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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擁抱是久違的甜蜜。
兩人維持跨坐面對面的姿勢許久,凱莎抱鶴熙在胸前,分不出是誰在發抖,凱莎感受鶴熙的腺液無止盡的填滿自己,燙而不可控,就像她莫名其妙愛上她,證實了愛情是可以發生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
「對不起……凱莎,腺液……我停不下來,很……」
「很舒服,我知道。鶴熙,我一定會讓妳很舒服的,這是不用懷疑的事。」
凱莎說的理所當然,極其自信,沒有一絲害羞。輕撫鶴熙的銀髮,輕親她流汗發紅的臉頰,很可愛,讓她忍不住又夾了夾她,鶴熙哪裡受得了,緊抱凱莎的腰,想把兩人完全的融為一體,腺體抖得更厲害,炙熱的喘息都吐在凱莎的胸口上,整顆腦袋埋進去,鶴熙輕輕磨蹭她,像隻不滿足的小貓,想要獲得主人更多的寵愛,凱莎看鶴熙這純情又情色的模樣很興奮,非常想要跟鶴熙真的「做」起來,最狂野最粗魯的那種,會把她弄到分不清是非黑白,只知道愛自己的那個人是鶴熙的那種瘋狂做愛。
「鶴熙,妳沒成結?」
在享受鶴熙對自己撒嬌的同時,凱莎察覺這件事。因為鶴熙射出的腺液量太大,凱莎沒辦法全部接受,些許純白從兩人的結合處溢出,慢慢流過彼此,凱莎這才奇怪,如果成結是不會流出這麼多的。
「想之後在船上……」
「船上?」
鶴熙此時的藍眸是無辜的淚眼汪汪,還有釋放過後的幸福之情,凱莎見了只想更疼愛她。只是凱莎不明白,為何鶴熙這麼堅持要在船上,想起方才她說的出海、煙火、玫瑰花、香檳、酒,什麼深情凝望,解開衣服之類的,她的鶴熙到底是浪漫派?還是色情狂?鶴熙忽然覺得這話題很羞恥,決定不說了,抱著凱莎,側臉躺在她的肩上休息。
「好吧,船上就船上,我得先讓阿追備幾艘船,妳來挑妳喜歡的,我們明天面試完就出海。」
凱莎邊說邊吸吮鶴熙的脖子,她做事向來不延遲,尤其是鶴熙,能寵就寵。經過今夜的此生認定,凱莎就想跟她的Alpha時時刻刻黏在一起,要讓她全身上下都充滿她的信息素,不准其他人覬覦她的鶴熙,連幻想都不行。鶴熙深知凱莎的霸道,當她無法自拔的愛上她的時候,她就知道了。但鶴熙不會說自己是屈居在一個Omega之下,而是在愛面前,凱莎是她唯一的女王,她對她的臣服是來自於真心的戀慕欽佩,崇拜敬仰,心甘情願與至死不渝。跟著女友流連在頸部,鶴熙邊親邊嗅了嗅凱莎的氣味,香的令她不能思考,本來在凱莎體內消停下來的腺體又復活了。
「啾……鶴熙,妳又變大了。」
接吻是溫柔,是兩人認識交往以來最溫柔的一次,但下身的「小姊妹」卻變得更兇殘了。鶴熙想低頭,壓不下來的慾望讓她不敢正視凱莎,凱莎不管,阻止她低頭,意思是不准逃避我,繼續糾纏不清的吻,情慾渲染的此刻,充滿房間的信息素是最強力的勾引,呼吸又開始不平靜。突然,凱莎用力拉過她,換成鶴熙在上,她在下的正常體位。
「今晚都不可以拔出來。」
雙方的臉近在咫尺,金銀髮交錯,再也分不開了。這次凱莎直接下令,撫摸鶴熙的臉,眼神有不可拒絕的唯我獨尊,也有深情真誠的唯妳一人。原來這是今晚最令人不能把持的情話。鶴熙下意識吞口水,信息素在互相誘發對方的性慾,鶴熙終於不忍,也無須再忍-我的Omega在等我。再吻凱莎,此吻是暴風了,凱莎如願見到鶴熙不顧一切的愛她,閉眼落淚是高興與感激。鶴熙熱血上湧,挺了挺下身,更深入凱莎的禁地,剛射入的腺液因為鶴熙的再次抽插攪動而被擠出,交合處是白色混合透明帶一點血絲的泥濘,還有深入淺出的水聲,好似這場性事的配樂,畫面是如此淫亂。
「啊……鶴熙,多一點,再給我,那裡……好舒服……喜歡妳的插那裡。」
這淫蕩詞彙是凱莎本來就會說的嗎?鶴熙有一點害羞,被凱莎這些情色的話搞得心很亂,雖然早就被撩撥的亂七八糟,但是希望凱莎的呻吟可以稍微修飾一下,不然今晚她根本停下來了。
望著凱莎潮紅的面容,肆無忌憚的喊叫,或咬或舔或抱或抓她的手臂肩膀背脊,扭動身體的嫵媚姿態是最高等級的色慾之美,知道眼前的Omega因為她而快活的不能自己,身為Alpha的鶴熙,身心舒暢。但鶴熙還不敢用全力,就維持正常的性器活塞運動,只是性愛的過程中,想到她們不是處在發情期就這般渴望,如果真遇上凱莎的發情期,鶴熙覺得自己會把她蹂躪到不成人形,太可怕了,她不能那樣虐待她。然而鶴熙的腦內劇場已經開啟,以她的力氣,要擰碎凱莎的骨頭是輕而易舉,體內的暴力因子沒有因為愛而消失,鶴熙不免擔心,輕吻凱莎的唇的柔情,跟下半身的撞擊呈現巨大反差。
「鶴熙,妳真的很不聽話……我、我讓妳操大力一點,妳還給我哭喪的臉,妳不!嗯……」
凱莎刺激鶴熙成功,開關被徹底打開,所以說人不要太超過,會物極必反。猛咬凱莎的下唇,鶴熙再也聽不下去,到底是在逼她,所有擔憂都不必了,顯然也不用太憐惜,心疼這一詞在今晚是多餘了。鶴熙即刻加大腺體在凱莎穴內的力度與速度,膣壁的皺褶被腺體狠狠摩擦,快感強烈如火,要被對方燙傷,卻不會推開彼此。濕熱的軟肉跟硬挺的腺體是兩個極端,鶴熙試圖開拓凱莎更多,想要更多空間,但如此反覆,反而是讓凱莎的陰道縮得更緊,大口喘氣,兩方看似相抗,卻又是巧妙完美的配合。
鶴熙的房間在二樓,床板震的誇張,父母的房間在她房間的正下方。在歡愉的頂峰時刻,鶴熙還能想到隔天會被父母問起的尷尬場面,她是很厲害了,多少Alpha在這種情況下只會淪為擺動性器的禽獸野獸,她的理智好像只有在跟凱莎分手的那一天才掉線。
「唔……凱莎,親愛的,我又要出來了。」
「裡、裡面……鶴熙,想妳……成結……」
斷斷續續的呼喊,凱莎這一夜終於知道了一個Alpha跟一個Omega交合時的熱烈狂喜,無法言喻,不想跟鶴熙分開,話語間滿是哀求的意味。鶴熙還猶豫,第一次成結的深刻記憶想留在浪漫美好的乘船之旅,但是在凱莎穴內顫抖的腺體才不會聽她的,加上凱莎抬高臀部,雙腳夾住她的腰,陰道劇烈收縮,鶴熙沒得選、沒得逃,想射出的酸澀感沒幾秒就爆發,鶴熙的低吼與凱莎的尖叫並行,腺體進到最深處,前端抵死宮口,腺液毫無顧忌的射入毫無防備的子宮,根部成結基本上是必然會發生的結果了。
啪嗤-
然後鶴熙右手握斷木頭床板的畫面,也是可想而知的結果。
「鶴熙、鶴熙,妳還好嗎?」
「血流如注。」
「啥、啥!」
被折斷的木頭直插鶴熙的右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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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拥抱是久违的甜蜜。
两人维持跨坐面对面的姿势许久,凯莎抱鹤熙在胸前,分不出是谁在发抖,凯莎感受鹤熙的腺液无止尽的填满自己,烫而不可控,就像她莫名其妙爱上她,证实了爱情是可以发生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
「对不起……凯莎,腺液……我停不下来,很……」
「很舒服,我知道。鹤熙,我一定会让妳很舒服的,这是不用怀疑的事。」
凯莎说的理所当然,极其自信,没有一丝害羞。轻抚鹤熙的银发,轻亲她流汗发红的脸颊,很可爱,让她忍不住又夹了夹她,鹤熙哪裡受得了,紧抱凯莎的腰,想把两人完全的融为一体,腺体抖得更厉害,炙热的喘息都吐在凯莎的胸口上,整颗脑袋埋进去,鹤熙轻轻磨蹭她,像隻不满足的小猫,想要获得主人更多的宠爱,凯莎看鹤熙这纯情又情色的模样很兴奋,非常想要跟鹤熙真的「做」起来,最狂野最粗鲁的那种,会把她弄到分不清是非黑白,只知道爱自己的那个人是鹤熙的那种疯狂做爱。
「鹤熙,妳没成结?」
在享受鹤熙对自己撒娇的同时,凯莎察觉这件事。因为鹤熙射出的腺液量太大,凯莎没办法全部接受,些许纯白从两人的结合处溢出,慢慢流过彼此,凯莎这才奇怪,如果成结是不会流出这麽多的。
「想之后在船上……」
「船上?」
鹤熙此时的蓝眸是无辜的泪眼汪汪,还有释放过后的幸福之情,凯莎见了只想更疼爱她。只是凯莎不明白,为何鹤熙这麽坚持要在船上,想起方才她说的出海、烟火、玫瑰花、香槟、酒,什麽深情凝望,解开衣服之类的,她的鹤熙到底是浪漫派?还是色情狂?鹤熙忽然觉得这话题很羞耻,决定不说了,抱着凯莎,侧脸躺在她的肩上休息。
「好吧,船上就船上,我得先让阿追备几艘船,妳来挑妳喜欢的,我们明天面试完就出海。」
凯莎边说边吸吮鹤熙的脖子,她做事向来不延迟,尤其是鹤熙,能宠就宠。经过今夜的此生认定,凯莎就想跟她的Alpha时时刻刻黏在一起,要让她全身上下都充满她的信息素,不准其他人觊觎她的鹤熙,连幻想都不行。鹤熙深知凯莎的霸道,当她无法自拔的爱上她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但鹤熙不会说自己是屈居在一个Omega之下,而是在爱面前,凯莎是她唯一的女王,她对她的臣服是来自于真心的恋慕钦佩,崇拜敬仰,心甘情愿与至死不渝。跟着女友流连在颈部,鹤熙边亲边嗅了嗅凯莎的气味,香的令她不能思考,本来在凯莎体内消停下来的腺体又復活了。
「啾……鹤熙,妳又变大了。」
接吻是温柔,是两人认识交往以来最温柔的一次,但下身的「小姊妹」却变得更凶残了。鹤熙想低头,压不下来的慾望让她不敢正视凯莎,凯莎不管,阻止她低头,意思是不准逃避我,继续纠缠不清的吻,情慾渲染的此刻,充满房间的信息素是最强力的勾引,呼吸又开始不平静。突然,凯莎用力拉过她,换成鹤熙在上,她在下的正常体位。
「今晚都不可以拔出来。」
双方的脸近在咫尺,金银发交错,再也分不开了。这次凯莎直接下令,抚摸鹤熙的脸,眼神有不可拒绝的唯我独尊,也有深情真诚的唯妳一人。原来这是今晚最令人不能把持的情话。鹤熙下意识吞口水,信息素在互相诱发对方的性慾,鹤熙终于不忍,也无须再忍-我的Omega在等我。再吻凯莎,此吻是暴风了,凯莎如愿见到鹤熙不顾一切的爱她,闭眼落泪是高兴与感激。鹤熙热血上涌,挺了挺下身,更深入凯莎的禁地,刚射入的腺液因为鹤熙的再次抽插搅动而被挤出,交合处是白色混合透明带一点血丝的泥泞,还有深入浅出的水声,好似这场性事的配乐,画面是如此淫乱。
「啊……鹤熙,多一点,再给我,那裡……好舒服……喜欢妳的插那裡。」
这淫荡词彙是凯莎本来就会说的吗?鹤熙有一点害羞,被凯莎这些情色的话搞得心很乱,虽然早就被撩拨的乱七八糟,但是希望凯莎的呻吟可以稍微修饰一下,不然今晚她根本停下来了。
望着凯莎潮红的面容,肆无忌惮的喊叫,或咬或舔或抱或抓她的手臂肩膀背嵴,扭动身体的妩媚姿态是最高等级的色慾之美,知道眼前的Omega因为她而快活的不能自己,身为Alpha的鹤熙,身心舒畅。但鹤熙还不敢用全力,就维持正常的性器活塞运动,只是性爱的过程中,想到她们不是处在发情期就这般渴望,如果真遇上凯莎的发情期,鹤熙觉得自己会把她蹂躏到不成人形,太可怕了,她不能那样虐待她。然而鹤熙的脑内剧场已经开启,以她的力气,要拧碎凯莎的骨头是轻而易举,体内的暴力因子没有因为爱而消失,鹤熙不免担心,轻吻凯莎的唇的柔情,跟下半身的撞击呈现巨大反差。
「鹤熙,妳真的很不听话……我、我让妳操大力一点,妳还给我哭丧的脸,妳不!嗯……」
凯莎刺激鹤熙成功,开关被彻底打开,所以说人不要太超过,会物极必反。猛咬凯莎的下唇,鹤熙再也听不下去,到底是在逼她,所有担忧都不必了,显然也不用太怜惜,心疼这一词在今晚是多馀了。鹤熙即刻加大腺体在凯莎穴内的力度与速度,膣壁的皱褶被腺体狠狠摩擦,快感强烈如火,要被对方烫伤,却不会推开彼此。湿热的软肉跟硬挺的腺体是两个极端,鹤熙试图开拓凯莎更多,想要更多空间,但如此反复,反而是让凯莎的阴道缩得更紧,大口喘气,两方看似相抗,却又是巧妙完美的配合。
鹤熙的房间在二楼,床板震的夸张,父母的房间在她房间的正下方。在欢愉的顶峰时刻,鹤熙还能想到隔天会被父母问起的尴尬场面,她是很厉害了,多少Alpha在这种情况下只会沦为摆动性器的禽兽野兽,她的理智好像只有在跟凯莎分手的那一天才掉线。
「唔……凯莎,亲爱的,我又要出来了。」
「裡、裡面……鹤熙,想妳……成结……」
断断续续的呼喊,凯莎这一夜终于知道了一个Alpha跟一个Omega交合时的热烈狂喜,无法言喻,不想跟鹤熙分开,话语间满是哀求的意味。鹤熙还犹豫,第一次成结的深刻记忆想留在浪漫美好的乘船之旅,但是在凯莎穴内颤抖的腺体才不会听她的,加上凯莎抬高臀部,双脚夹住她的腰,阴道剧烈收缩,鹤熙没得选、没得逃,想射出的酸涩感没几秒就爆发,鹤熙的低吼与凯莎的尖叫并行,腺体进到最深处,前端抵死宫口,腺液毫无顾忌的射入毫无防备的子宫,根部成结基本上是必然会发生的结果了。
啪嗤-
然后鹤熙右手握断木头床板的画面,也是可想而知的结果。7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MCTxWDtAO
「鹤熙、鹤熙,妳还好吗?」
「血流如注。」
「啥、啥!」
被折断的木头直插鹤熙的右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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