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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凱莎……』
夜色正濃,警聲大作,梅洛天城有一個女人一個Omega在找她,不,是要抓住她,但她卻在跟名為愛的本能對抗,在公共廁所,信息素狂放,脫下褲子,她管不了身上的傷,臉被玻璃割破而滲血,全身應該是痛得要命,但此時此刻只感受到被凱莎誘發出的情慾,流水不斷,不管從哪個器官,總之是震驚的,她竟然「可以了」,第一次這樣摩擦自己的Alpha器官,竟然要在這種地方,對著馬桶幻想,太可悲了,可是過了幾分鐘,無論她怎麼安撫自己都出不來。
『凱莎……可惡……』
直到最後,又軟了下來,顯然不是真的好了,但其實真正的原因是鶴熙哭得要死,右手全濕了,握拳捶在牆上沒有力氣,她不喜歡這樣,她不喜歡亂七八糟的心情,她不喜歡被強迫而結合在一起,但是她愛凱莎,所以就算處在崩潰的邊緣也要告訴自己不能隨便擁有她。心中不停默念著,凱莎,對不起啊,妳一定很累吧,跟我這樣的人、這樣的Alpha在一起。
「對不起。」
聽完凱莎的解釋之後掛斷電話,手機螢幕被鶴熙用力握出了裂痕。坦白說,凱莎壓根不用解釋,她有她的自由,本來就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況且以凱莎的條件,遇到比她更好的Alpha很容易,可以溫柔深情,也可以乖巧可愛,更可以真心守護。現在的局面,也無所謂誰對誰的歉疚了?鶴熙的關心變得微小,也許不足以撼動她了?鶴熙自我糾結,愛是真的,在乎是真的,忌妒是真的,放不下也是真的。對於凱莎對於Allan的關係,鶴熙心裡的界線很精準,但也因此兩人都傷害了,因為這個分寸只有她自己明白,而距離的疏遠會讓她不安與猜測,殊不知到今天,凱莎仍會因她的一舉一動而情緒不穩,然而她們都不會讀心術,而且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太複雜,就像Allan突然改做早班的工作,鶴熙應該高興她可以好好養身體,可那是另一個條件,不用明說的交換條件。
Allan從浴室走出來時,只圍著浴巾,望著鶴熙在陽台面對著手機發呆,很多情感在她的臉上上演,羨慕大於心痛,因為那是她不曾有過的。其實Allan很清楚,不論從理性上還是從感性上,她都要成全,但是從自我保護的角度,她不可能做出任何再讓自己受傷的行為,就算面前的鶴熙沒有靈魂只有肉體,那也好,至少不孤寂,至少不再只有她一個人受苦。Allan笑了笑,給鶴熙自我折磨的時間,她回房間,見鶴熙打地鋪,她翻白眼,火氣上來,一腳踢亂她鋪好的被子。
從晚上七點等到十一點,鶴熙才敲門要進Allan的房間休息,但她敲了很久的門都沒有回應,最終是不好意思的開門,發現她已經睡著了,頭髮乾了,就只圍著浴巾躺在床上,躺在她鋪在地板的床。鶴熙見狀,很無奈,上前把她扶好睡上枕頭蓋上棉被,再看了一眼Allan後,她又決定回客廳的沙發上去睡,這時,Allan起身拉她倒上床,彼此側身面對面。
「一定要這樣嗎?我……」
「妳可以停止虛偽了嗎?」
這裡的虛偽是指,以鶴熙的身手,是不會如此容易被人阻攔與偷襲,所以她一直以來都是故意縱容的,以前對凱莎是,現在對Allan也是,只是前者是深愛的女友,後者是虧欠的朋友。
「反正妳都說不是第一次了,還有什麼不可以的,難道會因為上過幾次床就愛上我,忘了凱莎嗎?阿熙,我才不要愛這種東西,妳自己留著慢慢腐爛,我只要妳填滿我,直到我再也動不了為止,像死了那樣。」
Allan說完這些話,鶴熙又哭了,Allan無言,從沒見過這麼愛哭的Alpha,她生活在地獄如此漫長的時間,也沒有像她這般無法控制的悲傷過,除了那一次看見阿熙逃離森林的背影。誰的心更累?心中唯一的淨土,唯一的純白,唯一的美好,我就要在今晚讓那些擊碎我,我就此生無憾,去死也沒關係,妳懂不懂?
對她們之間,曾經天真單純的情誼瓦解,鶴熙是非常難過的,Allan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只是不想再說,多說一句都是深深的裂痕,妳要哭就哭吧。Allan的嘴唇一路從鶴熙的臉上往下親,鶴熙看都不敢看,興奮是慾望驅使,身為Alpha跟Omega,兩人的信息素在互相影響,但因為Allan已經被標記過了,對於非標記的Alpha的接觸,她並不舒服,加上沒有發情劑,她很久沒有感受到這種不快,淺意識在逼她推開鶴熙,這不是我Alpha,不,是我的,是我的阿熙,是我的蝴蝶,我不是那個該死的人渣圾垃的Omega,為什麼!
「啊……不……」
鶴熙在走鋼索,懸崖邊上,Allan則是要吐了,但是她很堅持脫下鶴熙的下半身,趴在她的兩腿間,跟上次在醫院時明顯不同,很大的不同。上次用了多久都沒反應,這次竟然沒幾下就瘋了,舌頭離開,面對挺立的腺體,Allan的眼神有痛恨,椎心刺骨的那種,烈火焚燒的那種,生不如死的那種,可對於鶴熙此時不斷的抱歉,還有極其忍耐的反應,Allan覺得自己好噁心,太噁心了,不是身體滿是腺液洗不掉惡臭氣味的那種噁心。
阿熙,妳很難過嗎?這話Allan沒問,太矯情了,會讓她產生想要放她走的念頭,所以她換了另一種說法。
「阿熙,我不是說過了嗎?就當我是凱莎,鶴熙,我的鶴熙啊,妳就當我是妳要的凱莎,一切都結束了,我什麼都不要,只要妳。」
重回鶴熙的上半身,輕捧鶴熙的臉,因為Allan的話,彼此對視的眼神有火花,不會吧?這樣就被魅惑?Allan簡直不敢相信,我看妳是中那個女人的毒太深了,那就狠一點,就再過分一點。
「鶴熙,妳不是在等我嗎?我、我也每天都在想妳,每天都在想妳在哪裡,但妳知道嗎?原來妳一直在我心裡。不、不管妳變成什麼模樣,不管妳擁抱多少人,不管過多久,鶴熙,我都無條件的,未來的每分每秒,我、我都會像現在這個瞬間一樣愛妳。」
好像有東西在崩塌,Allan說這些話的時候就當自己真的是凱莎,可惜了,鶴熙的判斷力沒那麼差,是一直懇求她別這樣,拜託,但拜託沒有用了。
「妳……妳是笨蛋嗎?妳他媽是笨蛋嗎!」
「呃!」
Allan猛力咬了鶴熙的喉嚨,像標記那樣疼,血腥味立刻就來,鶴熙忍著,一條鮮血流過鎖骨到胸口,齒痕牙印是一輩子消不去的,最顯眼的以後,對,對不起,Allan,我欠妳一個永遠到不了的以後。鶴熙最後一滴眼淚流下,她翻身壓過Allan,信息素肆無忌憚的釋放,Allan驚呆了,但眼前的鶴熙依然溫柔如水。
深夜,公寓的樓下,站著一個金髮男人,抽著菸,眼神不屑的抬頭看某一間住戶的窗口,身後的暗巷有不少他的手下。他笑的詭異,全身散發著一種怪異的邪魅,隨後熄掉香菸,接過手下遞給他的手機。
「若寧,妳確定這個鶴熙真的是那麼可怕的傢伙嗎?瘦弱樣的。」
『蘇瑪利,要你看好就對了。』
「人家在打炮,有啥好監視,害我現在找人爽一下都不行了。」蘇瑪利沒耐心。
『我告訴你,你要沒看好她,到時計畫出亂子,你就在大牢裡慢慢玩自己吧。』
「行行行,怕了怕了,我先回車上嗨一下,叫小弟顧著,妳快點搞定梅洛天城的資安系統,我是迫不及待看到梅洛的慘況了。」蘇瑪利大笑。
『先別笑,卡爾那邊,Boss說了,他好像會告密,先抓了她妹妹吧,免得節外生枝,驚動其他人。』
「這個有意思,他妹妹也是漂亮的Omega,正好。」
『蘇瑪利,色字頭上一把刀,你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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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凯莎……』
夜色正浓,警声大作,梅洛天城有一个女人一个Omega在找她,不,是要抓住她,但她却在跟名为爱的本能对抗,在公共厕所,信息素狂放,脱下裤子,她管不了身上的伤,脸被玻璃割破而渗血,全身应该是痛得要命,但此时此刻只感受到被凯莎诱发出的情慾,流水不断,不管从哪个器官,总之是震惊的,她竟然「可以了」,第一次这样摩擦自己的Alpha器官,竟然要在这种地方,对着马桶幻想,太可悲了,可是过了几分钟,无论她怎麽安抚自己都出不来。
『凯莎……可恶……』
直到最后,又软了下来,显然不是真的好了,但其实真正的原因是鹤熙哭得要死,右手全湿了,握拳捶在牆上没有力气,她不喜欢这样,她不喜欢乱七八糟的心情,她不喜欢被强迫而结合在一起,但是她爱凯莎,所以就算处在崩溃的边缘也要告诉自己不能随便拥有她。心中不停默念着,凯莎,对不起啊,妳一定很累吧,跟我这样的人、这样的Alpha在一起。
「对不起。」
听完凯莎的解释之后挂断电话,手机萤幕被鹤熙用力握出了裂痕。坦白说,凯莎压根不用解释,她有她的自由,本来就可以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况且以凯莎的条件,遇到比她更好的Alpha很容易,可以温柔深情,也可以乖巧可爱,更可以真心守护。现在的局面,也无所谓谁对谁的歉疚了?鹤熙的关心变得微小,也许不足以撼动她了?鹤熙自我纠结,爱是真的,在乎是真的,忌妒是真的,放不下也是真的。对于凯莎对于Allan的关係,鹤熙心裡的界线很精准,但也因此两人都伤害了,因为这个分寸只有她自己明白,而距离的疏远会让她不安与猜测,殊不知到今天,凯莎仍会因她的一举一动而情绪不稳,然而她们都不会读心术,而且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太複杂,就像Allan突然改做早班的工作,鹤熙应该高兴她可以好好养身体,可那是另一个条件,不用明说的交换条件。
Allan从浴室走出来时,只围着浴巾,望着鹤熙在阳台面对着手机发呆,很多情感在她的脸上上演,羡慕大于心痛,因为那是她不曾有过的。其实Allan很清楚,不论从理性上还是从感性上,她都要成全,但是从自我保护的角度,她不可能做出任何再让自己受伤的行为,就算面前的鹤熙没有灵魂只有肉体,那也好,至少不孤寂,至少不再只有她一个人受苦。Allan笑了笑,给鹤熙自我折磨的时间,她回房间,见鹤熙打地铺,她翻白眼,火气上来,一脚踢乱她铺好的被子。
从晚上七点等到十一点,鹤熙才敲门要进Allan的房间休息,但她敲了很久的门都没有回应,最终是不好意思的开门,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头发乾了,就只围着浴巾躺在床上,躺在她铺在地板的床。鹤熙见状,很无奈,上前把她扶好睡上枕头盖上棉被,再看了一眼Allan后,她又决定回客厅的沙发上去睡,这时,Allan起身拉她倒上床,彼此侧身面对面。
「一定要这样吗?我……」
「妳可以停止虚伪了吗?」
这裡的虚伪是指,以鹤熙的身手,是不会如此容易被人阻拦与偷袭,所以她一直以来都是故意纵容的,以前对凯莎是,现在对Allan也是,只是前者是深爱的女友,后者是亏欠的朋友。
「反正妳都说不是第一次了,还有什麽不可以的,难道会因为上过几次床就爱上我,忘了凯莎吗?阿熙,我才不要爱这种东西,妳自己留着慢慢腐烂,我只要妳填满我,直到我再也动不了为止,像死了那样。」
Allan说完这些话,鹤熙又哭了,Allan无言,从没见过这麽爱哭的Alpha,她生活在地狱如此漫长的时间,也没有像她这般无法控制的悲伤过,除了那一次看见阿熙逃离森林的背影。谁的心更累?心中唯一的淨土,唯一的纯白,唯一的美好,我就要在今晚让那些击碎我,我就此生无憾,去死也没关係,妳懂不懂?
对她们之间,曾经天真单纯的情谊瓦解,鹤熙是非常难过的,Allan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是不想再说,多说一句都是深深的裂痕,妳要哭就哭吧。Allan的嘴唇一路从鹤熙的脸上往下亲,鹤熙看都不敢看,兴奋是慾望驱使,身为Alpha跟Omega,两人的信息素在互相影响,但因为Allan已经被标记过了,对于非标记的Alpha的接触,她并不舒服,加上没有发情剂,她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不快,浅意识在逼她推开鹤熙,这不是我Alpha,不,是我的,是我的阿熙,是我的蝴蝶,我不是那个该死的人渣圾垃的Omega,为什麽!
「啊……不……」
鹤熙在走钢索,悬崖边上,Allan则是要吐了,但是她很坚持脱下鹤熙的下半身,趴在她的两腿间,跟上次在医院时明显不同,很大的不同。上次用了多久都没反应,这次竟然没几下就疯了,舌头离开,面对挺立的腺体,Allan的眼神有痛恨,椎心刺骨的那种,烈火焚烧的那种,生不如死的那种,可对于鹤熙此时不断的抱歉,还有极其忍耐的反应,Allan觉得自己好噁心,太噁心了,不是身体满是腺液洗不掉恶臭气味的那种噁心。
阿熙,妳很难过吗?这话Allan没问,太矫情了,会让她产生想要放她走的念头,所以她换了另一种说法。
「阿熙,我不是说过了吗?就当我是凯莎,鹤熙,我的鹤熙啊,妳就当我是妳要的凯莎,一切都结束了,我什麽都不要,只要妳。」
重回鹤熙的上半身,轻捧鹤熙的脸,因为Allan的话,彼此对视的眼神有火花,不会吧?这样就被魅惑?Allan简直不敢相信,我看妳是中那个女人的毒太深了,那就狠一点,就再过分一点。
「鹤熙,妳不是在等我吗?我、我也每天都在想妳,每天都在想妳在哪裡,但妳知道吗?原来妳一直在我心裡。不、不管妳变成什麽模样,不管妳拥抱多少人,不管过多久,鹤熙,我都无条件的,未来的每分每秒,我、我都会像现在这个瞬间一样爱妳。」
好像有东西在崩塌,Allan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当自己真的是凯莎,可惜了,鹤熙的判断力没那麽差,是一直恳求她别这样,拜託,但拜託没有用了。
「妳……妳是笨蛋吗?妳他妈是笨蛋吗!」
「呃!」
Allan猛力咬了鹤熙的喉咙,像标记那样疼,血腥味立刻就来,鹤熙忍着,一条鲜血流过锁骨到胸口,齿痕牙印是一辈子消不去的,最显眼的以后,对,对不起,Allan,我欠妳一个永远到不了的以后。鹤熙最后一滴眼泪流下,她翻身压过Allan,信息素肆无忌惮的释放,Allan惊呆了,但眼前的鹤熙依然温柔如水。
深夜,公寓的楼下,站着一个金发男人,抽着菸,眼神不屑的抬头看某一间住户的窗口,身后的暗巷有不少他的手下。他笑的诡异,全身散发着一种怪异的邪魅,随后熄掉香菸,接过手下递给他的手机。
「若宁,妳确定这个鹤熙真的是那麽可怕的傢伙吗?瘦弱样的。」
『苏玛利,要你看好就对了。』
「人家在打炮,有啥好监视,害我现在找人爽一下都不行了。」苏玛利没耐心。
『我告诉你,你要没看好她,到时计画出乱子,你就在大牢裡慢慢玩自己吧。』
「行行行,怕了怕了,我先回车上嗨一下,叫小弟顾着,妳快点搞定梅洛天城的资安系统,我是迫不及待看到梅洛的惨况了。」苏玛利大笑。
『先别笑,卡尔那边,Boss说了,他好像会告密,先抓了她妹妹吧,免得节外生枝,惊动其他人。』
「这个有意思,他妹妹也是漂亮的Omega,正好。」
『苏玛利,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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