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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關人數抵達門檻。考官公布下一場是最終試驗的救助演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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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前的休憩時間,聽到上鳴電氣和峰田實對竹馬的羨慕嫉妒,森椿走過去,「出久,你碰見那個士傑的女生了嗎?」「咦欸,椿?!是那樣沒錯,但不是他們講的那樣,那個女生,超可怕的!」綠谷出久滿臉通紅,慌忙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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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太對勁,不要靠她太近。」森椿輕輕碰了他一下,加快傷口癒合,「你的臉是被什麼傷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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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是被她指甲劃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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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住綠谷的褲腳,峰田嫉妒得面目猙獰,「指甲劃傷?那麼激烈嗎?!」「就說不是那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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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警鈴突然響起,廣播傳來考官的聲音,「敵人造成大規模破壞!規模達全市區,由於建築倒塌,有許多市民受傷!在救難隊抵達前,由在場的英雄負責指揮。盡可能搶救人命,St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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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椿小跑跟在同學後面,目睹出久慌亂地靠近滿頭是血的小孩子,而對方一改原先哭哭啼啼的模樣,破口大罵,「扣分!你沒看到我頭上流了那麼多血嗎?你應該要先確認我的狀況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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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C(Help Us Company)嗎……是職業的,偽裝出來的傷勢也很真實。很快得出判斷,「我去救護站那裡幫忙,尋找受難者就拜託你們了。」轉身離開前,她指了幾個方位,「左邊那棟建築物下有2人,右前方的牆壁後方有1人,再過去一點倒塌的那棟,下面有1人。注意安全和環境的穩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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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考生們合力搭起的救護區,熟練地幫女孩受傷的手臂包紮,森椿輕輕吹氣,「痛痛飛走了。」對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孩子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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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姬!」「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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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難面前,哪裡顧得上謠言。按耐住亂七八糟的心思,預備役英雄小心地放下傷患,「他的大腿被土石刺穿了,不確定有沒有殘留異物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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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傷勢是模擬出來的情況下,反轉術式派不上用場。森椿安慰面露痛苦的男性,「我先幫你進行止血——」察覺到牆後面的人群行動了,在爆炸聲響起的第一時間護住傷患,她看向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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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煙瀰漫,站在那裡的是黑幫虎鯨及其事務所的助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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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官適時轉播,「恐怖襲擊的敵人們出現了!請現場的英雄候補生一邊擊退敵人,一邊繼續救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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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敵與救援同時進行嗎?」「別開玩笑,難度會不會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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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人們慌亂起來,她拍了下手,吸引住他們的注意力,「有力氣的人開始準備轉移傷患,可以禦敵的人上前。」背景音是敵人哈哈大笑的聲音,受傷的一般市民無法保護自己,眼前的英雄們卻自亂陣腳,她皺起眉,「……各位好歹也是二年級,冷靜點。」踢開往這裡撲來的敵人,她冷淡說道:「記住自己的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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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批一批的傷患開始轉移,森椿自覺地準備斷後,一道身影奔跑著與她擦身而過,「妳和綠谷去幫忙疏散!離敵人遠點!」傑物高中的真堂搖毫不猶豫發動個性,「我要一波波使出間隔約一秒的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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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阻擋了助手們的腳步,但對黑幫虎鯨無法造成有效影響。黑幫虎鯨快速上前,「太嫩了。」用超音波麻痺住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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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真堂倒下,與竹馬會合的森椿手摸向血袋,正打算救人,熟悉的冰層層疊起攻向敵人,伴隨著突然颳起的強風,「森!妳也在這裡啊,我趕來幫忙了。」「雄英的那個女孩子,我來幫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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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椿看了看同時說話的轟焦凍與夜嵐稻佐,「那就交給你們了。」離開前對著出久指了指兩人,讓他多注意點,她返身朝著傷患撤退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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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發出火龍捲風後沒多久,考試正式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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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良站在講台上,「漫長的考試過程,各位辛苦了。在公佈成績前,先說明此次記分是由我們英雄公安委員會與HUC的成員,以雙重扣分的方式來檢視各位考生的行為。」他身後的螢幕列出了密密麻麻的名字,「及格的名單以五十音排列,請各位自行確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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も……看到了,「小勝,你——」森椿扭頭看到竹馬的表情,「是因為態度太差被扣分了吧?」親眼見證爆豪要遇難者「自己救自己啦!」的上鳴電氣贊同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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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沒有過?」「我們班的兩大王牌都沒有過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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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鳴電氣用手肘碰他,調笑道:「改改你的臭嘴吧,用字遣詞是很重要的。」「閉嘴,不然我殺人了。」爆豪勝己表情兇惡的不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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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威脅到的上鳴氣勢瞬間弱了下去,森椿笑瞇瞇接棒,「小勝,那個裝模作樣的學長都過了欸,這樣是不是代表『適時地調整態度』是英雄該有的風範?」「妳閉嘴啊!這種話由妳說出口更討人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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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績單現在發下去給同學們,計分內容都詳細記錄在上面,請各位一定要好好看過。」鬆開扯住彼此衣領的手,森椿接過成績單讀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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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能通過的考生請不要失落,只要接受為期三個月的特別講習,在個別測試中得到優秀成績,也可以獲得臨時證照。」臭臉的爆豪勝己猛地抬頭,「為了應付未來敵人快速崛起的時代,我們希望培養出越多的英雄越好,所以我們會傾注所有的資源栽培通過第一個關卡的100名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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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要兼顧課業與特別講習會讓各位變得很忙,如果想要改報下一期4月的考試重新挑戰也可以——」「請務必讓我參加!」不合格眾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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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放完證照後,人們在門口集合,準備回去各自的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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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出久小跑向士傑,把臨時證照借給悟和傑看的森椿跟了過去,正好聽到士傑的學長說著:「你說的是凱咪嗎?她說身體不舒服,先搭計程車回去了。」話頭一轉,「對了,她這三天也確實怪怪的,感覺和平常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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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學長,」她出聲插進話題,「我想你們回去後最好找看看那個女孩子,今天參加考試的人說不定不是她。」回憶那人從眼前消失的方式,以及甩出球的動作,「我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她——這可不代表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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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狹窄的巷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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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連絡上了,妳到底跑到哪裡去了?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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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拿著手機,解除個性的渡我被身子穿著士傑的制服,亢奮地雙頰通紅,「我去玩了一場有趣的遊戲。小弔一定會高興的,我拿到了出久同學的血哦!」另一手把玩著玻璃瓶,她抬起手,聚精會神地盯著裡頭一點點紅色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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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的確是好消息!希望死柄木可以稍微高興一點。打給妳是因為有個壞消息,」電話那頭的壓縮先生壓低音量,「黑霧失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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