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故的又突然悲痛莫名起來,也許這就是你的個性,幸好你面對著朋友甚至好朋友,總是很會演,很會演出一齣快樂的好戲,有時你也不太想演但又發覺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特別在那些傷痛之後,你更加寧願選擇沉默,更不想對在乎的人說出內心感受,就算在不停追問下,你也只會說:「沒有什麼,我真的很好。」不是因為你累了不是因為你厭倦解釋太多,而是,有時的你,連自己也不太清楚。
直至某一天,她說想與你一起吃晚飯,你也沒有想太多去或者不去的念頭,只是一頓飯,應該是要簡單一點。你難得的準時在餐廳出現,就在餐廳看著餐牌的時候,她便到來,其實你很想跟她擁抱一下,但人放在面前你卻把一切情緒收回心裡,然後她說要去洗手間,在你身邊經過時,她摟著你的頸項說:「不要生氣不要失望不要傷心,好不好?」你什麼也不懂回答,只是一邊看著餐牌一邊說沒有,也許這樣的回答令她覺得冷淡了點,然後她便步向洗手間。
想真一點,你真的想為她生氣,那起碼可以讓自己知道是生氣,知道怎樣面對。你也很想了解自己是否仍是對她失望,那起碼可以告訴自己失望到那一點便可以找回希望。你更想知道自己是否仍為她傷心,那起碼可以慢慢把傷口縫線,然後繼續面對她。可惜的是,這三種情緒也沒有一種能夠化表你的現狀,你不理解現在的你是什麼的一回事,但你仍然落力的與她談笑著,珍惜著每一個可以見到她笑起來的機會,可以與她溝通的機會,而且你更不願意再錯過能有她在身邊的時光。
朋友說:「哀莫大於心死,這感覺就像心裡空了一個大洞,現正落力的補救著。」你笑笑說:「我想要女媧現身!」與朋友笑著的你清楚自己並沒有心死,也許是那顆心正在逃避,逃避,只是因為你怕再付出,得來的也只會是痛。有時你想,如果她能細心的仔細的好好看你一會,也許她會發現你那傷痕纍纍的心,也許她會看得見你為她流過的眼淚而剩下的淚痕,朋友說:「也許她現在會懂她現在看得見,修橋補路也要時間呢!」你說你明白,你也樂意給大家時間,只是不知道自己的感覺在為什麼胡鬧著。
到了晚上,差不多到入睡的時間,你仍拿著手機上下的撥動著,你心裡很想發訊息給她與她說句晚安,卻在那一瞬間,想起了很久之前你的晚安總是落空收場,你知道不應該再想那從前的她,磨滅那道舊傷痕也是要時間,或許一年之後,那傷痕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你把手機放在床頭的小枱子上,望著天花板說:「晚安!」
也許,她會聽得到。
終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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