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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莎站在家門口,一步都沒動,她面無表情,胸口有燃燒的大火。時間無情的流逝,凱莎早已收到追的消息,她知道鶴熙的所有,一舉一動,她是做過頭,因為她討厭無法掌控的事,不願接受任何可能發生的失去。凱莎握緊拳頭,當鶴熙終於回來,怒氣是表面,傷心是裡面,或許是已經習慣武裝自己,用強悍逼迫自己不畏懼,卻不知軟弱也並非絕對可恥。
「鶴熙,妳……」凱莎急著要控訴她的感受,卻沒想鶴熙的情緒比她還強烈。
家門口,公共場所,鶴熙上前就捧著凱莎的臉瘋狂親吻。
「唔……等、等……」
凱莎被壓上門,雙手抵在鶴熙的肩,雖然是高興,但也很難過,因為鶴熙的信息素不是純粹的渴望,太多難以形容的痛苦、難以甩開的糾纏,那慾望是被強制引發的,凱莎不喜歡,可是她也推不開,更不能拒絕,原來一個Alpha若真的要對自己用強,Omega根本沒有機會反抗,還會很享受那種臣服。被吻的頭昏,凱莎第一次發現鶴熙的親吻可以這麼性感,前所未有的情色,凱莎紅著臉喘氣,鶴熙的信息素在逼自己乖乖就範,但她死也不要,一手向後找尋門把。
喀-
「啊……不……」
打開門進屋,鶴熙横抱凱莎,踹上門,還是一語不發的繼續親她。躺上床,鶴熙壓著凱莎的手,凱莎要抗拒這莫名其妙的情慾,她很生氣,越貼緊彼此的身體就越生氣。
「鶴熙,停……妳、妳身上有其他Omega的味道……」
這句話敲醒了鶴熙,Allan的菸?用抑制劑改造的發情劑,時長無法估算,因人而異,愛情也跟人生一樣,沒有所謂的解藥,所以終生痛苦。鶴熙看凱莎發怒的面容,雖知自己是沒辦法對抗鶴熙身為Alpha的力氣,但是她的眼淚很倔強,就算害怕,也絕不會退縮。
「妳是心虛?所以才想擁抱我嗎?」
凱莎這些日子都被戀愛沖昏頭,但在這她心甘情願沉溺的愛情海裡,眼睛不打開,宛如瞎子的每分每秒,內心的感覺是加倍敏感,患得患失不是凱莎不夠成熟、不夠理智,是她過於認真、全力以赴的結果。
「對不起。」
鶴熙懊悔道歉,她本就容易心軟,對愛人更是捧在手裡呵護備至。發情劑誘發Alpha的狂暴狀態,鶴熙忍到見了凱莎才爆發已是毅力驚人,也原來能拯救一個人的關鍵,不是妳有多愛對方、多包容她,而是不管天崩地裂,世界末日,她一直都在身邊。
「姊!」
涼冰原本在家,驚見兩人的數值變化,尤其鶴熙的非常劇烈、非比尋常,她用最快的速度開車過來,還以為是發生什麼可怕的事,但見兩人躺在床上,凱莎衣衫大開,肩頸上許多新鮮的吻痕,鶴熙流了很多汗,微溼的銀色瀏海髮尾,褲子的皮帶跟拉鍊開了一半,涼冰一臉尷尬,心中疑惑這是她們的情趣嗎?用這麼強的發情劑?偷偷改了我的抑制劑?
「不好意思打擾了,請繼續。」涼冰低頭要轉身離開。
「不准走,給我回來!」凱莎暴怒,更多的是被發現的羞恥。
鶴熙從凱莎的身上起來,整理好衣物,此刻的狀態很詭異,涼冰是不方便多說,就拿了鎮定劑給鶴熙,比抑制劑更強更快速,但也有副作用。
「如果下次,妳再被同款的發情劑誘發情慾,會是翻倍的效果。」涼冰解釋,凱莎緊張了。
「涼冰,妳為什麼要發明這種東西?」鶴熙問,有點責備的口氣。
「因為薔薇不會發情,也不會被我的發情期影響,至少不會像Alpha這般瘋狂。」涼冰回答的很乾脆。
「但妳有想過,妳會因此害到不少人嗎?」
「妳在說妳是被害者嗎?」涼冰知道她的想法,鶴熙不回答。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若沒有去了解發情的根源與之背後的原因,又哪來這些抑制劑、鎮定劑,甚至是梅洛天城。可怕的並不是這些東西,是人心。鶴熙,我跟我姊姊都是Omega,在梅洛天城之前所受的苦不會少,世界本來就不公平,我不可能拯救世上所有的人,但我會保護我在乎的人,我會為我愛的人付出一切,哪怕是我的生命。是,我很抱歉,被某些有心人士利用我的知識跟技術,可是我不能控制他們,就像妳也不能阻止命運對妳的殘忍,還有我姊姊的先天缺陷,或是Allan決定要走不能回頭的路。」
涼冰很久沒對誰說教,因為這種事通常是凱莎在做,但她現在驚魂未定,思緒不清,涼冰憂心。三人沉默,直到薔薇打了通電話給涼冰,說是小愛夢遊,現在哭著在找媽咪,涼冰才先離開。鶴熙坐在床沿,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凱莎,凱莎在窗邊凝視她,怒氣早已沒了,坦白說,方才失控的鶴熙是讓她滿興奮的,只是她不滿鶴熙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
「凱莎?」
「別動。」
凱莎跨坐到鶴熙的大腿上,鶴熙雙手撐著床,乖乖聽她的話。凱莎抱緊她,柔軟濕熱的舌頭輕輕舔她,從嘴唇到耳朵,鶴熙抬頭,凱莎舔到脖子後頸,雙方的信息素慢慢交融起來,雖沒有剛才進屋時的激烈,但是很纏綿,吐息又熱了起來,鶴熙明白凱莎的意思,就想她身上全都是她的香氣,不准任何人靠近,想都別想。凱莎隨後脫了鶴熙的上衣,舌尖來到鎖骨胸口,逐漸變為吸咬吸吮,鶴熙也是不能忍,兩手伸進凱莎的襯衫裡撫摸她。
「鶴熙,我要……」凱莎咬住鶴熙的手指。
「妳要什麼?」鶴熙雙眼迷離,愛撫凱莎的身體。
「我要……鶴熙。」
「但是鶴熙,好像不太行。」鶴熙苦笑。
「不管妳行不行,我都要妳,啾……」
鶴熙每次聽凱莎說這些話都很感動,兩人情不自禁擁吻,平躺回床,衣服一件件落地,凱莎趴跪在鶴熙的雙腿間撫慰她,手掌輕輕摩擦,最後整個含入,兩人後來呈現相反姿勢,也是同樣的方式,鶴熙的面部貼上凱莎的流水處,手指跟舌頭並用。
「呼……鶴熙……裡面……」
鶴熙的手指修長,直戳凱莎體內的嬌嫩軟肉,凱莎呻吟連連,下半身顫抖,鶴熙滿口愛人的體液,說實話,她也好想要被填滿,凱莎明白,她小心對她,要到床單都濕透了,她才敢開拓這可愛粉嫩的小肉縫,當然也不忘刺激腺體。
「啊……凱莎……」
兩人的嬌喘是舒服的證明,手指在體內的抽插水聲很淫蕩,那是對愛人的開誠佈公,雙方同是滿心歡喜的接受,共同消去彼此的不安。徹夜都沒停,高潮不是算次數,是看心情,她們都是持久戰的好手,可能發情劑沒有完全消失吧,又或是,就讓我死在妳的手裡吧。
「我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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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莎站在家门口,一步都没动,她面无表情,胸口有燃烧的大火。时间无情的流逝,凯莎早已收到追的消息,她知道鹤熙的所有,一举一动,她是做过头,因为她讨厌无法掌控的事,不愿接受任何可能发生的失去。凯莎握紧拳头,当鹤熙终于回来,怒气是表面,伤心是裡面,或许是已经习惯武装自己,用强悍逼迫自己不畏惧,却不知软弱也并非绝对可耻。
「鹤熙,妳……」凯莎急着要控诉她的感受,却没想鹤熙的情绪比她还强烈。
家门口,公共场所,鹤熙上前就捧着凯莎的脸疯狂亲吻。
「唔……等、等……」
凯莎被压上门,双手抵在鹤熙的肩,虽然是高兴,但也很难过,因为鹤熙的信息素不是纯粹的渴望,太多难以形容的痛苦、难以甩开的纠缠,那慾望是被强制引发的,凯莎不喜欢,可是她也推不开,更不能拒绝,原来一个Alpha若真的要对自己用强,Omega根本没有机会反抗,还会很享受那种臣服。被吻的头昏,凯莎第一次发现鹤熙的亲吻可以这麽性感,前所未有的情色,凯莎红着脸喘气,鹤熙的信息素在逼自己乖乖就范,但她死也不要,一手向后找寻门把。
喀-
「啊……不……」
打开门进屋,鹤熙横抱凯莎,踹上门,还是一语不发的继续亲她。躺上床,鹤熙压着凯莎的手,凯莎要抗拒这莫名其妙的情慾,她很生气,越贴紧彼此的身体就越生气。
「鹤熙,停……妳、妳身上有其他Omega的味道……」
这句话敲醒了鹤熙,Allan的菸?用抑制剂改造的发情剂,时长无法估算,因人而异,爱情也跟人生一样,没有所谓的解药,所以终生痛苦。鹤熙看凯莎发怒的面容,虽知自己是没办法对抗鹤熙身为Alpha的力气,但是她的眼泪很倔强,就算害怕,也绝不会退缩。
「妳是心虚?所以才想拥抱我吗?」
凯莎这些日子都被恋爱冲昏头,但在这她心甘情愿沉溺的爱情海裡,眼睛不打开,宛如瞎子的每分每秒,内心的感觉是加倍敏感,患得患失不是凯莎不够成熟、不够理智,是她过于认真、全力以赴的结果。
「对不起。」
鹤熙懊悔道歉,她本就容易心软,对爱人更是捧在手裡呵护备至。发情剂诱发Alpha的狂暴状态,鹤熙忍到见了凯莎才爆发已是毅力惊人,也原来能拯救一个人的关键,不是妳有多爱对方、多包容她,而是不管天崩地裂,世界末日,她一直都在身边。
「姊!」
凉冰原本在家,惊见两人的数值变化,尤其鹤熙的非常剧烈、非比寻常,她用最快的速度开车过来,还以为是发生什麽可怕的事,但见两人躺在床上,凯莎衣衫大开,肩颈上许多新鲜的吻痕,鹤熙流了很多汗,微溼的银色浏海发尾,裤子的皮带跟拉鍊开了一半,凉冰一脸尴尬,心中疑惑这是她们的情趣吗?用这麽强的发情剂?偷偷改了我的抑制剂?
「不好意思打扰了,请继续。」凉冰低头要转身离开。
「不准走,给我回来!」凯莎暴怒,更多的是被发现的羞耻。
鹤熙从凯莎的身上起来,整理好衣物,此刻的状态很诡异,凉冰是不方便多说,就拿了镇定剂给鹤熙,比抑制剂更强更快速,但也有副作用。
「如果下次,妳再被同款的发情剂诱发情慾,会是翻倍的效果。」凉冰解释,凯莎紧张了。
「凉冰,妳为什麽要发明这种东西?」鹤熙问,有点责备的口气。
「因为蔷薇不会发情,也不会被我的发情期影响,至少不会像Alpha这般疯狂。」凉冰回答的很乾脆。
「但妳有想过,妳会因此害到不少人吗?」
「妳在说妳是被害者吗?」凉冰知道她的想法,鹤熙不回答。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若没有去了解发情的根源与之背后的原因,又哪来这些抑制剂、镇定剂,甚至是梅洛天城。可怕的并不是这些东西,是人心。鹤熙,我跟我姊姊都是Omega,在梅洛天城之前所受的苦不会少,世界本来就不公平,我不可能拯救世上所有的人,但我会保护我在乎的人,我会为我爱的人付出一切,哪怕是我的生命。是,我很抱歉,被某些有心人士利用我的知识跟技术,可是我不能控制他们,就像妳也不能阻止命运对妳的残忍,还有我姊姊的先天缺陷,或是Allan决定要走不能回头的路。」
凉冰很久没对谁说教,因为这种事通常是凯莎在做,但她现在惊魂未定,思绪不清,凉冰忧心。三人沉默,直到蔷薇打了通电话给凉冰,说是小爱梦游,现在哭着在找妈咪,凉冰才先离开。鹤熙坐在床沿,不知道要怎麽面对凯莎,凯莎在窗边凝视她,怒气早已没了,坦白说,方才失控的鹤熙是让她满兴奋的,只是她不满鹤熙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
「凯莎?」
「别动。」
凯莎跨坐到鹤熙的大腿上,鹤熙双手撑着床,乖乖听她的话。凯莎抱紧她,柔软湿热的舌头轻轻舔她,从嘴唇到耳朵,鹤熙抬头,凯莎舔到脖子后颈,双方的信息素慢慢交融起来,虽没有刚才进屋时的激烈,但是很缠绵,吐息又热了起来,鹤熙明白凯莎的意思,就想她身上全都是她的香气,不准任何人靠近,想都别想。凯莎随后脱了鹤熙的上衣,舌尖来到锁骨胸口,逐渐变为吸咬吸吮,鹤熙也是不能忍,两手伸进凯莎的衬衫裡抚摸她。
「鹤熙,我要……」凯莎咬住鹤熙的手指。
「妳要什麽?」鹤熙双眼迷离,爱抚凯莎的身体。
「我要……鹤熙。」
「但是鹤熙,好像不太行。」鹤熙苦笑。
「不管妳行不行,我都要妳,啾……」
鹤熙每次听凯莎说这些话都很感动,两人情不自禁拥吻,平躺回床,衣服一件件落地,凯莎趴跪在鹤熙的双腿间抚慰她,手掌轻轻摩擦,最后整个含入,两人后来呈现相反姿势,也是同样的方式,鹤熙的面部贴上凯莎的流水处,手指跟舌头并用。
「呼……鹤熙……裡面……」
鹤熙的手指修长,直戳凯莎体内的娇嫩软肉,凯莎呻吟连连,下半身颤抖,鹤熙满口爱人的体液,说实话,她也好想要被填满,凯莎明白,她小心对她,要到床单都湿透了,她才敢开拓这可爱粉嫩的小肉缝,当然也不忘刺激腺体。
「啊……凯莎……」
两人的娇喘是舒服的证明,手指在体内的抽插水声很淫荡,那是对爱人的开诚佈公,双方同是满心欢喜的接受,共同消去彼此的不安。彻夜都没停,高潮不是算次数,是看心情,她们都是持久战的好手,可能发情剂没有完全消失吧,又或是,就让我死在妳的手裡吧。
「我爱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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