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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殺黑幫高層並煽動底下的黑幫成員爭取上位,第二步棋所延伸出來的優點與缺點,慢慢地浮現出來,加上一些寒風城衛隊的中層幹部被虐殺,而在找不出兇手的情況,讓寒風城衛隊的士氣明顯下降不少,並有野心的後繼者努力爭取更好的職位,導致寒風城和貧民窟兩邊的秩序逐漸崩潰了。
這個龐大而錯綜複雜的罪惡之瘤,在我丟出這兩把刀之後,逐漸開始流出毒血。
雖然說整體秩序還沒亂起來,但已經差不多要開始混亂了,我不知道會有多少無辜者被牽扯進去這場混亂,但我盡力救援。畢竟在這個政教商黑四方聯合統治,整體狀況不良到即將崩潰的環境,提前引爆各種問題而製造出混亂的我,多少也要負起自己的責任。
寒風城衛隊內部爭上位的問題看起來比較小,不如黑幫內部的廝殺來得兇狠與波及程度較廣。畢竟在這幾天出現了不少組接受十年契約的貧民窟家庭,甚至於有幾組家庭成員願意前往大陸西方開荒。
在他們的認知裡,我這個莫索里斯王國南丁格爾伯爵,是來自一個比薩德王國還要落後許多的小國家,但這樣的情況,總比他們在寒風鎮或貧民窟裡,不斷地面對著各種方面上的不合理要求也好。
我會成為他們眼中,那個比較好的選項,主要原因是我和他們簽訂的契約是十年為限,而不是一份終生契約,甚至於有些貴族的雇用契約,是除了自己本身以外,還要包含後代子孫,也就是說世世代代,都是貴族的雇傭。
這樣算好嗎?我也不知道。
只能說沒有比較,沒有傷害。
我是不相信這些人會遵守口頭承諾,所以簽訂十年契約來保障我方權益,結果在這些人們的眼裡,我就成為一個待人和善的小國貴族。
不管這個美麗的誤會是如何發生,面對這些願意移居的家庭,小儀先讓十幾個家庭暫時共用五間房屋,等到南丁格爾商隊回歸寒風鎮,再讓他們一起跟著商隊前往薩德王國,交給莫格老哥去傷腦筋。
反正不管我在東大陸拿到什麼東西,就連什麼地方的居民,我通通打包起來,送到莫格老哥和薇爾絲特的手上,讓他們一起去傷腦筋。
話是這樣說,但還是有處理起來相當棘手的事務,那就是曙光教會與他們底下的教妓。在東大陸地區,如果要談論什麼信仰是最多信徒的,絕對是光明神教,光是聖華帝國和聖恩神國就是曙光教會和光明教會兩大派系中的領頭羊,就算是以平民為主的黎明教會,信徒也不在少數。
提娜她們在神官、領主和官員們的飲食中下藥,讓他們每天的性致非常地高昂,再用催眠與魅惑來控制已經降低戒心的神官與官員,把他們的記憶調教成他們三不五時就會玩死一些教妓,最後把這些被認為死亡的教妓救回來,放在寒風鎮的據點裡,等待我去確認一些事。
接獲小儀的通知之後,我前往這些教妓所在的房間。
我一打開門,走進房間裡的時候,三名跪坐在地上,年紀不一的教妓,通通站了起來,立刻把她們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露出赤裸的身體。看到這個畫面的我,馬上迴避目光,而小儀和其他人上前,想替她們把衣服穿好,但一直被她們三人所抗拒著。
看著她們與小儀和提娜的爭議,我不禁地嘆了一口氣便說:「妳們三個把衣服穿上。」
三個教妓的年紀,大概是十二歲到十五歲左右,全身上下有多處新舊不一的細小傷痕,還略有青澀的臉龐,一直掛著微笑,但她們眼神沒有任何笑意,更別說從剛剛到現在都沒有聽到她們開口說話。
這種長年的調教模式,已經算是把她們的人格都摧毀掉了吧。
她們穿好衣服之後,直接跪坐在地上,那雙空洞的眼神,直盯著我看,看起來像是在等我下一個命令。
我看著那個看起來年紀最大的女孩子便問說:「妳叫什麼名字,幾歲。」
那個被我點名的小女孩,站起來向我鞠躬便說:「我是十五號,十六歲。」
「十五號?我知道了。十五號,妳平常都會做什麼?」
「我每日功課是跟光明神大人懺悔,懺悔我怎麼可以這麼淫穢,我怎麼會是神官大人所說的那種淫穢的小母狗,每日都需要神官大人們的教誨,來淨化我這麼罪惡的心靈和身體,也需要接受神官大人們所給予的各種懲罰,當我身體上的傷痕越多,證明我越來越靠近光明神大人的神國,總有一天我會跟其他姊妹們一樣,踏上光明神大人的階梯,前往光明神大人的神國。」
那個自稱十五號的女孩子所說出來的話,看起來像是洗盡罪惡就可以前往神國生活,但由我看來這是一種非常不人道的性虐待,而被這些人虐死的教妓不在少數。
突然之間,有了一種不想多問下去的念頭,就帶著月離去。因為她們的存在是一種不能曝光的麻煩,所以先限制她們在房間裡待命,我再想想我要怎麼安排她們。
面對這種本身人格被抹滅而成為一個被宗教洗腦完畢的教妓。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讓她們成我的禁臠,但那是不可能會發生的,畢竟她們是一群活生生的人,我沒辦法接受這樣的事情,所以我就要好好地替她們尋找一個出路,或者是說給她們一個正常的生活,就如同妮娜所帶領的殘花分隊一樣。
為了要修復好她們的人格這件事,我已經寫信通知給薇爾絲特,希望能夠有一些好結果。
在得到薇爾絲特的幫助之前,我讓一向心軟的兔妹去陪伴這些小教妓們一起生活,也一起做著分裝次級治療藥水的工作,而我避免出現在她們面前,免得她們一看到我的出現,就會自動地脫掉自己的衣服。
把她們的心靈摧毀到這種地步的神官們,真的是罪惡深重。
等待著前往鐵爐堡貿易的南丁格爾商隊,回歸寒風鎮的這些日子,發生在貧民窟的動亂越來越大,畢竟本來是雪妖幫的內部爭鬥,現在也波及到一旁看戲的雪天幫了。
黑森獵兵在貧民窟裡,暗殺了雪妖幫和雪天幫的幹部,並且放火燒毀一些堂口建築,製造了各種兩幫紛爭的因素,也帶回了一些孤兒,我把這些孤兒交給了孤兒五人組去處理,不想插手孤兒他們內部的秩序。
願意離開貧民窟的大人們,除了加入我的商隊以外,還有些去加入其他商隊或黎明教會來躲避貧民窟這次的大動亂。
不願意離開貧民窟的大人們,也不願意加入兩大黑幫的紛爭,紛紛拿起了自己家裡的菜刀與草叉來自保,透過黑森獵兵們的訊息通知,我得知到這件事的發生,不禁地淺笑了一下,就讓小儀通知芷儀提供佛傑商隊的商品,那些由薩德王國工匠所打造出來的刀劍。
這些要自保的貧民們,會在自己睡醒之後,發現聖誕老人所給的禮物,雖然我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類似聖誕老人的故事。願意反抗的貧民們,會得到單手劍與小圓盾,至於能不能好好地使用這樣的裝備與守不守得住自已的初心,我就不知道了。
套一句前世最常聽到的一句話,這一切都是上帝所給的試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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