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就叫我『奉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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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琉奉像是想聽冽的呻吟,抓過他的雙手腕,便開始挺動下身,急切地紓解慾火。
慾望在冽的穴中進進出出,沒有充分擴張的穴即便有潤滑還是被磨得熱辣,不斷唉唉叫著,「唔嗯⋯⋯陛下⋯⋯先等⋯⋯」
冽的後背因為男人的頂撞而摩擦著床鋪,前後晃動的動作令床嘎嘎作響。過於刺激的馳騁令他仰著脖子痛苦呻吟,收攏雙腿夾著男人的腰臀,試圖讓男人緩一緩,「請、請您⋯⋯」
「腿打開。」夜琉奉冷聲命令著。
冽被紅眼看得毛骨悚然,只得乖乖聽話張開腿。雖說做了壞事的確實是他,他還是委屈地紅了眼眶。
夜琉奉輕哼了一聲,抽回手在冽的臀上用力打了下,「下藥的是你,現在卻委屈得一副我欺負你的樣子。」
「唔!」冽因為巴在臀上的火辣痛感繃緊身子。
夜琉奉又打了好幾下,問道:「不如說一說,換作宮辰宵,會怎麼懲罰你?」
冽才想到男人要是去跟他親愛的主人告狀,絕對夠他死上幾遍。就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對宮辰宵下藥。
「請您別、別向主人告狀⋯⋯」冽愈說愈小聲,心虛又害怕。
夜琉奉聳肩,「即便我不說,他若問起,你依然得說。不是嗎?」
「我讓您做到開心⋯⋯」冽的身子微微顫抖,真的很不願意宮辰宵知道這件事。
「這本就是你的主人與我做的協議。」夜琉奉輕輕摸過冽的臉頰,不等冽反應,男人抓著他的雙手,再次挺動下身。
「嗯⋯⋯等一下!唔!」冽的雙唇被堵住。
夜琉奉像是嫌他吵,直接封了他的嘴,下身的侵略卻緩了不少。男人的舌侵入他的嘴,逗弄他的舌,舔過上顎的麻癢讓他一陣輕顫。男人鬆開手,一手伸進他的背與床之間,稍微抱起他,另一手摸上沒能站起來的東西,熟練地愛撫著。
握著滑動、搓揉頂端,幾次換著手勢。
冽縮著得到快樂的身子,要不是被男人抱著,他都想縮著身子逃走了。夜琉奉偶爾會給他意料之外的刺激,他便會反射性地緊繃身子,順道也夾了幾下夜琉奉的巨物。嚐到短暫快樂的男人便會為了再次嚐到而故技重施。
冽的腿再次纏上男人的腰臀,但這次不是為了制止,而是想與給他快樂的男人交纏。
夜琉奉倏地鬆開嘴,低聲笑著,又幾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不是讓你張開腿?」
「呼嗯⋯⋯」冽喘息著,獲得自由的雙手輕顫著把雙腿抱起,「對不起⋯⋯」
紅眼微微瞇起,背光而幽暗似深谷,夜琉奉淡淡地說道:「有感覺便如此乖巧聽話,真不知道是那混蛋教育有成,抑或是失敗呢。」
冽別開臉,他的腦袋亂糟糟的,不知道是不是迷幻草也多少對他有所影響,他的身子似乎比平時更敏感。他不禁思考起男人的話,是呢,到底是教育有成還是失敗?抑或是他只求著快樂,其他都不管不顧了?
他的前列腺忽然被夜琉奉一撞蹭過,身子微微顫抖,發出甜膩的呻吟,「哼嗯——」
男人面色染上一抹愉快,興致高昂地輕笑了聲,「喊我『主人』,就給你快樂。」
冽聽見「主人」,腦中出現的全是一頭白色的柔軟半長髮男人,有著難摸清的古怪脾氣。若是把夜琉奉當成宮辰宵還能免強接受,但若是喊著夜琉奉「主人」,那彷彿是讓夜琉奉逐漸侵蝕在心中屬於宮辰宵的位置。他咕噥道:「我不要,這個絕對不行⋯⋯」
夜琉奉輕聲咋舌,抬起上半身,抓著冽的雙腿頂弄起來,「我會讓你叫的。」
巨物在體內進出,每一次都撞上舒服的地方,冽便忍不住想把腿纏到對方身上,那或許是他下意識想要和對方分享愉悅的方式。
「腿開好,不是我的奴隸,就安份地當著那傢伙外交用的『性』使如何?」夜琉奉冷哼一聲,話裡滿是揶揄,又道:「這樣吧,你乖巧地讓我操,我可以不和你的主人告狀,但你若沒有『好好聽話』,好比說你情不自禁地把腿纏到我身上,我會詳盡地與你的主人訴說所有的事。」
冽委屈地看著夜琉奉,他不知道自己戳到男人哪根神經,男人紅色的雙眼認真冷肅,全然不像在開玩笑。紅瞳之中似乎是有著道不明的惱火,就像他們在琉璃宮調教室時,他所見的複雜。
夜琉奉按著他的大腿後側,以方便的姿勢馳騁於上,「我們來看看,是你先投降於慾望,還是死守對他的忠誠心。」
冽也抱著自己的腿不敢懈怠,此時簡直就像是個稱職的洩欲工具,單純為男人洩慾而生。他不想要男人踏破防線,亦不想要男人去告狀,他便靠著意志力撐著。
他原本以為咬牙便能撐過,即便是迷幻草讓他的身子有些敏感,但還不至於理智全失。
他的原本以為直到夜琉奉嘗試將魔力透過結合灌入他的魔力靈脈時,全化為了烏有。
「等!等一下!您為什麼、唔!」冽還沒來得及抱怨,嘴被男人一把摀住。魔力靈脈中不屬於他的魔力已經像是細密的針線縫補他的殘缺。輕微的疼痛、麻癢讓他軟了身子,有時候會稍微疼一點,他便忍不住雙腿緊夾著男人的身子,「嗯、唔!嗯嗯嗯!」
夜琉奉摀住少年的嘴,下身的挺動微緩,力度卻不減,邊分出心神細密地縫補少年的魔力靈脈,說道:「看,果然不聽話了。有些比較麻煩的損壞補起來會更疼呢,知道要說些什麼嗎?」
逐漸加劇的疼痛讓冽流著淚水猛搖頭,身子也掙扎了起來,「嗯唔!唔!」
夜琉奉神色淡淡的,有些心不在焉,彷彿不是很在意冽會怎麼答他,仍自顧自地說道:「不過,『主人』彷彿我是他的替代品,叫人不悅⋯⋯」
冽覺得怎樣都好,那股疼痛有著愈來愈烈的趨勢,他簡直要被夜琉奉喪心病狂的折磨人方式弄瘋了。
「不然,就叫我『奉主』吧,不會與他搞混。」夜琉奉緩緩鬆開摀住冽的手掌,低沉嗓音說道:「求我。」
冽流著淚水,即便是奮力大叫,他的聲音已經因為疼痛有些無力,「奉主!奉主!不要再繼續!求您!好痛!不要了⋯⋯不要⋯⋯」
那一瞬間,夜琉奉撤回往少年身上灌的魔力,紅眼帶著得償所願的滿足,對他邪魅一笑,「乖孩子。接下來要求我什麼?」
夜琉奉提示性地頂了一下冽的屁股。
「唔⋯⋯」冽喘著氣,淺淡的慾望撩得他心癢,更多的是他怕了這個男人會再次折磨他,小聲咕噥道:「求您滿足奴隸⋯⋯不要再折磨我⋯⋯」
「差強人意,勉強及格。」夜琉奉沒什麼良心地評論著,又聳聳肩,「今天也把你折磨得夠嗆,懲罰足夠了。接下來就是快樂的時間。」
冽的心有些空空的,他總覺得有什麼被奪走了,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他忽然想起宮辰宵剛買回他不久說的話,「我不喜歡不潔的奴隸」,那聲「奉主」,不管出於什麼理由,都出自於他口。
他開始有點明白夜琉奉所說的話,他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然而事以至此,他無力去想到底是不是一朵迷幻草讓夜琉奉以如此強硬地方式佔有他。
他也不知道意志力如此薄弱,到底是生來如此還是因為迷幻草。
要是早知道如此,他或許會乖乖地將迷幻草交給夜琉奉,而不是偷偷強塞到男人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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