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小教皇18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rXbvY50O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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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就要提到先王離開卡佩後的事情了。」感嘆過後，蒙特拉繼續了傳說，有別於正經八百的大陸歷史、關於卡佩的史記異常精彩，不僅是停下嚼食果乾的莉莉安靜的饋在駕駛座旁的木板聽著，連一旁的維恩都將視線放在了蒙特拉身上：「第一國王將王位繼承權交給了教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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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任性的先王消失後，不可避免的、原先安穩的局面掀起了一股震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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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王範多澤膝下有兩位女兒和一位兒子，其中自視甚高的皇子遲遲沒等來自認該屬於他的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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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不認可你。」簡短的字句來自教皇之口，在無數次的拜訪和會面後，將自己視為唯一繼承人的皇子得到的解答著實令他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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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這位愚者召集了同樣愚笨之人，對教廷發起了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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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愚蠢的舉動，或許是這樣堪憂的智商，連奧德卡都不認可他作為卡佩的統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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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教廷人員和善的形象與無害掛上了等號，對著那些成天穿著白袍講神話故事、沒事揮揮手替平民治病的祭祀和手握銀槍巡視的騎士們皇子絲毫沒有敬畏之心。18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Icff6vG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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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至他對著神侍們揮出利刃時忘了些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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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說這些人作為神的侍從，雖不主動幹涉人的國度，但著實是頂著神使的命令在行事。18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rPRAqfad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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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廷城堡裡坐的那位可不是幸運物般的擺設，那可是隨著先皇打下卡佩根基的神使，是在最初、跟隨範多澤利刃所指之方向的，光明之命的代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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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有人認為這樣的人物會是軟弱無能之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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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欲使得理智被蒙蔽，愚蠢與慾望成正比的人不知是遺忘了、還是被自己內心的黑暗遮蔽了雙眼。18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fHIlfbwl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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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踰越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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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越矩的冒犯落幕時，約莫五千多生靈失去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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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教廷一方僅折損了兩位年輕的祭祀，那是尚未來的及學習光明神的慈愛的僕從，在做早課時不幸死於愚蠢的大皇子一眾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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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先行前往光明處的也只有這兩人，而後趕到的祭司和騎士們將皇子召集的烏合之眾打得落花流水。18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zWiSfd0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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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侍者的武力超乎所有人的想像，此事也奠定了後人對於光元素代表強大的印象，眾人訝異著那些用來治癒人們的力量原來也可作為武器之用，而原先對教廷幹涉皇室心中議論搖擺不定的人們在教皇以背離光明為由出手後也打散了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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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背離光明者，予以制裁。』18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PNK962p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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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一瞬間，五千多名無理的冒犯者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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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恐怖的力量輕描淡寫的在史實中一筆帶過，短短的文字裡夾帶著五千多條性命，在關於卡佩的歷史記載內連一行都沒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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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對這力量感到恐懼的人民在往後的日子裡慢慢的收斂了眼裡的驚恐，只因教廷接管皇室後的日子意外的平和富足。18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jvDVTbJ8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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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處置了皇子一眾後，接手卡佩的教皇著手發展建設及民生，原以為會被徹底架空的皇室意外的仍佔有份量，雖是教廷接手了國家、但皇室仍是存在的，甚至到卡佩的大公主入贅夫婿產下男嬰後，教皇親自主持滿盈儀式（貴族及皇室家庭男嬰滿六個月為祈求平安長大舉辦的儀式，大多為教廷成員主持。），並在儀式上宣布將繼承人資格賦予大公主的兒子，因他得了奧德卡的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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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舉動平定了貴族和平民，前者是不再為可能被架空的權力擔憂，後者是對信仰地更一步堅定，當信仰這種東西沾上了權力就像白布沾上了汙穢，而當教皇做出如此決定則再次宣示了人神共國互不幹涉的理念。18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HmUyErsM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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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神的代理者、同時也是神的僕從，哪怕擁有令人懼怕的實力，教皇也對人世的權貴和財富不感興趣。18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YEwgzq0Q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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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和貴族將這樣的暗示謹記在心，並在而後的日子裡對後代耳提面命著，無論如何千萬不可對教廷做出越矩的舉動。18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03BXshg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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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惹的那位再次出手，不知卡佩的史實裡多出一小行字的同時，卡佩城裡又會少幾個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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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這樣聽起來教皇的份量挺重啊？」蒙特拉挺懂說故事的，總是停在令人心癢的地方，惹的莉莉忍不住不停開口催促著，後頭的同伴伸手將半個身子又探進前方的女子拉了回來，顛頗的馬車才又規律的搖晃了起來，蒙特拉笑道：「我會說的，大人您耐著點性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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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幾日的車程言談間，蒙特拉意識到莉莉雖有著不同於平民的尊貴身份、但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對話中的語氣用詞也不由得變的沒這拘謹了，只不過對著一身鬥篷罩身的維恩他仍有些敬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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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教皇第一次宣布繼承人後，這樣的儀式成為了傳統。」關於卡佩的繼承人資格一事，決定權也落入了教廷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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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的繼承人必須是男性，而選擇的權利並不歸皇室所有，而是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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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個皇室男嬰的滿盈儀式上，教皇會親自主持並宣布下一任繼承者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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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讓皇族們省去了鬥爭的心思，畢竟誰是下一任國王這事用不著他們操心了，教皇的選擇完全無法預測、既不是照出生順序也不是照髮色長相，而隨著時間過去皇室也摸懂了規矩。18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P5UrqoO4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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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不行？那就再生一個唄！生到下一任國王出來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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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莫名和諧的共識不僅是貴族們嘖嘖稱奇，連平民都覺得驚嘆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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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和平的選拔方式啊，一個不行就再生一個，反正皇室也不是養不起孩子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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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是來自第三方的公正宣判，被選中後接受君主教育的繼承者同時也受著教廷仁愛里念的薰陶，導致歷任登基的國王鮮少有長歪的，大多都是賢明博愛的君王，於是眾人也就接受了這個有些奇異的傳統，關於繼承人由教皇選出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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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從這任繼承人逝世，城內逐漸出現了異音啊。」搖擺的後車鬥望去，蒙特拉似乎大大的嘆了個氣，厚實的肩膀往下沈了老大一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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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受眾平民愛戴的大皇子蘭德爾卡佩，並不是教皇欽點的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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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二十年前左右，卡佩皇室宛如受詛咒般接連失去了珍貴的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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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體弱多病的三皇子病逝，而後原先的繼承人二皇子在外出巡視時遭遇魔獸襲擊殞命，緊接本傳著喜事的大公主也傳出重病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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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系列變故差點帶走了整個卡佩家族，而日前尚存的卡佩姓氏擁有著僅剩三名，大公主、國王、以及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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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主至重病後就再無聲息，傳言一直以來都在養病，而大皇子至手足遭遇不幸後，悲痛之餘不得不分出心神替不中用的父親打點那些擱置的政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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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現任的帝國國王諾西．卡佩，是個不中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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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時的老國王是個好國王，賢明、仁愛，猶如歷任卡佩的君主一般。18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ZtMUUPOQ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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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何時這位仁君的眼裡不再有人民與光明，貪圖享樂、淫慾、對於國家政務的怠惰逐漸浮於表面，人們不敢明著表達不滿，但對於那些不斷積累的荒唐傳言以及不斷加高的稅收、以及城內貴族的囂張跋扈，人民逐漸面露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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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藉由教皇宣示的統治者任誰都沒有替換的權利，甚至在有必要時教廷會以『維護奧德卡旨意』之名出手穩下局面，有了這個保命符，國王更加荒淫無度、貴族更加肆無忌憚，原先隱忍著待國王退位就能解脫的人民，在繼承者死去時終於迎來了不滿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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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大公主因重病耽擱了婚事，時至今日仍重病在臥，大皇子那時尚未娶嫁，繼承者的逝世意味著若沒有新的、成年的繼承者，老國王就得以繼續統治卡佩直至他最後一次閤眼，到那時教廷才會再次接管整個卡佩，而雖然諾西國王年紀也大了，但從人民身上壓榨出的油水下好生慣養著估計也能在活個三四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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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的平民受提高的稅收和上供所苦，城內的平民則領著貴族們的鼻息膽戰度日，隨著純色對雜色的壓榨和欺淩、不滿的聲浪逐漸要升級為摩擦時，大皇子與那位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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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莉莉當下想到的是神秘的教皇，觀望一旁維恩臉上的神色大多也是如此猜想，但只見蒙特拉搖了搖頭：「不，我說的那位是教廷裡的另一位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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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大人物？教廷裡除了教皇還有人可以稱作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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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教廷的人都捨去了自己的名字，這位也不例外。」在提到那位前，透過言談多少意識到倆人並非東大陸住民的蒙特拉講解了下現今教廷的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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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廷分為內外兩大部分，內為祭祀祝禱人員，外為教廷專屬武力＿騎士團，而內外各有負責的工作以及區域，若捨去煩瑣的細項區分分工的話，大致可以分為三個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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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就是教皇，作為神使他的工作就是傾聽奧德卡的旨意，若神未差遣他最忠實的僕人、這位存在每日就只是在教廷祈福大殿內替西斯利亞祝禱，等候奧德卡的神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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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為教廷內的祭祀們，教廷內祭祀是有位階區分的，由下到上分別是神僕、僧侶、祭司、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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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整個教廷的運作都落在這些人身上，主教分別駐守在除了北大陸外的東南西大陸上各處，他們的工作是對管轄教區下決策並定時匯報回教廷，而底下的祭司聽從主教的指令舉行儀式或祭祀，僧侶負責佈道和宣揚光明信仰，神僕則是跟隨僧侶學習光明的同時負責一切雜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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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的騎士團們則是教廷的專屬軍隊，統一在教廷總部受訓後分發至各教區，基本聽令於地方主教，負責教區的護衛和協助清除魔物，構成為東大陸總部的團長、分發至各教區的隊長、以及隸屬個隊的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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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蒙特拉所說的「那位」，指的是東大陸教廷總部裡的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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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西斯利亞不管哪塊大陸都非常寬廣，一塊大陸上有十餘位主教這種情況也是常見，尤其是在信仰根基的東大陸，光主教就有約莫四十多位，這樣甚至還是人手不足的情況，常常會有一個主教兼顧兩三個教區的情形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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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雖然有看到教堂卻沒看見僧侶們的蹤跡。』莉莉突然想到了在哈納時，曾見到疑似教堂的建築卻沒看僧侶們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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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塊大陸加起來近百名的主教，每隔數日便會向東大陸匯報一次教區現況，這些信件消息不是傳到教皇手中，而是教廷總部的主教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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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一般情況下教皇真的不管事，除了不對外公開的滿盈儀式和傳達奧德卡旨意，其餘事項都是交給底下的祭祀們進行，在未出紕漏的情況下這位傳說連影子都見不著，事實上已經百年有餘教皇沒在眾人面前露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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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位嚴格意義上掌管教廷大小事的主教，在平民中有個不能出口的私下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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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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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真敢啊。」聽著不僅是莉莉瞠目，維恩也忍不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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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平民還真敢啊，明明對著貴族連注視都感到驚恐，卻有膽子替那人安上如此大不敬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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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冒犯，可是足以治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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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誤會了！並不是所有平民都這樣的。」聽著莉莉的驚呼蒙特拉著急的開口，慌忙地抓著韁繩就要回頭，馬車又開始顛頗了起來，莉莉和維恩不得不一個拉著韁繩一個安撫著青年，好一陣子受驚擾的馬匹才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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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從二皇子前往光明那時說起……。」在逐漸趨向不平的局勢中，大皇子首先站了出來，在處理老國王擱置許久的政務同時積極勸言表示該收回貴族徵稅的權利，並降低市場貿易的稅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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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在老國王的揮霍無度和縱養貴族下，卡佩不管是金庫還是經濟都呈現赤字，這群貪婪的人們仍不知節制的從平民身上壓榨著汁水，而當時跳出來提出變革的大皇子，想當然的逆了那些吸血蟲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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