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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寐以求的,宛如結婚蜜月的七天乘船之旅開始了。
鶴熙滿臉寫著期待,只是心裡有點奇怪,雖說之前就不斷跟凱莎提起自己的心願,但如今真的實現,踏上船的時候,她突然感到一陣羞恥,海上放煙花、床上的玫瑰花、一籃子香檳紅酒,彼此深情互望,然後親吻……這些幻想都是從哪來的?鶴熙自己也不明白,浪漫主義作祟,反正這一個星期唯有對方,誰也不能把她們分開。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心想的美好旅行都還沒進行第一步,凱莎就因為暈船,把船上吃的晚餐全吐出來,整個人非常不舒服,鶴熙心疼又不解。
「凱莎,妳會暈船?」
「有一點。」
止吐之後,外頭已經深夜,煙火其實沒放,因為鶴熙跟追說明凱莎的情況,兩人大概是無法看了,追表示可惜,留著明天吧。
凱莎病懨懨的躺在船上鋪滿玫瑰花的雙人床上,牆上有一顆大大的愛心,床頭櫃上的幾瓶香檳依然是完好的,鶴熙坐在床沿陪她,見凱莎臉色蒼白,她的心情亂成一團,想著一會兒的發情若來,她該怎麼辦,凱莎用這種狀態和自己結合標記,怎麼可能承受的了。
「沒吃暈船藥?」
「不行,我的身體現在要調整到最適合受孕的狀態,所以不能吃藥。」
此話一出,鶴熙難辦了,她的凱莎太拼命,結果適得其反,真是傻瓜。
「可我怕妳等一下發情,妳會更難受。不如今晚先不要了,船上的抑制劑放哪?我去拿。」
鶴熙關心至極,她一生的疼惜都給她了,彎下身輕吻凱莎的額頭。見鶴熙的呵護體貼,凱莎很幸福,因為她知道她選擇的人是真的愛她,而不是被本能肉慾驅使。不過這七天,鶴熙恐怕找不到抑制劑這種東西,就算有,也抑制不了那早已滿溢出來的愛。
「我不想浪費與妳的任何一秒,鶴熙,今晚是妳想要的,我會給妳任何妳想要的一切,只要妳在我身邊。」
凱莎抱緊鶴熙,莫名感性起來,鼻尖蹭在鶴熙的銀髮上,她的Omega在向她撒嬌,鶴熙的身體立即就有反應,凱莎在聞她的信息素,彼此的體溫逐漸升高。
「凱莎,我從來最想要的就不是孩子,是妳。如果能有我們的孩子當然好,可是我不想妳勉強自己,而且這趟旅行又不是只有今天,還有二三四五六七天,不用急,除非妳跳海,不然這幾天,我會用盡全力來愛妳,跟被妳愛。但即使妳真的跳海,我也會傾盡所有把妳撈上來,讓妳永遠都離不開我。」
情話對決,這是誰也不讓誰了,鶴熙輕抱著凱莎安撫她,可能是即將進入發情期影響情緒,凱莎很快落淚,聞入越多鶴熙的味道,情感就潰堤的越厲害,連帶鶴熙也激動起來。
「但是,鶴熙,妳的腺體好像不是這麼想的。」
凱莎低頭,往鶴熙的下身望,褲頭已有些微隆起,她的Alpha在這時候非常簡單好懂,鶴熙苦笑。
「凱莎,妳知道我愛妳,我難以控制。偏偏我又知道妳想要我讓妳懷孕,身為妳的Alpha,妳覺得我有可能克制得了對妳的霸佔與情慾嗎?」鶴熙說的正經,反倒凱莎變得很不正常,她感覺有股無以名狀的炙熱在逐漸侵蝕大腦與理智。
雖然因為暈船,凱莎的頭有點痛,但此刻她已不再噁心反胃,視線從清晰到模糊,然後又從模糊到清晰。伸手撥開鶴熙的銀髮,凱莎情不自禁舔咬她的肩頸喉嚨,鶴熙顫抖,暗道不好,凱莎的信息素如旋風席捲她,鶴熙極力壓抑,額上冒出些許汗滴,凱莎見她忍耐的模樣很不開心。
「唔……啾……」
掰過鶴熙的頭猛力親上去,舌頭快速探入、糾纏,意思是要鶴熙馬上要了自己。鶴熙皺眉,驚訝但不逃避,隨後閉眼與凱莎擁吻,迎合雙方共同的渴望,全忘了暈船的不適,鶴熙任由凱莎的雙手撫摸自己的每一處,又抓又揉,鶴熙感受到凱莎的焦躁與不安,釋放更多信息素要凱莎別擔心別害怕,她不會走,死都不會走。幾分鐘後,雙唇欲分開,凱莎不從,咬著鶴熙的下唇。
「呼……鶴熙,別對我溫柔,我會恨妳。」
加重力道勾著鶴熙的脖子,鼻尖觸上鼻尖,四目相對,兩人的呼吸都不穩,呼出的氣也是燙得嚇人。
「凱總裁,什麼時候對心愛的妻子溫柔也變成一種錯了?」
沒想到鶴熙會有這麼一句,她其實也懂得調情跟情趣。凱莎此時的笑是媚態十足,鶴熙從未見過,臉更紅,她的凱莎好美,口水吞得更痛苦。
「鶴熙,我要娶的Alpha,她平常『軟萌』可愛,乖巧又賢慧,但真的做愛起來、發狂起來,可以毀天滅地,幹得很用力,拆車拆門拆床板,那個Alpha是妳嗎?還是……」
凱莎這招激將法還是有用的,見鶴熙親的醋意濃烈,她也是占有慾強的人,對於鶴熙接下來的行為,凱莎相當驕傲也很滿意,信息素的交融總算給了堵在胸口的慾火一個發洩口。踢掉室內拖鞋,鶴熙邊親邊上床,凱莎的手已伸入她的衣服裡愛撫,仔細摸她的腰她的肋骨,往上到胸部揉捏,凱莎摸過的地方點燃全新的愛火,鶴熙受不了,起身脫掉上衣,狠甩襯衫落地,此舉讓凱莎有一絲欽慕湧入心頭,覺得鶴熙有點帥。迅速再壓上,鶴熙啃咬凱莎的肌膚,從臉到下巴,漸漸被Omega的發情引誘,Alpha的虎牙這時變得尖銳,鶴熙的銀髮遮掩藍眸,表情的蓄勢待發是另一種撩撥,鶴熙懂最好的部份要留到最後,所以香氣最濃的後頸腺體先不要,轉而在凱莎的頸部製造印記,她要炫耀她的愛,她這輩子沒有對一個人如此放肆過。
「鶴熙,咬我……想要……快點……」
多少年沒發情過,凱莎適應不良,整個人要發瘋,信息素大亂,她的霸道在真的發情期之下是不管用,後來嫌鶴熙太慢,手掌放過她的雙峰往自己身上去,凱莎急著脫光,她無法忍受這份火熱,她需要被澆熄,但是又不願徹底熄滅,理智崩潰到居然要在鶴熙面前自娛,鶴熙阻止她,抓住她的手腕,四目相交,雙方的眼中第一次出現了獵人的性感與滅頂的快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凱莎全身發抖。
「給我,Alpha……插進來……鶴熙,妳知道要怎麼觸摸我,該怎麼做會讓我舒服,爽到極點,我要妳……」
被原始渴求逼得流下眼淚。為愛,凱莎可以重回這種無法違抗的天命,身為Omega,她曾經最討厭最痛恨的,所以建立梅洛天城。今天,透過一關又一關的考驗,她們是真心相愛,凱莎相信,她相信鶴熙也是,可為什麼發情的不可阻擋能令她忘記全部的艱苦,拋棄感情的珍貴,只有性?為什麼她們的結合只能這麼醜陋?
「啾。」
眼淚還沒流至耳邊,鶴熙親去了,沾濕她的唇。
「我不是妳要娶的那個Alpha,凱莎,我是鶴熙,會每天替妳煮早餐午餐晚餐宵夜點心,會跟妳一起守護梅洛天城,堅持理想,不管世界怎麼變,我對妳的愛不會變,我是要與妳相守相伴一生一世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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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寐以求的,宛如结婚蜜月的七天乘船之旅开始了。
鹤熙满脸写着期待,只是心裡有点奇怪,虽说之前就不断跟凯莎提起自己的心愿,但如今真的实现,踏上船的时候,她突然感到一阵羞耻,海上放烟花、床上的玫瑰花、一篮子香槟红酒,彼此深情互望,然后亲吻……这些幻想都是从哪来的?鹤熙自己也不明白,浪漫主义作祟,反正这一个星期唯有对方,谁也不能把她们分开。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心想的美好旅行都还没进行第一步,凯莎就因为晕船,把船上吃的晚餐全吐出来,整个人非常不舒服,鹤熙心疼又不解。
「凯莎,妳会晕船?」
「有一点。」
止吐之后,外头已经深夜,烟火其实没放,因为鹤熙跟追说明凯莎的情况,两人大概是无法看了,追表示可惜,留着明天吧。
凯莎病恹恹的躺在船上铺满玫瑰花的双人床上,牆上有一颗大大的爱心,床头柜上的几瓶香槟依然是完好的,鹤熙坐在床沿陪她,见凯莎脸色苍白,她的心情乱成一团,想着一会儿的发情若来,她该怎麽办,凯莎用这种状态和自己结合标记,怎麽可能承受的了。
「没吃晕船药?」
「不行,我的身体现在要调整到最适合受孕的状态,所以不能吃药。」
此话一出,鹤熙难办了,她的凯莎太拼命,结果适得其反,真是傻瓜。
「可我怕妳等一下发情,妳会更难受。不如今晚先不要了,船上的抑制剂放哪?我去拿。」
鹤熙关心至极,她一生的疼惜都给她了,弯下身轻吻凯莎的额头。见鹤熙的呵护体贴,凯莎很幸福,因为她知道她选择的人是真的爱她,而不是被本能肉慾驱使。不过这七天,鹤熙恐怕找不到抑制剂这种东西,就算有,也抑制不了那早已满溢出来的爱。
「我不想浪费与妳的任何一秒,鹤熙,今晚是妳想要的,我会给妳任何妳想要的一切,只要妳在我身边。」
凯莎抱紧鹤熙,莫名感性起来,鼻尖蹭在鹤熙的银发上,她的Omega在向她撒娇,鹤熙的身体立即就有反应,凯莎在闻她的信息素,彼此的体温逐渐升高。
「凯莎,我从来最想要的就不是孩子,是妳。如果能有我们的孩子当然好,可是我不想妳勉强自己,而且这趟旅行又不是只有今天,还有二三四五六七天,不用急,除非妳跳海,不然这几天,我会用尽全力来爱妳,跟被妳爱。但即使妳真的跳海,我也会倾尽所有把妳捞上来,让妳永远都离不开我。」
情话对决,这是谁也不让谁了,鹤熙轻抱着凯莎安抚她,可能是即将进入发情期影响情绪,凯莎很快落泪,闻入越多鹤熙的味道,情感就溃堤的越厉害,连带鹤熙也激动起来。
「但是,鹤熙,妳的腺体好像不是这麽想的。」
凯莎低头,往鹤熙的下身望,裤头已有些微隆起,她的Alpha在这时候非常简单好懂,鹤熙苦笑。
「凯莎,妳知道我爱妳,我难以控制。偏偏我又知道妳想要我让妳怀孕,身为妳的Alpha,妳觉得我有可能克制得了对妳的霸佔与情慾吗?」鹤熙说的正经,反倒凯莎变得很不正常,她感觉有股无以名状的炙热在逐渐侵蚀大脑与理智。
虽然因为晕船,凯莎的头有点痛,但此刻她已不再噁心反胃,视线从清晰到模煳,然后又从模煳到清晰。伸手拨开鹤熙的银发,凯莎情不自禁舔咬她的肩颈喉咙,鹤熙颤抖,暗道不好,凯莎的信息素如旋风席捲她,鹤熙极力压抑,额上冒出些许汗滴,凯莎见她忍耐的模样很不开心。
「唔……啾……」
掰过鹤熙的头猛力亲上去,舌头快速探入、纠缠,意思是要鹤熙马上要了自己。鹤熙皱眉,惊讶但不逃避,随后闭眼与凯莎拥吻,迎合双方共同的渴望,全忘了晕船的不适,鹤熙任由凯莎的双手抚摸自己的每一处,又抓又揉,鹤熙感受到凯莎的焦躁与不安,释放更多信息素要凯莎别担心别害怕,她不会走,死都不会走。几分钟后,双唇欲分开,凯莎不从,咬着鹤熙的下唇。
「呼……鹤熙,别对我温柔,我会恨妳。」
加重力道勾着鹤熙的脖子,鼻尖触上鼻尖,四目相对,两人的呼吸都不稳,呼出的气也是烫得吓人。
「凯总裁,什麽时候对心爱的妻子温柔也变成一种错了?」
没想到鹤熙会有这麽一句,她其实也懂得调情跟情趣。凯莎此时的笑是媚态十足,鹤熙从未见过,脸更红,她的凯莎好美,口水吞得更痛苦。
「鹤熙,我要娶的Alpha,她平常『软萌』可爱,乖巧又贤慧,但真的做爱起来、发狂起来,可以毁天灭地,干得很用力,拆车拆门拆床板,那个Alpha是妳吗?还是……」
凯莎这招激将法还是有用的,见鹤熙亲的醋意浓烈,她也是占有慾强的人,对于鹤熙接下来的行为,凯莎相当骄傲也很满意,信息素的交融总算给了堵在胸口的慾火一个发洩口。踢掉室内拖鞋,鹤熙边亲边上床,凯莎的手已伸入她的衣服裡爱抚,仔细摸她的腰她的肋骨,往上到胸部揉捏,凯莎摸过的地方点燃全新的爱火,鹤熙受不了,起身脱掉上衣,狠甩衬衫落地,此举让凯莎有一丝钦慕涌入心头,觉得鹤熙有点帅。迅速再压上,鹤熙啃咬凯莎的肌肤,从脸到下巴,渐渐被Omega的发情引诱,Alpha的虎牙这时变得尖锐,鹤熙的银发遮掩蓝眸,表情的蓄势待发是另一种撩拨,鹤熙懂最好的部份要留到最后,所以香气最浓的后颈腺体先不要,转而在凯莎的颈部製造印记,她要炫耀她的爱,她这辈子没有对一个人如此放肆过。
「鹤熙,咬我……想要……快点……」
多少年没发情过,凯莎适应不良,整个人要发疯,信息素大乱,她的霸道在真的发情期之下是不管用,后来嫌鹤熙太慢,手掌放过她的双峰往自己身上去,凯莎急着脱光,她无法忍受这份火热,她需要被浇熄,但是又不愿彻底熄灭,理智崩溃到居然要在鹤熙面前自娱,鹤熙阻止她,抓住她的手腕,四目相交,双方的眼中第一次出现了猎人的性感与灭顶的快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凯莎全身发抖。
「给我,Alpha……插进来……鹤熙,妳知道要怎麽触摸我,该怎麽做会让我舒服,爽到极点,我要妳……」
被原始渴求逼得流下眼泪。为爱,凯莎可以重回这种无法违抗的天命,身为Omega,她曾经最讨厌最痛恨的,所以建立梅洛天城。今天,透过一关又一关的考验,她们是真心相爱,凯莎相信,她相信鹤熙也是,可为什麽发情的不可阻挡能令她忘记全部的艰苦,抛弃感情的珍贵,只有性?为什麽她们的结合只能这麽丑陋?
「啾。」
眼泪还没流至耳边,鹤熙亲去了,沾湿她的唇。
「我不是妳要娶的那个Alpha,凯莎,我是鹤熙,会每天替妳煮早餐午餐晚餐宵夜点心,会跟妳一起守护梅洛天城,坚持理想,不管世界怎麽变,我对妳的爱不会变,我是要与妳相守相伴一生一世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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