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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一個悲觀的人而言,陷入低潮是簡單不過的一件事:只要打開你的音樂撥放器,放首憂鬱的歌曲挑撥一下氣氛,搭配腦中漸漸浮出的過往記憶,那記憶便——你發現那十分柔軟,有點黏稠,自己正往下陷,陷入流動的流質回憶中,浸入耳朵,阻塞接下來一切你可能引發的思考……
我敢打賭,你肯定十分清楚你的焦慮、恐懼,以及它們是打哪兒來的。但它們總是找上你。總是。每次。屢試不爽。對你這個可憐蟲來說,連說不要的權利都沒有。
陷入低潮是一件簡單不過的事。
只因為看了一張該死的照片,我陷進去——我喜歡安,我也喜歡寧,而是寧飛去紐約找安,在時代大道上,氣溫是負十度吧,我猜。接著倆人拍了一張該死的合照,然後在附近看了一部令人心碎的愛情片,又或許順序相反。
我反倒心碎了。我發現自已困在家鄉,動彈不得,喪失目標。相信我,我可以把各種負面形容詞套用在自己身上,而且保證非常精準,然而我卻時常不自覺地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就像這張該死的合照。正如你無法想像,他人的生活怎能貌似這麼美好?如此絢麗、開心、樂觀,以及你能想像到的各種正面形容詞。
你現在覺得怎樣?我正在寫作,把這些狗屁倒灶寫下來,但我現在打算停下來了。因為我覺得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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