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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莎,呃……算了,別再……』
坐在床沿,鶴熙雙腿張開,身體在顫抖,輕輕摸著凱莎的金髮,見她在自己的兩腿間努力,舌頭跟手指都在取悅她,鶴熙不興奮是不可能的,但沒反應就是沒反應,很無奈,又羞又氣,我算什麼Alpha,讓妳這麼辛苦,為什麼?我應該當Omega的。
『凱莎,可以了,嗯……夠了,真的……呀!』
被凱莎壓上床,手腕被她扣著,鶴熙紅著臉看她,兩人的體位應該是相反了,但感覺還不壞。
『鶴熙,知道為什麼女Alpha比男Alpha好嗎?』
鶴熙不答話,弓起了腰,凱莎的手指已碰到她下身最濕潤的地方。
『想要嗎?』
凱莎撫摸鶴熙的臉,吻她的唇,霸道又小心翼翼,金髮垂落在鶴熙的肩上胸口,誰能抗拒,身為Alpha,身為這樣可憐可笑的Alpha,我真的可以被如此優秀美麗的妳擁有,或是擁有妳?
『想要我嗎?』
『怎、怎麼可以……啊!凱莎……』
「不!凱莎!」
猛力從床上彈起,原來是夢,鶴熙滿身大汗喘氣,朝陽照亮她額角的汗,做這種夢,鶴熙簡直不敢相信。冷靜了幾分鐘,鶴熙才敢掀開棉被,結果還是老樣子,就算是「春夢」,身體依舊死性不改,鶴熙瞇眼盯著下半身,無言到極點。
鶴熙隨後下床梳洗,泡了杯咖啡,即溶的便宜咖啡,坐在椅上,鶴熙的目光黯淡下來,回想前幾天跟凱莎的晚餐,她說的那些話,關於她的秘密,還有她對她做的事。
『但我不覺得我很悲慘,只是遺憾。 因為不管如何,日子還是要過的,能不能生也不是人生裡唯一重要的事。』
『這麼晚了,我送妳回家吧。不要?鶴熙,妳這樣我很難受。妳總拒我於千里之外,但又不是真的不跟我見面,這個模式讓我……拿妳沒辦法。』
『鶴熙,妳的眼睛……我可能已經不想只是喜歡妳的眼睛了。』
在餐館大門,街燈閃爍著,曖昧不明,凱莎突然伸手輕撫她的右眼,鶴熙當時沒有後退沒有拒絕,大拇指輕觸睫毛,她連眨一眼都不敢,香味圍繞彼此,那是信息素在影響情緒,並非有特殊的情意,鶴熙自我解釋,卻無法與凱莎對視,她無從得知凱莎那一分鐘的表情,可惜了。在面對有點愛慕的人,必須先閃躲來保護自己,免得現在說喜歡,然後日子久了,無法滿足的渴望會擊潰當初的單純美好,那很殘忍。雖然直接熄滅剛萌生的小火苗也不會溫柔到哪去,但至少比最終被深刻的大火紋身烙印的好。
『鶴熙,告訴我妳的手機號碼吧?又不要?妳也回答的太快。算了,反正我已從涼冰那得知妳公司的電話號碼。』
『下次看電影好嗎?妳想看哪……不想看。去博物館吧,最近市中心有……沒興趣。不然去海邊,我有遊艇可以……會暈船。唉,鶴熙,妳到底喜歡什麼?』
「我有一點喜歡妳,眼睛,自信,香味,讓我發狂。有衝動,但沒有用,怎麼可以擁有妳。」
鶴熙自言自語,語調很淒慘,堪稱悲劇,咖啡都涼了,後頸的腺體卻熱得發燙,人可以欺騙別人,但騙不了自己。鶴熙讓信息素維持高漲的狀態好久好久,如果在外頭,有多少Omega要因她而自願發情。握杯子的手很用力,瓷杯都冒出裂痕,咖啡在震動,鶴熙是有絕對的能力可以過上比現在好上幾百倍的生活,但她不肯,卻也說不出原因,因為只要一想起小時候的事情就頭痛,頭痛欲裂。而這種自我摧殘被遏止,來自一通電話,鶴熙瞬間變為平常,莫名緊張,該不會是凱莎?不,是師妹,這紅髮叛逆的姑娘,終於知道要聯絡人了。
『師姐,我回來了。』
「贏了?」鶴熙微笑,跟師妹說話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像個Alpha了。
『當然,妳說過沒得優勝就不能回來。』
「是嗎?在Alpha的組別裡獲得優勝的,竟然是一個Beta,那些Alpha一定氣死了。但妳不先回警局嗎?不用工作?」
『讓我喘口氣吧。師姐,聽說妳搬家了,我去找妳,我們好久沒見了。』
「消息很靈通嘛,我在梅洛天城。」
對方不說話,鶴熙覺得奇怪。安靜幾秒後,聽對方苦笑。
『師姐,妳怎麼會想去梅洛天城?』
「因緣際會,工作比較多,人也比較善良,醫療科技……聽說也是頂尖的。」
『性別平權城市是嗎……師姐,我們約在其他地方吧。』鶴熙感覺到異樣。
「小ㄚ頭,說實話,不然我拿竹劍劈妳。」
對方沉默,再次開口的語氣就聽得出痛苦。
『那裡有一個我想見,但不敢見的人。』
「誰?」
『前女友。』
「啊?拜託,姑娘,梅洛天城這麼大,況且都是前女友了,還怕尷尬?」
其實鶴熙也是第一次知道她有前女友,這兩年一同練劍的時候,都只管怎麼精進劍術,私事很少談,妳也是藏的夠深的。
「怎麼了?想舊情復燃?人家說不定都已經結婚生小孩了。」鶴熙開玩笑,卻不知對方是真的難過。
『呵,也是,沒、沒事,那就約在梅洛天城。』
「薔薇,妳在哭嗎?」鶴熙還是問了,她說沒有,但一聽就知道是假的。
「想哭就哭吧,因為我也快哭了。」換薔薇驚訝。
「有一個Omega讓我心傷,雖然也是我自願的。」鶴熙嘆氣。
『師姐,妳的被虐傾向好像越來越嚴重了。』
錯,不是喜歡被虐,是不想期待太大,然後又失望落入深淵。兩人接著聊了其他瑣事才掛上電話,鶴熙隨後靠上椅背,仰頭望著天花板,欲用別的事情來分心,但可怕的是,現在不管想什麼事,她都可以想到凱莎,很煩,她覺得討厭,忽然想起曾經看過的戲劇,那演員的台詞是這麼說的:「妳不先討厭這個人,又怎麼會喜歡這個人;如果連她最討人厭的一面妳都包容了,那之後還有什麼妳不能接受的。」
天殺的,別再興奮了,鶴熙揉了揉後頸的腺體,這要怎麼上班?說發燒吧,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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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莎,呃……算了,别再……』
坐在床沿,鹤熙双腿张开,身体在颤抖,轻轻摸着凯莎的金发,见她在自己的两腿间努力,舌头跟手指都在取悦她,鹤熙不兴奋是不可能的,但没反应就是没反应,很无奈,又羞又气,我算什麽Alpha,让妳这麽辛苦,为什麽?我应该当Omega的。
『凯莎,可以了,嗯……够了,真的……呀!』
被凯莎压上床,手腕被她扣着,鹤熙红着脸看她,两人的体位应该是相反了,但感觉还不坏。
『鹤熙,知道为什麽女Alpha比男Alpha好吗?』
鹤熙不答话,弓起了腰,凯莎的手指已碰到她下身最湿润的地方。
『想要吗?』
凯莎抚摸鹤熙的脸,吻她的唇,霸道又小心翼翼,金发垂落在鹤熙的肩上胸口,谁能抗拒,身为Alpha,身为这样可怜可笑的Alpha,我真的可以被如此优秀美丽的妳拥有,或是拥有妳?
『想要我吗?』
『怎、怎麽可以……啊!凯莎……』
「不!凯莎!」
猛力从床上弹起,原来是梦,鹤熙满身大汗喘气,朝阳照亮她额角的汗,做这种梦,鹤熙简直不敢相信。冷静了几分钟,鹤熙才敢掀开棉被,结果还是老样子,就算是「春梦」,身体依旧死性不改,鹤熙眯眼盯着下半身,无言到极点。
鹤熙随后下床梳洗,泡了杯咖啡,即溶的便宜咖啡,坐在椅上,鹤熙的目光黯淡下来,回想前几天跟凯莎的晚餐,她说的那些话,关于她的秘密,还有她对她做的事。
『但我不觉得我很悲惨,只是遗憾。 因为不管如何,日子还是要过的,能不能生也不是人生裡唯一重要的事。』
『这麽晚了,我送妳回家吧。不要?鹤熙,妳这样我很难受。妳总拒我于千里之外,但又不是真的不跟我见面,这个模式让我……拿妳没办法。』
『鹤熙,妳的眼睛……我可能已经不想只是喜欢妳的眼睛了。』
在餐馆大门,街灯闪烁着,暧昧不明,凯莎突然伸手轻抚她的右眼,鹤熙当时没有后退没有拒绝,大拇指轻触睫毛,她连眨一眼都不敢,香味围绕彼此,那是信息素在影响情绪,并非有特殊的情意,鹤熙自我解释,却无法与凯莎对视,她无从得知凯莎那一分钟的表情,可惜了。在面对有点爱慕的人,必须先闪躲来保护自己,免得现在说喜欢,然后日子久了,无法满足的渴望会击溃当初的单纯美好,那很残忍。虽然直接熄灭刚萌生的小火苗也不会温柔到哪去,但至少比最终被深刻的大火纹身烙印的好。
『鹤熙,告诉我妳的手机号码吧?又不要?妳也回答的太快。算了,反正我已从凉冰那得知妳公司的电话号码。』
『下次看电影好吗?妳想看哪……不想看。去博物馆吧,最近市中心有……没兴趣。不然去海边,我有游艇可以……会晕船。唉,鹤熙,妳到底喜欢什麽?』
「我有一点喜欢妳,眼睛,自信,香味,让我发狂。有冲动,但没有用,怎麽可以拥有妳。」
鹤熙自言自语,语调很凄惨,堪称悲剧,咖啡都凉了,后颈的腺体却热得发烫,人可以欺骗别人,但骗不了自己。鹤熙让信息素维持高涨的状态好久好久,如果在外头,有多少Omega要因她而自愿发情。握杯子的手很用力,瓷杯都冒出裂痕,咖啡在震动,鹤熙是有绝对的能力可以过上比现在好上几百倍的生活,但她不肯,却也说不出原因,因为只要一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就头痛,头痛欲裂。而这种自我摧残被遏止,来自一通电话,鹤熙瞬间变为平常,莫名紧张,该不会是凯莎?不,是师妹,这红发叛逆的姑娘,终于知道要联络人了。
『师姐,我回来了。』
「赢了?」鹤熙微笑,跟师妹说话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像个Alpha了。
『当然,妳说过没得优胜就不能回来。』
「是吗?在Alpha的组别裡获得优胜的,竟然是一个Beta,那些Alpha一定气死了。但妳不先回警局吗?不用工作?」
『让我喘口气吧。师姐,听说妳搬家了,我去找妳,我们好久没见了。』
「消息很灵通嘛,我在梅洛天城。」
对方不说话,鹤熙觉得奇怪。安静几秒后,听对方苦笑。
『师姐,妳怎麽会想去梅洛天城?』
「因缘际会,工作比较多,人也比较善良,医疗科技……听说也是顶尖的。」
『性别平权城市是吗……师姐,我们约在其他地方吧。』鹤熙感觉到异样。
「小ㄚ头,说实话,不然我拿竹剑噼妳。」
对方沉默,再次开口的语气就听得出痛苦。
『那裡有一个我想见,但不敢见的人。』
「谁?」
『前女友。』
「啊?拜託,姑娘,梅洛天城这麽大,况且都是前女友了,还怕尴尬?」
其实鹤熙也是第一次知道她有前女友,这两年一同练剑的时候,都只管怎麽精进剑术,私事很少谈,妳也是藏的够深的。
「怎麽了?想旧情復燃?人家说不定都已经结婚生小孩了。」鹤熙开玩笑,却不知对方是真的难过。
『呵,也是,没、没事,那就约在梅洛天城。』
「蔷薇,妳在哭吗?」鹤熙还是问了,她说没有,但一听就知道是假的。
「想哭就哭吧,因为我也快哭了。」换蔷薇惊讶。
「有一个Omega让我心伤,虽然也是我自愿的。」鹤熙叹气。
『师姐,妳的被虐倾向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错,不是喜欢被虐,是不想期待太大,然后又失望落入深渊。两人接着聊了其他琐事才挂上电话,鹤熙随后靠上椅背,仰头望着天花板,欲用别的事情来分心,但可怕的是,现在不管想什麽事,她都可以想到凯莎,很烦,她觉得讨厌,忽然想起曾经看过的戏剧,那演员的台词是这麽说的:「妳不先讨厌这个人,又怎麽会喜欢这个人;如果连她最讨人厌的一面妳都包容了,那之后还有什麽妳不能接受的。」
天杀的,别再兴奋了,鹤熙揉了揉后颈的腺体,这要怎麽上班?说发烧吧,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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