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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11.3

鯨木

Feb 13, 2022

222

2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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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梁海也準備上樓，玉蘭姐卻從樓梯下來：「還未睡？」

「才剛回來。」

「那陪我吃宵夜吧。」

繼柯媽媽後，玉蘭姐又找自己吃宵夜，令梁海費解。二人不但邀請自己吃宵夜，也都完全不開口。

「玉蘭姐是有什麼想説的嗎？」梁海坐在玉蘭姐對面，看着玉蘭姐喝湯，卻又什麼也不説。

玉蘭姐於是放下湯，炯炯有神的雙眼直視梁海，望穿他的靈魂：「你喜歡小慧嗎？」

「小慧？」梁海問，但其實一早也知道，玉蘭姐找自己必是為了小慧的事。

「還能是誰。」

「我... ...」梁海不知如何回答，緊張得手指互相交纏，珉抿嘴唇，腳又蹺着椅子抖動。

「作為男孩子，是喜歡便説出來，別那麼優柔寡斷。小慧的生活都不容易，不要再成為她的負擔。我從未見過這女孩對着一個人笑得那麽開心。」玉蘭姐收起那凌厲的眼神，温柔的教導到。

這刻梁海明白為何舞廳裏的女孩都如此尊敬玉蘭姐，玉蘭姐教導人的眼神與聲線，令人不得不聽話。縱使説話的內容是平平無奇，但空氣之間都滲透着智慧的表現。

梁海低頭回顧自己與小慧相處不長也老實不特別多的點滴。喜歡小慧嗎，從每次心跳加速，每次幻想未來，每次想保護其的心態看，這毋庸置疑。但心裏好像依然有根刺，就像石子進鞋裏走路都心不在焉。

這被玉蘭姐一眼看穿：「出身真的重要嗎？她無法選擇自己的父親，但憑我看着她長大，小慧是個温柔，為人友善的好女孩。若你反抗其父親，不就是個保護她的方法嗎？」

玉蘭姐一語道破梁海心結，他一直覺得令小慧處於自己與父親之間，最後二人只活一個的情況下是兩難。但現在發現吳代榮一點也不疼錫自己女兒後，那革命能保護小慧，逃離父親魔爪，是一舉兩得而非兩難呀。

梁海的眼睛出現閃光，玉蘭姐欣慰的笑了，她知道梁海已經知道正確的選擇了。

「去吧，上去吧，小慧在房間，説要找你。」玉蘭姐示意梁海到樓上去。

梁海驚訝的問：「小慧在上面？現在？」

「是，快去吧。」玉蘭姐笑笑揮手叫梁海快走。

梁海此刻既終於清楚自己心意，也就立即起來，跑上樓。

剩下玉蘭一人坐在餐桌前，看着紅豆湯的蒸氣。靜靜的凝視着煙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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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壹 · 遺民的血、汗、淚

#44 貳 · 前傳、春夏秋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