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絲牽著阿祖安粗糙又冰凍的大手,步出了充滿甜蜜香味的溫暖小木屋。
嘴巴殘留著的甘甜縱使美好,卻未能讓女孩留戀,因為她的心思早已被身旁的銀髮男人佔據。兩人一同踩著軟棉棉的白雪,步伐顯得既緩慢又笨拙,但露絲卻希望這段漫步的時光持續下去。即使沈默阻擋著二人,使氣氛變得異常微妙,可是紅眼女孩並不介懷;只要阿祖安能待在她身邊,就算只有數分鐘,她已經心滿意足。
以往的露絲不曾對戀愛有絲毫奢想,反正她只是骯髒又敗壞家族聲譽的私生女,怎配擁有屬於自己的幸福?然而這個緊握她手的高貴男人,打破了她囚禁自我的牢獄,甚至對卑賤的她說出溫柔的話語:「我希望妳能貪心一點」,所以ㄧㄧ
他們不知不覺來到了一個由樺木構成的樹林,這兒非常寧靜,外界的煩囂徹底失去影蹤。獲得詳和守護的樺木林,靜得能聽到微風輕拂的聲音,以及露絲他們平穩有序的呼吸。
露絲抬起頭,目不轉睛看著枯枝未能遮蓋的蒼藍色天空,並如同發現玩具的孩童般露出了天真爛漫的笑容。阿祖安不小心瞥了一眼,整個人頓時呆住ㄧㄧ她真的很美,而且安娜塔西亞的身影竟然再度與她重叠起來!阿祖安別開臉,不願多想下去。可惜那可愛的笑臉卻不放過他,在他腦海中不斷盤旋ㄧㄧ男人自然明白箇中原因:他渴望這個滿身是傷的女孩能一直保持燦爛的笑容。她受了太多太多苦難,更不幸成為了他的棋子;若然露絲最後未能喜笑顏開,罪咎感會把他吞沒ㄧㄧ阿祖安才不允許這種事出現。但要這個可憐的女孩幸福,就必須向她坦誠一切,這真的好嗎……痛苦與猶豫很快侵佔了阿祖安冷峻的臉,察覺到自身變化的他內心一驚,連忙甩甩頭,迅速將它們驅逐出去。
我動搖了?真遜!阿祖安無奈地苦笑一下,就假裝若無其事,繼續引領露絲往樹林的深處邁進。
走著走著,枯木變得越來越多,四周則越趨寒冷,於是露絲加大力度握住阿祖安的手,藉此讓他保持溫暖。說起來,有件事露絲頗在意,就是不論身在何處,阿祖安的手也無比冰冷ㄧㄧ不只是手,就連他的臉、他的唇都沒有溫度,彷彿他不是活物,而是一塊冷冰冰的金屬。
露絲偷偷望向阿祖安,男人那雙灰褐色,像極獵鷹的眸子充滿著睿智和威嚴ㄧㄧ自己在胡思亂想什麼?露絲在心裡自嘲起來:怎麼會覺得阿祖安先生不是活著?沒有靈魂的人,哪來如此有氣魄的眼神?也許他的身體那麼冰,是天生的吧?
但,若果不是呢?
這個問題突然憑空出現,露絲感到錯愕,只是猶豫片刻後,她理清了思路,獲得了肯定的答案:
即使阿祖安是偽裝成活人的怪物也好,她終究會愛上他;只有在他身邊,她才算活著。
否則,她也是死人而已。
如果到最後,夜光之翼推翻海拿的計劃失敗,阿祖安先生又壯烈犧牲的話ㄧㄧ露絲輕咬自己的下唇暗暗發誓:那麼她會追隨親愛的他,這總比苟延殘存,受盡屈辱來得痛快。
下定決心後,露絲把視線投向前方,卻赫然發現前無去路,且出現了一個鑲嵌了猶如明鏡般冰塊的湖。
受到折射的影響,降落在湖面上的光點如慶典中的火焰熱情地扭動身姿,使靜謐的冰湖展示出鮮為人知的活潑模樣。同時間,部份在湖面上熱舞的光芒發現了用冰凌精心打扮的樺木,於是馬上施展魔法,以橘紅色染滿它們透明的首飾,令周圍的氣氛變得更高漲熾熱,把冷漠的寒冬徹底隔絕。
見到與認知完全不同的冰天雪地,露絲興奮得雙目發光,想將伸手可及的橘色世界盡收眼底。緊接著,某股久違的衝動在她的心中蘊釀:她希望把眼前的美景全部放在畫布之上。自從父親把她的畫稱為垃圾後,她對作畫就失去興趣;如今她重獲那份慾望,想把看到的一切都畫下來!遺憾的是,她手上既無紙張亦無畫筆,否則她必定會立即坐下,全神貫注於繪圖的世界。
為何自己會被這片橘紅迷倒呢?露絲也說不出究竟。她只覺得眼前的景象很美,很親切,就像她的靈魂早就與它連結在一起。
等等,該不會是ㄧㄧ
看著露絲目不轉睛望著前方,阿祖安微微一笑,心想帶她來果然沒錯。正當他為此高興之際,晶瑩剔透的淚珠忽然從女孩的紅眸中落下,使他震驚之餘亦顯得手足無措。阿祖安慌忙鬆開露絲的手,在她面前半蹲下來。然後,他以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拭去突如其來的淚水,柔聲地詢問道:
「露絲,怎麼了?是否不舒服?」
「不,」露絲搖搖頭,否定了阿祖安的想法,「我只是明白為什麼了。」
對於露絲模稜兩可的話,阿祖安縱然不明所以,也沒催促女孩趕快說明白。只是看著露絲的眼白逐漸受到紅潮侵蝕,阿祖安終究還是按捺不住,站起來將淚腺崩潰的小兔子擁入懷中。在未有心理預備下,突然如此貼近心愛之人的肌膚,露絲的心立即怦怦直跳,淡定不了;同時她亦貪戀這份剛中帶柔的體貼,渴求這刻永不終結ㄧㄧ奈何露絲憶起她何以流淚,因為這片美麗的橘紅,使她回想到那個被海拿砍下了頭,慘變皮草披肩的妖狐少年。
難怪她會對這兒一見鍾情,那種溫暖又明亮的色彩,跟月見的髮色異常相似。
當她意識到這點時,淚水就嘩啦嘩啦地流出。
不能夠讓阿祖安先生知道這件事。露絲暗暗決定:若果讓他得悉自己是想起另一個男生才哭泣,絕對會被當成輕浮的女人。所以……
對不起,月見。我知道自己很卑鄙,但我實在太喜歡這個人了!
阿祖安像觸摸小動物般輕輕地撫弄露絲的長髮,雖然他想知道是什麼刺激到女孩,但比起這個,他更希望穩住她的情緒。
不能夠強迫她。阿祖安以沉穩的目光俯視眼泛淚光的女人,對她的憐愛慢慢升溫。她遭受過何種待遇,自己又非一無所知,何必像別人般加害她?況且人總會有一、兩個小秘密,無傷大雅。9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uUEVXw6pd
阿祖安鬆開了緊抱露絲的手,對方瞬即徬徨不安。但男人似是沒看見,只管把披在身上的黑色大衣脫下,並仔細地把它蓋在一塊能容納兩人欣賞「橘湖」風光的岩山上。待他為自己的作業感到滿意,就一屁股坐在以大衣充當「野餐墊」的石頭上拍拍旁邊的空位,示意露絲坐過來。
儘管露絲不知阿祖安在葫蘆裡賣什麼藥,還是選擇乖巧地順從他的意思,坐到他的身旁。
阿祖安瞄了來到身旁的露絲一眼,就從褲袋取出一個米白色,看來有點兒歷史的陶笛。他發出略嫌造作的咳嗽聲迅速清清喉嚨後,隨即把薄唇貼在哨口上;手指得知嘴巴已經就位,當即以純熟的指法按壓音孔,清脆嘹亮的音色登時傳遍整個樹林。
聽著充滿穿透力,於空氣中飄揚的悅耳樂韻,露絲充斥破洞的心旋即被撫平。她稍稍移近阿祖安,閉上眼睛,放鬆心情享受由音樂帶來的治愈之旅。
只是隨著時間流逝,順著柔和節奏闖進的睡魔已經向露絲襲來。在沒有防備之下,她一不留神就跌進與現實隔絕的幽暗空間中。當她意識到異樣時,嚇得迅速睜開眼:她發現除了伸手不見五指外,亦驚覺遮蔽身體的衣服全都不見了!在一絲不掛的狀況下,冰冷的空氣無情地向她撲去,她唯有像無助的小狗般捲曲身體,抵擋席捲而來的寒意。
寒氣一再折磨可憐的露絲,但愈是如此,她就愈趨冷靜。同時間,她想起不堪回首的過去:曾經有多少次個寒夜,她像現在一樣赤身裸體躺在地上呢?想到這,露絲露出了陰森的笑容ㄧㄧ太多了,實在太多了!她要逃離此等厄運,就只好盡情反抗……她下意識高舉右手,並握緊拳頭,然後ㄧㄧ
咔嚓!
黑色的世界開始出現了巨大的裂紋,光線看準時機攻入露絲身處的地方,以溫暖充當她的護衛,令寒氣不敢再放肆下去。由於形勢在剎那間出現驚天大逆轉,自知不敵的黑暗衡量利弊後,便頭也不回逃之夭夭。至於取而代之的亮光,將所到之處統統漂白,到處宣佈自己的勝利。露絲重見光明以後欣喜非常,自然而然綻放出歡愉的笑容;就在此時,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把她拉起,她先是詫異,但看到那人的臉時,所有憂慮都煙消雲散,換成難以取代的喜悅。9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vImYCojli
露絲抱緊眼前同樣光著身子的銀髮男人,即使他的體溫猶如寒冬的霜雪,卻比之前狂襲她的寒氣和暖得多。他就是她的太陽,她的路標,只要有他在,就算黑暗有多漫長,她也能撐得住。
「光抱著就滿足?」銀髮男人朝露絲壞笑,看起來既性感又帥氣。「我不是說過:『至少在今天別抑壓自己的慾望』嗎?看來需要再好好提醒妳。」語畢,男人撥開露絲的手,將她推倒;在露絲碰到地面的前一刻,像血般鮮豔的彼岸花遽然而生接著她。但花開不見葉的曼珠沙華蘊含什麼意思,女孩再清楚不過:生生無法相見,無盡的思念和絕望的愛ㄧㄧ跟她的處境何其匹配!儘管如此,那份對阿祖安的愛慕是她此生最珍貴的寶物,哪怕他們最終無法開花結果,亦無損它的價值。
露絲躺在豔麗的紅色花床上,仰望著那個長相跟阿祖安一模一樣的銀髮男人。
她知道,這個人既是阿祖安,同時亦不是。
真正的他,不曾對露絲流露出這麼邪魅迷人的笑容。
他是那種穩如磐石,深藏不露的人。
至於眼前這個「人」,則是露絲想像中的他。
她渴求阿祖安的愛,希望他對自己展示情慾。
這還真傻呢!但既然這是她的夢,順從一下自己的慾望,應不會被視作放蕩吧?要是連在夢境中亦無法作主,她豈不是徹頭徹尾的人偶嗎?
阿祖安解開頭上的白色緞帶,柔順的長髮立即隨風飄蕩,灑脫不羈的氣魄頓時展露無遺。露絲看得入神,心如鹿撞,臉轉眼間通紅起來。她再也克制不住,用嫩白的腳輕碰男人健壯的腿,並翹起了嘴角,意圖明顯。
色氣不過的舉動成功撩動阿祖安的心弦,他重重壓住露絲的胴體,把嘴巴湊去她豐潤的櫻唇上,沒有憐惜、粗野地吻落去!
強烈的碰撞讓露絲的心急速地跳動,沒錯,就是這樣!她還想要更多更多ㄧㄧ於是以雙手緊抓住阿祖安寬闊的肩膀,再毫不猶豫將小舌探入他的口腔內。兩條熾熱的舌頭在互相交纏下,誰也不願放開對方;露絲對這種各有攻守的遊戲著迷,她頻頻擺動身體,用外陰磨擦男人的性器,務求得到更大的快樂。
察覺到女人的心思,阿祖安讓赤舌退出熾熱的口腔,透明的銀絲不情願地探出頭,黏在兩人的嘴唇上。這弄得露絲以濕潤的紅眸痴痴看著男人,分明捨不得原先在嘴巴內扭動的靈蛇;以致於她朱唇微啟,擺出比剛開始更煽情、更冶豔的樣子。
阿祖安就算多冷靜,在散發嫵媚氣息的露絲面前亦只好投降。他向拼命發出暗示的小兔子回以充滿情慾的眼神後,就使喚薄唇吸吮她左胸上的粉色蓓蕾;當然他的手沒有閒著,狠狠地擠壓她飄散著荒淫的右乳。在雙重的衝擊下,露絲不由自主吐出淫亂的呻吟,蜜汁隨之由她的秘穴內潺潺地湧出,訴說自己有多難受。於是乎,受不住的女人以含糊不清的聲線,向她的支配者苦苦哀求:9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7Pu0iVpRa
「阿……阿祖安先……先生,嗯嗯……我……我想……想要你的……」
阿祖安放開口,輕輕地移動身體把嘴貼在露絲的耳朵上,用低沉的嗓音答允道:「如妳所願。」9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7dVa8V4KNq
低音剛歸於無,灼熱的硬物馬上闖入了她的蜜穴;而阿祖安的身體早就不再冰冷,在情慾驅使下變得滾燙無比。熱棒在狹窄的小道內不斷施加力量,露絲的理智因而走向瓦解的邊緣。激烈的快感使她目光渙散,意識開始崩潰;這重要嗎?於縱慾的暢快感面前,一切都顯得無關痛癢。
「嗯嗯……嗄嗄……」香汗淋漓的露絲肆意擺動腰肢,嘗試進一步激發阿祖安的獸性,「啊啊啊……阿……阿祖安先生……我想要更多,還……還不夠!要……要……啊啊啊……再、再深入一點……求求你……」
騷氣的叫聲成為強烈的助燃劑,導致男人的慾火燒得更旺盛ㄧㄧ他發出如同野獸般的低吼,然後輕咬露絲肩膊,既像宣示主權,又像告誡女人別再催促。
這種橫蠻又甜蜜的行徑把露絲徹底逗樂,她朝男人的耳朵吹了一口氣,再度刺激他的慾望。阿祖安嘴角微微上揚,腮幫子立即出現了兩個小酒窩;他知道這臺戲的戲玉已到,所以在噴出濃厚的鼻息後,就火速驅使分身向潮水氾濫的秘穴前進!灼熱的堅挺反覆頂入窄道,使露絲舒服得呻吟連連,開心的淚水情不自禁滑落到臉頰去。這副沉溺於交合的模樣讓她更嬌豔欲滴,壓在她身上的野獸樂得笑逐顏開,繼續攻佔女人的陣地,想奪取更多醉人的表情。
「啊啊啊啊呀!嗄嗄……啊啊啊……不!我……我快要……」交歡激起的快意終於飆升到頂點,露絲半瞇著眼睛,身心都幸福得快要暈眩。得悉女人的靈肉獲得充足的滋潤,棒起她的花兒於是蛻變了:它們卸下豔麗的紅裙,改穿明亮又俏皮的金黃色洋裝。不論露絲多陶醉於縱慾之中,如此顯眼的轉變她豈會不察覺?何況金色彼岸花有「不止息之幸福」的含義,露絲頓時產生了被幸福包圍的感覺。
但……她配擁有幸福嗎?
即使有,她的幸福能否長久?
正當露絲抱著疑問之際,阿祖安也改變了。
他的銀絲染上了彼岸花燦爛的色彩,而結實的背部則綻放出壯麗的大翅膀。但那不是能吞沒星光的漆黑蝠翼,而是可以將黑暗完全驅散的純白羽翼。
這既虛幻又真實。
阿祖安確實將纏繞露絲的陰霾擊退,所以說他是天使並不為過,只是……
天使能接受惡魔的愛意嗎?
露絲無助地抓住阿祖安的臉,希望從他的身上得到答案。只是下一秒,男人的身體就化成輕盈的羽毛向女孩全力撲過去,把她整個人淹沒!她慌得手腳並用想掙脫這個令人窒息的白色汪洋,奈何卻一點也不管用;她一直向下沉,力氣剎那間消失殆盡,如果這是她的結局,會否順從比較合適呢?
「露絲……露絲……」
女孩聽到有人在遠處呼喚她,本想放棄的她受到了激勵,努力睜開快要闔上的眼睛,希望能捉緊奇蹟ㄧㄧ突然,一道溫暖的橘紅色光芒出現,把虛弱不堪的她牢牢抱住;就像受到羊胎水保護的嬰兒般,露絲慌亂的心轉瞬平靜下來,所有侵襲她的不安頃刻間蕩然無存。不久後,熟悉的冰涼觸感在女孩的臉上浮現,呀!是他,是真正的他ㄧㄧ
灰褐色的眼睛憂心忡忡注視著逃離了夢境的露絲,至於冰涼的右手則貼著她的臉,同樣表達出擔憂。太好了,是我的阿祖安先生!露絲二話不說直接抱緊男人,連枕在大腿上的狐狸布偶跌落在雪地也不管。
嘿!總算勝過你一次了。阿祖安瞥了狐狸公仔一眼,差點得意地笑出來。先前他安撫露絲時,她仍死命攬住布偶不放手(這醜布偶在他緊抱露絲時頂著他的胸口),現在卻主動拋棄它……阿祖安再怎樣高興,也曉得這不大正常。
本想透過陶笛的音色舒緩露絲繃緊的情緒,沒料到偏偏為她招來了夢魘,「露絲,沒事了。」阿祖安用平靜的口吻安撫道:「沒有惡夢,就只有我,不用怕喔。」
露絲聽見阿祖安的安慰,終算鎮靜了一點。故此她鬆開了手,朝男人擠出了脆弱的笑容。
她又勉強自己了。阿祖安知道露絲不希望他擔心下去,但實際上適得其反。
「告訴我,妳夢到什麼了?」阿祖安輕拍露絲的小手,向她傳達關懷,「別憋在心裡,我會擔心的。」
阿祖安溫柔的話語令露絲不知該怎麼辦。一想到自己在夢中如何跟阿祖安翻雲覆雨,耳根就刺熱起來。蠢……蠢材!那些不能描述的畫面根本不需要告訴阿祖安先生,他想知道的是ㄧㄧ過了好一會兒,露絲總算不再沈默,對銀髮男人開腔了:
「阿祖安先生,如果你是天使,會討厭我嗎?」
此話一出,換成阿祖安不知所措。
她……是怎樣察覺到的?表面若無其事,內心卻緊張不已的阿祖安,開始盤算該如何應對了。
【~To be continued ~】
作者的話:
我已經無地自容,居然要一個月才能更到文。這都怪我感冒了兩個星期,藥物使我無法集中精神之餘,還令大姨媽不來探訪我……幸好現在沒事了,不然要我去看婦科或找中醫調理超麻煩呢!
至於我的筋膜炎,已經痊癒了八成,只要繼續減少吃太冰冷的食物,應該會好得更快。但最近的天氣……我只能說盡量忍口吧!
今回是爆字數的一回,本來打算分拆成兩回,但完全想不到如何拆,所以直接這樣貼上來。至於阿祖安是天使嗎?噢,怎可能?他絕對是惡魔,否則他與安娜塔西亞的遭遇就毫不合理。另外,由於擔心大家沒留意我在故事中其中一個設定,所以今回刻意地強調,那就是阿祖安的體溫比常人低這件事。雖然在之前的章節一直有暗示,但總覺得不大足夠,因此今回花了很多筆墨來寫,希望大家別介意。
下回真的是約會篇的終結,再拖下去不是辦法。今回的H橋段……好像……沒以往那麼順暢,但應該還好吧?今次的插圖是坐在彼岸花田的霜月狐狸AI圖(這好像比之前的霜月圖更可愛了),話說我很久沒寫他了,有機會一定要讓他再冒出來的!最後,祝大家中秋佳節平平安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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