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大競技場表面的移動艙，以緩慢又穩定的節奏運行著，我幾乎感覺不到任何晃動，只有通過每個樓層時會發出一陣金屬匡噹聲。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nQVjGGrI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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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昂塔拉之前嘗試用某種波動影響我。」我開口對站在身旁的劍術大師說道，看了艙門上慢慢增加的樓層數字一眼──地下三百六十八層──認真的嗎？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XdwhBcwF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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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渾蛋。」蓋拿用鼻子噴出一口氣，不悅的說道，但如同雕像的表情和站姿並沒有任何變化。「有什麼感覺嗎？」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7WxoZR06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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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鞋尖。「波動被我的鏡像圈抵銷掉了，但我有記住波形。」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NRxnl7QY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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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靠鏡像圈就中和了伽馬級異能者的定向波動？」蓋拿看向我，臉上有一絲詫異。「而且還是受過完整訓練的異能者……」劍術大師喃喃的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很強，但沒有預期是這種程度的。」他沉默的看著我，不知道在想什麼。「給我看，」蓋拿終於開口。「昂塔拉用的波形。」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JKDii3ff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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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拿展開意識，將我包覆其中，我能感覺到他意識圈最外緣有某種遮罩──不像鏡像圈，是更直接又強硬的拒絕。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BZmTk649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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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蓋拿會在恰當的時機和我解釋，所以我只是按照他先前教導的，展開意識圈，藉由雙向侵蝕讓我們的領域嵌合。然後我在空間中複製了昂塔拉之前使用的波動，看著波動撞在意識圈邊緣消散。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GPoPB53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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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淆波動。」蓋拿嘖了聲說道。「並沒有被明文禁止，但還是很糟糕的行為。」他放開意識圈，我也照做，嵌合領域消失。「他不小心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對吧？我知道昂塔拉從來無法克制能夠炫耀他學識的機會。」劍術大師皺了下鼻頭，讓犬齒末端露了出來。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cLdlUoMs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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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庫大師說『他們差點就這麼做了』，我想是指把所有人都放進快樂機器裡面。」我說著，一邊回憶著剛剛波動被破壞掉時的不舒服感受，打了個冷顫。「『他們』是誰？」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LVbGAHkI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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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拿的嘴角又抽動了一下，將視線轉開。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OJ4vUwam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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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不需要知道的人物。」他低聲說道，右手握住劍柄，話語間夾雜著一絲自喉嚨發出的低吼聲。「如果我們足夠幸運，你永遠不會知道『他們』是誰。」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A7oCGDqR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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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者還有分等級嗎？」我收到了明確轉移話題的暗示，所以就照做了。「伽馬級是什麼意思？」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plORFTF4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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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很粗略的稱呼而已，其實沒有特別的實質意義。但簡單來說，反映了異能者的強大程度。」蓋拿回答道，將手從劍柄上移開。「伽馬級能夠將定向波動投射到自己的意識圈之外，而意識圈半徑至少有五公尺，同時在領域內有能力宰制十個以上非異能者的意識聯合。」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1fVBlaU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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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真是非常……明確，就一個「很粗略的稱呼」來說。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Wm0MMIf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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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計算艾普西隆級的龍族，伽馬級大約占整體異能者百分之五左右，算是菁英了。」蓋拿瞥了我一眼之後轉回視線繼續說道。「所以即使昂塔拉是肉食動物，不擅長心智類的定向波動，你卻以相同波形抵銷掉了他的影響。」他的聲音漸漸變小，再度沉默了下來，讓空間只剩下機械運作的白噪音。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h7HbhXVu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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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噹，匡噹。穩定，緩慢。三百零四，三百零三。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ha593kLh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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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什麼等級的？」除了想要驅散這不自在的靜謐之外，我也有點好奇，劍術大師有多強。而且我剛剛才理解過來蓋拿的意思……本來以為只有大灰狼能夠使用異能。單純是負責保護眾多遺產的我們，因為精心挑選過的基因所附帶數種特質之一而已。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eLC1KOsj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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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在阿爾發級的底標。」蓋拿聳了聳肩，沒有特別的表示。「我的意識領域展開到極限的大小，恰好能從地表包住整個神使星，而那個時候神使星基地的工作人員數量才一百萬出頭，還沒有像現在這麼多，超過我能壓制的範圍。」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GIcnFeh4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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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星大小的意識領域？」我掩不住語氣中的崇拜說道，抬起頭來注視著魁梧的白狼。「這樣的人有多少個？」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frustZN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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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記錄在案的有九個。」蓋拿轉過來，和我對上視線，深藍色的眼睛像是在看著什麼很遙遠的東西一樣。「而我很確定，第十個已經出現了。」他緩緩的將頭轉回去，直視著前方。「甚至有可能，會是第一個……」他呢喃著什麼我聽不清楚的低語。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LLoPD4S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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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只能抓抓耳朵回應，調整了一下站姿。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cC6reWP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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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嚴正懷疑蓋拿是因為見到了維若的關係，才變得這麼……多愁善感。從他到了大競技場以後就很明顯了，不再壓抑情緒表達，和平常的樣子不太一樣。這就是所謂……嗯……感情對理性造成的影響嗎？我也可能有這個機會去體驗，這種腦袋不好使的情況嗎？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WKyQpr8V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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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麼的，埃忒耳的黃色眼睛就閃過了我腦海──我立刻用力甩甩頭。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Hbb8gv6Y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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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才認識一天欸，而且他甚至沒有提出交換聯絡資訊之類的要求呢，不過是被奉承了一下，就暈了？這也太可悲了吧。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ioJPHg3q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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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內心嘆了口起，大概對感情能如何傷害思考能力有了初步的了解。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J63JadH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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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起埃忒耳，就提醒了我另一件事情。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e8k1fxQY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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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忒耳和我提到，你和大師維若曾經……關係很密切。」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聽起來不要像是嘗試打探蓋拿隱私，那種想聽八卦的心態，所以我擺出了最高程度的臣服姿勢，再多就得躺在地上露出肚子了。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cTkLadFr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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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維若的關係『還是』很密切。」蓋拿瞪了我一眼，讓我瑟縮了下，尾巴夾得更緊了。但他至少沒有去握劍，這是好現象──相對來說。「該死的尼克斯和他們的完全記憶。」蓋拿啐道。「我還以為這麼多年過去，終於所有人都失去拿這事情來嚼舌根的興趣了。」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P11oSlsj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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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術大師又哼了一聲，雙手抱在胸前，表現出防衛性的肢體語言。看到蓋拿的反應，讓我更難將打算說出口的話明講了。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355B1WJY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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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蓋拿語氣不耐煩的問道，他調整了一下斗篷，然後回到雙手在胸前交叉的姿勢。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SUIQOp3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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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遺憾。」我抓了抓耳朵說道，蓋拿瞥了我一眼，我的身體更僵硬了，只好加快語速。「因為我父母的……踰矩，所以斷送了所有大灰狼的……機會，這是難以估量的自私行徑──各方面都是。」我低下頭，盯著地板，感覺到尾巴末梢又癢了起來。「我完全可以理解，為什麼其他大灰狼都討厭我，他們有十足充分的理由。但是明明也深受其害……蓋拿你卻……你卻……」我沒有想過，原來說出口有那麼困難。「你卻對我這麼好。」我咬緊牙齒，努力說完。過於緊繃的身體讓我肢體末梢微微發麻，無法控制的顫抖著。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0s6TNRU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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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最危險的、最汙穢的禁忌，有史以來，從來沒有大灰狼曾經做出過如此自私的惡劣褻瀆行為，因為身為狼群的一員，應該要知道，群狼即為狼群、狼群即為群狼。光是我的存在本身，就是對狼群的……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PFG88ej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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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厚實寬大的手按上了我的肩頭，蓋拿將我往他的方向拽了過去。我的肩膀靠在他的腰帶上，暗色斗篷披上我的左半身，暖呼呼的。蓋拿厚實的身體，因為呼吸穩定的起伏著，劍術大師的體溫也緩緩的傳了過來，讓我停止顫抖。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IY4qd5wH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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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一匹非常有智慧的大灰狼告訴我，」我都不知道，蓋拿的聲音可以這麼溫柔。「『沒有任何人，應該替自己與生俱來的任何特質感到抱歉。因為，那就是我們，那就是我們真正的樣子──而我們總是應該替自己真正的樣子感到驕傲。』」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3GjsoW8f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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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拿有力的手掌握了我握的肩膀，他做了個深呼吸，然後緩緩的，將下巴靠上我的頭頂，把我下垂的耳朵壓得更平了。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Dw9EjCUx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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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是毫不講理的。」蓋拿以對等的語調說道，我能感覺到自他喉嚨發出的震動。「我甚至覺得，我們會愛上誰，又會被誰愛上，並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事情。」他說到這裡時輕笑了一聲。「所以不管是誰愛上了誰，都不是誰的錯。要我說，恐怕沒有更對了的事情了。」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j8ZVNgM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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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我的喉嚨乾澀，痛得厲害。「可是那並不表示他們應該……」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ZSgQZmN2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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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嗓子啞掉了，無法完成語句。蓋拿耐心的等待了一段時間，但我口中的苦澀只是更濃。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Z0pscB09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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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系統不公平的對待個體的時候，人們傾向於相信是個體犯錯了，因這樣才能維持自己的信念，認為守規矩的自己不會遇上莫名其妙的不幸。而那些被不公平對待的人們，開始要求被公平對待時，就會被認為是在要求系統給予特權──這是無比荒謬的事情。要讓所有人都能從不公平的系統中自由的第一步，便是認知到，我們並沒有錯。』」蓋拿又用了那非常溫柔的語氣說道，在我頭上輕輕蹭了兩下。或許，這是維若和他的對話，討論著關於他們的未來……又或許，是沒有說出口的遺憾？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niwreW4Y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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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意思？」我吸了吸鼻子說道。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I6z2ZQH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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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你會告訴我答案的。」他繼續輕聲說道，而我從斗篷上聞到了蓋拿的氣味，像是……松樹。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u4pBUigP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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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有天我也能找到我的『非常有智慧的大灰狼』。」我喃喃的說道。真不知道維若如果聽見蓋拿這樣形容她會做何感想，是被冒犯呢，還是當成恭維？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BrMctRYL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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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知道你會的。」蓋拿笑了出來，在我背上拍了拍以後將手收回去站好。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Rwi0Ata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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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你這麼有信心就好了……」我抓抓耳朵抱怨，整理一下頭上被弄亂的毛髮。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YWWIv2ip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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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者總是會互相吸引。」蓋拿說道，抬起頭來確認了一下樓層。「或許是因為強大的感受能力，讓異能者們能夠聽見彼此最真實的呼求。也有可能是因為異能覺醒的條件，促使有相同生命經驗的人們更容易理解對方。也有可能，追根究柢，這一切一點道理都沒有，也從來都不需要有道理。」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M058whS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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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和大師維若是哪一種？」我大膽猜測。蓋拿話這麼多又情感豐沛的時候，通常和這匹伍德的雌性大灰狼有關。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orHjuQT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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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都有一點？」劍術大師歪了下頭，搔搔耳朵答道。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xIvoMFn7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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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蓋拿耳朵末梢的一絲紅暈時，我的嘴角忍不住的大幅度揚起，但我成功的設法憋住了笑意。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16pxTbnd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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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匹尼克斯是還沒覺醒的異能者，如果你沒發現的話。」蓋拿冷不防的說道，讓我下意識的轉過頭看向他。「我當然是在說比較年長的那匹，而不是那個小惡魔。」蓋拿打了個寒顫。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wztkkTUI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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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有些尷尬的扭了扭脖子，將雙手插進口袋，重心換到另一腳。「為什麼你會知道？」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I2DT1bYY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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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意他是你『朋友』，」蓋拿用揶揄的語氣說道。「這可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讓我馬上起了戒心，深怕我們家那個天真單純的里希特一時鬼迷心竅，深陷五彩繽紛的危險叢林而不自知，所以用探查波動確認了。」他對我戲謔的咧嘴一笑，用手肘頂了頂我的肩膀。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7wBq2FCO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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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上耳朵的血液熱到好像要燒起來一樣，我撇過頭看向另一邊，往蓋拿的側腹揍了一拳，卻只是惹得他哈哈大笑。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NhdNLExy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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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前回來，不准過夜！」蓋拿轉過來面向我，豎起一根手指正色說道。我確定我的耳朵已經在冒煙了。「你知道他們怎麼說黑狼的。」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aybAzlZ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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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很難溝通？」我不解的歪著頭問道。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SrF7p92K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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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短處。」蓋拿給了我一個神祕的笑容，接著回過頭，瞥了一眼電梯樓層。「我說的是長處。」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UAFMq66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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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看了眼樓層顯示，一邊思考著蓋拿到底在說什麼。當我終於理解了的時候，氣惱的又揍了他一拳，而劍術大師笑得更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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