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立即上前查看。憐煙先到國豐身邊。撫摸他的臉。查看他的傷勢。見他手中持着槍枝,身上沒有滲血的孔洞,憐煙立即安慰的抱緊國豐,「我擔心死了。」那先前擔心和害怕的淚水已經充滿臉孔。模糊視線。
正當梁海和小慧知道國豐並不是中槍的那位的時候,都放鬆起來。
只有華叔坐在一邊,看到眼前景況依然未能放鬆,甚至神經更加崩緊。
梁海查看到了,正當他想詢問的時候,事實已經浮現了。
憐煙的淚水退去,視線清楚了。隨著國豐也站起來遠離老頭中槍的身軀,憐煙看清楚中槍的老頭的容貌。雖然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近相見,但憐煙沒有忘記自己父親的五官容貌。
「爹。」憐煙的聲音不大,她沒有哭號,但聲音卻充滿絕望。那個她深信有苦衷而倒戈為吳代榮手下的父親,就這樣,死在自己眼前。連最後一句再見也沒有,連一句解釋也沒有。
梁海,國豐,小慧都呆站在原地。他們絕對沒有想過眼前的老頭正是憐煙朝思暮想的父親。特別是國豐,因為他是親手殺死憐煙父親的人。他低頭看着自己充滿鮮血的雙手不語。
憐煙也無法責怪國豐,畢竟她親眼見到父親也想殺了國豐。
現在憐煙能夠做的只有坐在地上痛哭。以往慈父的形象一一浮現,父親在她一生的形象如同走馬燈一樣在重播。從以往工作一整天疲倦不堪依然為她煮粥,到後來採礦歸來變了模樣不停迴避憐煙。所有景象壞與好都一一重播。只是縱使她依然深信父親是有苦衷的,她卻永遠等不到那個解釋了。
來不及待眾人回復心情,他們已經被更多手下包圍。這下沒有人能逃出去了。
手下把眾人雙手都綑綁起來。不過看來他們之間消息並不聯通,華叔並沒有被捉拿,反而是手下把他扶起來帶去療傷了。至於其他眾人則被關押在一間小黑房直至蕭國虎離開了吳代榮房間。然後他們都被送進吳代榮的房間,跪在他面前。在小黑房期間,除了憐煙間中的泣聲,沒有其他聲音。
在吳代榮房間中,梁海,國豐,小慧,憐煙跪在地氈中心,吳代榮則站在他們面前,背對他們。眾人身後的門口有兩個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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