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到達學院並和彦培道別後,瑞科把朝陽拉到旁邊,讓克勞德和真澄先回宿舍。
在朝陽面前,瑞科糾結很久,才吞吞吐吐地說出事件。「朝陽……彦培也覺得我進度緩慢,下週起單獨帶我進行訓練,你…有沒有話想說?」她說話時四處張望,就是不敢與朝陽有眼神接觸。
「學長親自指點?當然想也不用想立即答應啊!前輩對氣如此熟練,對你來說這是何等難得的機會。」看到朝陽毫不猶豫地同意,瑞科沒有回應,然後通知克勞德真澄離隊的事。
真澄對於朝陽沒有阻止感到好奇,難道他如此信任此人?從前與瑞科談過,曾猜測她對朝陽略有好感,所以更想深入了解這事。她激動地找朝陽查詢。「你為什麼任由瑞科跟學長離開?你不覺得應該阻止嗎?」
「讓學長親自教導不好嗎?我們又幫不上忙,你這麼緊張幹什麼?」面對朝陽這遲鈍傢伙,真澄也不知自己在氣什麼。
「……傻瓜。」
週六晚上,瑞科仍舊住在朝陽家中。
「明天起我便跟彦培單獨練習了,你有話要對我說嗎?」她詢問睡在地上的朝陽,但想也知道答案。
「你要加油啊,不要錯過跟學長訓練的機會。」
瑞科心中不忿,再次試探。「臨別前可送你身上一件東西給我保平安嗎?」
「真奇怪,學長這麼大的平安符就在你身邊,而且我們學院和假期晚上還會踫面,晚安吧。」朝陽今天已非常疲累,沒精神再跟她聊到天亮。
但是他發現瑞科完全沒有回話,覺得自己語氣可能重了點,而且想到週日只剩三人時,有種說不出的失落感。因此,他把頸項的掛飾除下遞給瑞科。
「這是我十歲時在海邊親手做的,送給你吧。」那是枚形狀特別的貝殼,以麻繩海草串起綁著。瑞科從被窩中伸手收下,沒有說話,也沒有回望。
朝陽心想她還沒消氣便沒加糾纏。「晚安。」
接下來的假日,朝陽三人繼續冒險。雖然克勞德真澄早就認識,但朝陽和他們相處沒有隔膜,反而加深大家的了解。
而瑞科和彦培獨處訓練,在剛開始時確實有點尷尬,但在彦培的熱情下,瑞科態度逐漸軟化,那種被關心的感覺和朝陽不同,不過每週晚上和他聊天時的溫馨仍是無可比疑。
跟隨彦培學習馭氣經已過了三週,二人在「樂土」邊境休息。「怎麼?是否開始感受到氣的存在?」
瑞科在訓練過程中,隨著將自己體能發揮至極限,逐漸可以產生氣。「我發現到氣,卻難以想象自己能控制它。」她向彦培訴苦。
彦培細心教導,因為這是必經階段,所以盡量分享心得。「要記住那股動力,把它想象成舉手投足般,就當成自己身……危險!」
數隻凶狼在叢林裡撲出。凶狼是群居肉食動物,本來這數量可輕易對付,但自己也在訓練時把氣消耗得大半,自知沒有勝算,立即拖著瑞科朝梓圓逃亡,不過她已累得跑不動。
彦培把她抱起,雖然這狀態絕對會被追上,但他憑著堅毅意志,無論如何都要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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