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出一轍的畫風,那羊臉面具充滿童真,第四具木頭人,的確代表著慎田的心意。另一方面,浩光所戴上的骨盔亦是罪羊,這也算是某種巧合的緣份。
被突然出現的羊臉木頭人擋下攻擊,厄瑞斯未顯懼意,相反更加凶狠追擊,慎田霎時間應接不下。
「唉,以後的事以後再算吧。」這時綾香也意識到再隱藏身份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掌心延伸出綠色武氣,構成一把只有劍刃與劍柄的簡陋長劍,彷似初學者的未完成品般。
酒保看著和自己同樣是綠色的武氣,在面罩下隱藏出疑惑眼神。但他的懷疑非常合理,因為這並不是綾香本來的武氣,當然沒有人能隨意創造新的武氣,綾香只是把最核心的部份創造出來,但也大大收窄了身份的可能範圍。
酒保似乎也略猜到一二,更加引起他的挑戰心,可是手中有劍的綾香和之前根本不同層次,細長樸素的劍刃,看起來如新手般沒有威力,但兩者的武氣質量無法相提並論。
當綾香持劍後,酒保也把手帕拉長攻擊和她保持距離,或者應該說,是酒保無法突破綾香的劍圈。
慎田勉強與厄瑞斯與樵夫三人對陣,酒保與綾香互相僵持,女僕則快要撐不住裂顱與慎田的夾擊,大家都在賭對方崩盤的一刻。
最後酒保率先以手勢示意撤退,因為這本來是短時間戰鬥,意想不到綾香與慎田的實力和突如其來的先驅者已偏離原本計劃,再拖下去增援來到,他們就失去撤退機會。
於是,三人利用裂顱的掩護,同時酒保巧妙地走位,令緋婭站在兩人之間成為擋箭牌,導致她不得眼巴巴地阻止追擊解救其他人。
在暗殺者敗走後,綾香和慎田總算鬆一口氣,可以集中應付厄瑞斯。在四具木頭人與認真的綾香夾擊下,厄瑞斯當然敗陣下來,不過在臨終前還堅持著祈禱呀祭祀呀之類的話語。
經歷短暫又漫長的惡戰,眾人為朝陽稍為急救和整頓後便重新出發,因為在路途上逗留越久危險就越大。
沿途慎田趁機向愛蜜妮解說才賦,愛蜜妮見證了羊臉木頭人的心意後,亦為自己剛剛那愚昧行為感到內疚,更加認定自己的選擇。
「你還好吧?」緋婭看著為自己擋下攻擊朝陽滿身焦痕,努力地支撐身體勉強步行,主動關心他起來。
留意到緋婭看待自己時的神態轉變,不再像剛出發時那樣一臉嫌棄,他心想自己昨晚的冒犯行為該被原諒了吧?「謝謝……都是皮外傷,以馭氣止血後,傷口已經快要復原。」
被朝陽那種逞強式微笑回應,緋婭凝重的神色也稍微放鬆下來,攙扶著朝陽繼續前進。
在中午前,眾人已到達梓圓城外圍,在老遠便看到有個背著巨劍的龐大身影準備向北方飛奔。
「姨丈!」朝陽拖著疲憊的身軀揮手歡呼,因為那人是王將獅莫古。
「咦,怎麼傷痕累累啦?綾香,突然消失一天,我還以為你想逃婚呢,另外這三位是……?」
莫古回應朝陽後,目光全都放在綾香身上,畢竟他已經等了四年,婚禮也籌備得七七八八,就等綾香帶同朝陽完成家族修練回來,豈料她又因為未知原因失蹤。
綾香當然也感受到這份情感,她也有口難言,非常過意不去。「抱歉,我當然沒有忘記我們的約定,只是有秘密任務要把公主帶回來,中途還受到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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