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沒有回頭，眨眼間阿道夫已經來到警察面前，一手打飛警察手上的配槍，右手再扣住他的喉嚨！「馬文！你給我滾出來！這副不是你可以侵佔的身體！」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MWjsEnW2E
「阿道夫！人的肉體可受不住你的力度！」弗雷德大喊一聲，收起弄成巨鎌的暗物質，立即上前抓住阿道夫粗壯的狼人手臂。正當弗雷德想拉開阿道夫，耳邊卻立即聽到蒂婭的一聲「準備接鬼」，反應過來時蒂婭已經一掌打進警察身體，把馬文的鬼魂之身趕出體外，完全從警察身體分離！拜託她有計劃就請事先打個眼色！弗雷德急着把全身變成氣態，穿透阿道夫和警察，回復身體時順勢就用暗物質綑綁住鬼魂，狠狠地把鬼魂摔在地面，再重新拉起來，一瞬間他就變成被捆綁的犯人，阿道夫也把暫時失神的警察放下來了。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V250HZCxP
「大家，放心吧。犯人已經被捉住了。」蒂婭對着四周慌張的警察大喊，過了數秒才想起別人根本聽不到她靈體時的說話，更看不到自己和鬼魂。換句話說……：「阿道夫！快變回人型！快！」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gTYCMd3Sn
「狼人阿道夫！麻煩你舉高雙手，變回人類的模樣！」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JYKLCQjEJ
蒂婭回過神來警察們都已經取出配槍，包圍住阿道夫，更用槍口指着他！在其它人眼中，阿道夫剛才只是單純的襲警！「阿道夫！先聽從警察指示！我再想辦法向他們解釋……」蒂婭才說到一半，耳邊又傳來弗雷德的叫喊，事態已經就變得更嚴重——馬文把暗物質繩掙脫了。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ll1T0x5xs
「那種東西可束縛不到我！」馬文的聲音一從蒂婭背後傳來，蒂婭就轉身追蹤，可是她面前卻只有數名警察！「弗雷德！他在誰的身體？」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AWI5WGB0X
「應該是妳正前方……」弗雷德說得有點猶豫，話都未完阿道夫已經轉過身，先一步擋在蒂婭身前。弗雷德和蒂婭未反應過來就先聽到了一發槍聲，同時阿道夫亦「咚」的一聲把警察撲倒在地，警察一下子就鬆脫了手上的配槍，立即失神。然而當弗雷德和蒂婭都看得發不出聲時，耳邊卻又響起槍聲了。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G7wJT7MCs
阿道夫背上明顯中槍，穿了兩個子彈口，加上最初身中的數發子彈，他能動一步都叫人稱奇，但他卻回過頭來，怒瞪剛才射他的警察！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R8fyio591
「弗雷德！我們要阻止那個警察！這樣下去即使他是狼人也會失血過多！他狼人的獸性也超越了我的想像！」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rGNkU3fkb
「可是鬼魂並沒有走進那個警察的身體！」弗雷德看着警察再開一槍，阿道夫居然像狼一樣撲倒開槍的警察，一手按住警察持槍的手，他對警察張開的大口更垂涎欲滴！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zAjskXmgW
「阿道夫那樣子是失控了吧！明明之前他變成狼人都不是這樣子的！弗雷德你趕快去制止他……」蒂婭眼見弗雷德一聲不響，直盯着自己，即使看不到他的臉孔，都彷彿見到他現在的表情，亦同時看着自己的內心。毫無疑問，自己又闖禍了：「對不起，我錯了。我們先不要理會阿道夫，得趕緊把馬文扯出來。另外還最少需要多一個人幫忙……」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QFl20yrj5
蒂婭急忙看看四周，正好凱絲就在最佳的位置！蒂婭大喊對凱絲的指示，不怕被任何外人聽見，只要見到凱絲點頭和開始辦事，就知道已經清楚傳達意思。接下來的，就是逮捕馬文。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61D5dKotJ
若毫不思考，馬文一定是混進了警察之中，那麼只要逐一掌擊警察就行，反正沒有警察能看見自己。可是再想一下，整件事卻顯得不對勁。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I93d3Oywc
為甚麼馬文要潛入警察身體再開槍？他不是單純地想殺死阿道夫嗎？為甚麼要用人類的殺人方法？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JzM70tCfT
馬文想使阿道夫無法對自己下狠手——這個答案也是錯的，阿道夫一開始就沒有對警察手下留情。從馬文一開始的五槍起，這場報仇就注定要速戰速決……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2QgveaxlO
「原來如此，難怪阿道夫忽然獸性大發。確實地，這樣反而最容易殺死阿道夫，無論是在生理上，還是在社會上。」蒂婭呼一口氣，幸好未叫弗雷德動手，否則就完全中了馬文的圈套。這個情景無疑是必須由自己處理。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1oyrRwgF6
「弗雷德，你在這裏待機，由我找馬文出來。你之後再過來接力。」蒂婭輕拍弗雷德的肩膀，邁步向前，馬上就停在阿道夫的面前：「警察看不到我，但你看得到我的吧。你稍為冷靜一下，要是再攻擊警察，我們也難想辦法幫你。」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v1ROzItka
阿道夫沒有說話，繼續任由口水滴下，但表情卻起了細微的變化。蒂婭低頭看一眼被撲倒的警察，他仍然有着意識，持槍的手被阿道夫壓住，想嘗試反抗卻動彈不得……：「阿道夫，我會拿開他的配槍，你先放開他。你有理性的，對吧。」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Yau8yvRbl
蒂婭看着阿道夫的臉，小心翼翼地蹲下來，一手搶走警察的配槍，順着地面把槍甩開，反而阿道夫幾乎沒有變化，堅持不放開警察。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T5kjXm9Vv
「你現在做的是犯罪行為，你和他很大仇嗎？」蒂婭再低聲問阿道夫，今次阿道夫的眼神轉向自己，慢慢地站起來，但依然沒有說話。一切就如預料的一樣，他是有智慧的，不會輕舉莽動，可是也不能試探太多，免得被他察覺。如無意外，他現在已經是馬文。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5R3czHk1W
阿道夫第一次襲警是為了逮住被馬文控制的警察；第二次襲警是替靈體的自己擋子彈，把警察撲倒；第三次襲警是阿道夫攻擊對他開槍的警察。第二、三次看似沒有分別，動機卻有着重大的變化。其次是馬文的失蹤，弗雷德看到馬文飛向阿道夫方向的數名警察，卻一直不知道馬文附身在哪一個身上。那一瞬間，馬文已經進入槍擊阿道夫的警察體內，而在阿道夫再被槍擊之前，馬文就迅速奪走阿道夫身體，開始襲警，使其它警察不得不相繼開槍。相比起在一對三的狀態下親手殺害狼人阿道夫，這個方法確實更容易把阿道夫弄死。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bwtgHEUDW
「阿道夫，你先變回人類較好，維持在狼人會使警察害怕。都怪我剛才叫你幫忙，現在才變得這麼麻煩。之後的交給我們處理。」蒂婭身體輕輕浮起，輕掃兩下阿道夫的後腦，額頭碰着額頭，閉上眼睛，毫無防備。從弗雷德的角度看，也許這個也是他見過的最溫柔的蒂婭。然而在下一瞬間，弗雷德眼前出現的卻是電光石火般的對決！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XUrbnbsaa
蒂婭放在阿道夫後腦的手立即穿透阿道夫的身體，迅速地抓住馬文的頸，一手把他扯出阿道夫體外！馬文鬼魂的後腦馬上暴露出來，正當弗雷德察覺到蒂婭想做的事，阿道夫的身體卻趁蒂婭毫無防備，一手爪向蒂婭的後背，刺穿心臟。儘管蒂婭成功穿透阿道夫的爪，沒有受傷，那一瞬間卻變得一臉想吐，馬文更立即逃回阿道夫體內，二話不說就抓住蒂婭的靈體，狠狠地把她甩到醫院牆邊！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Kjrj6wG5r
「蒂婭！」弗雷德大喊一聲，直奔向蒂婭，回過神來阿道夫卻已經閃到自己面前！那一剎那，弗雷德甚至無法呼吸。狼人的速度、力量、壓迫感全部都使弗雷德雞皮疙瘩，雙腳更停下腳步，只是看着阿道夫揮來的拳頭，一動都不能動……直至看到阿道夫雙眼的淚光。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FboOtIBmI
阿道夫的拳頭原來不止一發，而是毫不留情的亂拳，恨不得要打到弗雷德粉身碎骨，打到不成人形，每拳的威力更有增無減！得罪發狂的狼人就會落得此下場！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0TaNkIbd6
周遭的途人都發不出半點聲音，沒有受傷的警察有的垂下了配槍，有的無法把配槍拔出來。所有人的腦袋都空白了，身體都僵硬了，剛才走開的愛琳甚至頓時腳軟，跌坐在地上。只有凱絲依然執行着蒂婭的指示——「把一切錄影下來，只有畫面裏的才是事實」，多得這個指示，凱絲才成為了唯一認清現狀的人。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HrRXhC6gm
阿道夫的雙腳在顫抖，暴風雨似的拳頭和吼叫正在掩飾他心中的恐懼，不知道由甚麼時候起，形勢就突然反轉了。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dnpf8vJIZ
「弗雷德……究竟你是甚麼人？」凱絲瞪大眼睛，筆直望向弗雷德，雖然他的背後依然是人形，他的正面卻整個上半身都是暗物質！他仍然沒有受過半點傷害！再過兩秒，痛得彎下腰的卻變成了阿道夫！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3UNu5tqor
剛才的是……一拳？還是單純地把暗物質噴發出來？暗物質有那種用法嗎？……自己和弗雷德使用的真的是「暗物質」嗎？凱絲看得目瞪口呆，弗雷德又輕輕躍起，手臂帶着暗物質，一拳打在阿道夫的頭頂，阿道夫立即倒在地面！這是格鬥術嗎？弗雷德的拳頭可無法這樣解釋！無論如何，現在的畫面已經變成阿道夫屈膝下跪，弗雷德也變回了原來的樣貌。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1MyyAXQ91
「馬文，你痛嗎？」弗雷德的臉如常是一片漆黑，阿道夫——馬文才看到他一眼就又低下頭來，發不出聲音，弗雷德亦一動也不動，凱絲更在遠處緊張得屏息靜氣，無論如何都想像不到事情會就此告一段落。果然不出所料，二人對峙數秒後，阿道夫突然站起並出手貫穿弗雷德的左胸，弗雷德同一時間也出手刺進了阿道夫體內。最少，從凱絲角度的畫面是這樣的。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eFD9jMqkE
「鬼魂馬文，知道嗎？阿道夫一直都想讓你們融入社會。他教你們語言、教你們文化、努力尋求共存方法，他幾乎都成功了。為甚麼你要這樣做？你說得到人話的吧。」弗雷德的手一扭，阿道夫隨即單膝跪地；阿道夫根本沒有抓到東西，弗雷德的身體是個空洞！無論怎樣打他都是沒有意義的！他究竟是甚麼東西？他的不是肉身嗎？阿道夫求饒似的望向弗雷德的臉，但漆黑的臉不存在仁慈，只有心底裏最不想面對的畫面浮現在馬文眼前。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k0c7797q2
「……其他人看不到你們嗎？所以你們才常常作惡作劇……不要緊，我做你們的朋友！以後寂寞的時候儘管來找我！」阿道夫甚麼都不理會，馬上就拍打一下自己的心口，一切就是由那時候開始的。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VF53YGvni
「……和你們相處得久察覺到的，你們常常都很羨慕人們的生活嗎？我不時都感覺到那種視線。如果有我做得到的事情，我可以為你們作一分力。例如……我可以借自己身體出來，但切記不要擅自走進別人的身體，那是犯法的。」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2MtuO1dp8
「說起來也奇怪，我應該聽不懂你們的語言，可是我知道你們想表達的意思……你們是真的聽得懂人類的說話，只是說不到，對吧。那麼就由我來教你們，畢竟你們附身我的時候也無法用我的知識，要是無法溝通，有肉身也做不到多少事情。」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rj1fqKZKv
阿道夫一直都對大家很友善，他是大家的英雄，在遇見他之後幾乎每天都新奇快樂，壞的是自己才對，是自己打破了約定，附身在路人身上，隨心所欲地做想做的事，吃想吃的東西……然後闖禍了。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cbJj8fxvZ
阿道夫早就察覺到當日偷東西的是自己，但他反而甚麼都沒有再說，在大家被殺當日解散後才一個人偷偷地哭，說要那個偵探血債血償。無臉男說的一切，自己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但唯獨最後的和平解決是無法接受的。阿道夫是否已經忘記了那偵探殺死過多少同伴？馬文控制着阿道夫的身體，咬牙切齒，明明已經沒有接收肉體的痛覺，為甚麼剛才被打中的兩處會痛得像被直接擊中……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H0AeiMvCr
「馬文，你不想說話也不要緊，但給我滾出阿道夫的身體，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弗雷德的手看似沒有動過，馬文卻頓時鬆了一口氣，就像扣住自己喉嚨的手鬆開了一樣！馬文試着活動阿道夫的眼球，看一眼身體被弗雷德貫穿的位置，該處竟然沒有流血，甚至沒有受傷！這傢伙究竟是甚麼東西……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cmUj6A8YM
「我再等你三秒。」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IVRJCiUXk
他只是虛張聲勢而已……他有勇氣下殺手的話從一開始就不會手下留情，就像那個陰險的女偵探一樣！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MseFvEpZH
「二。」弗雷德再說一聲，馬文不但不離開阿道夫的身體，更立即爪過來！弗雷德急忙後仰，以一線之隔躲過利爪，阿道夫果然立即爪向臂彎！弗雷德再把手臂變成暗物質，讓阿道夫的利爪穿透過去，耳邊就忽然傳來槍聲了。那一槍毫不留情，直接擊中了阿道夫的太陽穴，一般來說已經是必死無疑，但槍聲並沒有停下來，緊接着是跟腱、肩膀、膝蓋，每一個部位都像經過計算，要阿道夫即使忍耐得到痛覺都無法行動，剛才害怕得動彈不得的警察也隨後扣下板機，弗雷德也不得不立即與阿道夫拉開距離，耳邊的槍聲彷彿沒有休止，回過神來阿道夫已經被射成蜂巢，變回人類的樣貌。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3kPd6tMMT
「先生讓開一點，這是我們的工作。」一名警察把弗雷德拉開，緊接着數名警察都持槍接近阿道夫，不敢再有半點鬆懈，一切就和馬文的目的一樣……：「各位警察大哥……他只是被鬼魂附身而已，沒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吧！」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La9dv5Pwe
「誰管得他是被附身還是神經病發作！要是有人命傷亡，我們可擔當不起！」數名警察與阿道夫保持數步距離，繼續用槍指着他，臉上的恐懼沒有一刻緩和過，但看着弗雷德時臉上的恐懼卻是更甚。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mU8Wg8VeL
「你們都在做甚麼……為甚麼阿道夫會倒下了……即使殺死他，裏面的鬼魂都不會死！」蒂婭不知不覺間已經回到動彈不得的身體，由醫院牆邊大喊過來，馬文果然立即衝出來，附身最貼近的警察，毫不猶豫地對遠處的蒂婭開槍，今次連凱絲都來不及反應，子彈已經命中蒂婭的左肩了。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8EzxQQZ0k
「可惡！趕快按住他！」旁邊的警察立即把被附身的同寮摔倒在地，另一名警察隨即幫他扣下手銬，耳邊卻又響起槍聲了——是弗雷德旁邊的警察。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KBGcC7Md8
「這樣有趣嗎？」弗雷德不等左胸的槍口恢復，手上已經放出暗物質，弄出一把巨鎌，立即斬過警察的腰，再把巨鎌收起來。警察腰上沒有半點傷痕，但回過神來就聽着馬文的喊聲了。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2rN8qeACP
「我做了甚麼……」警察看看自己指着弗雷德的槍口，再看看弗雷德身上的槍傷，大概都知道了答案。自己對市民開槍了，而且對方是匹敵狼人的傢伙！「對……對不起！」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LPNmB4BeW
「你被附身了，是沒辦法的。」弗雷德深呼吸一口氣，隨即望向遠處的蒂婭，這一切都完結了。只是……弗雷德再看一眼阿道夫，頓時咽哽得說不出話來。如果自己不考慮留馬文一命，說不定阿道夫就不用落得此下場。明明他比自己和蒂婭都正氣得多……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PgupMzzdR
待警察找來救護員和醫生，阿道夫已經氣絕身亡，蒂婭則沒有生命危險。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sDdSPDZKR
「為甚麼……為甚麼……為甚麼……」蒂婭每次想起那一天，都必然會像發惡夢一樣不斷說「為甚麼」：「為甚麼我活了下來？為甚麼阿道夫要死？為甚麼馬文要死？明明怎樣想都是我這個殺人犯要受刑，阿道夫只是為鬼魂對付不被法律制裁的人而已……」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zmoG9QXX2
「因為妳是守法的人，你聲稱殺害過的『鬼魂』是未登錄種族，近日更已被定性為危險種族，妳做的是除暴安良，是應當頒授好市民獎的行為。而他是行私刑的殺人犯……本來就因殺人未遂而要受刑，並且證據確鑿，當中最高刑罰就是死刑，他是罪有應得。妳沒有必要內疚。」警察坐在蒂婭床邊，除了向她取口供，就是報告現時的狀況——蒂婭的自首和鬼魂的種族登錄都不受理，一切已經完結。蒂婭原本叫凱絲錄影的「真相」本來是用作減輕阿道夫的刑罰，最終卻變成了定性鬼魂為危險物種的要因，一切都與蒂婭的原意背道而馳了。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SZWgniDXU
蒂婭直盯着天花板，待警察離開，隨即望向身旁的弗雷德、凱絲、愛琳，以及手機畫面上的薇薇，欲言又止。似是失望，似是悲傷，頓了一頓，最後的是無奈。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dqZldxLmg
「究竟甚麼是正確？我已經連黑白都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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