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的心跳聲：一群年輕右軍連尋求獨立的迷思》第1集 - 第11章

晚上，在1間普通到極點的7-11，3個看起來毫無異狀的男人在座位區展開了討論。

「如果特別行動隊發展的好，那麼將來就可以考慮擴大。」陽明吃著零食，告訴窮奇和高棉。

「不知道是不是不幸中的大幸……我們以前在台盟的朋友，他們拙劣的行動，讓我們發現了自己的問題。」窮奇喝著啤酒說：「我們缺少1支可以直接指揮的部隊……」他又喝了一口金黃色的東西，「所以，我們才決定要組織『特別行動隊』……」

「也要感謝軍情部的好孩子們，讓我們及時發現我們面臨了滲透危機……」高棉喃喃自語，略帶同情的說：「1群可憐的傢伙……當大家同仇敵愾的時候，他們只能繼續隱藏……」

「我前陣子才和治平聊過……」陽明淡笑一聲，「阿龍哥他們這次也不簡單，竟然直接想要對我們搞內部瓦解——結果還是被我們這一邊發現了，真可惜。」陽明啜飲一口啤酒，詢問：「是誰主到這次對我們的行動？」

「還是那兩個人。」高棉嘆息了一聲。

「『他們很棒，他們很優秀，他們意志堅定，信仰從不動搖……不過他們終究不願意不惜一切代價……這讓我覺得非常可惜』。」窮奇像是吟遊詩人一樣，悠然的唸出1段話。

2位「系統」的右軍連高級將領瞧向他。窮奇哼了聲表示：「這不是我講的，是他講的。」

「哼。」

其他2人向是完全理解的點點腦袋。

「還有1個問題……你們有幫我問嗎？」陽明指著窮奇與高棉說：「挑了30個人……為什麼要選這個小子當領頭？」右軍連「系統」的人事參謀次長拿出手機，亮出相片，相片上面是1個帥氣年輕人的正面相片，名字是「王柏林」3個字。

窮奇與高棉對看一眼，高棉回答：「老大當初318的時候……在佔領行政院的那場行動中，對他留下很深的印象。」

「老大說非他不可。」窮奇嚴肅稱。

楊明長嘆口氣，手抹沾著啤酒泡沫的嘴，「希望他是對的……」

「呵呵呵……」

窮奇和高棉輕鬆的笑了出來。窮奇搖頭，「他的預判很準啦！」

這時，他們聽到超商店員的小聲咒罵。

「媽的，跌了……不要跌啊，我的比特幣了……」

「比特幣……」高棉有些感慨，「想當初……也是他堅持我們必須投資比特幣和其他虛擬貨幣的……」斯文男子抬頭仰望。

「『我們一定要趁我們還買得起的時候全力投資。因為以後，全世界都會瘋狂搶購，虛擬貨幣的價值會瘋狂飆升，並在國際市場經濟、金融不可或缺，就像美元一樣——這等於我們有了用不完的資金。』」窮奇嘆了口氣，看像高棉與陽明。「你們還記得嗎，這是他當年對我們講要投資虛擬貨幣時，第一次講的話。」

「我記得……」高棉飲用了一口啤酒，「我管錢的……我還記得我第一次沒有答應，所以第一次表決的時候沒有通過。」高棉放下空鋁罐，從椅子上下來，從口袋掏出1包菸，走到店門口。

便利商店的自動門自動打開。

本夜一切平靜，什麼事都沒發生——表面上。

🔥🔥🔥

「好，今天的集會就到這裡。」大塊頭指揮官隊才成立不久的「

特別行動隊」宣布，「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特別行動隊的總部，大家記住這個地址……然後，6位大中小隊長，集會結束後來找我！」

聽了這番話以後，6人互相望望彼此。

等所有隊員都撤離後，他們走到指揮官的面前，指揮官坐在摺疊椅上，悠閒地拿出1包紅白包裝的「萬寶路香菸」，掏出1支，並用ZIPPO防風打火機點燃。「首先，還是要恭喜你們成為右軍連特別行動隊的幹部。」指揮官露出微笑，他的口中吐出一口白霧，「龍慶、吳浩銘、林冠杰、游宗偉、高鴻泰……還有大隊長王柏林。」

5名中小隊長瞧向他們的大隊長。

陳國祥微微一笑，把香菸伸向他們，「來一根？」

王柏林嚴肅鎮定看著指揮官，他伸手接過那包萬寶路，抽出1支，然後將菸包交給其他人。其他人看了大隊長的反應，也自己拿出1根香菸。7個男人在鐵皮屋裡面吞雲吐霧。

陳國祥將香菸離嘴，清清喉嚨。「我要告訴你們，系統的那些白癡不因為好玩才成立你們的！」陳國祥說：「特別行動隊成立是要執行任務的，你們懂嗎？」

「沒錯……你說我們直接聽命於系統……」龍慶故作輕鬆的表示，晃晃頭瞧瞧其他幹部，最後看著一臉鎮定的大隊長。

其他人聳聳肩——這不就是剛剛大家聽到的事情嗎？指揮官不過是又強調的1次，所以很好理解。

不過幹嘛又要講1次？

就在大家莫名其妙的時候，王柏林開口問了：「我們有什麼任務要執行，長官？」

另外5人睜大眼睛看向他。什麼？

陳國祥輕哼一聲，「沒有錯！」他用夾著香菸的手指了一下大隊長，「你們要執行任務了！」他又吸了一口菸，「你們其實就是為了要執行這個任務才成立的，特別行動隊。」

吳浩銘笑了一聲。「什麼任務，需要系統特別成立我們去辦？」

「反滲透。」陳國祥簡單的聳聳肩。

「反滲透？反什麼的滲透？」游宗偉不明所以的隨口表示。

「呵呵呵……」

其他人笑了出來。

王柏林眨眨眼，想了一想——他立刻皺起眉頭，「右軍連被什麼滲透了嗎？」

其他5人馬上停下來，眼睛直視大隊長和指揮官。

「沒錯，小子。」陳國祥悠然的表示，看樣子一點也不緊張。「我們被滲透了……右軍連被滲透了。」魁武的男子彈彈菸灰，清閒的說：「或者嚴格來說，差點被滲透了。」

王柏林嚴肅的皺起眉頭，龍慶等5人則瞪大眼睛，直視指揮官。

「有人盯上了我們，祕密的鎖定我們，想要搞明白把我們近期的活動……如果讓他們獲得我們的信息，那對右軍連將產生負面影響。」指揮官說：「為了阻止他們繼續對我們『滴水穿石』，系統決定成立特別行動隊，也就是你們，來反制這種針對我們的行為。」

「所以為了應對外部隊我們侵入，才成立我們？」高鴻泰雙手交叉，正色道。

林冠杰這時講話了，「不是已經有內總和外總了嗎？」

「境內安全總局的工作是監視和觀察我們國內的台共分子，了解他們的動向和行為；境外情報總局的工作是監視其他國家……就是中國對我們的統戰和敵對舉動，並想辦法獲取其相關情報——這些工作不能說非常重要，只能說是重中之重……系統認為，軍情部應該更專注於對敵人的情報任務，然後不要被軍隊內部的安全問題弄得分身乏術……剛好……系統也發現他們缺少1支可以直接指揮的部隊，所以——就順勢而為。」

「好吧……所以我們現在必須揪出那些正在危害右軍連的人？」龍慶用低沉的聲音講話，雙手交叉，直視指揮官。

「不只是揪出他們。」陳國祥吸完最後一口煙，把橘黃色的菸頭扔到旁邊，「除了揪出他們，還要弄清楚他們是怎麼辦到的，搞清楚他們的行為模式，讓他們停止行動，防止他們繼續危害組織。」

「揪出敵人、搞清楚敵人在做什麼，阻止敵人。」吳浩銘重複。

陳國祥的眼神飄忽起來，他停頓片刻，然後才說：「……是不是敵人，還要再確認。」指揮官眼神再次認真起來，死死盯著大隊長，「總之，你要帶領你的隊員，完成上述任務——王柏林。」

王柏林點了一下頭，「是的，長官。」他認真回應。

「很好。」陳國祥滿意的點點頭。

「那麼，我們該從哪裡開始調查？」王柏林問。

「該從哪裡調查？」

其餘幹部愣了愣神。

「這裡。」陳國祥掏出1張鈔票，交給王柏林。

王柏林等人一看——鈔票上面用奇異筆寫了2串數字——確切來說，是2串電話號碼。

「上面那一串，是我的電話號碼。」陳國祥告訴年輕人：「請大隊長每個星期定期向我通報調查的進度——我只和大隊長通電話，你們其他人沒必要別打過來！」陳國祥接著說：「下面那一串號碼，是中戰中心主任的號碼。」

這回，連王柏林也部由得倒吸了一口氣。

「中戰主任劉彥翔？」游宗偉難以置信地問。

「沒錯……」陳國祥氣定神閒的點頭，「系統之外右軍連最高級別的將領……他們最早發現組織被滲透，並將此通知給系統——他們有第一手資料，能讓你們起頭。」他抬起頭，望著6位特別行動隊幹部，「所以請盡快與主任他們聯繫，如果他們問你們是誰，你們就說你們是特別行動隊的成員，然後你們有指揮官的授權。」陳國祥看著他們6人，「好好加油，各位。」陳國祥平靜並悠然的對他們說。

「是的，長官。」

王柏林一行人一起表示。

🔥🔥🔥

這天早上，王柏林、龍慶、吳浩銘等6位特別行動隊的幹部，一起來倒中正區街道轉角處的建築，這間房子對騎樓的大門展開，有著許多頭戴安全帽工人忙進忙出——看起來，這間房子還在整修。

王柏林說，他與其他特別行動隊的幹部把機車停好。

「這裡是哪裡？」龍慶放好安全帽問。

「我和中戰主任約好的地方。」王柏林平聲回答。

「你什麼時候和中戰主任約好時間的？」游宗偉看著他問。

「上星期。」王柏林回答：「就在上禮拜，陳國祥指揮官放我們離開後不久。」

「這麼快啊！」高鴻泰饒富興趣的說。

「對。」王柏林點點頭，他看向原住民，「東西有帶來嗎？」

「有，老大。」高鴻泰打開車廂，拿出1盒包裝精美的小米酒。

「小米酒？」游宗偉看著說。

「這部是一般的小米酒，這是純手工的！」高鴻泰炫耀道：「這是我們部落的特產！」

「給我。」王柏林從高鴻泰手上拿過盒子，「這是給主任的見面禮——走吧。」他對其他人說。

6人穿過施工人員，來到拉門前——王柏林還沒來得及按電鈴或是敲門，那2扇門自己從裡面被打開了！

裡面走出1個男人，正在不斷的和還在建助物理面的人說話。「

這根本是強盜搶錢！」

裡面1個中等身材，長相普通的中年人回應：「我關心的不是錢的問題，我比較關心我們給內政部不夠合格！」

「為什麼要特別找這個律師處理？」中等身材男子身邊，1個略高於他的男人問。

「因為他是預備役。」中等身材，長相普通的中年人。

「媽的……」開們的男子低頭碎念；抬起頭來，正好撞見王柏林等人。「咦？」他帶著皺紋的臉露出疑惑的表情，「你們是誰？」

「呃……我們是……」吳浩銘剛剛想要講話，就吃起了螺絲。

王柏林完全不慌，十分鎮定，他平靜的說：「我們是右軍連特別行動隊，我是特別行動隊大隊長，王柏林。」他對中年男子敬禮。「

我們被指揮官陳國祥授權，要和劉彥翔主任見面。」

另外5人跟著敬禮。「劉彥翔主任在嗎？」龍慶皺眉問。

開們的男子露出嚴肅的表情，舉手回應。然後轉過身說：「劉彥翔，你上次講的那群人來了！」

剛剛還在和他對話的中年男子趕緊說：「讓他們趕快進來！」

開門的男子自動離開，走向停在對面的卡車。王柏林他們瞧了一下，走進建築內。1矮1高，2個身著黑衣的男人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身邊還有其他戴著口罩的右軍連小兵，通樣從頭到腳，一致的黑色，眼睛注視著特別行動隊來的訪客。他們互相敬禮。

「你好，大隊長。」那名身高略矮的男人擺著笑容，向前問候他們，「歡迎來到中戰中心……應該說新的中戰中心。」

「新的中戰中心？」龍慶皺起眉頭。

「原本的中戰中心不是這裡。」男人環顧四周，「但是今年組織有新的行動，所以我們就換了1個新的中戰中心……為了更方便執行任務。」男人看著王柏林帥氣的臉，「啊……忘了告訴你，我是中戰主任劉彥翔！」

「我是特別行動隊大隊長，王柏林。」王柏林充滿自信的回答。2人互相敬禮，握手。「這些是特別行動隊的其他幹部，中隊長龍慶、吳浩銘；小隊長吳浩銘、高鴻泰、游宗偉。」他朝主任介紹其他人。

「你好……」劉彥翔保持友好，一一與他們握手敬禮。

游宗偉不敢相信的看著高鴻泰，「我不敢相信，我竟然和中戰中心主任直接接觸。」

原住民表示理解的笑了笑，「我也是。」

身高略高的男子也走了過來，與特別行動隊的成員敬禮問候。

「這是右軍連電子資訊部部長，林國瑞中將。」劉彥翔對他們介紹起來。

「你好，將軍。」

「你好，年輕人。」

他們也與林國瑞致意。王柏林拿出小米酒，「那……這是一點小意思，就當作是我們特別行動隊給中戰中心的見面禮。」他包裝精美的紙盒交給劉彥翔。「這是經過安全認證的，純手工的小米酒。」

劉彥翔街道後，立即露齒而笑。「喔……謝謝……」他小聲告訴林國瑞，「又是酒。」

「那瓶金門高粱還沒喝完呢！」林國瑞提醒。

「那種東西我們應該喝不完。」劉彥翔回應，他將裝在精美包裝裡的小米酒交給旁邊的右軍連成員，讓他們先拿到一邊。

輕鬆地問候以後，王柏林開始講起正事，「主任，我上禮拜通電話的時候應該說過……我們今天約見面，是為了執行任務……」

「是的，我記得。」劉彥翔點頭。「不過……」

刺耳的施工聲從外面傳來，暫時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這裡好吵。」龍慶湊著王柏林的耳朵講話。

「我覺得我們換個地方談好了。」林國瑞提議。

「也對！」劉彥翔認同，中戰中心主任看看手上的錶，「剛好要中午了。」他告訴王柏林他們：「要不要我們一起吃個飯，順便把事情談清楚。」

「當然沒問題！」王柏林淡笑著，一口答應。

🔥🔥🔥

王柏林喝下一口熱烏龍茶，捏著下巴看著2位組織的高階成員。2方現在都嚴肅認真。

「好，主任，這一切是怎麼開始的？」王柏林瞇起眼睛，雙手撐著下巴問。

劉彥翔和林國瑞互看一眼。林國瑞開口：「是從今年開始的。」

「沒錯，大概是從今年……農曆新年剛剛結束後不久，我們開始聽到相關的消息。」劉彥翔接了下去，「一些基層的部隊，排……或者連，發現他們集體辦活動的地方，有被闖入的痕跡……一開始以為是小偷，但是後來想想……我們待的地方有什麼好偷的呢？」

服務生這時走過來，給他們送上開胃菜。

王柏林在那人離開後繼續問：「後來呢？」

「這樣的向上通報多了以後，我們就開始覺得有問題。」林國瑞說：「所以我們就通報了軍情部和系統。」

劉彥翔嚥下開胃菜，「系統的行動很快，他們命令軍情部的內總在出事的地方進行監視——果然發現有不明人士闖入，然後發現……這些場所被裝了針孔攝影機或竊聽器。」

「針孔攝影機或竊聽器？」龍慶聽得眼睛都發直了。其他5人也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除了王柏林依然坐懷不亂，只是皺起眉頭。

「然後呢，中戰中心是如何處理的？」王柏林問。

「發現不明人士滲透後，內總他們打算親自逮住這些人……但是系統那邊表示不用，他們叫內總不要管這件事專心執行原來的任務，他們會再派人來專門處理此事——然後你們就出現了。」劉彥翔說。

「所以你們報現在都還沒有任何應對的行動？」王柏林問。

「對。」劉彥翔主任點頭。

王柏林咬咬下唇，皺眉思索。龍慶和其他4人盯著大隊長。

「這樣好了，我覺得你們先這麼做。」王柏霖對他們說：「那些竊聽、偷拍，還是什麼有關的設備，先不要動——先記住他們它們被裝在什麼地方，但不要動它們。」

劉彥翔和林國瑞——還有特別行動隊的5名幹部，困惑的臉皺成一團，盯著王柏林。

「不要動它們？」

「對，不要動它們。」王柏林說：「然後我需要目前所有的，你們蒐集到的，右軍連被秘密侵入的證據，包括那些單位的基本資料。我需要它們。」他誠懇的表示。

劉彥翔看了林過瑞一眼。2人點頭。「好，今天下午，我們處理好會全部給你們。」劉彥翔保持鎮定說。

「謝謝。」王柏林到謝曰，表情絲毫不慌，連科冷汗都沒流。

倒是其他人聽完陳述後，已經汗流浹背，滿臉油光。

🔥🔥🔥

拿到資料的特別行動隊幹部，回到它們位於萬華區的鐵皮屋。才剛進去，林冠杰這個一向不多話的傢伙，就急切的問：「為什麼不要拆掉那些監控和竊聽裝置？為什麼？」他張開手，看著王柏林。「我們不能這樣！」林冠杰急促地說：「組織正在被滲透，我們必須拆掉那些裝置，立刻止損！」

「我同意林冠杰——右軍連應該立即止損，而不是放任那些敵人監控我們！」高鴻泰附和。

吳浩銘面有難色，「我沒有什麼看法……我覺得，先止損比較好。」他和氣地說。

「沒錯。」游宗偉附和。「應該拆掉，長官。」

「嘿……各位冷靜！」龍慶連忙出聲，他告訴大家：「王柏林要主任不要動那些裝置，肯定有理由，肯定有必要的部分——我們應該先搞清楚，為什麼要這樣。」他轉頭看向大隊長。大隊長對他點頭。

「各位……我們不能拆掉它們。至少現在不行。」王柏林耐心的解釋，「我還不確定他們是誰，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但從劉彥翔的話裡面，我知道，他們已經盯上我們一段時間；距離農曆年價結束到現在，大概過去1個月左右。表示他們至少追蹤我們1個月。」王柏霖1雙眼睛，對他們射出銳利的光芒，「如果我們現在拔掉那些裝置，會立刻讓他們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他們的行為了——這簡直就是打草驚蛇！」他冷靜的告訴同伴：「如果我們讓他們及時收手，那我們就永遠不知道他們是誰了，他們還針對我們幹了什麼——所以我們現在最好按兵不動，然後誘敵深入。」他盯著他們，「最後再一舉擊垮他們的行動。」

其他幹部聽完王柏林的說法，驚訝的愣在原地。

王柏林最後問：「你們可以配合我嗎？」

龍慶第一個站出來，毫不猶豫地說：「遵命，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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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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