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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長得像狗的老師押著入侵者離去,自覺事情已經解決,禪院甚爾問臉上身上都佈滿傷痕的綠髮小鬼,「椿在哪裡?」「她應該在休息室做校園小姐選拔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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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美?她自己報名的?」「不是……」回想起和上鳴、峰田同學圍成一圈,興致勃勃討論的最強們,綠谷出久乾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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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打擾你們的寒暄,」留下來的靈質分身提醒道:「但是A班的表演快要開始了吧?10點,現在是9點16、17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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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外出買東西就碰上敵人的綠谷出久,面露恍然,「啊!老師那個,不好意思,我買的東西還在外面!」因為戰鬥展開的很快,他把東西放在地上就來不及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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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對方神色焦急地準備離開,禪院甚爾喊住他,「喂,要走之前,把你的學生證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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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張擺手,綠谷出久拒絕,「不行啦甚爾先生,檢查的時候如果被發現,不是更糟糕嗎?」說不定還會被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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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靈質分身走上前提議,「我帶你去吧?介意我跟著你嗎?」「隨便。」就當作多了個電燈泡,禪院甚爾一臉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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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進到校園,期待著女朋友的裝扮,一打開門就見到討厭的白毛。好心情都被毀了,他垮著臉,「你也在這裡啊,六眼。」語氣帶著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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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不是沒有被邀請的手下敗將嗎?」躺在長椅上,只準備服裝和配件、剩下的全丟給硝子處理,無所事事的五條悟悠哉滑著手機,「還需要人戒備地跟在身後,哈哈哈我們可完全不一樣。」他和好友默契地對禪院甚爾亮了下手邊的通行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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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熟悉的氣息,換好服裝的森椿一把拉開簾子,小跑到男朋友面前,「甚爾!你怎麼來了?」含著羞赧,她雀躍地漾出小酒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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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不要用跑的,髮飾會亂掉的!」手上還抓著頰彩刷,家入硝子跟著跑出來,恰好看見黑髮男人摟住好友的腰、順勢一低頭的動作,急忙喊出聲,「等等,別親——啊啊啊唇妝毀了!」來不及阻止,她斥責道:「椿,妳要拒絕他!我們的進度已經落後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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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椿心不在焉的「嗯嗯」幾聲,雙頰泛著粉,「靈質老師,不好意思啊。」「不要緊,只是我必須跟著他就是了。」直面學生親密互動的靈質,衝擊過後,餘下的感慨是幸好抹消不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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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向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好友們,「你們不去看我們班上的表演嗎?硝子在就可以了。」「……哈?可是我比較想待在這裡。」五條悟像是在思考什麼,回應慢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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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理會悟的回覆,她對著若有所思的傑眨眨眼,「選拔在下午才開始哦,去看看吧。大家很努力練習的,希望你們會喜歡。」試著說服相對穩重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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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斷六眼拉長音「欸——?可是我不」噁心人的撒嬌,抹掉嘴上蹭到的口紅,禪院甚爾對他們擺擺手,「你聽不懂她的意思是叫你們『滾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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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表達的已經由男朋友簡潔概括,不想做更多說明,「傑,錢包給你。」將錢包塞進好友手中,森椿轉身往簾子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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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她的腳步,「夏油,我好像有看到可麗餅,幫我點一份。」早就看不慣他們在那裡看戲一樣的悠閒,大概知道他們在想什麼的家入硝子心安理得地打發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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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被趕著出休息室,最強們聽話地依序看完A班的演唱會表演和B班的話劇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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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下午的重頭戲,卡在最前排的五條悟快速解決掉手上的可麗餅,看見一襲深紅和服的友人出現在台上,他興奮地吹起口哨,「傑,你要拍好一點,我要帶回去給夜蛾老師看!」「我開錄影了。」高高舉起手機,夏油傑平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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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髮盤起,上面別著有點褪色的金色流蘇髮飾,綠眸的少女溫婉地以扇掩面,微微彎起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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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背景音樂,扇子翻轉,完整露出的臉沒有絲毫笑意。桃紅色妝點眼尾,容貌豔麗卻一臉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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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邊喧囂的言論聲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氣氛肅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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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拋起扇子,在眾人注意力轉移的時候,雙手合十,百斂,彈指,超新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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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穩接住扇子,頭頂上空炸出了血色煙花。她再次以扇掩面,神態卻不似一開始精工雕琢出的人偶娃娃,顧盼間滿是靈氣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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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好友在整場的歡呼和掌聲下,害羞地微微抿起唇,對著觀眾躬身後快步離去。與躁動的人群形成鮮明對比,難得安靜下來的五條悟看了眼身邊的夏油傑,正好和也想確認什麼的他對上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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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契地同時移開目光,他們看著下一位參賽者走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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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兩人一路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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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的表演五條悟也捧場地拍拍手,只是在看到三年級後勤科的時候,忍不住拉下墨鏡。他指著金光閃閃的大型設備,打破沈默,「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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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太清楚。」夏油傑看著睫毛很長的參賽者站在與她相同樣貌的機器上,隨著她轉身的動作,機器設備瘋狂地旋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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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年級英雄科壓軸的演出後,校園小姐選拔活動很快結束,轉眼間到了傍晚五點的投票結果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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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椿頭上戴著象徵亞軍的小皇冠,笑臉盈盈地朝這裡揮手,「她為什麼輸了?」五條悟不服氣地質問路人,「喂,你把票投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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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別這樣,不要嚇唬學生。」夏油傑阻止好友粗暴的言行,他示範正確問法,「嗨,同學,我能知道你的票投給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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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站在一旁的綠谷出久看著倒霉被逮住、瑟瑟發抖的同學,忍著不吐槽出聲。這兩者間有哪裡不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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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可麗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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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椿挽住黑髮男人,另一手牽著惠,滿臉高興地在說什麼。家入硝子扭頭問盯著那一家人看的同期們,「喂,我的可麗餅呢?」她在休息室等了那麼久,就一個可麗餅,哪需要那麼多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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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爽地用腳碾了碾不太平整的地面,五條悟聽到詢問,表情一瞬間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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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面色凝重的夏油傑對視一眼,先發制人,「傑忘記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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