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瓦倫堡一時語塞,他繼續說:「我是靠著蘭蒂爾拼死當盾牌才撿回小命,家裡的魔物卻是不知不覺自動消失,這可真是奇蹟呢!當然兩位夫人的虔誠是有目共睹,不過如果早有防備的話,奇蹟也是可能發生的。」
瓦倫堡沈聲說:「閣下,這可是很重的指控。」
他說的理直氣壯,完全無視他自己在別人家裡指控主人的事實。
耶德維爾又是一笑,「指控?我只是在配合殿下分析案情啊。當初殿下一口咬定案件跟自己家的人絕對沒關係,我就佩服不已,因為我可沒有這種自信。講得難聽點,家裡有一百個人,就有兩百種心思,就連從小照顧我的奶媽也是說翻臉就翻臉,誰又能絕對了解別人呢?殿下對自己家人如此信任,真是令人羨慕。或者說,殿下早、就、知、道某些事呢?」
瓦倫堡怒喝:「那是你們的女管家,我要知道什麼?自己不會管教下人,居然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
勞倫斯接話:「問題就在這裡。海莉葉在我家做了二十年,向來安份守己從不出錯。這次居然犯下這麼大的罪過,實在非常不合理。只怕是某些不好的東西從外面跑進來,污染了她。」
瓦倫堡夫人說:「你說誰是『不好的東西』?要不是為了照顧我們家坎納,我們還不屑來這種地方!」
因為大主教在場,廷達利老夫人不想把場面弄得太難看,一直忍著不說話,這時終於爆發了。
「您也夠了吧?開口閉口『我們家坎納』,別忘了坎納是我們家的人!康絲坦妳要是覺得廷達利家虧待妳,盡管收拾行李跟妳父母回去,但是孩子要留下!」
康絲坦跳了起來,「不可能!誰也別想搶走我的孩子!」
彷彿在呼應這個混亂的場面,原本由侍從保管的大主教法杖,上面的十個鈴鐺憑空響了起來。急促尖銳的鈴聲,讓人心裡發慌。
大主教起身接過法杖,沈聲說:「請各位小心,有不潔的東西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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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云:這一章比較短,因為下一章有點傷眼。是的,又又又又又要死人了(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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