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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昨晚通話約好的時間到達森宅,相澤消太還沒有按下門鈴,門那一端的森椿像是早早察覺到他的到來,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門,「早上好,相澤先生!」她笑地瞇起眼,眉眼透著朝氣。2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H5lx7aQv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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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下,也和她道了聲早。坐進車內,他打量著副駕駛座上的森椿,只覺得她氣色看起來好了很多,讓她回家休息果然是個正確的選擇吧?他想著,隨意地往車窗外看了眼,和從森宅隔壁住家,探出頭的米黃色短髮男孩對上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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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朋友嗎?」他示意她去看,邊按下車窗,揚聲問道:「有什麼事嗎?」那孩子的注視實在是太強烈了,就像是能用視線在窗戶上開個洞,他很難去忽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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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爆豪勝己。」森椿悄聲對他說。爆豪?他記得之前有聽員警提過這個姓,原來是隔壁鄰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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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和爆豪打了個招呼,但是爆豪沒有理她,他只盯著相澤消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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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說你是雄英的老師?」他還沒有回應,男孩就繼續說道:「我以後也會考上雄英的!」說得特別大聲,像是在對誰做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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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理會朝他做鬼臉的朋友,爆豪自顧自地說完自己想說的話,就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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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澤消太沈默了下,表情難辨。沒有看到身旁女孩一時失態的模樣,他回過頭,再次和森椿確認:「他是妳的朋友?」得到肯定的答覆後,他只覺得,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嗎?問題兒童的朋友還是問題兒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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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繫好安全帶。」他囑咐她,看到她乖巧地照做後才發動了汽車,「昨晚說過,我不認為有哪個地方是絕對安全的,」或許除了海上監獄『塔爾塔羅斯』,他頓了頓,「但是又有哪裡會說自己比雄英還要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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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的雄英,全稱雄英高中,是知名的國立高中,以培養優秀英雄聞名,像是綠谷和爆豪的偶像,現任排名No.1的「和平的象徵」歐爾麥特,就是從雄英高中畢業的。校內任職的教師也多數都是現任英雄,從各種方面來說,無庸置疑是個非常安全的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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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森椿打電話給他後,他便向校長根津提出使用會議室的申請,幸好校長並不介意他冒昧的晚間拜訪,欣然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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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車停進教職員工專用的停車場,相澤消太遞給她訪客證,告誡她要收好,好好帶在身上。雄英校門口和校內到處都設有感應器,如果有未經許可的人闖入,警報便會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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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領著她先去找校長,一方面是禮貌問題,另一方面是……校長好像對這孩子很有興趣的樣子。回想他請假去醫院的那天,拿著警方申請文件的校長笑咪咪地說,要他好好觀察森椿,他就覺得那時校長其實是在暗示他那孩子並不普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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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校長室裡的另外兩人(?)無言對視著,也不知道這樣到底交流了什麼,反正他不打算深思下去。他沈默地立在一旁,沒多久就聽到校長說:「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旁聽。」而她點頭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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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會議室後,相澤消太壓下想揉眼睛的感覺,或許是最近沒有休息好的關係,他總覺得眼睛不太舒服,「所以,妳想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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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您之前提起的,」森椿停頓了一下,她在回憶那個不值一提的名字,「空鳴笠,原本沒有個性的他為什麼突然擁有個性,我覺得可能是這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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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有聽過那個傳言嗎?有個男人可以賦予其他人個性的傳言。這是父親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具有一定可信度的消息。」便是因為訊息出自於父親口中,她才會堅持去看看,哪裡想到對象會是那麼可怕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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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去見那個男人一面。」她隱去了他之後來家裡的拜訪,和他扯上關係不是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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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著現任監護人驚訝的目光,她勉強笑了笑,繼續說道:「話雖如此,我並沒有接受他的贈與。」像是陷入那段記憶,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他給人的感覺⋯⋯很不好,就像是咒,惡意的具現化,我無法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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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澤消太還沒有消化完這些訊息,就聽到校長拍了拍手,「よしよし,」他踩著細小的步伐走到她身邊,尾巴微微勾起,「好孩子,辛苦妳了。」踮起腳拍了拍她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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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眼上的疤痕幾乎斜貫了半張臉,但一點也不顯得猙獰,或許是因為外貌像是小動物的關係。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謝謝妳,這真的是,很重要的情報啊。」讓他想起了一個迫切需要知道這件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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