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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憐風的體會不深,也許是因為她對性事沒有太強烈的需求,但如果為了愛人,她可以配合。可若是像安娜這樣的老婆,憐風想配合也有難度,或說一定要拋棄羞恥心,不然這婚姻根本繼續不下去。
那天上班日,憐風一如往常的在梅洛天城的市長室裡辦公,憐風坐在辦公桌前,助理這時走進來跟她匯報城內事務與這星期的行程。助理認真嚴肅報告,卻覺得市長臉色不太好,今天天氣明明不熱,辦公室內也有冷氣空調,憐風卻滿頭大汗。
「市長,妳沒事嗎?」
「呃……沒事,妳接續說。」
助理的社會經歷不淺,看憐風的樣子明顯心不在焉,不過沒有多問。等匯報結束,助理才發現一旁沙發上的一件西裝外套,她笑了笑-那不是市長的外套。助理趕緊離開。
碰!
「妳夠了!」
門關上的瞬間,憐風推桌向後起身,面朝桌下看-安娜的舌頭還沒收回,跪姿在桌下。憐風害羞死了,竟然在屬下面前被老婆舔著下體。這輩子大概只有安娜敢這樣對她,她也只會讓她這樣對自己。
「但妳還翹著呢,親愛的。」
憐風看了腿間,脹大的腺體撐起裙子,憐風臉紅,被那樣吸吮挑逗套弄當然要「起來」了。安娜微笑,沒有要站起來的意思,跪著過去,推憐風靠上後面的玻璃窗,握緊她老婆,舌尖輕舔前端,憐風發抖不止,前端小孔冒出些許黏膩汁液,憐風來不及阻止安娜,被含入的感覺舒服極了,全身要麻掉。
「喔……娜……」
憐風仰頭,瞇起雙眼,她一直都沒辦法抗拒她,從年輕到……她們現在也沒多老。她摸著安娜的頭,試圖平緩呼吸,但做不到。後來憐風也只能跟隨自身的慾望開始在她老婆的口腔抽動起來,這畫面過於色情,每次看每次都太刺激,惹得她要洩了。安娜感覺口中腺體逐漸變大,雖然這樣吞吐不太舒服,不過服務愛人這種事,她會甘願,而且非常興奮。事實上,她的下身早已氾濫成災,急需救援了。
「安娜,我……」
「射給我,親愛的。」
安娜一點羞恥心都沒有,憐風聽她這話,什麼顧忌都沒了。爆發的瞬間,腺體完全沒入安娜的口穴中,前端蘑菇頭卡在喉頭,憐風爽快的呻吟,抱緊安娜的頭,安娜是難過死了,但忍一忍也就算了。照生理構造與研究顯示,Beta的腺液量不會比Alpha多,但也足夠讓安娜嗆到。
「對不起。」
發洩後,憐風很抱歉,扶安娜起身,拿桌上的面紙幫她擦乾淨。
「傻瓜,妳要真覺得抱歉,就進來,拿出妳的誠意,幹翻我,幹到我再也不敢惹妳。」
安娜說話一向「言簡意賅」,兩人認識多少年了,憐風到現在都還是適應不來,羞紅著臉。安娜的身體貼上來,修長的手指拂過憐風的面頰,明明只是一般的呼吸聲卻把憐風撩撥的亂七八糟。一秒都等不及,憐風猛吻安娜,抱她上桌,安娜如願以償,笑容就沒停過,她是連內褲都沒穿,從穴內流出的蜜液已濕潤了臀部、大腿、小腿。憐風分開安娜的雙腿,親吻她佈滿黑牡丹的右腿,從腳背、腳踝親上去,雖是過去事了,但她腿上刺的每一朵都可以讓憐風忌妒到發狂,幸而她們結婚,所以從今以後不會再有,不,是不准再有。安娜看她老婆又生氣又寶貝她的模樣,抱她摸她吻她,還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好可愛。
「啾,妳笑什麼?」
憐風親她,結婚之後每次做愛她都在笑,到底笑什麼?
「笑……妳是我的。」
安娜迅速伸手向下搓弄憐風的慾火,她要把她弄大弄熱,弄燙弄粗,憐風接受她的撫慰,斷斷續續的喊叫,時不時親她老婆的嘴獲得一些安心。安娜經驗豐富,憐風不會是她的對手,她太懂如何取悅一個人,也太了解如何挑起一個人性慾,她可是每個性別都「上」過的女人,對,就算是Omega,安娜也從不覺得自己是被攻陷、被佔有的那一方,雖然她會快活到昏死,但是在那之前,她會先把「敵方」給吃乾抹淨,所有她渴望的一切,要對方通通心甘情願獻給她,為我動腰,為我流汗,為我硬起,為我射出,為我顫抖,為我喘息,為我高潮,為我瘋狂,只為我……
「我愛妳。」
情慾燃燒過頭的時候,最巔峰的時候,憐風在她身上,做出她想要的全部,只有這一句她沒有要求。那時候很多貪戀安娜,為她著迷的人都對她說過這三個字,然而在見過她的醜陋不堪後,沒有任何一個人等她,給她「唯一」的位置,憐風也沒有。可如今她又回來了,安娜心想憐風真是傻瓜,愛她這種人做什麼。
「我的好老婆,妳還行嗎?」
安娜壞笑,憐風瞪她,臉上金髮都因汗而黏貼在雙頰上,兩人再度接吻,她們從辦公桌做到沙發,兩人面對面相擁,安娜雙腳大開,穴口流出的白濁腺液可多了,紛紛滴落上憐風早已白透的腺體上,她們的信息素不會有融合的時候,這個挺悲傷,但沒關係,總有別的辦法。
「唔……娜,妳……」
「我緊嗎?哈……」
安娜環抱憐風的頸脖,飢渴的穴口對準跳動的腺體坐下去,性器又一次緊密相聚。憐風想回答緊,好緊,但說不出來,唇被吻住、咬住,安娜在她身上發瘋似的擺動,腺體越頂越深入,體內的濕濡濃稠是她們共創的傑作。
「啊、啊,對不起……」
動作幅度太大,陰道內太過濕滑,抽插到一半,憐風不小心整個滑出去,安娜輕笑,喘氣吻她的額頭,抓著她老婆重新將腺體塞回體內。交合的水聲充滿整間市長室,憐風怪自己太過寵溺,在這公事公辦的地方幹些兒童不宜的事,她心裡嘆氣,鼻尖觸上鼻尖,彼此能見的都是對方的臉,正賣力的愛著對方。憐風不禁想如果她們再年輕一點,也許就可以有孩子了。想到孩子,憐風不自覺把視線移到安娜的胸乳上,此刻因扭動而搖晃,憐風抓住這一對飽滿,張口就吸住突起的乳頭。
「呀!親愛的……吸大力點……」
安娜順勢抱憐風入懷,上下皆舒暢起來,雙重享受是極致的歡愉,忍不住夾緊穴內的小怪物,射了多少次都沒軟,憐風也是不輸Alpha。
「別咬這麼緊,安娜,我又要……」
「射出來,親愛的,妳知道我的,妳要射外面就不讓妳射。」
安娜舔咬憐風的耳朵,故意縮緊陰道,憐風驚呼一聲,瀕臨崩潰,加上安娜的淫蕩穢語,腺體哪裡忍得住,這天殺的女人。憐風加快速度,腺體更加粗大,前端猛力敲擊子宮的大門。
「感受到我了嗎?親愛的,用妳的操開我,讓妳的射進去,讓我受孕,妳最想要的,不是妳的,不是我的,是我們的……小孩。」
小孩……生小孩……生我們的小孩……
安娜宮口大開,憐風再也承受不了,低吼一聲,腦子已經融化,不,是整個人落入慾海裡,再也呼吸不到一絲空氣,要死了,死了也無所謂。兩人狠狠抱緊對方,僅剩的感覺是性器官的絞死,憐風一股腺液射入,刺激安娜洩出,情潮猛烈淋上憐風,腺體又要再射,如此循環,沒有終點,沒有極限……
黃昏,夕陽灑落全城,助理敲市長室的門。
「請進。」
助理開門,不出所料是安娜會長。助理對安娜點頭,安娜沒有衣衫不整,看起來很正常,只是她坐在沙發上,手摸憐風的側臉金髮,憐風好像很累,她也是穿戴整齊,躺在安娜的腿上睡著了。
「會長,市長她……」
「她明天得請假一天了,我不小心讓她太累了。」
「會長,不如我給妳一些食譜參考,補身體的。」
兩人一同笑出聲。
「順便帶去給凱總裁,讓她給鶴組長補一補吧。」
助理明白,隨後出去。
安娜彎下身,親吻憐風的臉頰。
「好好休息吧,老婆,我也愛妳,好愛好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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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怜风的体会不深,也许是因为她对性事没有太强烈的需求,但如果为了爱人,她可以配合。可若是像安娜这样的老婆,怜风想配合也有难度,或说一定要抛弃羞耻心,不然这婚姻根本继续不下去。
那天上班日,怜风一如往常的在梅洛天城的市长室裡办公,怜风坐在办公桌前,助理这时走进来跟她汇报城内事务与这星期的行程。助理认真严肃报告,却觉得市长脸色不太好,今天天气明明不热,办公室内也有冷气空调,怜风却满头大汗。
「市长,妳没事吗?」
「呃……没事,妳接续说。」
助理的社会经历不浅,看怜风的样子明显心不在焉,不过没有多问。等汇报结束,助理才发现一旁沙发上的一件西装外套,她笑了笑-那不是市长的外套。助理赶紧离开。
碰!
「妳够了!」
门关上的瞬间,怜风推桌向后起身,面朝桌下看-安娜的舌头还没收回,跪姿在桌下。怜风害羞死了,竟然在属下面前被老婆舔着下体。这辈子大概只有安娜敢这样对她,她也只会让她这样对自己。
「但妳还翘着呢,亲爱的。」
怜风看了腿间,胀大的腺体撑起裙子,怜风脸红,被那样吸吮挑逗套弄当然要「起来」了。安娜微笑,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跪着过去,推怜风靠上后面的玻璃窗,握紧她老婆,舌尖轻舔前端,怜风发抖不止,前端小孔冒出些许黏腻汁液,怜风来不及阻止安娜,被含入的感觉舒服极了,全身要麻掉。
「喔……娜……」
怜风仰头,眯起双眼,她一直都没办法抗拒她,从年轻到……她们现在也没多老。她摸着安娜的头,试图平缓呼吸,但做不到。后来怜风也只能跟随自身的慾望开始在她老婆的口腔抽动起来,这画面过于色情,每次看每次都太刺激,惹得她要洩了。安娜感觉口中腺体逐渐变大,虽然这样吞吐不太舒服,不过服务爱人这种事,她会甘愿,而且非常兴奋。事实上,她的下身早已氾滥成灾,急需救援了。
「安娜,我……」
「射给我,亲爱的。」
安娜一点羞耻心都没有,怜风听她这话,什麽顾忌都没了。爆发的瞬间,腺体完全没入安娜的口穴中,前端蘑菰头卡在喉头,怜风爽快的呻吟,抱紧安娜的头,安娜是难过死了,但忍一忍也就算了。照生理构造与研究显示,Beta的腺液量不会比Alpha多,但也足够让安娜呛到。
「对不起。」
发洩后,怜风很抱歉,扶安娜起身,拿桌上的面纸帮她擦乾淨。
「傻瓜,妳要真觉得抱歉,就进来,拿出妳的诚意,干翻我,干到我再也不敢惹妳。」
安娜说话一向「言简意赅」,两人认识多少年了,怜风到现在都还是适应不来,羞红着脸。安娜的身体贴上来,修长的手指拂过怜风的面颊,明明只是一般的呼吸声却把怜风撩拨的乱七八糟。一秒都等不及,怜风猛吻安娜,抱她上桌,安娜如愿以偿,笑容就没停过,她是连内裤都没穿,从穴内流出的蜜液已湿润了臀部、大腿、小腿。怜风分开安娜的双腿,亲吻她佈满黑牡丹的右腿,从脚背、脚踝亲上去,虽是过去事了,但她腿上刺的每一朵都可以让怜风忌妒到发狂,幸而她们结婚,所以从今以后不会再有,不,是不准再有。安娜看她老婆又生气又宝贝她的模样,抱她摸她吻她,还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好可爱。
「啾,妳笑什麽?」
怜风亲她,结婚之后每次做爱她都在笑,到底笑什麽?
「笑……妳是我的。」
安娜迅速伸手向下搓弄怜风的慾火,她要把她弄大弄热,弄烫弄粗,怜风接受她的抚慰,断断续续的喊叫,时不时亲她老婆的嘴获得一些安心。安娜经验丰富,怜风不会是她的对手,她太懂如何取悦一个人,也太了解如何挑起一个人性慾,她可是每个性别都「上」过的女人,对,就算是Omega,安娜也从不觉得自己是被攻陷、被佔有的那一方,虽然她会快活到昏死,但是在那之前,她会先把「敌方」给吃乾抹淨,所有她渴望的一切,要对方通通心甘情愿献给她,为我动腰,为我流汗,为我硬起,为我射出,为我颤抖,为我喘息,为我高潮,为我疯狂,只为我……
「我爱妳。」
情慾燃烧过头的时候,最巅峰的时候,怜风在她身上,做出她想要的全部,只有这一句她没有要求。那时候很多贪恋安娜,为她着迷的人都对她说过这三个字,然而在见过她的丑陋不堪后,没有任何一个人等她,给她「唯一」的位置,怜风也没有。可如今她又回来了,安娜心想怜风真是傻瓜,爱她这种人做什麽。
「我的好老婆,妳还行吗?」
安娜坏笑,怜风瞪她,脸上金发都因汗而黏贴在双颊上,两人再度接吻,她们从办公桌做到沙发,两人面对面相拥,安娜双脚大开,穴口流出的白浊腺液可多了,纷纷滴落上怜风早已白透的腺体上,她们的信息素不会有融合的时候,这个挺悲伤,但没关係,总有别的办法。
「唔……娜,妳……」
「我紧吗?哈……」
安娜环抱怜风的颈脖,飢渴的穴口对准跳动的腺体坐下去,性器又一次紧密相聚。怜风想回答紧,好紧,但说不出来,唇被吻住、咬住,安娜在她身上发疯似的摆动,腺体越顶越深入,体内的湿濡浓稠是她们共创的杰作。
「啊、啊,对不起……」
动作幅度太大,阴道内太过湿滑,抽插到一半,怜风不小心整个滑出去,安娜轻笑,喘气吻她的额头,抓着她老婆重新将腺体塞回体内。交合的水声充满整间市长室,怜风怪自己太过宠溺,在这公事公办的地方干些儿童不宜的事,她心裡叹气,鼻尖触上鼻尖,彼此能见的都是对方的脸,正卖力的爱着对方。怜风不禁想如果她们再年轻一点,也许就可以有孩子了。想到孩子,怜风不自觉把视线移到安娜的胸乳上,此刻因扭动而摇晃,怜风抓住这一对饱满,张口就吸住突起的乳头。
「呀!亲爱的……吸大力点……」
安娜顺势抱怜风入怀,上下皆舒畅起来,双重享受是极致的欢愉,忍不住夹紧穴内的小怪物,射了多少次都没软,怜风也是不输Alpha。
「别咬这麽紧,安娜,我又要……」
「射出来,亲爱的,妳知道我的,妳要射外面就不让妳射。」
安娜舔咬怜风的耳朵,故意缩紧阴道,怜风惊呼一声,濒临崩溃,加上安娜的淫荡秽语,腺体哪裡忍得住,这天杀的女人。怜风加快速度,腺体更加粗大,前端猛力敲击子宫的大门。
「感受到我了吗?亲爱的,用妳的操开我,让妳的射进去,让我受孕,妳最想要的,不是妳的,不是我的,是我们的……小孩。」
小孩……生小孩……生我们的小孩……
安娜宫口大开,怜风再也承受不了,低吼一声,脑子已经融化,不,是整个人落入慾海裡,再也呼吸不到一丝空气,要死了,死了也无所谓。两人狠狠抱紧对方,仅剩的感觉是性器官的绞死,怜风一股腺液射入,刺激安娜洩出,情潮猛烈淋上怜风,腺体又要再射,如此循环,没有终点,没有极限……
黄昏,夕阳洒落全城,助理敲市长室的门。
「请进。」
助理开门,不出所料是安娜会长。助理对安娜点头,安娜没有衣衫不整,看起来很正常,只是她坐在沙发上,手摸怜风的侧脸金发,怜风好像很累,她也是穿戴整齐,躺在安娜的腿上睡着了。
「会长,市长她……」
「她明天得请假一天了,我不小心让她太累了。」
「会长,不如我给妳一些食谱参考,补身体的。」
两人一同笑出声。
「顺便带去给凯总裁,让她给鹤组长补一补吧。」
助理明白,随后出去。
安娜弯下身,亲吻怜风的脸颊。
「好好休息吧,老婆,我也爱妳,好爱好爱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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