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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木華他們,雲凡倒是沒了芥蒂,見到所謂的神靈後,能理解對方是以另一種生存方式的存在,並不會傷害初墨,甚至不會主動傷害生靈,如此說來也無需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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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木華口中得知,神靈在另一個世界,之前雲凡見到的是化身,是代表上蒼的神祇前來與神靈做的交涉,給雲凡的一個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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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用那力量下,神靈的元氣有所損耗,如今祂所存在的世界正遭受入侵,雖然那世界存在的守護獸,然而守護獸的力量來源是神靈,不論牠遭受攻擊或擊殺入侵者,損耗的都是神靈。他們是純靈,所謂的神靈更傾向於世界始源,殺戮或怨念等負面能量都會導致枯萎,因此希望雲凡出手,將入侵者斬殺或者驅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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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說的黑凜是什麼?」雲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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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牠是暗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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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龍?會飛的那種?」雲凡腦海閃過一道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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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的,不過黑凜年紀大了,應當飛不起來,也可能是因為鎮守入口的原因,不能擅離職守,至少木華從來沒見過牠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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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個我再跟妳確認一次。」雲凡嚴肅:「暗龍是龍吧?那種騰雲駕霧的生物,妳知道我在說什麼嗎?牠是真正的龍吧?不是名子有個龍的生物,而是種族為龍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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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很繞,雲凡自己都覺得語無倫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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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華也是眨了眨眼,費了好大一番工夫才理解,點的點頭:「是的尊上,黑凜是龍族,是被歸為聖靈一類的龍族,所屬黑龍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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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解。」得到答覆,雲凡極為震撼,他是知道這世界有龍,別說龍了,那些神獸也都有跡可循,甚至自己剛剛還碰到上蒼來著。但他又沒見到真正的上蒼,龍這生物也只有在書中見聞,如今真跟他說有條龍在秘境?還被用來當守護者,這使雲凡震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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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撼之餘,要說還不壞的,至少雲凡和這條龍不是敵對關係,應該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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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凡有些不安,又向木華確認了幾此,這才肯定,叫黑凜的龍不會攻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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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木華手中接過一片碧綠色的樹葉,這是對方委託自己交給初墨的,初墨沒來秘境,他們也無法離開秘境,因而請求雲凡轉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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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縱霞宗所獲得的金鑰是什麼雲凡不清楚,不過這片樹葉才是核心,持有它可以立即開啟秘境,當然必須體內有草木本源才辦得到,開啟方式也不是像這次的方式,是直接進入這處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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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凡有八成肯定,對方口中的聖女就是初墨,畢竟氣息相似,木華和初墨的輪廓也有神似,退一萬步說,真不是的話,初墨也無法引動,也就進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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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屋外,大軍已經集結,領頭的一就是那個戰族頭領,這人叫戰捷,戰族此代頭領。戰族在族長仙逝後,族內成年者會相互比試取出最強者,隨後由「神靈」確認血脈純度,須達到六成才可勝任族長,此代族長戰捷,血脈純度為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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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祂看起來年輕,不過也有三百多歲了,除了人族,其他族群年紀似乎都不能用人族的去衡量,以戰族年輪來看他確實算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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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我的族人會暫時受你差遣,但你別想就此統御我們!哪怕你真是萬族共主,就你當前的實力,是不夠使我們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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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捷踏前一步,直視雲凡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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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你們想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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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凡無所謂的聳肩,這口吻並沒有緩和氣氛。深吸了口氣,他道:「我對統御一群對我抱持敵意的傢伙沒有興趣。關於你們同胞的遭遇我亦感遺憾,但他們與我的夥伴無關,若此事之後你們如果企圖襲擊傷害我的夥伴,我也醜話說前頭,屆時我碰上戰族,見一個便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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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本來緊張的氣氛越發劍拔怒張,戰捷身後的族人嚴陣以待,他自身臉色更是難看,面對這樣的局勢,雲凡也是強硬:「別懷疑,我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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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族與進入的宗門有過接觸,哪個時期的已經不可考了,那時他們有過誓約,當秘境與神武大陸接壤,他們不會攻擊外來者,願將外部妖獸、甚至族地以外的藥田都放權給前來的歷練者收割,相對的這些歷練者不可以殘害他們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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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族應該沒有說謊,約束多半也是真的,只是大多時候,為了保全族人,歷屆族長都在秘境疊合後讓所有人避而不出,這次若非察覺到自己氣息,他們可能也會以此方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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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項協議,雲凡還真不知道弟子們有沒有被告知,畢竟卓崇武那王八蛋連一些基本規則都沒告訴他,殺害戰族族人的是那些企圖入侵神靈世界的傢伙,就是催岳宮的那些,這些人是第一次進入秘境知道的概率不高,就算知道,照這他們那態度,多半也不會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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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此番事了,我們會回歸族地,在你們離開前不會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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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捷態度忽然緩和,倒不是示弱,似乎因為雲凡的態度,而有所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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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必,我的夥伴就在果子世界,還有外面那些,其他人與我無關。我的夥伴也不是會隨變動手的人,真碰上主動向你們出手的,你們反殺我沒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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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雲凡向他走去,從他身旁經過,逕自越過人群,朝外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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