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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光十色的霓虹燈,琳瑯滿目的招牌,酒店內的歡呼音樂,鈔票像雪花一樣從頭撒下,有錢就是老闆,有錢就是老大。這種最現實、最簡單的人生,Allan早已習慣,習慣黑夜,習慣呻吟,習慣抱緊陌生人,只要閉上眼睛腿張開,啥都不用做,聽些虛偽的甜言蜜語,最後記得把錢拿走,隔天我們誰也不欠誰,然而今晚這個規律被打破了,但不是Allan驚訝自己被人包下一整晚,這種事不罕見,因為稀奇的是此時出現在包廂的人,其實從這個人一進酒店大廳,小姐們就開始議論紛紛,這個Alpha太美、太乾淨。
鶴熙目光糾結,刺眼的燈光照在兩人的臉上,Allan先是面無表情,後來才微笑,畢竟是客人。兩人沉默的坐在沙發上,Allan要替她倒酒,鶴熙拒絕,回頭見她右手有傷,Allan看多了傷口,因為很多客人喜歡弄傷她,她也常常弄傷自己。
「我抽菸妳介意嗎?」
鶴熙不說話,額上一直在冒汗。Allan當她允許,拿出菸盒,點下第一根菸,菸裡有東西,鶴熙記得,因為她的身體很快就反應了。Allan是職業病,就算是面對當年打從心底喜歡的女孩,反正Alpha就是這樣的生物,需要刺激,需要射出,需要被服務。
「我性無能,妳不用摸了。」
當Allan的手摸上鶴熙的大腿,這句話震驚了。Allan的表情還很鎮定,但手已停下,然後她大笑,熄滅香菸,笑到要流淚,為什麼受苦、被折磨的是她們?
「所以才來外遇啊。我從來沒有見過硬不起來的Alpha,在家裡的愛人滿足不了妳,需要背德的快感才會興奮起來,這種事我見多了,來這裡的人都一樣,包括妳。」
Allan其實是自欺欺人,她的阿熙絕不是這樣的人。但現在她已無法控制燃燒起來的慾望,多好,多麼美的Alpha,可能還是第一次,Allan摸鶴熙的臉,眼前模糊不清,她欲吻她,鶴熙卻摀住了她的嘴,像要塞入什麼藥給她,Allan快不能呼吸,拼命掙扎抓鶴熙的手腕,彼此四眼相望,藍色的眼眸有霧氣,那是遲來的抱歉。Allan最後不得不吞下,鶴熙放開她,一陣噁心反胃,Allan馬上嘔吐,跪在一旁的垃圾桶前。
「妳、妳對我做了什麼……」鼻水跟淚水一同流出,Allan非常不舒服。
「Allan,妳不要繼續待在這裡。」
Allan的淚流的更多,上次見面,鶴熙連她的名字都沒喊,這次她的語氣卻是似曾相似的溫柔,但再也不是她的阿熙。等Allan吐完,鶴熙上前安撫她,跟涼冰拿來的解藥只能暫時緩和生理上的痛苦,但心理上的侵蝕已經無藥可救。Allan狠狠甩開鶴熙的手,她不要她的同情,不要她的好意,更不要她記得她的是誰。
鶴熙的胸口隱隱作痛,不論哪方面,不論因為誰,千絲萬縷扯不斷的情感、自責、後悔,鶴熙再向前,這一步是一個耳光。
「嫌髒啊?我在這裡跟妳有什麼關係?我尊貴不凡的Alpha,我不管妳給我吃了什麼,是尿是屎還是腺液,只要有錢,誰都可以上我騎我虐待我蹂躪我羞辱我,我還不配擁有那十幾秒的高潮,還不配被幹到……」
不忍聽,真的不忍聽下去。鶴熙用力抱緊Allan,她推也推不開,扯著鶴熙的上衣,罵她咬她,淚崩了,就像兩個孩子。不過一分鐘,鶴熙忽又鬆開她,轉身出包廂就將門給拆下,滿腔悲憤的走到櫃檯,信息素如海嘯大浪,她一把掐住男公關的喉嚨壓上牆,眾人驚呼大叫。
「給我聽清楚,從今天開始,Allan往後工作的日子我全都買了,誰敢叫她,我就扭斷誰的脖子!」
今夜的震撼是夠了,Allan在包廂裡聽的一清二楚,止不住內心深處的痛楚,倒地痛哭。鶴熙的怒吼是對自己,鬆手後,男公關驚魂未定,摸了摸脖子,大口呼吸,他有聽沒有懂,滿臉怨恨。
「妳神經病啊……妳直接把她買回家吧!」
站在病房的玻璃窗前,望著遠方的地平線,黎明還沒到,世界灰暗,但絕不比鶴熙此刻的心情黑暗。她的神情憂鬱悲苦,根本沒辦法好好睡覺,又不敢吃安眠藥,怕一打開罐子就想將所有的藥全吞下,最好再也不要醒。
「怎麼這麼早起?傷口痛得沒辦法睡?我去叫醫生開止痛藥。」凱莎一醒就擔心鶴熙。
「沒有,不用麻煩他們,我只是想起來走動一下,順便思考今天要準備什麼早餐給妳。」
鶴熙走回凱莎身邊,原本只想坐在床沿,又被凱莎拉回懷裡躺上床。
「最該休息的是妳,別老想著亂跑。」
躺在凱莎的臂彎裡,她的手指捲著她的銀色髮尾。
「凱莎,妳好霸道啊,我連買早餐都不行嗎?我是為妳買的。」
兩人對視,雖然話語有抱怨,但更多的是甜蜜。為了我,這個想法跟行為畢竟是動人的,凱莎就接受她對自己的不滿。
「鶴熙,妳怪怪的。」輕吻對方,凱莎提出最近的疑惑。
「哪裡怪?」
「妳是不是變得更愛我了?」
此話出口,再看凱莎得意的笑臉,鶴熙對於凱總裁的自戀有了新一步的見解,非常無言,但又覺得她很可愛。
「對,妳說對了,妳真是觀察入微,不愧是總裁。」鶴熙無奈的笑。
「鶴熙,妳在敷衍我。」凱莎瞇眼。
「我哪敢,我很認真。」鶴熙深情撫摸凱莎的臉。
「凱莎,妳這麼好,我覺得自己很幸運,我上輩子究竟做了什麼好事,這輩子才能被妳愛著,我有點害怕,我這麼幸福,真的是可以的嗎?」
面對鶴熙突如其來的傷感,凱莎莫名恐懼起來,頓時想起為什麼會有這場車禍意外。
「當然可以,只要有我在,沒什麼不可以的。相信我,我會找到那些混蛋,我會給妳平安快樂的人生,我會替妳扛下所有的苦、擋下所有的痛,只要妳唔……」
鶴熙不敢聽,因為凱莎是說到做到的人。鶴熙的眼淚掉不停,當她們吻得很深,凱莎閉上眼睛時,以為她是感動,卻不知她是難過,無法承受,凱莎的承諾跟誓言會讓她無地自容。
幾分鐘過去,感覺到信息素高漲起來,鶴熙壓上凱莎,手也跟著從她的大腿輕撫上來。
「鶴熙,妳的傷……」
凱莎也是理智,她不想鶴熙的傷勢加重。但鶴熙好似沒聽見,從嘴往下親,情慾蔓延,好久沒有親熱,凱莎哪能忍得住,仰頭抓緊她的肩,幾秒後,病人服的蝴蝶結就被鶴熙輕而易舉的解開,凱莎心裡尖叫,之前責備涼冰與薔薇毫無羞恥心,如今她們卻在醫院這樣纏綿,不能以身作則真是太糟糕,但也停不下來。凱莎不甘示弱的也鬆開鶴熙病服上的結,兩人衣衫大開,凱莎望著赤裸上身的鶴熙,該死的性感,就算胸口都被繃帶包緊。
「嗯……鶴熙……」
鶴熙愛撫凱莎的動作很輕很慢,親吻胸部,觸電般的酥麻感,可能真的太久沒做愛,鶴熙的大腿才稍微頂上她的雙腿間,凱莎就忍不住顫抖,濕了,全都濕了,都是因為妳。
「妳愛我嗎?」
凱莎沒想鶴熙這時會問,鶴熙也是瘋了,早就亂七八糟了,每天就只知道跟凱莎愛來愛去,但是到底什麼才是愛?
「愛……啊……當然愛……」
「愛多久?」
「永遠……呀……熙……」
「呵,太久了,要愛就現在……凱莎,我們回家吧……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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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琳琅满目的招牌,酒店内的欢呼音乐,钞票像雪花一样从头撒下,有钱就是老闆,有钱就是老大。这种最现实、最简单的人生,Allan早已习惯,习惯黑夜,习惯呻吟,习惯抱紧陌生人,只要闭上眼睛腿张开,啥都不用做,听些虚伪的甜言蜜语,最后记得把钱拿走,隔天我们谁也不欠谁,然而今晚这个规律被打破了,但不是Allan惊讶自己被人包下一整晚,这种事不罕见,因为稀奇的是此时出现在包厢的人,其实从这个人一进酒店大厅,小姐们就开始议论纷纷,这个Alpha太美、太乾淨。
鹤熙目光纠结,刺眼的灯光照在两人的脸上,Allan先是面无表情,后来才微笑,毕竟是客人。两人沉默的坐在沙发上,Allan要替她倒酒,鹤熙拒绝,回头见她右手有伤,Allan看多了伤口,因为很多客人喜欢弄伤她,她也常常弄伤自己。
「我抽菸妳介意吗?」
鹤熙不说话,额上一直在冒汗。Allan当她允许,拿出菸盒,点下第一根菸,菸裡有东西,鹤熙记得,因为她的身体很快就反应了。Allan是职业病,就算是面对当年打从心底喜欢的女孩,反正Alpha就是这样的生物,需要刺激,需要射出,需要被服务。
「我性无能,妳不用摸了。」
当Allan的手摸上鹤熙的大腿,这句话震惊了。Allan的表情还很镇定,但手已停下,然后她大笑,熄灭香菸,笑到要流泪,为什麽受苦、被折磨的是她们?
「所以才来外遇啊。我从来没有见过硬不起来的Alpha,在家裡的爱人满足不了妳,需要背德的快感才会兴奋起来,这种事我见多了,来这裡的人都一样,包括妳。」
Allan其实是自欺欺人,她的阿熙绝不是这样的人。但现在她已无法控制燃烧起来的慾望,多好,多麽美的Alpha,可能还是第一次,Allan摸鹤熙的脸,眼前模煳不清,她欲吻她,鹤熙却摀住了她的嘴,像要塞入什麽药给她,Allan快不能呼吸,拼命挣扎抓鹤熙的手腕,彼此四眼相望,蓝色的眼眸有雾气,那是迟来的抱歉。Allan最后不得不吞下,鹤熙放开她,一阵噁心反胃,Allan马上呕吐,跪在一旁的垃圾桶前。
「妳、妳对我做了什麽……」鼻水跟泪水一同流出,Allan非常不舒服。
「Allan,妳不要继续待在这裡。」
Allan的泪流的更多,上次见面,鹤熙连她的名字都没喊,这次她的语气却是似曾相似的温柔,但再也不是她的阿熙。等Allan吐完,鹤熙上前安抚她,跟凉冰拿来的解药只能暂时缓和生理上的痛苦,但心理上的侵蚀已经无药可救。Allan狠狠甩开鹤熙的手,她不要她的同情,不要她的好意,更不要她记得她的是谁。
鹤熙的胸口隐隐作痛,不论哪方面,不论因为谁,千丝万缕扯不断的情感、自责、后悔,鹤熙再向前,这一步是一个耳光。
「嫌髒啊?我在这裡跟妳有什麽关係?我尊贵不凡的Alpha,我不管妳给我吃了什麽,是尿是屎还是腺液,只要有钱,谁都可以上我骑我虐待我蹂躏我羞辱我,我还不配拥有那十几秒的高潮,还不配被干到……」
不忍听,真的不忍听下去。鹤熙用力抱紧Allan,她推也推不开,扯着鹤熙的上衣,骂她咬她,泪崩了,就像两个孩子。不过一分钟,鹤熙忽又松开她,转身出包厢就将门给拆下,满腔悲愤的走到柜檯,信息素如海啸大浪,她一把掐住男公关的喉咙压上牆,众人惊呼大叫。
「给我听清楚,从今天开始,Allan往后工作的日子我全都买了,谁敢叫她,我就扭断谁的脖子!」
今夜的震撼是够了,Allan在包厢裡听的一清二楚,止不住内心深处的痛楚,倒地痛哭。鹤熙的怒吼是对自己,松手后,男公关惊魂未定,摸了摸脖子,大口呼吸,他有听没有懂,满脸怨恨。
「妳神经病啊……妳直接把她买回家吧!」
站在病房的玻璃窗前,望着远方的地平线,黎明还没到,世界灰暗,但绝不比鹤熙此刻的心情黑暗。她的神情忧鬱悲苦,根本没办法好好睡觉,又不敢吃安眠药,怕一打开罐子就想将所有的药全吞下,最好再也不要醒。
「怎麽这麽早起?伤口痛得没办法睡?我去叫医生开止痛药。」凯莎一醒就担心鹤熙。
「没有,不用麻烦他们,我只是想起来走动一下,顺便思考今天要准备什麽早餐给妳。」
鹤熙走回凯莎身边,原本只想坐在床沿,又被凯莎拉回怀裡躺上床。
「最该休息的是妳,别老想着乱跑。」
躺在凯莎的臂弯裡,她的手指捲着她的银色发尾。
「凯莎,妳好霸道啊,我连买早餐都不行吗?我是为妳买的。」
两人对视,虽然话语有抱怨,但更多的是甜蜜。为了我,这个想法跟行为毕竟是动人的,凯莎就接受她对自己的不满。
「鹤熙,妳怪怪的。」轻吻对方,凯莎提出最近的疑惑。
「哪裡怪?」
「妳是不是变得更爱我了?」
此话出口,再看凯莎得意的笑脸,鹤熙对于凯总裁的自恋有了新一步的见解,非常无言,但又觉得她很可爱。
「对,妳说对了,妳真是观察入微,不愧是总裁。」鹤熙无奈的笑。
「鹤熙,妳在敷衍我。」凯莎眯眼。
「我哪敢,我很认真。」鹤熙深情抚摸凯莎的脸。
「凯莎,妳这麽好,我觉得自己很幸运,我上辈子究竟做了什麽好事,这辈子才能被妳爱着,我有点害怕,我这麽幸福,真的是可以的吗?」
面对鹤熙突如其来的伤感,凯莎莫名恐惧起来,顿时想起为什麽会有这场车祸意外。
「当然可以,只要有我在,没什麽不可以的。相信我,我会找到那些混蛋,我会给妳平安快乐的人生,我会替妳扛下所有的苦、挡下所有的痛,只要妳唔……」
鹤熙不敢听,因为凯莎是说到做到的人。鹤熙的眼泪掉不停,当她们吻得很深,凯莎闭上眼睛时,以为她是感动,却不知她是难过,无法承受,凯莎的承诺跟誓言会让她无地自容。
几分钟过去,感觉到信息素高涨起来,鹤熙压上凯莎,手也跟着从她的大腿轻抚上来。
「鹤熙,妳的伤……」
凯莎也是理智,她不想鹤熙的伤势加重。但鹤熙好似没听见,从嘴往下亲,情慾蔓延,好久没有亲热,凯莎哪能忍得住,仰头抓紧她的肩,几秒后,病人服的蝴蝶结就被鹤熙轻而易举的解开,凯莎心裡尖叫,之前责备凉冰与蔷薇毫无羞耻心,如今她们却在医院这样缠绵,不能以身作则真是太糟糕,但也停不下来。凯莎不甘示弱的也松开鹤熙病服上的结,两人衣衫大开,凯莎望着赤裸上身的鹤熙,该死的性感,就算胸口都被绷带包紧。
「嗯……鹤熙……」
鹤熙爱抚凯莎的动作很轻很慢,亲吻胸部,触电般的酥麻感,可能真的太久没做爱,鹤熙的大腿才稍微顶上她的双腿间,凯莎就忍不住颤抖,湿了,全都湿了,都是因为妳。
「妳爱我吗?」
凯莎没想鹤熙这时会问,鹤熙也是疯了,早就乱七八糟了,每天就只知道跟凯莎爱来爱去,但是到底什麽才是爱?
「爱……啊……当然爱……」
「爱多久?」
「永远……呀……熙……」
「呵,太久了,要爱就现在……凯莎,我们回家吧……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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