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兩天？」
隔天一大早，瑞恩走下樓的時候，就見到玥夜在跟言述對談，而且似乎有些火大。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AupKXkXAq
「拜託啦，店長。」言述雙手合十的請求道。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4cVj1AwmS
「你堅決不用區內傳送門，時間才會變那麼長！而且這樣瑞恩他們也會很困擾吧！」玥夜叉腰，非常不滿。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7YpD0lzpZ
區間傳送門，顧名思義是一道門，穿越過去便是在遠方設置好的另一道門，範圍是三公里之外、一個區以內，每區的政府都會在不同地方設置。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LGaGZT5uI
但這種高科技的交通工具，在入口與出口都會有政府軍駐守，不僅得對照身分，還會嚴格要求身上不得有除衣物以外的物品，比機場還嚴格。畢竟稍有個誤差、傳送門的位置偏移，下個使用門的人類就會被傳送到不知何處，極可能就此消失無蹤。
「我也不希望去使用區間傳送門。」女扮男裝的關係，瑞恩身上有特效妝和一些隱匿性別的小玩意，倘若接受傳送門前的檢查，勢必是不會通過，到時候可能還會因為和身分證上的性別不符而被質詢。所以瑞恩對於這個東西一向也是能避開則避開。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J4djsxYHN
「為什麼呢？」玥夜看向昨晚借住在咖啡廳樓上的客人，有些訝異。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jTqKLhC7W
「各種原因吧。」瑞恩避重就輕的回答了，畢竟她不想要再多一個新的人識破自己真正性別。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GRZ6GJjPS
「瑞恩，楊靖銨呢？」言述問。
「我在這裡。」一道聲音從樓梯上傳來。
楊靖銨走下樓。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KOPFiPLCl
「那這樣就差黎昀琉了，不過她應該等等就會現身。」言述盤算了一下說道。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L0bM53uVh
「慢著。」玥夜開口。「我也要去。」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HAH92K7CD
「......啊？」言述表情空白。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sxTzhF6ga
玥夜露出像是小孩子的調皮笑容。「我也要跟你們去玩，這主意不錯吧。」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n2u6TmKnp
「我是沒差。」瞬間就反應過來的言述轉向楊靖銨和瑞恩。「你們呢？」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wzEU1Pylv
「無妨。」瑞恩沒什麼表情的回答，一旁的楊靖銨點點頭，表示自己沒關係。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LHd1EaURI
「但這樣車子坐不下吧？」點頭之後，楊靖銨才發現問題。「現在的高速能源車，似乎最多只能坐四人。」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An7lcHvfc
「對喔。」玥夜拍了一下手，顯然沒想到會有這個狀況。「那簡單啊，小楊你可以接受區間傳送門吧？和我一起去用吧！」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L06GE7beI
「那東西到底是什麼？」聽見玥夜竟然已經叫起他的小名，楊靖銨微微蹙起眉，不過還是先問他比較想知道的事情。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WdY188sMB
「欸？你沒用過嗎？」玥夜訝異的瞪大眼，心想這兩個七區來的客人一個是不想搭一個是沒搭過，真的是太神奇的組合。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ihekadjiI
「在資料上看過而已。」楊靖銨冷冷淡淡的回應。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bGFUlzOhd
「那正好，我們就去用區間傳送門吧！」玥夜笑道，抓著楊靖銨就要往外跑。「言述，小楊我帶走喔！」
正好，咖啡廳的門被推開，走進一名黑髮女性。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kFkuhN9N6
「唉呀？」正好目睹楊靖銨被拖著跑的畫面，黎昀琉驚呼。「你們這是怎麼了？」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pORSVhEMV
「多了一名遊客。」言述聳聳肩。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n0oxE0CMr
「玥夜也要去嗎？」黎昀琉有些意外。「還拖著楊靖銨......」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KNLq6MJd4
「放開。」顯然對玥夜的舉動很反感，楊靖銨惱怒的說道。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DWGc2AkIe
「黎昀琉，楊靖銨說想去體驗區間傳送門，玥夜興致來了就想直接帶他衝。」言述用了簡短的幾句話歪曲了事實。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WTnQEDFKt
瑞恩抽了抽唇角，顯然在憋笑。
楊靖銨已經懶得去糾正言述了。
「這麼巧嗎？我也要搭區間傳送門呢。」黎昀琉斜了一眼言述，然後微笑的說。「那這樣搭乘車輛的只有瑞恩和言述了。」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UnxhKfRyn
「這樣沒問題嗎？」言述疑惑的看著瑞恩，眼前的人雖然穿著非常男性化，卻是貨真價實的女兒身。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EAX8qZ9yC
「會有什麼問題？」瑞恩對他回以奇怪的目光。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ZrDLpkYJf
「嗯......」
一旁的黎昀琉心想，瑞恩是真的沒發現問題點嗎？
孤男寡女共處一車，這怎麼看都不太好吧？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j84Yif30s
「沒事的話，我們就走了，大概半天會到達目的地。」瑞恩說完，背起剛剛放在地上的背包。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kAuz0w3IM
「嘛，總之就是這麼一回事。」同樣拿起輕便行李，言述揚起手，隨著瑞恩的步伐離去，臨走前還不忘虧一下玥夜。「少賺兩天的錢真是辛苦您了啊，老闆。」
門上的鈴鐺隨著推門的動作發出響亮的聲音，接著再度歸於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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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述。」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oWIjCWpda
在走去停車場時，瑞恩突然開口。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pG1W7obFk
「嗯？」言述轉過頭。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9iGf5QgEe
「可以的話，請把我作為男生來看待。」瑞恩平平淡淡的說出她的請求。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A6pnGeSco
「欸？」言述愣了愣。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Gj2XDRTnG
「你覺得我跟一個男的獨處半天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瑞恩環著手，斜看著他。「但是你似乎沒有明白，我扮男性已經有多少年了。」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miO42J7FU
言述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瑞恩並不是太遲鈍，而是她根本已經習慣了用男性身分跟他人相處這件事情。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9KOI9G87J
「話說回來，妳當時到底為什麼要扮男裝啊？」話題展開後，言述才發覺自己似乎沒有問過瑞恩這方面的問題。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NaN5GHFh5
「為什麼我要告訴你？」瑞恩一本正經的反問。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I7ioGLvX6
「......」言述默了。這真是個好問題，為何瑞恩要告訴一個認識才一兩天的人她的秘密？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LOXRJSnq0
而他為何下意識的就把瑞恩當成已經認識很久的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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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好幾道檢查程序後，楊靖銨等人來到一扇閉上的門前。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oW7jzA25K
「請問你們要去哪裡呢？」在門旁邊的操控面板前面有位工作人員，和善的問道。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mj9dOfYa7
「五域的三號門。」玥夜興致勃勃的回答。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lzGnogm2g
楊靖銨挑挑眉，從密斯出來後他才知道世界被分成十區，區裡的行政區劃分統一都是以「域」來稱呼，似乎是因為這樣子使用通用語時會比較好溝通。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ubUJlXG5I
但即使已經聽了一兩個月，他還是不太習慣。
工作人員按了幾個按鍵後，門便緩緩的在眼前敞開，裡頭是和他們所在地相似的空間，旁邊一樣站著工作人員。
「走吧。」黎昀琉隨口對楊靖銨說了一聲，接著便走進門裡，玥夜緊接在後。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8TwGPGavg
楊靖銨在門前駐留許久，很有興趣的打量了一番這扇看似普通卻連通著異地的門，接著才緩步踏入門中。
等他走到玥夜附近時，玥夜開口：「小楊，你真的沒有看過傳送門嗎？」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f6vjBbrm3
「在資料上看過。」楊靖銨淡淡的回答。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qp1bdHs1V
「好奇怪，七區應該也是有區間傳送門的。」玥夜打量著這名褐髮青年。「難道，你是密斯的人嗎？」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AP3aDfRCk
「......」楊靖銨沉默了整整有三秒。「......我如果說是呢？」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ICGbOK9sk
玥夜沒怎麼驚訝，反倒是繼續小心翼翼的問：「你還認識幾個，進了密斯自治區......還能出來的？」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Loou85iX6
「一個都不認識。」楊靖銨環著手。「在這個年齡層取得資格的，就只有我了。」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6IQSfnPKd
「這樣啊......」玥夜一瞬間有些失落的垂下眼簾，但隨即恢復笑嘻嘻的表情。「不過你第一次看到傳送門，會不會覺得它很神奇呢？」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oLvFpfPsH
「是啊，感覺很像哆啦A夢裡的任意門，我挺想知道它的原理。」楊靖銨沒注意到玥夜的表情，倒是語氣不錯的回答她。
「科學與技術，簡稱科技。」
經過檢查處時，話題稍暫了一會兒，接著才由黎昀琉重新開啟。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bwNKYdK5H
「過去人們不相信魔法、認為那是迷信，但異能力的出現後，科技卻無法去完整的解釋異能力的運作。」黎昀琉微笑的說著，眼睛直視著前方。
「科學和魔法構成的技術，或許這才是『科技』真正的樣貌吧。」
最後的自動門在眼前打開，楊靖銨看見的是人來人往的熟悉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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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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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在副駕駛座的瑞恩閉著眼喃喃著。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D9uEnpQnl
「什麼差不多了？」這一段路負責開車的言述疑惑問道。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5l5YYfC7e
「楊靖銨他們應該到了。」原先想睡覺但睡不太著的瑞恩乾脆睜開眼，並回答言述的疑問。「你之前不是說黎昀琉他們十點才會出發嗎，所以現在差不多到了。」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kueoc2nUO
「嘛，我們大概還得兩個小時吧。」言述無奈的勾勾唇。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yU4FxOL16
「比起過往從北部到南部的時間，新世代已經算非常迅速的了。」瑞恩望著車窗外，這麼告訴他。「再撐一下吧，下個休息站就換我開車了。」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SU9YsYxXX
「可以的話，真想搭個傳送門直接穿梭過去呢。」言述無奈的嘆道。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KBAOvZDgU
「既然想，為何不？」瑞恩瞥了言述一眼，又轉回去看窗。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hrJNbAtHX
「這事說來話長呀。」言述的眼中滑過一瞬的惆悵。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CGaDwGysl
「沒關係，我們有兩個小時。」因為沒在看言述，當然沒注意到他表情的瑞恩難得說了一句不太正經的話。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CiNUDcOoT
言述習慣性的彎起唇開口：「原來妳也會開玩笑──」
「言述。」音色偏低的聲音硬生生打斷他的話。
「有事嗎？」言述看了下瑞恩，再順著她的目光往右前方看去，瞪大雙眼。「欸......」
白色的碟形飛行物映入眼簾。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1xLod9Jsj
而那下面，正冒著看起來相當不妙的黑煙。
「距離這裡應該不遠。」瑞恩瞇起眼。「從下個交流道下去，可以嗎？」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t2LnwA3pf
「......妳要去淌渾水嗎。」言述有點無言的回應，但隨後又轉為嘲諷的語調。「妳的行徑真的很像一般俠會去做的事情耶。」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sHmGSoaBL
「我想去淌渾水的理由並不是因為想管閒事。」瑞恩語氣平淡的駁道。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MC8cggSYc
「哦？那是什麼理由？」言述揚起唇角。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zV4eh40S0
瑞恩嘆了口氣，開口的情緒平靜到連自己都有點訝異。
「我可能......認識六區盜團的團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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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說的話，言述一時間是愣住的，但回過神後卻沒有繼續追問。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DbwQSa5Qj
因為他聽到瑞恩說，「可能」。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bkyuDmKWv
可能，即是代表不確定之意。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6ni0LOtYd
換言之，便是還需要求證。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X7DQfw2FC
這種說話方式，以及先前的談話，都不禁讓言述想到他的那個國中同學。
於是他順著瑞恩的意思，讓車輛駛向交流道，一陣子便到達冒煙的地點。
事實顯示，情況比想像中糟糕。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uFWYideyy
從高速公路上看下去，應該是一片黑煙，但實際到了眼前，卻是如此令人遺憾。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5L5ytFlDo
原先，此地應是熱鬧的街道，如今房子塌的塌、壞的壞，地上出現了好幾個巨大裂痕，還有地方在冒著火。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KV5EsVUOq
而他們早先看見，天空上的白色飛碟仍懸在上頭，但似乎又變得更高了。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PVCMaN8qy
瑞恩開啟虛實，並打開智慧型手鐲下載此地的地圖，開始在上面點出有異能波動反應的地方。
不久後，言述打開自己的手鐲，看見自己收到一張有標著黑點的地圖。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xURdLeppp
「這是啥？」言述望向瑞恩。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k5BuKfNZf
「你負責找左半邊的黑點位置，那附近可能會有盜團。」瑞恩也沒特別解釋什麼，只是簡略的說道。「我去右半邊。」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PGGJn06T6
「喔。」言述點點頭，表示理解。「一個半小時後在這裡集合吧。」
兩人分頭行動。
言述穿過破碎的房屋，一路上看到了不少倒地不醒的人，一一確認過卻都沒找到生還者。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pmiGebSU6
心中似乎被一條無形的繩子勒得很緊，冬風的力量使自己不得不憶起「那一天」的事情。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6X67g8T76
言述甩甩頭，甩掉不堪的記憶，讓思緒重新擺在面前的景象。
一名天藍色長髮、把玩著槍枝的女人站在街道的盡頭。
看起來是生面孔，又帶著槍......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N9RfSv32X
重點是，這個人不是異能力者。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7138Iyeu5
言述悄悄靠近那名女人。
但他根本還尚未接近藍髮女人，槍聲就已響起。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C9bObzQuJ
言述反應快，險險躲過直向自己來的子彈。
「身手還不錯嘛。」
女人看似漫不經心的收起槍枝，朝言述看去。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sGcjfVFmq
「妳是誰？」看她似乎沒有敵意，剛剛那一槍也只是試探，言述走向前問道。
「星瀨水綾，第七區的軍。」女性淡淡的解釋，並看見言述露出瞬間的錯愕。「怎麼了嗎？」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f7kQ0Ur7Z
言述也在眨眼間恢復冷靜。「不......沒什麼。」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2ctJSscGl
雖然當時沒實際看仔細，他應該沒記錯，在咖啡廳時，瑞恩通訊的對象應該就叫星瀨。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TABLN434J
也就是，眼前這個人......？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4tQ1cEDjK
「我認得你喔。」星瀨揚起微笑，說出的話卻讓言述笑不太出來。「『帶來絕望的死神』，擁有冬風的俠......」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OUN7M1AIG
言述緊蹙起眉，等著星瀨下一句話。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JFlZGcKK3
星瀨的笑意更深了。「......最重要也是最沒人猜到的，就是這名俠呢，竟然是個被通緝的殺人犯。」
那瞬間，冬風的力量在銀眼青年的身體裡翻攪著，一直想將他扯進絕望的深淵。
記憶排山倒海的襲來，那是使他快要窒息的罪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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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述再度甩甩頭，將往事全數壓下。
「所以，妳要抓我走嗎？」他環著胸，問道。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OeVyuWQOw
但就女性毫無敵意來看，他知道星瀨一定另有目的。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7RqI1Ahiq
「不不不，我沒必要幫這區的軍收爛攤子。」星瀨果然否定了問句。「況且，我的目標也不是你。」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NyCF7FbWT
言述挑起眉。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A1TitWEdX
「幫我找個人，這個人你應該認識。」星瀨看著他，一紫一紅的眼睛此時炯炯有神。
「她叫柳澤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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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述愣住了。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oRgoJmFAC
「妳......要找玥夜？」言述重問了一次。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sds1rnhWW
「對。」星瀨揚起笑。「我們也算是熟人......呢。」
然後她沒再多解釋些什麼，僅是報了一組號碼，說是自己的手環ID，找到後通知她，便逕自離去。
言述一時之間突然有點想笑。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QPTYKIpJw
怎麼他遇見的每個從七區來的軍，都好像有別的意圖啊。
......話說，為何七區的軍會跑來六區攪和？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6Noe3ouIs
瑞恩的話可以知道是因為休假，那星瀨呢？
追蹤盜嗎？軍一開始就知道盜團會到六區亂？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NyhEwDivy
那個飛碟……軍一開始就知道是什麼了嗎？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D4Or9DaVm
那瑞恩怎會不清楚？
一時間毫無頭緒，言述將注意力從那些雜事上離開，接著又發現一件詭異的事情。
太安靜了。
一路上走來，他都沒見到一個盜，瑞恩標示的位置也沒有。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NvMGvy43V
倒是，死人不少。
言述驚覺自己可能落入圈套，不管是軍的還是盜的。
但根本還來不及他歸出對策，地面就開始晃動。
原本只是微晃，但突然之間變得極為劇烈。
「地震！？」言述大驚。
被晃得倒退了幾步，言述卻發覺，自己身後有一道巨大的裂谷，裂谷的深度完全無法看透。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i0BzoD7xJ
而他，正好踩空了步伐。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beYjN19vK
身體滑入裂谷之中，底下是無底深淵。
言述睜大銀色的雙眼，他難道要這樣摔死嗎？
上頭倏然伸出一隻手，用力抓住了他的手腕。
在那之上，是一張熟悉的臉。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wBQp5NMie
「瑞恩！？」
言述怔怔的看著她，接著發覺瑞恩也被他的重量在慢慢的靠近裂谷。「別救我了！會跟著摔下來的！」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aYbK4Kb8U
「笨蛋！」瑞恩咬牙使力，表情卻非常堅定，聲音似乎也比平時還要高，讓言述發現其實瑞恩一直都壓低著嗓音在講話。
「誰會拋棄夥伴逃生啊！」
言述再次瞪大眼，眼前的那張臉與記憶中的那個表情，在這瞬間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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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以前，那個人也曾經說過同樣的話、做出一樣的行為。
絕不會錯的。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0lK3Lp61o
他想起來了。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V4CbEkMQG
「她」的長相。
瑞恩費了好大的勁，總算還是成功把言述給救上來。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HeQTNpQ1P
正好地震也結束了。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7Vp415Xk3
言述坐在地上，看著正在大口喘氣的黑灰髮女性，開口：「謝謝妳，瑞恩。」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NzJdPzTjQ
瑞恩抬起頭，似乎比平常更灰的眼睛頓時與銀色眼睛四目交會。
一陣寒冷的風吹來。
一切就像是慢動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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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言述自己都沒反應過來，冬風的力量在一瞬間暴走，隨著自己來不及停下的眨眼動作傳導到了那雙灰色眼睛。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NfKMzWB8j
瑞恩面露出反應不來的表情，那是言述從未看過的巨大錯愕。
然後......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bO7TAK6T9
沒有然後。
瑞恩眼一閉，倒落地面，陷入昏沉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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