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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和我們叫板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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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院內同有觀看圖,一眾高層圍在一旁,詢問者正是本院院長,顧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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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華分院長的消息是他沒錯,似乎還慫恿分院弟子作亂,這人做過什麼,當初也是鬧得沸沸揚揚。」一個長老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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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顧天生搖了搖頭:「夜郎自大不自量力,都快一天了,居然還沒踏破第一層,這點資質,還敢大言不慚。其他兩人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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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號也是名玩褲,沈家二公子沈熙,至於三百一十五號是蓋家小郡主蓋洛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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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顧天生愣了一下,倒是知道蓋洛嬌這個少女,只是看她同樣留在第一層,不由又是一嘆:「早點看清自己也好,如果聽信眾人吹捧,真以為自己得天獨厚,真正見識修仙界的殘酷,跌回現實還算事小,甚至因此殞命都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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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天生一句話直接將蓋洛嬌打入地獄,他會聽聞此女,那是因為訪間流傳,皇都三嬌,姜盼盼與沈鴻對等,蓋洛嬌稍弱,不過如今姜盼盼進入宗門,順序也有所轉變。再看蓋洛嬌還留在第一層,顧天生直接把傳聞當成蓋家自肥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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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學院主持這場試煉,設置觀看圖,打算透過試煉結果尋找好苗子,不過三大族的弟子幾乎都有入籍學院,他們要尋的是散修,更希望找到黑馬,當然在顧天生看來,能拔得頭籌的也只有自家院生,應該就是沈鴻了,不過如果真有誰能壓下沈鴻,甚至取得玲瓏塔真正的認可,他必不計一切代價破格提拔對方為親傳學子,當然這可能性幾乎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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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雕琢過的璞玉,哪怕再好,也無法散發璀璨,至於混跡在其中的門派弟子,多為國境邊的小門派,晴空學院歷來完業的學子大多都比他們強,這些不入流的門派,也不在晴空合作範圍裏面,完業學生會前往更高層的門派成為外門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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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這些門派都是底層,晴空合作的雖然是三、四流卻是整個神武大陸三、四流門派,如果該學子真的天賦異稟,有著相當亮眼的成績,也可能成為一、二流宗門弟子,當然機會極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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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大人,那小子在分院鬧得不可開交,還間接導致天劍宗的雲華長老和我們交惡,要不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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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長老是偏向華逢春,當初下派分院院長,更是力推華逢春,自然對雲凡相當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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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天生抬手制止,微微搖頭:「不必,此多事之秋,皇都暗潮洶湧,此子又是雲侯義子,若是我們打壓,怕是會被攪和到暗湧之中。也不過是些小事,以他的資質也就到此了,何必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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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雲凡在分院所為,滅殺內門薛長老這事,顧天生也聽聞的,這些上報消息早被分院長華逢春美化過,在內雲凡苦攻心計,隱瞞修為成為雜役,並在試煉之地屠殺其他雜役,更不知為何取得方雲華信任,使得分院吃鱉,他更意指暗殺薛白鴿者就是雲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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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當初方雲華離開分院,彙報的也不盡事實,雖說有不少人親眼目睹,是面對晴空學院這龐然大物,一般人還是忌諱的,誰又敢隨口胡言,雖然還是有風聲傳出,又因是訪間傳言不可盡信,所以顧天生還是相信自己人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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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皇都暗湧,顧天生並不希望學院捲入其中,就怕被當成介入內戰,當然因為雲逍遙的關係,他也不願刻意得罪,這人本身就是傳奇,這悶虧他只能認了,反正這麼長時間還無法踏上第二層,這種資質又能翻出什麼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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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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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解構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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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凡緩緩吐息,張開雙眼,時間已經過上一天了,此間開塔時限三天,可以說浪費了一天,前四層都這般耗時的話,根本無法達到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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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一個時辰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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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洛嬌嘻笑道,心神一動,於她周圍浮出一層氣壓,其中有三枚大字若隱若現,下方更有數道小字,彷彿書名與經文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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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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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凡一笑:「暫時不確定這東西是什麼,也不知道回到外部能不能召集這道靈壓,不過你可以引此為自己打底,在外面嘗試凝聚屬於自己的靈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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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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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洛嬌用力的點頭,滿是興奮,在她看來這次的試煉已經滿載而歸了。看著那邊的沈熙,蓋洛嬌笑道:「你呢?感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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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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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熙一愣,沒想到對方會問自己,語氣還這般平和,念頭一轉,想來是因為有所收穫,而且情郎又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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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笑道:「和小郡主相比差的不是零心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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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大袖一揮,氣息散溢出來,在他身前浮現一道金字大字,相當凝實,但是不論雲凡或蓋洛嬌都不知道這是何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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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洛嬌努努嘴,這傢伙只會恭維?明明感覺對方凝聚的氣息比自己強大,如果說量的話,對方確實只有一字,是誰資質好倒也說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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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熙收回靈壓起身,再度恭敬的鞠躬:「多謝雲凡公子,之前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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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手之勞罷了。」雲凡一笑,對沈熙倒是不反感,這時的沈熙才是真正的他,當初交手,對此人的行事作為,雲凡是認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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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餒,雲凡你呢?你感悟那麼久,一定很強大吧!我們都展示了,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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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洛嬌嬌氣道,讓沈熙暗自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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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雲凡搖了搖頭,大手一張,氣壓湧動,卻沒有任何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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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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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洛嬌驚呼出聲,方才雲凡提醒他最少在手中凝聚出小字,如今卻只是靈壓微微浮動,甚至感覺不到半點壓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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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郡主你仔細感受周圍。」一旁沈熙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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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洛嬌這才發現,周圍的空氣,隱隱有所浮動,浮動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內,仔細確認才發覺是一些扭曲的小字,就這麼彎彎扭扭的,彷彿一隻隻蟲子扭動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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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洛嬌打了個寒顫,覺得這畫面有點噁心,而且似乎比一開始雲凡凝聚出來的掌中靈壓更弱,只是涵蓋的範圍卻是廣泛,至少視野可見的空氣都浮動著,其上密密麻麻的小字扭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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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凡一個吐息將自身的氣息收斂,笑道:「走吧。已經耗了一段時間了,等等各自努力吧,不然照我的速度怕會拖累你們,要是運氣好,就在第四階的通道會合,不然你們倆最好結伴,畢竟第五層開始就有風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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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雲凡這麼說,沈熙是千百個願意,只是想道蓋洛嬌過往對自己的態度,又覺得會惹對方不快,正想回絕,那邊蓋洛嬌已經開口:「好啊,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沈二公子,請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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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請多指教。」沈熙訝然,不知為何蓋洛嬌對自己態度變化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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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同踏上階梯,就在要踏上最後一個台階時,雲凡忽然低聲:「自己的女人自己保護,我可沒義務保護別人的女人,我和她頂多同路,就是朋友都還算不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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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落下,沈熙渾身一顫,正想轉身詢問,卻已經踏上台階,三人被隨機傳送道二層某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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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第二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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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周邊的靈壓,雲凡微微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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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第一層,二層靈壓厚實不少,這也是正常的,否則怎麼叫試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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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雲凡不解的是,厚實而相似的靈壓,卻有些不同,究竟哪裡不同一時間她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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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隨機傳送,雲凡並未出現在通往第三層的梯間,神識外放瞬間壟罩第二層的每一片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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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一般試煉者剛踏入此間可無法如此,必須先消彌第二層的壓迫,才有辦法自主行動,否則靈壓排斥下雖不至於舉步艱難,卻是難以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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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將第一層解構的七八分後,第二層根本無法奈何雲凡,他看來,怕是蓋洛嬌和沈熙一樣可以通行無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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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識中,留在第二層的人數並不多,這場試煉應該有一千多人參加,神識範圍中,只有三十餘人,透過神識雲帆很快的來道前往第三階的接台前,途經其他試煉者,這些人多半頭來鄙視的眼光,雲凡來得晚,在他們看來就是資質不夠,雖然他們只爬到第二層就卡在這,但是相比這個在第一層打滾一天的人,他們還是十分優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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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些人,雲凡懶得理會,來到三層梯前,與方才一樣盤坐開始解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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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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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此間靈壓,雲凡有些訝異,這些靈壓不如一層那般排斥自己,彷彿察覺相同之處,他們居然慢慢匯集,流露出一種歡喜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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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壓下,那些扭曲的字體漸漸顯實,只是始終打上迷霧讓人看不清,結合二層的靈壓,文字與文字的間隔浮現出更加模糊的字體,這些字體不如蝌蚪文,而是滑動扭曲,像條直連到底的長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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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半個時辰,雲凡陡然睜開雙眼,發現自己已經無法繼續解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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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完整理解此間規則,而是他無法再繼續解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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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層也是如此,每個人的悟性和理解度都有一定的極限,第一層雲凡同樣無法保證自己完全解構出來,正因如此他所釋放的靈壓才會模糊不清,究竟理解轉換多少,雲凡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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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蓋洛嬌或沈熙的悟性與資質穩壓過對方,資質與悟性左右理解的多寡不錯,但是本身的思想同樣重要。三者都解構出靈壓,又因為自己的理解三種靈壓各有不同,並沒有哪一者真正正確,也沒有哪一者完整解構了靈壓真諦,就如一本書,每個人讀完重點都不一樣,沒有誰對誰錯,只是吸收哪一方面的精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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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層的打底加上周圍靈壓十分配合,讓雲凡解構起來相當迅速,不過不論一層浮現的文字或者是長蛇般的小字始終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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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話雲凡也想弄清楚這些規則與涵義,可惜人力有窮時,強迫繼續解構,很可能走火入魔,他也只能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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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凝聚出小氣壓,一排扭曲的文字致中,兩旁如蛇的長字,看起來倒像是符篆師畫的符文,簡單來說就是鬼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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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此間規則,看著鬼畫符雲凡也有些費解,他感覺周圍空氣流動正常,不過掌心這鬼畫符卻讓手掌這小區塊的靈氣時而緩飄時而紛飛,有時還會靜止,毫無規律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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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人,你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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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小世界中那暴躁的小生物忽然傳來了聲音,何時開口叫雲凡主人的,雲凡並沒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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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主人你做了什麼,請、請務必繼續,你現在做的可以供給那枚時之種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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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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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麼也沒做,是這鬼畫符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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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凡心念轉入小世界,看著那枚時之種萌芽,當初從問心鏡中取出這枚種子,雲凡就交給這些樹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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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樹精是天生的農夫,但是時之種不一定是種子,雲凡也不知可不可行,常往以來時之種一直無聲無息,雲凡也把它放在一旁,哪知道此時萌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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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黑土堆成小丘,青嫩的綠葉冒出頭來,只是一株新芽,卻讓這片藥田的時間比小世界其他地方慢了三秒,只是發芽就有此效果,若是讓它成長,是否可以完全放慢時間,甚至禁止時間流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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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帆心想著,望著手中的鬼畫符,忽然有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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