指已經在穴裡抽送,陣陣酥麻幾乎讓他軟了腰,實在無法再背著手,便攀到男人肩上呻吟,「不、不⋯⋯請您拿出來!」
夜琉奉不禁感到好笑,拍了下麥色臀肌,「光是用手指就成了這副德性,真的進去怎麼辦?」
「唔嗯⋯⋯不、不一樣⋯⋯哈啊!」冽趴在男人肩頭呻吟,身體隨著手指抽送顫抖不止。比起用男人的手指單方面宣洩,他更想和奉主一起沉溺於情慾之中,「求、求您!想要您插進來⋯⋯感覺一定很好⋯⋯」
「我看看。」夜琉奉張著兩指,似乎是在測試擴張程度,又接著前後抽送了下。
「哈啊!奉、奉主⋯⋯!」冽倒抽一口氣,抱緊男人的肩頸,氣息紊亂,聲音明顯有著顫音,「可、可以了!您不要再⋯⋯唔、嗯⋯⋯」
「看來真的可以了。」夜琉奉輕笑了聲,抽出手指,將潤滑液倒在陰莖上,簡單抹開後,便抓著奴隸的臀部,頂在一張一闔的穴口,「自己坐下試試?」
「唔⋯⋯您好壞心⋯⋯」冽輕罵著,以穴口磨蹭著炙熱的頂端,極端矛盾的心讓他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他想要男人,卻害怕被進入會刺激過頭,還不如強制給他一個痛快。
「我是讓你自己控制。」夜琉奉沒好氣地說道:「既然如此,我來吧。」男人說著便以飽滿的頂部頂開緊緻的穴口。
「唔嗯!等、等⋯⋯奉主,我、我⋯⋯」冽被強烈的酥麻快感驚嚇,按著男人的臂膀欲掙脫而出。
夜琉奉輕笑一聲,淡淡地說道:「沒有反悔的機會了。」男人奮力一挺,肉刃深深鑲入穴裡。
「咿——」冽驚喘一聲,酥麻快感從接合處傳遍四肢、衝上腦門,登時便將白濁洩在男人胸腹上。
被強制撐開的穴壁彷彿不願如此,不斷緊咬著炙熱的肉刃。
饒是夜琉奉定力好,也忍不住呻吟出聲,聲音也帶了一點顫音,「呼嗯⋯⋯確、確實感覺很好⋯⋯太好了點。」
冽在恍惚中察覺男人比往常還要興奮,忍不住問道:「您也舒服⋯⋯嗯⋯⋯不會想要奴隸一直吃媚藥嗎?」
如此失控的始末被勾起,夜琉奉一挑眉,忽地將冽壓在床上。
一改換姿勢,冽又被體內巨物弄得嬌喘不止,全身顫抖地被圈在男人身下。
男人瞇著紅眼,啞聲說道:「不,我希望你再也不要吃那種東西。」
「為、為什麼⋯⋯?」冽被流瀉而下的墨色長髮撩得發癢,瑟縮著肩,望著晦暗的紅色眸子,實在看不透男人的想法。
「我的奴隸不是性愛玩具,我也不需要。」夜琉奉低頭吻住輕喘不止的唇,奪去所有的喘息。
「哼嗯⋯⋯」冽無法抵抗男人靈巧的舌頭撬開他的唇齒、侵犯他的嘴。被男人佔有的愉悅奪走所有思緒,滿腦子想和男人交融在一起,便伸手緊攀著精壯的身軀,將自己送給男人。
冽被男人吻得頭昏腦脹,魔力靈脈忽然被屬於男人的魔力入侵,接著像是無數細針穿插肉裡,很快又轉為痠疼。雖然已經比主人幫他修補時好得多,但又比先前奉主修補的每一次都要痛,便忍不住哀鳴出聲,也跟著掙扎起來。
「唔嗯⋯⋯為什麼這麼痛⋯⋯」冽別開頭,一躲開男人的唇舌便是抱怨,然而抱怨止不了痛,乾脆手腳併用,打算爬出男人身下。
「去哪?」夜琉奉倏地握住奴隸的雙腕,一把按到床上,「魔力靈脈沒補好,哪都別想去。」
「等一下⋯⋯好痛啦!嗚⋯⋯奉主⋯⋯」冽掙扎著,然而不僅敵不過男人的力氣,陰莖在體內一抽插,他便爽得渾身綿軟無力,「唔嗯⋯⋯奉、奉主⋯⋯不⋯⋯」
「聽話。」夜琉奉低啞地哄著,又問道:「你的靈脈到底怎麼了?你的主人呢?他知道?」
冽在疼痛、舒爽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中載浮載沉,腦子彷彿泡爛了,迷茫地搖著頭,「不知道⋯⋯」
「你在回答哪一個?」夜琉奉不禁覺得好笑,然而把奴隸搞成這副樣子的正是他。
「都不⋯⋯嗯、知道⋯⋯」
「所以,你的靈脈在前幾日和他待在一起就這樣了?」夜琉奉尖銳得抓住重點,微揚著音調,「你怎麼瞞住他的?」
「唔⋯⋯我和您說⋯⋯不要補了好不好?」冽哀求著,「拜託⋯⋯」
「不行。」夜琉奉想也不想地拒絕,又霸道地說道:「補完你還是得老實交代。」
冽呻吟一聲,見男人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乾脆自救,再次掙扎著,手掙脫了便半翻過身要爬走。
夜琉奉有些不耐煩地抓住奴隸的手臂,狠操一頓,操得臀肉啪啪作響。
冽登時軟了腰,咿咿呀呀地任由男人擺弄,爽得全身抖個不停,然而縫補靈脈的疼痛亦執拗地折磨他。
他僅能無助地在痛苦及愉悅交織的慾海中恍惚浮沉,並祈禱男人能夠大發慈悲地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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