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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蓮蓬頭在出水,水流過鶴熙的銀髮,流過滿身的傷口,但是再冰、再熱的水都比不上她的心,她的心屬於誰,她比誰都清楚。從踏出梅洛天城之後,她就該放下這些感情,當作這輩子結束了,可一想凱莎昨晚在暗巷的眼神,她受不了,她的信息素她好想念,她很悲傷她知道,她的Omega好難過,鶴熙心如刀割,但諷刺的是割出這道傷痕的刀是她,讓她們刺痛流血的那把刀就是她!鶴熙坐倒在地,背靠磁磚牆面,雙手掩面無聲哭泣,無奈必須在水的掩飾下,這些眼淚都是不可以顯露的,因為又想起Allan,鶴熙不知自己該如何,從暗巷回來後,她還站在原地等她,沒有其他表情,說了當沒事,但怎麼可能沒事。
好久之後,鶴熙疲憊的走出浴室,Allan的房門還是關著的,她站在她的房門前躊躇,要說什麼?要說什麼才不會傷害彼此,但好像現在無論說什麼都是痛,她們是什麼關係?
「吵架了對嗎?」
Andy突然問,打斷了鶴熙的思緒,她看他也很糾結,Andy的憂心很單純,相依為命的姊姊,不,母親。
「放心,我姊姊很好哄,妳就撒個嬌,不管什麼事,她都會原諒妳。我以前做錯事都這樣,很管用的。」
Andy笑得天真,鶴熙不免心痛。等他回房之後,鶴熙才終於敲了門,Allan沒有回應,鶴熙嘆氣,原本要轉身回客廳,門卻開了。Allan拿了張徵人傳單出來交給鶴熙。
「附近的泳池在徵臨時的櫃台人員。」
Allan態度自然,鶴熙說不出話,到底是感激?鶴熙淺笑收過這張傳單,說了謝謝,明天她會去應徵看看。Allan隨後整理了一下自己,準備去上班,鶴熙送她出門,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到樓下,不發一語,一直走到昨晚同個地方,Allan回頭擁抱她。
「阿熙。」
Allan沒有說多餘的說,就喊著鶴熙的名字,曾經屬於她的那個人的名字,莫名淒涼。晚風吹過,對於Allan此時的舉動,鶴熙皺眉,雖然是選擇回抱她,但同時也牽扯到鶴熙心中的其他情感,默默轉頭望著那條暗巷,凱莎的幻影,究竟要流多少淚才能忘記妳?時間真的可以沖淡一切?不,鶴熙人生第一次肯定的告訴自己,時間不會沖淡一切,因為如果可以,她就不會出現在這裡。
衛斯理走了,留下了兩個錯過十六年的女人。
憐風履行承諾,一下班就來,西裝都還沒換,此時坐在距離安娜最遠的那張沙發上。安娜拿了張面紙擦眼淚,在瞪她,不,是互相瞪對方。沉默很久,雙方的怒氣漸漸多了些埋怨,曖昧的抱怨。
「所以……你們分手了?」還是憐風先沉不住氣,安娜得意的笑,兩人的愛情戰爭好似永遠都不會結束。
「是啊,我又被甩了,不知道第幾次了,都這個歲數還被……」
「那就換我當妳女朋友了。」
憐風這話說的快,生怕又有莫名其妙的人把安娜搶走,憐風稍微坐靠近她一點,她的身體還是很誠實,安娜的笑容更可愛了。
「風啊,妳再過來一點,說不定我會考慮看看。」
安娜從以前就愛逗她,一聽到考慮,憐風整個人都不開心,還考慮啥,妳都收我的戒指一輩子了,我不會再讓妳去跟別人翻雲覆雨。憐風立刻走到她的病床旁,彼此對視,眼睛裡都只剩下對方的臉,紅紅的臉。
「幫個忙,關燈鎖門吧。」
「為什麼要關燈鎖門?」
憐風下意識退一步,怕安娜說出那個字,會讓傷口裂開的那個字。
「我想跟妳做愛。」
此話出口,憐風愣了五秒,然後對她發怒。
「妳是腦筋有問題嗎?安娜,妳是病人!成雲不是說了傷口會裂開,想都別想,給我禁慾,妳這個色狼!」
對於憐風的大嗓門與難以置信,安娜嘟嘴掩耳朵表示不想聽,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憐風要被她氣死,別滿腦子都是這種事,給我休息養好身體,向前拉開安娜摀耳朵的手,反被她偷襲,唇貼上唇,信息素散發的快,憐風喜歡安娜的香氣,覺得很棒,但馬上又甩開這個想法,鬆手後退,背靠牆面,防備安娜。
「好壞,親一下都不行,我不想跟妳說話。」
安娜假裝生氣,躺回床上面向別處。對此,憐風慌了,她不想安娜的傷口惡化,又怕安娜不再理自己,天人交戰,她最終大膽的再向前,輕捧安娜的臉,彎下腰吻她。安娜直接伸手勾住她的脖子深吻,憐風知道完蛋了,一旦身體有反應就不是她可以控制的。
「唔……等、等,那個門……」
幸好憐風想起了門的事,但安娜好像沒在聽,還咬著她的唇不放,這捨不得令人上火,憐風花了很大的努力才分開彼此,回頭鎖門關燈,再轉身安娜已經來到眼前,憐風驚嚇,因為她把點滴拔出手,看她手上流血,憐風又想發火,想她怎麼就這麼不聽話。
「夠了,安娜,妳別這樣……」
憐風抵抗,但安娜才不會聽她的,不,她不會聽任何人的,從今以後她只想跟隨自己內心所願。
猛烈的親吻夾雜著多少年的痛楚,憐風被壓上門,小心翼翼的抱安娜,避開她受傷的腹部,但說實話,安娜早因為情緒太激動,不管怎麼做都會牽連到傷口了。聽出安娜的喘息有疼痛,憐風不忍。
「疼我……風,妳最疼我了……」
安娜卻很堅持,憐風不得不配合她。退回床上,憐風脫下西裝外套,邊親邊解開襯衫的釦子,也鬆開安娜病人服的蝴蝶結,一件件衣物落地,包含她送她的高跟鞋。月光透窗進來,成為今夜唯一的亮光,若隱若現最是撩撥,憐風撫摸安娜的胸吻上去,安娜呻吟起來,不管擁抱彼此多少次,每每都是欲罷不能。舌尖來到雙腿間,安娜的手抓憐風的肩,鮮血從她手臂上流到她的背上,憐風不覺得噁心,只覺得熱血沸騰。先來的小高潮是劇痛不已了,安娜強忍住,淚水在眼眶打轉,憐風吞了吞口水,知道她這姿勢太辛苦,放她躺好,見她腹部的繃帶在滲血,她還想說停,安娜抱緊她。
「安娜,等妳好了,妳要的我都給妳,全部都給妳。」
「不,風啊……今晚讓我痛……最後一次……」
這話聽在憐風耳裡就是我愛妳,她感動不已。
私處慢慢磨蹭著,性器每一下貼緊都會令她們崩潰,安娜的手抵著憐風的大腿,兩人的股間都是熱得嚇人,額頭碰額頭,安娜眼神示意憐風太慢了,讓她別折磨自己,腺體不是興奮的在跳動嗎?憐風懂,又吻她,終於緊密結合在一起,然而對安娜來說,這是不舒服的開始。安娜猛扯床單,憐風跟她的感受是完全相反的,想輕一點待她都沒辦法,憐風的金髮在安娜眼前飄動、晃動,既難受又舒服,每呼吸一次都是心疼,心疼要跟這種痛說再見。
「啊……等、等我一下。」
安娜還沉浸在快感跟難過之中,憐風這時停下,安娜舔她的臉,右手抓緊她的乳房,不准她臨陣脫逃,不然第一天復合,就第一天分手。見安娜怒氣沖沖,憐風不理反抗她,因為她現下的力氣根本不敵她,憐風起身退出腺體,下床走去沙發上拿了小枕頭。
「墊這個,妳會稍微好受些。」憐風輕吻安娜的鼻尖,說完後重新上床,分開安娜雙腿的動作還是很溫柔。
安娜一句不說,因為對憐風,千言萬語都表達不出她對她的感激與愛意,安娜心想自己何德何能擁有這樣好的憐風。安娜用盡此生的力氣抱住眼前之人,全身糾纏的激烈,這是不用明說的抱歉。憐風其實也看不明白自己的固執癡情,因為當她看明白的時候,她已經無法放棄安娜。兩人又哭又笑,今晚每一次要說愛妳的時候,又會覺得接吻更合適,最後在對方的懷裡釋放所有,也是放下過去。
深夜,兩個中年女人靜靜感受共同的熱度與暖意,安娜閉上眼睛休息,憐風的指尖拂過她的黑髮,凝視她的臉,還是跟當初一樣沒有變,她微笑,本想再吻她,安娜先睜眼,深情的看她。這瞬間,憐風以為安娜要說嫁給她,或是謝謝妳在我身邊之類的感人肺腑的話,表情期待,但結果並不如她想的浪漫。
「親愛的,妳好壞啊,我一個傷患,妳還這麼用力幹我,還是趕緊叫護士吧,我的腹部好痛,傷口應該是裂開的很徹底。」
「欸?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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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莲蓬头在出水,水流过鹤熙的银发,流过满身的伤口,但是再冰、再热的水都比不上她的心,她的心属于谁,她比谁都清楚。从踏出梅洛天城之后,她就该放下这些感情,当作这辈子结束了,可一想凯莎昨晚在暗巷的眼神,她受不了,她的信息素她好想念,她很悲伤她知道,她的Omega好难过,鹤熙心如刀割,但讽刺的是割出这道伤痕的刀是她,让她们刺痛流血的那把刀就是她!鹤熙坐倒在地,背靠磁砖牆面,双手掩面无声哭泣,无奈必须在水的掩饰下,这些眼泪都是不可以显露的,因为又想起Allan,鹤熙不知自己该如何,从暗巷回来后,她还站在原地等她,没有其他表情,说了当没事,但怎麽可能没事。
好久之后,鹤熙疲惫的走出浴室,Allan的房门还是关着的,她站在她的房门前踌躇,要说什麽?要说什麽才不会伤害彼此,但好像现在无论说什麽都是痛,她们是什麽关係?
「吵架了对吗?」
Andy突然问,打断了鹤熙的思绪,她看他也很纠结,Andy的忧心很单纯,相依为命的姊姊,不,母亲。
「放心,我姊姊很好哄,妳就撒个娇,不管什麽事,她都会原谅妳。我以前做错事都这样,很管用的。」
Andy笑得天真,鹤熙不免心痛。等他回房之后,鹤熙才终于敲了门,Allan没有回应,鹤熙叹气,原本要转身回客厅,门却开了。Allan拿了张徵人传单出来交给鹤熙。
「附近的泳池在徵临时的柜台人员。」
Allan态度自然,鹤熙说不出话,到底是感激?鹤熙浅笑收过这张传单,说了谢谢,明天她会去应徵看看。Allan随后整理了一下自己,准备去上班,鹤熙送她出门,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到楼下,不发一语,一直走到昨晚同个地方,Allan回头拥抱她。
「阿熙。」
Allan没有说多馀的说,就喊着鹤熙的名字,曾经属于她的那个人的名字,莫名凄凉。晚风吹过,对于Allan此时的举动,鹤熙皱眉,虽然是选择回抱她,但同时也牵扯到鹤熙心中的其他情感,默默转头望着那条暗巷,凯莎的幻影,究竟要流多少泪才能忘记妳?时间真的可以冲淡一切?不,鹤熙人生第一次肯定的告诉自己,时间不会冲淡一切,因为如果可以,她就不会出现在这裡。
卫斯理走了,留下了两个错过十六年的女人。
怜风履行承诺,一下班就来,西装都还没换,此时坐在距离安娜最远的那张沙发上。安娜拿了张面纸擦眼泪,在瞪她,不,是互相瞪对方。沉默很久,双方的怒气渐渐多了些埋怨,暧昧的抱怨。
「所以……你们分手了?」还是怜风先沉不住气,安娜得意的笑,两人的爱情战争好似永远都不会结束。
「是啊,我又被甩了,不知道第几次了,都这个岁数还被……」
「那就换我当妳女朋友了。」
怜风这话说的快,生怕又有莫名其妙的人把安娜抢走,怜风稍微坐靠近她一点,她的身体还是很诚实,安娜的笑容更可爱了。
「风啊,妳再过来一点,说不定我会考虑看看。」
安娜从以前就爱逗她,一听到考虑,怜风整个人都不开心,还考虑啥,妳都收我的戒指一辈子了,我不会再让妳去跟别人翻云复雨。怜风立刻走到她的病床旁,彼此对视,眼睛裡都只剩下对方的脸,红红的脸。
「帮个忙,关灯锁门吧。」
「为什麽要关灯锁门?」
怜风下意识退一步,怕安娜说出那个字,会让伤口裂开的那个字。
「我想跟妳做爱。」
此话出口,怜风愣了五秒,然后对她发怒。
「妳是脑筋有问题吗?安娜,妳是病人!成云不是说了伤口会裂开,想都别想,给我禁慾,妳这个色狼!」
对于怜风的大嗓门与难以置信,安娜嘟嘴掩耳朵表示不想听,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怜风要被她气死,别满脑子都是这种事,给我休息养好身体,向前拉开安娜摀耳朵的手,反被她偷袭,唇贴上唇,信息素散发的快,怜风喜欢安娜的香气,觉得很棒,但马上又甩开这个想法,松手后退,背靠牆面,防备安娜。
「好坏,亲一下都不行,我不想跟妳说话。」
安娜假装生气,躺回床上面向别处。对此,怜风慌了,她不想安娜的伤口恶化,又怕安娜不再理自己,天人交战,她最终大胆的再向前,轻捧安娜的脸,弯下腰吻她。安娜直接伸手勾住她的脖子深吻,怜风知道完蛋了,一旦身体有反应就不是她可以控制的。
「唔……等、等,那个门……」
幸好怜风想起了门的事,但安娜好像没在听,还咬着她的唇不放,这捨不得令人上火,怜风花了很大的努力才分开彼此,回头锁门关灯,再转身安娜已经来到眼前,怜风惊吓,因为她把点滴拔出手,看她手上流血,怜风又想发火,想她怎麽就这麽不听话。
「够了,安娜,妳别这样……」
怜风抵抗,但安娜才不会听她的,不,她不会听任何人的,从今以后她只想跟随自己内心所愿。
猛烈的亲吻夹杂着多少年的痛楚,怜风被压上门,小心翼翼的抱安娜,避开她受伤的腹部,但说实话,安娜早因为情绪太激动,不管怎麽做都会牵连到伤口了。听出安娜的喘息有疼痛,怜风不忍。
「疼我……风,妳最疼我了……」
安娜却很坚持,怜风不得不配合她。退回床上,怜风脱下西装外套,边亲边解开衬衫的釦子,也松开安娜病人服的蝴蝶结,一件件衣物落地,包含她送她的高跟鞋。月光透窗进来,成为今夜唯一的亮光,若隐若现最是撩拨,怜风抚摸安娜的胸吻上去,安娜呻吟起来,不管拥抱彼此多少次,每每都是欲罢不能。舌尖来到双腿间,安娜的手抓怜风的肩,鲜血从她手臂上流到她的背上,怜风不觉得噁心,只觉得热血沸腾。先来的小高潮是剧痛不已了,安娜强忍住,泪水在眼眶打转,怜风吞了吞口水,知道她这姿势太辛苦,放她躺好,见她腹部的绷带在渗血,她还想说停,安娜抱紧她。
「安娜,等妳好了,妳要的我都给妳,全部都给妳。」
「不,风啊……今晚让我痛……最后一次……」
这话听在怜风耳裡就是我爱妳,她感动不已。
私处慢慢磨蹭着,性器每一下贴紧都会令她们崩溃,安娜的手抵着怜风的大腿,两人的股间都是热得吓人,额头碰额头,安娜眼神示意怜风太慢了,让她别折磨自己,腺体不是兴奋的在跳动吗?怜风懂,又吻她,终于紧密结合在一起,然而对安娜来说,这是不舒服的开始。安娜猛扯床单,怜风跟她的感受是完全相反的,想轻一点待她都没办法,怜风的金发在安娜眼前飘动、晃动,既难受又舒服,每呼吸一次都是心疼,心疼要跟这种痛说再见。
「啊……等、等我一下。」
安娜还沉浸在快感跟难过之中,怜风这时停下,安娜舔她的脸,右手抓紧她的乳房,不准她临阵脱逃,不然第一天復合,就第一天分手。见安娜怒气冲冲,怜风不理反抗她,因为她现下的力气根本不敌她,怜风起身退出腺体,下床走去沙发上拿了小枕头。
「垫这个,妳会稍微好受些。」怜风轻吻安娜的鼻尖,说完后重新上床,分开安娜双腿的动作还是很温柔。
安娜一句不说,因为对怜风,千言万语都表达不出她对她的感激与爱意,安娜心想自己何德何能拥有这样好的怜风。安娜用尽此生的力气抱住眼前之人,全身纠缠的激烈,这是不用明说的抱歉。怜风其实也看不明白自己的固执痴情,因为当她看明白的时候,她已经无法放弃安娜。两人又哭又笑,今晚每一次要说爱妳的时候,又会觉得接吻更合适,最后在对方的怀裡释放所有,也是放下过去。
深夜,两个中年女人静静感受共同的热度与暖意,安娜闭上眼睛休息,怜风的指尖拂过她的黑发,凝视她的脸,还是跟当初一样没有变,她微笑,本想再吻她,安娜先睁眼,深情的看她。这瞬间,怜风以为安娜要说嫁给她,或是谢谢妳在我身边之类的感人肺腑的话,表情期待,但结果并不如她想的浪漫。
「亲爱的,妳好坏啊,我一个伤患,妳还这麽用力干我,还是赶紧叫护士吧,我的腹部好痛,伤口应该是裂开的很彻底。」
「欸?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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